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了暗月的吻,被挤压到某个地方时,师明知猛然叫出声,短促一声后,他迅速把嘴闭上,忍住那一瞬间的快感,双腿抖了抖。
“舒服吗?”暗月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师明知已经衣不蔽体了,暗月却只露出关键部位。
“……”师明知无声大喘气,双腿被驾上暗月的手臂,胸口红痕处处,长发凌乱,鬓角汗湿,下方门户大开,无声邀请着能掌控这一切的人,邀请他进去。
“国师大人,我要进去了。”暗月定定的看着师明知的双眼,粗着嗓子在师明知耳边低语。他们以前从没有玩这么刺激过,不过暗月没有在师明知眼中看到抗拒,只有沉迷于情事的享受。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改变的,但是,得到了回应的男人,只能从一件事印证自己的猜测。
暗月双手握住师明知的腰,将其一提一放,已经开拓柔软的地方就被一根坚硬火热的粗刃破开,直直捅入深处。
“啊!啊啊……”
师明知双手紧紧攥住暗月后背布料,被撑开的地方又涨又疼,脆弱的肠壁紧紧绞着男人的利器,让暗月猛的吸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敢继续。等到师明知适应了,放松了,暗月轻轻拍了拍师明知的背,然后掐着人的腰猛的冲撞起来。师明知咬着暗月肩上的衣服,惊喘堵在喉咙中呜呜回转,暗月每抽出去一次,再顶进来一次,摩擦的肠壁火热发烫,快感层层堆积,师明知已经被暗月完全顶靠在车厢上,后背是车厢特别钉上去的软布,双腿悬空,挂在暗月手臂上,仅靠暗月的支撑才能不掉下去。
“唔唔……唔……啊……”师明知双眼泛红,面如桃花,身后的颤栗让他不能思考,全凭本能去迎合对方,腰胯摆动间,他双手已经扣入暗月的背,不用看也能知道事后的痕迹少不了。
“明知,你是我的……呼……我的。”暗月一边用力撞进师明知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一遍遍复述,“我是你什么?”
师明知摇头,没多余的精力回答。
暗月兴趣不减,将以前没说过的,欢好时调情的话,一句句带着情欲呢喃给师明知听。
“不……不要了……”
“唔唔唔……啊啊啊……”两人的姿势让师明知没法去顾及坚硬的前端,湿透的柱体顶着暗月的衣服,让其沾染了一片痕迹。而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大片湿润黏糊的液体顺着师明知垂下腿根往下流,一切都表明,师明知已经到了释放的边缘。
进出时滋滋作响的水声,腥臊的气味,都让这个狭小空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
“暗月……暗……月……”
“不要了……放过我……”
“好深……吃不下了……”
师明知无意识的自语让暗月眸色更暗,压着人抽动的动作更加狂热。
“啊……嗯嗯……”暗月一个深顶,师明知蜷缩脚趾,双腿紧紧夹着暗月的腰,抽搐的喷发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华留在了暗月小腹,师明知的大腿根,也被暗月没有解开的衣服磨红了。
等师明知射完,暗月把人翻了个身,自己坐到座位上,从后面抱住师明知,继续自己的动作。师明知被双腿大开的朝车门,释放过一次,他也清醒了些,这个姿势如小儿把尿,羞的他浑身通红。
后穴又痛又痒,暗月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股奇异的爽感。明明不是自己动,却累摊了,正在享受贤者时间的师明知什么也不想了,就等着暗月的“伺候”。
就在师明知快被暗月挑起第二次兴趣时,暗月凶狠的撞了两下,清晰的啪啪声让师明知脸热度就没下来,马车行走带起风还从他脚部拂过,让师明知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不过师明知很快又被暗月抱起,跪在座位上,翘着臀部承受暗月最后的进攻,小师明知很快就在暗月的故意照顾下颤颤巍巍站起身,师明知贴在车厢上,呻吟着感受暗月将精华留在他体内。
“快到了……”师明知松了口气,整个人被暗月用披风裹起来,直接一个轻功就飞进了国师府,去了国师奢华专用浴池。
“大人……”暗月把师明知放进浴池,沉默的看了他片刻,低头亲了亲师明知的侧脸,“我心悦你。”
师明知扭过头:“……我也是。”
国师的马车没人敢拦,而且师明知向来只带静思一人,今天可算是吃到苦头了。
静思早就习惯了这些事情,内心吐槽,面色如常,手脚麻利的赶车。他们已经走到内外城分界的城墙处,之后的路上,侍卫隔着百米才有一队,他们的车虽跑的不快,可车里的动静外面也是听不见的。
一般人,听不见。
静思:为什么内功深厚者,耳聪目明?
