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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玄幻灵异)——罗再说

时间:2018-11-10 08:01:31  作者:罗再说
  故事里,女鬼连琐说一百天后,看坟前有青鸟在树梢上鸣叫就赶紧挖坟,挖出来之后她就是活人了。
  成景廷笑笑,凑近一些,“女鬼后来活过来了?”
  “嗯,”刃唯耳根子又软又烫,小心地往后退了点,又舍不得放开成景廷的脖颈,认认真真地用手腕勾着,“杨于畏把她从坟地里背回家,喂了些汤粥,女鬼连琐就活过来了……”
  成景廷用鼻尖抵住刃唯的,低笑道:“你打算喂我什么?”
  他的嗓音又沉又磁性,还带有一种常人所不具备的空灵感,听得刃唯浑身发软。
  +++++
  刃唯喘一口气,张嘴把唇舌“喂”过去,又亲亲成景廷的下巴,激动得说不出话。
  成景廷低头,含住他的舌尖。
  趁成景廷吻自己,刃唯摁住他的后腰,跨腿坐在他大腿上,特别开心:“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下面轮到哥哥我闪亮登场……”说着他低头要去拉自己裤链。
  成景廷眉峰一挑,道:“你来?”
  “你不是不行吗?我就精心策划了一下,”刃唯把今晚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你看看表,现在正好午夜十二点,阴气最重,地点还是你办公室……我不会烫到你的。”
  他说完还俯下身子,趴在成景廷的胸膛上,亲亲他线条硬朗的下巴,“我会轻一点的。”
  成景廷:“……”
  半晌,看到刃唯临危不乱地来解自己的衣服领口了,成景廷单手掐住他的腰,忍不住笑起来:“你身体这么热,不怕我化掉?”
  这一掐腰的力度不小,刃唯被摁得动不了,佯怒道:“你是冰糕精吗?”
  说完,成景廷只搂着他翻个身,刃唯就被压在身下了,双腿被迫张开,还没明白过来:“你可以?”
  “你说呢?”成景廷要被气笑了。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纽扣,吻上刃唯的嘴唇,直接将衣服甩到了办公桌下——刃唯看西装外套砸上地毯的力度,就知道成景廷憋了多久。
  “干不干?不干我要化身暴躁老哥了。”刃唯挣脱开成景廷,把西装巴巴地捡回来铺到桌子上,边走边哆嗦,“你这七楼跟冻库似的,你还不允许我找个东西垫屁股?”
  成景廷单手捉他的脚腕,往身前一扯,亲他眉眼,“柜子里有加绒的浴袍。”
  “嗯?”
  “给你准备的。”成景廷语音刚落,浴袍就已经披上刃唯的肩头。
  安静无人的办公室,男人间交缠的呼吸声,“物种”之间差异的刺激感,雪白的浴袍,昏暗的灯,寂寞的金碧辉煌……这一种种元素裹在一起,无一不激发着两人藏在体内的情欲。
  刃唯这种脾气,眼泪汪汪的都能骂个祖宗十八代,看似经验丰富撩人,其实什么都不会。成景廷还记得第一眼时,刃唯那只手上作怪的小伎俩就全使出来了……对自己来说,认真勾引的生涩最为致命。
  “好凉,”刃唯摸他脖颈,开始第一次认真占有属于自己的这副刚健身躯,“你刚刚抱上来,我想起最开始住酒店那几次,老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是不是你?”
  成景廷吻他汗湿的发鬓,低声道:“还能有谁?”
  “别亲我,”刃唯嘴硬,扭过头去不看他,“谁叫你一开始就骗我。”
  他还没说完这句,就被亲了个七荤八素。
  呼吸越来越急促,刃唯浑身瘫软,抱着成景廷的背,像怀里搂了座冰雕。身前男人的肌肉轮廓仍然像第一次见到脱衣服时那么好看,却是凉的,那种沁骨的凉。
  这一次是在灯光下赤诚相对,刃唯总算把成景廷一身伤痕看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是在目之所及的一瞬间,心脏就开始抽痛,痛得皱眉,痛得成景廷低头吻他,放下冷漠的面具,小声地哄:“死前是什么样,死后就是什么样,不痛的。这些年受的所有伤,也一个都愈合不了。”
  一定很痛。刃唯想。
  刃唯手抖着去摸成景廷胸前一处根本未合拢的伤痕,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吻上去。
  成景廷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刃唯抱得特别稳……他被刃唯亲得胸前温度都拨高了几度。
  两个人的身体没有缝隙,是真正紧贴住了。
  简直是自带的“冰火两重天”。
  成景廷双手冰凉,力度却大,一寸寸地将刃唯颇为白皙的皮肤揉捏得软红。皮肤红了,身上也差不多软下来,他伸手准备去褪刃唯的内裤,却发现他自己早就脱下来了,脱在腿弯处吊着,眼眶通红,半个字都不敢说。
  就着这个姿势,成景廷伸手把刃唯挂在腰上的衬衫捋起来,指节冰冷,往他最柔软的地方寸寸碾磨,刃唯一下就停嘴了,抱着成景廷的头,甚至开始揪他耳朵:“好痛……”
  可是,眼前人蓄势爆发的欲望,急需水源的身体,都是他渴求的。
  刃唯看成景廷额角有汗,还特别体贴地说:“要不然,我骑上来吧?”
