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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香酥鲫鱼

时间:2018-11-09 09:06:09  作者:香酥鲫鱼
    虽很淡,但这丝桃花香仿若有灵性似的,馥郁甘甜,闻之能叫人内心躁动。
    阮映辞暗道不好,当即屏气凝神,挥手散去空气中的花香。
    可恰在此时,季枭一声惊呼,惹得他偏头。
    “师父”
    季枭看了一眼桌上被碰倒的茶杯,又看向阮映辞,只是那眼神闪烁,略带歉意。
    霎时,空气中那股馥郁甘甜的桃花香浓烈起来。闻之,桃香浮动,甚是醉人,与之前那丝香气无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阮映辞挑眉,他只要了茶水,这杯中的桃花酿怎么来的?
    桌面上的酒顺着桌沿流下,这下好了,他不仅衣袖被沾湿,连下摆也湿了。
    季枭盯着那地方,眼中的星光愈发闪烁,他拿出帕子作势就要帮真君擦,然而他的手立即就被真君挡开了。
    他猛地抬头,反手抓住真君的手腕,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稚嫩单纯的脸上,无辜之意尽显。
    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偏偏还要神情淡然地道:“你喜欢这桃花酿喝便是,我不喝。”
    季枭分明是想喝,却执着于在春瑞楼时说过那句话,偷偷往茶杯里倒酒。
    主角这心性,阮映辞只觉得无奈。
    他虽没实践过自己的酒量,但也深知绝对好不到哪儿去,指不定比季枭还容易醉。这喝酒,别的不说,就说要是两人都醉了,谁将他们送回阮家啊?
    阮映辞想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季枭一下子握紧。季枭那劲道,恨不得要把骨头捏碎似的。他被抓地毫无防备,霎时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季枭惊觉,一下子就松了手,他当即就要为真君揉捏抓疼的地方,但阮映辞避开了。
    他双目满含歉意,十分愧疚地道:“对不起,师父,我”
    “无事。”
    只不过被抓疼了,无心之过而已。主角这般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生怕被责怪似的,心思怎地又敏感了起来?
    阮映辞将下摆弄干,但衣袍上仍有桃花酿的醇香,这也没办法了。他抬头,却见季枭一直看着自己。
    阮映辞皱眉,季枭的目光如此热切是作甚?
    恰在此时,楼下忽然出现一阵骚动,可转瞬又安静了下来。
    门口一大批人进入茶楼,整齐有序,将门口封死。只见那批人身着铠甲,他们手中的大刀反光,锃亮锃亮的,刀柄上还刻着一个“柯”字。
    他们应当是柯家招募的城卫兵。
    这会子,又有人进来了,城卫兵纷纷让道。
    然而来人却是江家人,还是江氏双生子。左边那位是江羲炎,右边那位江羲岚。
    这两徒弟的出现,让阮映辞十分诧异。
    江氏双生子并肩踏进茶楼,行走间,威压释放。那说书人因此停了下来,但站在台上不卑不惧,坦然自若,楼下变得更加安静。
    75.第 75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季枭不在?
    阮真君目光如刀。
    锋利的寒光射过来,管家霎时噤声,双腿打颤。
    忽然,阮映辞沉声:“让开!”
    “是,是”
    管家挡在了侧门口,他不敢直视阮真君,连忙退开。
    “诶,映辞”家主看着阮映辞如一道风似的离开,不明所以,他将目光落在管家身上,用威严却夹杂着丝丝疲惫的声音,问:“发什么什么事?”
    管家蓦然回神,方才阮真君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晦暗c压抑的,就像是昨日暴雨的前奏。他从不知那个大小就被人欺凌的孩子,如今会变得这么可怕!!!
    他呼出口气,回禀家主,好似乎是劫后余生,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道:“方才,主母正着手准备季枭祭祀穿的礼服,可找不着他人量尺寸。”
    一语惊起千层浪!
    家主猛然站起,“啪”地一声,手中茶杯摔地。一瞬间,他脑子里的思绪百转千回。
    过了许久,他略带迟疑地问管家,“这几天,燕虹都在干什么?”