强烈需要一个解释。
马车里响起碎碎的摩擦声,然后是衣料的簌簌声。
师明知扯着自己的衣服,按着腰:“我是病人。”
暗月亲了亲他的耳垂,师明知一个激灵就摔倒在软塌上,暗月顺势压住他,低声说:“我不怕被你过了病气,而且不过是风寒而已,你信不信你我光着身子在大雪地里,会生病的也只有你。”
师明知:谁要和你在大雪地里干些什么荒唐的事情,有病!
“可惜国师大人,只能被我一个人看。”暗月又道,“那贴身侍卫,就要开始伺候您了。放心,从这里到国师府,要走半个时辰,一定把您伺候好……”
“唔……你放手。”
“大人,你得小声一点……”
仅仅隔着一米不到的地方,静思耳朵通红的将脸撇到一边,双眼四处乱转。
实在是太近了……这么近,好像在听墙角……
主子这么用力,国师大人又不能下床了。
第10章 魔教教主与国师(十)
师明知在皇帝处多待了一会儿,马车外的天色都暗下来了,难怪今日无事的暗月都直接来找他来了。
师明知上半身衣裳完好,却被暗月脱了鞋袜,里裤。整个人被亲的晕乎乎的,无力躺在小榻上。
“唔……你放手!”
师明知拿一只手捂脸,另一只被暗月牢牢握着。马车内的空间足够两人动作,当感觉到一只腿被抬起后,师明知惊恐的拿开了捂着脸的手。
他以为暗月只是占占便宜,可是……这下是要真-枪上阵了啊。
马车一会儿左右晃动,一会前后晃动,静思已经默默往前移动了一大截,一边心虚的四处打望,一边从衣兜里掏出棉花球堵住耳朵。
都是实践出真知。
那种微弱的,如同小猫爪爪挠心挠肝般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缓,还配合着另一个男低音的粗喘,静思听到手心都捂出了汗。
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路,终于到了国师府大门,静思很懂事的直接从侧门把马车驾进去。他僵硬的朝大门上的侍卫打了招呼,直到完全进了院子才呼出一口气。
国师府人少的过分,这地方安静,静思离开马车,低声在帘子外说了一句,便快速逃离了。
马车内,师明知红着脸坐在暗月身上:“……有外人在。”
暗月说:“可是静思是一直为我们两人守夜的……”言下之意就是,静思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墙角了。
半个时辰,暗月的确说到做到只来了一次。
可是从头到尾,直到进了国师府还没停下……师明知有点受不住了。
师明知靠在暗月肩上,两人叠坐着,后面某个的部位湿漉漉的,他眼角余光看到自己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还露在外面,而且里面马车的门帘上还有着分部不均匀的白色可疑液体。
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味道。
师明知抖着合不拢的腿,实在是不想难为自己了:“回房间去……”
暗月眸色浓郁的吻了吻师明知的耳朵,说:“小的伺候的不好?大人还想要?”
师明知:“回去……”
暗月道:“我最喜欢大人了。”
师明知闭着眼睛:“……嗯。”
暗月眉眼扬扬,带着温度的手将师明知裹好,离开马车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大人同意了,那回去继续。”
“……”师明知,“不!”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节制!
老子腰要断了!
师明知生无可恋的窝在暗月怀中,脸颊偶尔被空中的冷风吹一吹,整个人越发清醒。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暗月就把师明知带回了卧房,被斗篷包裹的师明知没有受寒,他伸手摸了一把暗月的腰,却感受到了雪化后冰冷的水渍。
躺在床上只能摸到这个高度的师明知抬头一看,暗月正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那目光就是像在控诉:明明是你说不想要了的,可是现在又来撩我,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你说啊!
