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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喜欢我(ABO)——穷鸭

时间:2018-11-10 08:08:45  作者:穷鸭
  他忐忑不安地告诉赖淑芬自己是来以工抵债的,老老实实地住在佣人房里,对方打扫别墅的卫生时,他就帮忙擦家具,等人家做饭的时候,他主动地凑到一旁洗菜,絮絮叨叨地说大棚蔬菜不好,别墅小花园那么空,根本可以自给自足。
  当时正在切菜的赖淑芬停下来看了一眼,告诉他:“你可以跟先生提一下。”
  于是季雪城像是找到了和徐翊然打电话的借口,在系里的画室门口踌躇,握着手机等对方接电话。
  当时的徐翊然才刚接手公司,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开完高层会议才看到季雪城给他打过电话,见他不接还发了条有理有据的短信,意思总的来说就是想在别墅后花园种点小白菜。
  开了一天会议的徐翊然看着手机,靠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笑的不能自已,一边笑一边回复消息恩准了季雪城的提议。
  等周末放假的时候赶回荔湾,果然看见季雪城撅着个屁股蹲在花园里种菜,徐翊然悄然无息地站在遮阳伞下,乐得浑身通畅。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三月一过,季雪城就发现徐翊然来荔湾的次数多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半夜里一身酒气地回来,多半有漂亮地Omega或者beta相送。
  季雪城目不斜视地扶着徐翊然上楼,内心酸涩到不行,还要客客气气地帮人放好洗澡水,转身回到房间,他就趴到床上骂徐翊然花心大萝卜,骂完又起床去给对方熬醒酒汤。
  听见动静下来的徐翊然就站在厨房外,听着季雪城念念叨叨地熬汤。
  春风醉人,别墅里时不时弥漫着一股月季花香,花园里的植物不过留了几棵常青藤,剩下的全是季雪城种的小白菜,空气里月季花香的味道青涩微甜,分明是Omega发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徐翊然猜想是季雪城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季雪城面对自己的发情期懵懂无知,徐翊然留了抑制剂也不放心,只好买了好几株含苞待放的月季种在花园里。
  躲着不去荔湾好几天,不料徐翊然赴了个同学聚会的局,大脑意识松散,坐回车里解了领带就吩咐司机回荔湾,一进门就闻到甜腻烂熟的月季花香,季雪城睡眼惺忪地出现在他跟前,灯光下面颊绯红。
  四月的晚风轻柔,别墅里的佣人房彻夜通明。
  第二天徐翊然照常回公司上班,回来季雪城就不见了,管家赖淑芬垂眉顺眼不说话,之后一连几天也不见季雪城回荔湾。
  徐翊然心知是他趁人之危,只好先把手里的工作忙完再去和对方表明心意,中间赶着去欧洲出差两个月,回来就听到季雪城怀孕晕倒的消息,推了即将召开的高层会议就往对方学校赶。
  好在半路看见对方上了公交,一路跟到人流医院拦住了往里走的季雪城,一气之下逼着对方把孩子生下来。
  他也知道自己强买强卖的手段可耻,可放任季雪城傻乎乎地怀着三个月胎跑去拿掉,他做不到,又害怕相见生厌,偷偷地开了花园侧门听屋子里的动静。
  请的家庭医生一直提醒他注意孕夫的情绪,季雪城已经有产前抑郁的现象,他急得在别墅外头来回走,又不敢进去看对方,好几次脚刚踏上大门口的阶梯,屋子里摔东西哗啦响的动静止住了他进家门的想法。
  一直到管家赖淑芬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季雪城进了急救室,大人和肚子里的胎儿都性命危急。
  他红着眼睛签下病危通知单,站在急救室外如同泰山崩塌,心如死灰。
  从他在人流医院拦下季雪城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对方不愿意,只是他存着侥幸心理,期待着日久生情的戏码也能降临在他身上。
  只是没想到季雪城会傻到连命都不要。