    他握紧拳头的手微颤,就怕听到管家口中的答案。
    管家却是很镇定地道:“这几日小姐一直都呆在院子里,不曾踏出过一步。况且还有主母守着,小姐不敢乱来。”
    管家说完,家主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你派人继续看着燕虹。”他缓缓呼出胸中的郁气,可还是莫名觉得不安,于是吩咐管家,“枭儿可能是在阮家迷了路,你命人好好找找。”
    “是。”
    可就在管家准备退出大厅时,家主又叫住他,道:“通知主母,让她好好守着燕虹,另外你派人也去旁系那边找找。”
    “是。”
    见管家走了,家主却好像是虚脱般,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目光怔然地看着前方某处,不知所思。他只觉得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不断往外溢。
    另一边,阮映辞一路往他住的客房飞去。
    片刻后,房门被他周身所带的劲风撞开,晃当作响,但屋里空无一人。
    他转身又朝季枭院子的方向飞去,最后却在在季枭的院子门口止了步。风吹得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想起这一世初见季枭的时候,亦是站在门外,彼时胜券在握,而今心口装的全是不安。
    他收敛真气后,空气中只余下微妙的波动,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最后消失。
    然而阮映辞的心情却不平静,他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不安,浓烈的不安,心跳快速地鼓动,像是要把胸膛炸裂。
    他突然一掌挥开院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朝里面喊:“季枭,你给我出来!!!”
    无人作答,他的心在一寸寸下沉,“季枭,你听到了没有!!!”
    没人!他展开神识,将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感应了一遍,一丝痕迹都没有!!!
    季枭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脑子里有什么轰然崩塌,又有什么东西在心房里滋生,阴郁的c黑暗的。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翻涌,霎时喉头滚烫,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阮映辞花了好长时间才压下体内莫名滋生的躁动。
    阮映辞嘱咐过季枭,让他这几日不要乱走,安心待在自己院子里,一直到祭祀那天。而季枭也一直很听话,可现在他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这句话像是中了魔障似的,一直在阮映辞脑子里循环。这个事实像是一根刺,将他一直以来对主角的计划刺破。
    季枭存在于世,是个他掌控不了的c活生生的人。他可以让季枭全身心的依赖自己,但没法控制意外的发生!!!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可笑又疯狂。他终是没忍住,一口血喷出,与此同时,他眼中的戾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扩散。
    家主赶来时,恰好见到的是阮映辞喷血的这一幕。他诧异,但表情立马恢复。本着长辈对晚辈爱护,于是不问缘由,替阮映辞渡真气缓解症状。
    阮映辞没有抗拒,他的反应就好像是变得迟钝了一般,机械地转头看着家主,半晌才有动作。
    季枭不见了,阮映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阮家直系的人——阮燕虹!!!因为较之阮飞鸿,季枭跟阮燕虹的利益冲突最大。
    他掌中真气肆虐,直逼家主面门,却因为略微迟钝的反应,被家主堪堪躲过。
    家主亦有一丝晃神,阮映辞现在的模样太不正常了!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摆出家主的姿态,威严道:“真君,你不分青红皂白地”
    阮映辞却是什么也不听,攻势十足。他的手腕以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翻转,五指成爪。
    家主话还没说完,就见阮映辞闪身而来,不由地心神大乱。元婴期的修为,他压根抵抗不了多久。
    然而就在他祭出法器时,面前的人却突然停住。这场面就好像车轱辘被卡住似得僵硬。
    76.第 76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为何自己总有种季枭是故意的错觉?
    两人站得极近,彼此沉默。阮映辞尚还处于思索之中,却见季枭突然再次伸手。
    那一瞬间,梦境里季枭诡异的笑容,在脑海里一晃而过,阮映辞惊魂未甫,反射性后退。
    由于阮映辞太过慌张,他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屏风。
    “砰”的一声,屏风被撞倒,随之而来是季枭疑惑的声音。
    “师父,你今日是怎么了?”说着,他握拳的手翻面,露出通红的手背,十分委屈,“师父,你不喜欢枭儿了吗?”
