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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凤黎九惜

时间:2018-11-09 09:06:52  作者:凤黎九惜
  他思考了一二“这里”到底是指燕都,还是指国师的宫殿,隐隐感觉到是后者,便回复他道:“的确是要留些时日。”
  那人的神色便更显得复杂,他几次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顾虑堵着了口舌,最后也只尴尬道:“倒是未曾想到,您也是和我父亲一样,是有那等异术的人。”
  白胥华摸不准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想多加猜测,便直接道:“我是会些术法,你若是想要问些什么,大直说便是。”
  年轻人似是未曾想到白胥华会这般直接,他犹豫片刻,方才道:“你——你可是人?”
  国师到底是与他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一旦显露一点不虞的神色,年轻人便先不知所措了起来,他道:“你若是不想说,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实在好奇…………”
  他未曾说他好奇些什么,白胥华却隐隐有了些猜测,他道:“我的确是人。”
  “只是因了些意外,方才会来到此世。”
  年轻人道:“那,那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简直是要显得咄咄逼人了。白胥华紧紧皱着眉头,他未曾再说些什么,只以沉默作答。
  对方也终于是发现自己逾越了,他露出些尴尬神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随后道:“父亲说我嘴笨,你别生气,我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这么多年,也只见了父亲这么一个人,这些事儿我又不敢问父亲,因此才……”
  他眉目间露出了些失落之意,白胥华蹙眉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道:“你可想学些术法?”
  年轻人顿时一惊,他露出了一点惊讶神色,犹豫着道:“这,这还是可以学的么?”
  “我还未曾试过。”
  白胥华垂了垂眼,他道:“我与你们这儿的人不同,也不知晓你能不能学习我所用的功法,我身出师门,师尊一日不逐我出来,我便一日是师门的人。”
  他道:“因而,我不能教你我师门的功法,只能与你一份寻常的,你若是学不得,便也没有办法了。”
  年轻人怔在原地,他道:“你,你当真要教我?”
  他却未曾露出惊喜神色来,只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与茫然无措,白胥华见了,却也不曾生气,只平静道:“你学不学?”
  “我——”
  他犹豫一瞬,便道:“我学!我拜您为师可好?您教了我如此重要的功法,实在是一份大恩。”
  不不不,这可使不得!
  他若真的收了这人做弟子,那日后的背后怎么算?他师尊的养子是他的弟子,先不说这人怎么称呼他们的问题,只说白胥华与国师的辈分,便要乱成一团了。
  白胥华想到这里,原本蠢蠢欲动一点小心思便也压了下去,他只拒了这人的说法,叫他拿来了纸笔,把曾经寻见的功法默了一份给他,便已是到了下午的时候。
  白胥华也直到此刻,方才知道了这人的名字——他竟是叫叶十七,这名字,可实在是随意了一些。
  叶十七自己倒丝毫不觉得如此,他甚至喜滋滋道:“父亲捡到的那一日,便是中旬十七日,他说这数儿吉利,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不,他只是不知该如何给你起名罢了。什么吉利不吉利,都只是骗你的借口而已。
  白胥华对于他曾经师尊的了解可谓深刻,如今的国师,看着与那时也没有两样,怕也是这么想的。
  叶十七又缠着白胥华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到阮酥玉终于醒来,方才作罢,自己识趣地先离开了,留下两人自己说话。
  白胥华之前方才对她做了搜身举动,甚至在之前,也才直面了阮酥玉喷.火修罗一般的震撼模样,但饶是如此,他却依然没有露出心虚的神色来。
  他甚至坐到了阮酥玉床边上,询问道:“还疼不疼?”
  他问询的,是阮酥玉的后颈处。他出手可未曾留情,之前他搜寻阮酥玉身上的东西时,也曾看了那儿。
  那儿甚至带了些青色,怕是下手狠了,现在也该是酸痛的。
  阮酥玉睁开眼,见到了白胥华的脸,她还有些恍惚,似是如在梦中,声音也弱气而微细,“疼……疼什么,我怎么会在这儿的?”
  白胥华眉目间带了一点歉疚神色,他低声道:“是我之前打昏了你,带你来了这儿。我此前未曾做过这般事,力道怕是没有收好,你后颈可痛?”