  七个多月大的婴儿躺在保温箱里,小小的身体扎着针,徐翊然站在门外,进去看一眼都不敢,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按照医生的嘱咐释放温和的信息素陪着对方,一刻也不敢离开。
  连去看望手术后的季雪城,也只能站在门口匆匆一瞥就赶回去看着保温箱里几乎呼吸微弱的小小婴儿。
  好几次签通知书的手笔都拿不稳,好在上天垂怜,徐敬言住在保温箱两个多月终于达到了正常婴儿的标准。
  中间照顾季雪城的赖淑芬拿着纸条过来找他,纸条上字体歪歪斜斜,写着对方要求回去读书。
  自从抢救醒过来后,季雪城闭着眼睛不吃不喝,他声带损伤发不出声,摸着肚子上狰狞的疤,好几次梦见季叔告诉他做人不能贪念太多,做事要安分守己,却不能喊住对方教教他该怎么办。
  医生留下纸笔让季雪城写身体感受,他只写了要求,撕下来递给一旁的赖淑芬。
  没过几天,徐翊然就来了,这是他醒来第一次看到对方,面无表情地将已通过f国美术学院的留学申请书递给他就离开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季雪城想起当年出国的场景,也是个晴朗的下午,徐翊然亲自开车送他到机场,一言不发地推着他的行李进了机场大厅,转身匆匆离开的身影,坐在一旁的赖淑芬还在回忆,眼眶通红。
  如果他没有回国,或许真的一辈子都在误会徐翊然,也活在徐翊然的误解里。
  春寒料峭,季雪城送赖淑芬到小区门口坐上李叔的车离开,一个人背了满身昏黄的晚霞回家,突然就很想徐翊然。
  跨过小区的花坛,季雪城小跑着追上快要关闭的电梯,挤在一堆退休的老教师里,悄悄地发消息问徐翊然在哪儿,出了电梯还没收到对方的回复,他想着要不要打电话。
  边想变拿出钥匙开门,身后突然有人靠了过来,淡淡的橘子清香围绕着他,徐翊然贴着他的脸轻声问他:“你找我吗?”
  非常想见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季雪城忍着手抖开门,拉着徐翊然进去顶在门上,急切地吻上去,一边啃咬着对方的嘴唇一边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喜欢你,特别喜欢,对不起……”
  徐翊然搂着他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耐心地跟着他的节奏,直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物,才反客为主地俯身抱起他,下身紧密地贴着他,伴随着激烈的吻用力的摩擦他的大腿根部,呼出的气体烫得季雪城整个人发软。
  “徐少,我冷,”季雪城光裸着身体被徐翊然抱在身上,没有开暖气的房间阴冷,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下意识地跟对方撒娇。
  “不许叫我徐少,”徐翊然一手兜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握住他的后劲,不容抗拒地吻住他:“老公,叫我老公。”
  “……我”季雪城被对方扔到床上,一句话还没说完,徐翊然就解了皮扣压上来,含住他左边的胸口告诉他:“不急,慢慢来,你有一个晚上来适应。”
  季雪城被徐翊然精神抖擞地折腾到后半夜,嗓子嘶哑话都说不出来,眼角发红,浑身瘫软地被对方抱着吃了点东西,之后又睡过去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耳垂被人轻轻啃咬着,腰腹上缠着徐翊然精壮的手臂,他想推开对方,可浑身无力,抬起的手落在对方肩膀上,徐翊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清晨醒来的身体及其敏感,没一会儿他就放任对方的行为,沉沦其中了。
  只是徐翊然才挺胯进来,房间门就被人忽然推开了,季雪城受了惊吓,压在他身上的徐翊然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放松,都快被你夹断了。”
  “爸爸!妈妈呢?”徐敬言戴着顶小圆帽,抓着门把盯着床上看,疑惑地问徐翊然:“爸爸,你压着妈妈干嘛?”