师明知在暗月说话前,抢话道:“我饿了,饿了。”
暗月点点头,可是师明知怎么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儿。好像在说,明白了,吃饱了再来。
师明知:“……”
脑子里能不能想些健康的东西!
用过晚饭后,师明知果然着凉了,连连打喷嚏。他就知道在外面随意乱来,是会生病的。
暗月把他塞进被窝里,已经被汤婆子烫的暖呼呼的被窝不比暗月自己的体温差。师明知蜷在里面,露出一个头,感受着里面的温度,却心底很实在的做了个对比。
没有暗月的温度舒服,没有暗月的怀抱有安全感,没有暗月的侧脸看上去有味道。
即使是个假脸……
师明知看着暗月在房间里忙些自己看不懂的事情,他道:“完事儿了吗?”
暗月:“大人再等等。”
又过了会儿,师明知问:“好了吗?”
暗月:“大人别着急……大人这是……想要小的陪|睡吗?”
他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就好像一个即将被主人临幸的丫鬟。
师明知冷着脸,说:“过来。”
等暗月走近,师明知把怀中的汤婆子推出去,“拿走。”
他又指了指暗月:“你……上来。”
暗月站在床前,慢慢解开衣扣,褪下衣裳后的身体,让师明知臊红了脸。因为那具性|感|诱|惑的躯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暗月低下头:“大人喜欢我对吧,你看上面全是你留下的痕迹。大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大人喜欢我吗?”
他露出欣喜的笑容,在等师明知一个答案。
师明知伸出手来,扣住暗月的腰,把人带上床,然后裹上被子。他一只手禁锢着这个人,一只手撑起身,居高临下道:“……喜欢。”
想要一个霸气宣言的师明知,却发现自己说的话软软的,但是这两个字却在暗月耳边如同惊雷。然后师明知一个不慎,就被压在了下面。
“我感冒了!”
“感冒是什么?大人只是受寒,运动运动,发发汗就好了。让我帮您?嗯?好不好?”
“啊……啊啊……”
房间又响起了运动的喘气声,静思在门外托着炭火盆,默默退后,转入旁边的小卧,关上门,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
他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老是这样,很容易冲动的好吗?
第二天一早,师明知在暗月的怀里醒来。他重生后,好像老是和这个人乱来,而且暗月也不着急半夜回去了,简直就是在国师府安了家。
师明知一动,暗月的眼睛就突然睁开,就像是等着师明知醒来一样。
感受到一只不老实的手愈发往下,师明知捉住它,往它主人怀里靠了靠。冬天就要过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大雪天。
两人头挨着头,一时间气氛无比温馨。
暗月问:“大人,可还记得昨夜的话。”
师明知道:“什么?”
暗月道:“……喜欢……”
师明知说:“喜欢你,真的。不然……国师府贴身侍卫的福利也太好了。”
师明知说完,就被暗月搂的喘不过气,大早上差点又闹上一场。
昨夜闹的晚了点,此时外面天大亮。
在古代,劳动人民为了生存,大家族又有各种请安的礼仪,大概只有师明知一人当家作主的国师府可以这样放肆了。要知道师明知学艺时,天天还要早起做饭,烧水洗漱。
古代真是太不方便了,师明知开始怀念太阳能热水器。
不过他如今也是可以享受一大群下人照顾的土财主了,冬天的被窝最有粘性,何况里面还有一个人。静思在外面第三次询问两人是否需要洗漱,终于得到了国师大人的召唤。
端水的婢女婆子都在门外站着,她们知道国师的规矩,就是不喜欢有人进他的卧房。静思还是一个人进进出出,将所有东西摆放好后,回退了众人,又开始守门了。
在门外回味着余光瞟到的几幕,静思真是敬佩国师大人。他家主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但看情况好像是在为国师大人更衣。
已经能够在国师大人床上占据一半的主子,总比以前痴汉似的蹲在房顶要好太多了。
静思作为一个观察最多最细的旁人,其实将两人的感情看的最清楚。如果国师大人真的因为当初那件事恨主子入骨,凭大人那么多神鬼莫测的手段,主子能不给讨到好处还不一定,怎么可能天天住在这里欺负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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