  痛自然是痛的,阮酥玉意识回笼,她被白胥华扶着坐起了身,自己试着碰了碰后颈,顿时觉出一点钝钝的痛来,她未曾说出来,只道:“还好,没什么感觉。我之前那般,公子怕是…………生了我的气罢?”
  “你是为我好,我是知晓的。”
  白胥华露出一点笑来,他温柔道:“并蒂。”
  阮酥玉被他唤得一怔,道:“怎么了?”
  白胥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温声道:“我收你为徒,可好?”
 
 
第51章 他未曾来寻我么
  白胥华此话一出,阮酥玉顿时愣住了。
  她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该如何回应,顿了顿,也只得干巴巴道:“怎么忽然要说这事儿?”
  白胥华道:“这段时日,我见你心性颇佳,因此才生了这个念头。”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是不愿?”
  阮酥玉道:“我——”
  她若是没有对白胥华生出其他的心思,此刻听到这么一句话,怕是迫不及待就要答应下来了。
  可她偏偏对于白胥华有些情意,因此白胥华此话一出,顿时就叫她进退两难了起来。
  ——阮酥玉是想要学白胥华那些奇异手段的。
  白胥华一开始展露出不凡之处时,她便已经生出了这个心思。可是白胥华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都未曾显露过教她一招半式的想法。
  可他现在说要收她为徒,那白胥华自己会的东西,自然就要一点一点教给阮酥玉。
  这叫阮酥玉十分心动。
  ——可为什么偏偏要收她为徒呢?
  按照白胥华表现出来的模样,他对于阮酥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两人相处之间,似是主仆,又似是兄妹。
  总之叫旁人看了,绝对生不出一点其他的想法来。
  阮酥玉费尽心思想要白胥华动心都不得果,若真的叫白胥华成了她的师父,那叫这本来就不染谷欠色的青年动心,怕是更要难上数倍了。
  阮酥玉又心动,又犹豫,她心绪不宁,到最后也只低低道:“我…………我还未曾想好,公子,可能多给我一些时日,让我好好想一想?”
  “拜师本就是大事。”
  白胥华微微一笑,他平日里便是偶尔露出暖色,也极少这么明显地露出笑容来,阮酥玉一时被迷住了,也更加动摇了起来,她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扯住了白胥华的袖袍,轻轻道:“我若是成了公子的弟子,公子还会这么对我么?”
  白胥华顿了顿,他似乎不明白阮酥玉在烦恼些什么,却也极其包容地给她回答,道:“自然不会变的。”
  ——你若是答应了,我定然会对你更好些。
  好好地,将你当女儿来教养。
  白胥华心中是这般念头,外表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竟是叫阮酥玉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其他的希望。
  若这人不回楚国去,不再见那春满楼的女支子。
  那他也该不会对其他的什么人动心了。
  只要这人不动心,她又能一直相伴其侧,到时再寻个好机会,两人往床榻上一滚,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依着这人的性子,怕是定要对她负责的。
  先将人栓牢了,日后生出男女之情,自然也就更加容易。
  阮酥玉打定了念头,白胥华却还不知。她之前方才说了要考虑几日,此刻自然不能直说了愿意,因此两人又说了会儿其他的话,叶十七便端着饭食来敲门了。
  白胥华去开了门,便见着叶十七后边,竟然还是跟着个人。
  ——那人正是国师。
  他此刻已经换了一身打扮,头发还是随意披散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就好似如今这般寒冷的天气,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般。
  叶十七低着头,明显是有些心虚的模样。白胥华蹙着眉,他侧身叫叶十七过去了,自己出来,带上了门,对国师道:“…………来寻我可有什么事?”
  他问话时,还带着一点尴尬的味道,似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一般。
  国师笑了一声,道:“来寻你有些事,你那剑灵呢,我瞧着怎么不在殿里?”
  白胥华道:“他回宿体去了,你寻他有事?”