    阮映辞面无表情,只是方才那种莫名心慌惊悸的感觉还有残留。他佯装镇定地看着季枭,缓缓呼了口气。
    外头还在下雨,雨势渐渐小了起来。
    他道:“等雨停了,你就回去吧。”
    “不,打雷,我怕。”
    季枭忽然变得倔强。他猛地上前一步,在阮映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把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通红的手背上。
    季枭的手很热,阮映辞目光闪了闪,想挣脱,却不料季枭用力握紧自己的手。
    “师父,你的手很凉,能止痛诶~”
    大反派体寒,常年手足冰凉,这症状连纵使有修为护体也不能缓解。这会子,阮映辞只感觉掌心掌背上,有源源不断地热量传递,连血液仿佛都被温暖了。他却不知道是该缩手还是
    季枭见阮映辞不曾挣扎,只是看着自己,眉宇微皱,仿若很不高兴的模样。但细看就知他目光茫然,早已不知神游去了哪里,而且只要自己一握住他的手,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季枭垂首,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之后,又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道:“师父,我方才来的路上,看见阮飞鸿往阮燕虹院子的方向去了。”
    “嗯?”阮映辞蓦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季枭握着,毫不犹豫地抽了回来。继而用往常那清冷的声音道:“阮飞鸿去找阮燕虹作甚?”
    他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这晦暗压抑的天色。
    他见季枭摇头,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一时懊恼,季枭若知道阮飞鸿找阮燕虹的目的,也不会来问自己。
    这几日嗜睡,怕是连脑子也睡坏了?
    他甩了甩袖子,负手而立,瞬间又恢复了那仙道风骨c清冷出尘的做派。
    “你这几日少往那边走。”
    阮映辞的声音淡漠,辨不出情绪。他绕过季枭往桌旁走去,余光瞥见季枭揉手背的小动作。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打了他?
    季枭依旧是那般娇气的模样,既不能打,也骂不能骂,只能哄,他还是不哄就哭的那种。怕是这几日被梦魇扰乱了心智,一时分不清现实,才对季枭产生了错觉。
    他终究只是个练气期的孩子,这一世活得也没有书里面说的那么凄惨。只要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教育得当,季枭必定能长成有责任c有胸怀,但没实力的主角。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能把季枭发展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目光柔和了几分,拉过季枭的左手,渡以真气消肿。虽然自己贵为元婴真君,但好似乎,每回出手——客栈逼迫c会堂威压,时不时地施个小法术消肿c除湿c清洁,都是为了主角。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主角能一直听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
    他道:“可还疼?”
    季枭一个劲的摇头,呆愣地看着阮映辞,眼眸中好似有万千星辰。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把阮映辞给逗笑了,几日来的烦闷也因此一扫而光,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你虽在阮家族谱上无名,但终究是被长老认可的人,阮飞鸿等一干人自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况且还有我在,你且安心。”
    他坐下,将季枭拉到跟前,取出之前,独臂人送来的纳戒,淡漠道:“这是长老托我交给你的。”
    他将主角让给阮家,也算是尽了大反派的为阮家的使命。以后阮家兴衰,全看季枭!!!
    季枭目光乍亮,眼眸里的星光闪耀。他惊喜地接过纳戒,只可惜他练气期的修为,不足以用意念控制纳戒。
    纳戒既然是给阮映辞的,那必定只有元婴期的修为才能使用。
    他霎时便失落了起来,似是明白了阮映辞交给自己纳戒的意图,紧张道:“师父,我不要留在阮家,我要呆在你身边!!”
    阮映辞一愣,却是没想到季枭对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他无奈道:“你放心,为师不会丢下你的。”
    说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纳戒的手。真气在两人指尖流动,须臾,他才放开手,道:“这纳戒的空间,你已经能用了,但长老放在里面的东西,待你修为至元婴期再说吧。”
    阮映辞是不会让季枭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故长老放在纳戒里的毕生绝学,季枭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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