  说完这句他都佩服自己,怎么这么有能耐!
  “不行,你会累,”成景廷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挑眉道:“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行?”
  “……”刃唯哪敢说就是这个意思。
  办公室的软椅上,刃唯被成景廷一只鬼搞得头发汗湿,细腰被掐出点点梅红印子。
  这事儿要放到半年前,他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弄都痛,”刃唯哼哼一声,把润滑从衬衫兜里甩出来,“直接进来。”
  成景廷还没看清楚那排字,声儿已哑得不像话,“这什么?”
  “润滑呀。”刃唯抢过来自己涂。
  成景廷红着眼,看刃唯自己胡乱抹了一通,披上自己那件黑色西装,趴在办公桌上,咬着嘴唇说:“你先试试。”
  因为是成景廷的码数,所以西装宽大,刃唯穿着更是遮住了半边屁股。
  成景廷看得喉咙干。
  他心疼刃唯,还是继续用手探路,沉声道:“你别着急。”
  颇为粗砺的手指似乎探到什么地方,刃唯趴着,呜咽了一声。
  成景廷眼神都变了。
  以往他冷静自持,一颗石子激不起他半分浪花……如今他方寸大乱,像未经人事的少年人,把脸埋在刃唯的后脖颈中,低低地喘息。
  这声音对于刃唯来说无疑是春药。
  刃唯感觉到那比普通人体温低了不少的触感化作利剑,悄然叩响了他的门。
  他快自燃了……刃唯呼吸急促起来,开始恨自己的体温这么高,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成景廷。
  他们不一样,他们只能在暗处摸黑做爱。
  比起以往想象中本应灼热的体温,刃唯似乎更贪恋这样独特的凉意。他想起自己在夏天游泳,胯骨被成景廷一只苍白的手摸到几近痉挛,爽得浑身发抖。
  “你不要后悔,刃唯。”成景廷语速缓慢,沉睡已久的躯体感受到情欲的极至快乐,已抽出来的手指将刃唯软软的小腹捧着,又重复一遍:“你不要后悔。”
  “我他妈后悔什么,”刃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绝望又兴奋的感觉充斥全身,就像飞了药,“我什么都不怕。”
  “你想想……”成景廷垂眼,看刃唯的背脊被自己冰到起了鸡皮疙瘩,叹息道:“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刃唯大脑当机一秒,瞬间声道像不属于自己,鬼使神差地就吐出两个字:“哥哥。”
  成景廷闷哼一声。
  刃唯感觉脖颈处热热的,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在晃动中,那液体滚落下来了,砸到办公桌上形成水渍,刃唯没分清楚,这是眼泪还是汗水,为什么会是热的?
  “你叫得很好听。”
  成景廷伸手,扶住刃唯,就着那不知道是水蜜桃还是樱桃的水味儿,狠狠地顶撞了进去。
  是啊,刃唯比他小,从前总围着他喊“景廷哥哥”,人再大点儿,不方便在外表露亲密,只得叫一声“景廷哥”,再后来,四下无人,刃唯会环住他的脖颈,亲昵无比地唤一声“哥哥”。
  那时候总是这样的,情郎通常都叫“哥哥”。
  他们也不能免俗的。
  成景廷撞了几下,每次都恰好磨对地方,磨得刃唯眼角发红,不服软地弄死不吭声,里面早软得一塌糊涂……身体的契合度已经让他明白,他确实和成景廷相爱了好久好久了。
  可能这时间真的太久,久到他一被这发冷的器官进入,居然幸福得想哭。
  每一秒都在酥麻中沉入冰水里,又被有力的臂膀打捞而起——
  “好凉。”刃唯呜咽着讲话。
  成景廷安慰地亲他鬓发,“里面?”