  系统对于阮酥玉很有些不待见,阮酥玉醒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回到白胥华体内了,因此此刻并没有显化出虚影来。
  “我寻他做什么,不过是见他不见了,问一声罢了。”
  国师道:“我说寻你有事,便定是寻你有事,我叫他——”
  他抬起下颚,示意了一下殿内的叶十七,又接着道:“与景家的问了话,也算是知晓了些东西。”
  白胥华的神色变了一些,他道:“换个地方谈罢。”
  这里有阮酥玉在,做什么都有些不方便。他倒不是怕阮酥玉听到什么,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可就晚了。
  国师似是对他如此在意有些惊奇,他道:“你我都是会异术的人,她再不凡,也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白胥华皱了皱眉,他道:“你觉得她是凡人?”
  国师道:“难道不是?”
  他这副模样,与景修然有些莫名的相似,白胥华沉默着看了他几息,直将国师看得,都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方才道:“你可以试试。”
  国师道:“试什么?”
  白胥华低声道:“试试……你能不能伤到她。”
  ——若说阻止一切最好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杀了阮酥玉。
  杀了她,这之后的事情便不会再发生,一切因果都会恢复正常。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白胥华自然是想到过的。
  可阮酥玉直到现在,都还安然无恙,甚至叫白胥华采取了如今的举动。
  这便已经能说明许多事情了。
  国师似乎被白胥华惊住了。
  他皱起了眉,终于露出了一些郑重的神色,两人对视片刻,他似乎确定了些什么,道:“你试过了?”
  白胥华没有回应。
  国师顿了顿,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道:“要真想是你说的这样,那她,还真不是个凡人。”
  他想了想,道:“她真是人么?”
  “………………”
  这一对父子的想法当真是极其相似。
  白胥华顿了顿,方才道:“她的确是人。”
  “那可真有意思。”国师道:“我本以为,我这般的例外,世间也只有几个。却不曾想到,先见了一个你,又见了一个她,实在是有意思。”
  白胥华回头看了一眼。
  殿门依旧紧闭着,通过系统的回馈,他也知道阮酥玉如今正在里边与叶十七说话,是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
  但他还是道:“我们换一处罢。”
  这话,他之前就已经提过一次,国师却未曾放在心上。这一次,他却是应了下来,道:“去我那儿?”
  白胥华顿了顿,他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愿,但也心知,这里怕是再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地方了,便跟着国师重回了他殿里。
  “宴会可是结束了?”
  白胥华直到此刻,方才询问了景修然的事情。国师顿了顿,莫名对那小辈生出一点莫名的艳羡来,他道:“只是小宴,几个时辰前,人便已经走光了。”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道:“景修然未曾寻我?”
  “当然是寻了的,”国师还不至于为这等小事扯谎,他道:“不过被我回绝了。”
  白胥华的眉头皱得更紧,国师道:“你与他不也是…………你在此处又没有宅府,比起去他那儿,还不如住在我这里。”
  白胥华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事。
  白胥华此前与景修然有了一次纠缠,今日却又被国师扯到了水底。他若是住在了景修然那儿,因这之前的事情,怕还是会有些不便尴尬。
  而他若住在国师这里,尴尬不适自然少不了,但国师也是有异术的人,两人到底是有些话题可谈的。
  而且,若是有国师帮忙看着阮酥玉,也能防着白胥华出什么其他的疏漏。
  若阮酥玉此刻只是剧情之中的那个阮酥玉,这安排的确是极好的。
  可如今的阮酥玉一与楚帝有着牵扯,二已经发展起了自己的势力。若是真将她困在此处,怕是会叫她生出逃离想法。
  到时候叫她脱出掌控,事情便会难办许多。
  不若,从一开始便纵容着她,叫她的一切举动,都处在他们掌控之中。到时收网,便也会容易许多。
  白胥华不知晓国师到底知道了多少,他皱着眉,将其中的事宜说清楚了。
  国师道:“不就是要她还能继续与她那下属见面么,这还不容易?我叫宫里的人,不要阻拦便是了。”
  白胥华默了默,他对国师道:“…………你当她是个呆子么?”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若是一直叫从前不曾有过,此时却夜夜来访的鸟雀落到燕宫中,还勉强可以以燕宫守卫疏漏来解释。
  可若是叫这鸟雀落到国师的殿里,国师还一直未曾发现,那到底是国师虚有其表,还是其中藏着阴谋,这不是一眼,就能看清楚的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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