  “嗯……”刃唯仰头,抬起手臂,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压着声音地叫:“成景廷,我感觉……你操得我快想起来了……”
  “我不需要你想起来,”成景廷一身汗水淋漓,小腹紧绷,又一说着刺进深处,喉咙里像卡了把刀子,句句剖心抽血,“我只要你现在爱我。”
  刃唯迷迷糊糊地被摁着腰动不了,浑身热得早就感觉不到空调开到多低了。
  他好舒服,舒服得想跟成景廷一起再去死一回。
  刃唯第一次经历情事,完全不懂得什么技巧,只是放低了姿态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眼眶发红,是痛是爽也不说,偶尔被刺激得声音变了调,才被成景廷抱着轻轻在背脊烙几个吻。
  与鬼相缠的感觉太过于奇妙,浑身像进入冰窖,又像在冬夜的雪地里裸身奔跑……
  慢慢地,他的声音含糊起来,成景廷用力往里边儿顶,被刃唯一腔暖流烫得神识有些模糊,听不清是太爽还是疼,最后做得刃唯开始抽噎着开始求饶。
  透过七楼办公室半掖着的窗,刃唯看见凌晨已至,外面万家灯火都熄灭了。
  成景廷把他翻过身子,又拿浴袍去包裹住他的身体,从正面狠狠地进,似乎是因为被温热包裹着,成景廷浑身汗涔涔的。
  刃唯连哭带喘,本就矜贵的身体快受不了,双腿挂在他臂弯,一靠近就喊一句“冷”。
  成景廷动作放慢,低头亲他嘴,刃唯才软糯糯地又靠进去,扬言称不给他降温就夹射他。
  也许是没听过刃唯说话这么大胆,成景廷反而兴奋,把人紧紧搂住。
  刃唯含住成景廷伸过来掐自己下巴的指尖,沿着轮廓吮吸一通,软绵绵地问他:“这样做你舒服吗?”
  他好奇的疑问换来成景廷受刺激般地猛挺,“和你一样舒服。”
  成景廷伏低,力道凶狠起来,叼住刃唯半边通红薄软的耳廓,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我等了很久。”
  这一动,刃唯本就趴在办公室桌子上,被顶得快离地,他喘一声要往前面爬,成景廷又掐住他腰把人抓回来。刃唯哼几声不动了,单手支撑身体,小腹全贴在桌面上。
  再一下,他直接手无力,完完全全趴服贴了。
  成景廷的气息一紊乱,周遭气温更低了,刃唯冻得嘴唇发白,但还是不要命地往成景廷身上靠,语气特别乖:“偷偷告诉你,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
  成景廷看刃唯给自己擦汗,快感中反应略为迟钝,“嗯?”
  “我一直在等一个喜欢的人,然后把自己交给他。”刃唯扔掉纸巾。
  “等了多久?”成景廷说着,用指腹去擦刃唯因为太爽而黏在唇角的水渍,再将手指放在自己嘴边,看得刃唯脸又红起来。
  这个人……总是一脸冷漠地去做一些不害臊的事情。
  成景廷吮他的后脖,将那枚草莓胎记又加深一些。
  “二十年。虽然对你来说很短,但这是我的全部了,”刃唯像百年前那样环住他,“所以你不要觉得孤单。我也在等你。”
  他说完,感受着成景廷在他体内的温度,学着成景廷充满保护欲的姿势,亲了亲成景廷的额头。
  也就只有这个姿势才有机会这么亲一下。
  “我爱你,”刃唯郑重地讲了这三个字,“所以是人是鬼我不在乎。我都愿意。”
 
 
第三十五章 
  清早, 刃唯先醒来。
  没什么异物感,就是腰疼小腹疼, 说不清是趴桌子趴难受了还是给捅的, 稍微动一下就不舒服, 整得他扯枕头过来垫了会儿后腰, 才能勉强动动。
  他现在的心情难以言喻。
  虽说“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但刃唯是真心的。
  他对成景廷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等。
  我等一个喜欢的人等了二十年,可能对你来说这个时间并不长,但这已经是我的全部了。
  这些话发自内心, 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滚烫。
  爱情比生命更轻, 又比灵魂更重。
  真的很神奇。
  他翻身靠在成景廷身上, 抚摸他鬓角扎手的发, 忽然感觉背后热热的……是阳光。
  刃唯反应奇快, 强忍疼痛跳下床拉上床帘,边拍手边想, 自己要是再晚点儿醒, 成景廷得元气大伤。昨晚应该是自己做到后面就睡着了, 才被成景廷抱回房间。
  估计成景廷也累了, 才一觉睡到现在。
  他坐起身,回头,又用手背去试成景廷脸上的温度, 再试试呼吸。
  果然, 呼吸是没有的。
  自己男朋友安静地睡在这处, 一动不动,呼吸全无,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不过也的确是死了。
  把房间遮光帘全部拉上,每个角落检查好,刃唯又把中央空调温度开到最低十六度,穿上房间里的两件浴袍,将自己裹成了粽子。随后,刃唯光着脚跳上床,在成景廷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他的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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