  “你妈眼睛疼,我帮他看看,”徐翊然撒起谎来一本正经,回头严肃地告诉徐敬言:“爸爸看不清,你去叫赖管家带你去找个放大镜过来,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好!”
  徐敬言听话地出去了,关门的动作小心翼翼,隔着扇门就能听到对方扯着嗓子喊管家赖淑芬的声音。
  “你快拿出来啊!”季雪城扭动着身体想要让对方出去,不料身体里那人的东西越来越大,他喘着气去推徐翊然,结果对方动作发狠,撞得他整个人往上滑,大脑刺激得一片空白。
  “你再动来动去,我就没那么快完事了,”徐翊然按住他的肩膀,动作得越来越狠,见他忍不住咬得嘴唇出血,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语气十分不满:“有孩子就是不方便。”
  季雪城担心徐敬言又会进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徐翊然只好起身抓着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用力地揉捏着他的敏感部位,贴近他耳畔说情话。
  季雪城晕过去之前,脑海里全是对方侧脸热汗淋淋地画面,只是没想到对方在床上人渣就算了,荤话说起来面不红心不跳的,恨不得把他羞得晕过去才罢手。
 
 
第十五章 
  冬末春初,天气忽冷忽热,傍晚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室内阴冷昏暗。
  季雪城一个人缩 在沙发上看电影,有些无聊,以往他在国外还要上学,如今生命里一下子多了徐翊然和徐敬言,他也开始尊重所有节日的仪式感了,包括奢求阖家团圆。
  可那也没有办法,徐敬言小朋友身为徐家的唯一小曾孙,一连好几天不见人不像话,徐翊然被亲爹喊回徐宅去了,指明要见徐敬言。
  他死赖在床上不肯跟着徐翊然一起回徐宅,内心十分抗拒难当着一大宅子的人面前听着徐敬言喊他妈妈这种诡异的画面,尽管徐翊然提醒季雪城他本人本来就是徐敬言的生父。
  小孩子死都不肯换个称呼,说什么爸爸是徐翊然,他就是妈妈。
  季雪城在徐敬言面前,人生字典里就没有‘不’这个字,徐敬言稍微眉头一皱,他就单方面投降了。
  几乎徐敬言小朋友手一伸,他就屁颠屁颠地双手扶着了,包括他自己还坐在徐翊然怀里的时候,可以说唯徐敬言是从了。
  现在徐翊然和徐敬言一走,他就觉得整个公寓空荡荡的,冷冷清清。
  季雪城熬到下午绕近路去了美院附近的小吃街,临近开学,路上都是三三两两的学生,偶尔还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本意是去画室看看年前给学生布置的作业的完成度,不料画室里已经有人在画画了,一男一女头凑得紧紧地挨在一起,季雪城深知成人之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季雪城刚下公交就碰到了陈霄,对方黑色卫衣休闲裤,懒懒地靠在站台的广告屏下方,见他过来了便站直身子露出笑容:“季老师!”
  “嘿!”季雪城抬手默契地和对方击掌,好奇对方一个市区校区研究生,跑来北区的学校做什么:“你来这干嘛?”
  陈霄右眉一挑,充满暗示性地回答:“春天到了,又是一个动物开始交配的季节……”
  “你喜欢的对象在北区?”季雪城学着对方靠在凭栏上,漫不经心地教导:“一个在市区一个在郊区,不怕城乡差异太大异地恋吗?”
  陈霄闻言转头,张大了嘴对季雪城说的话表示惊讶“哇,你也太现实了吧,谈恋爱不应该是精神上的相互支持吗?”
  “哦,”季雪城无所谓地耸耸肩。
  陈霄微微矮身用肩膀轻轻撞击季雪城的肩膀,靠近了说:“哦?你也算从事艺术工作者,你的浪漫细胞呢?”
  “被狗吃了,”
  “是那天在你家门口的那只吗?”
  季雪城斜眼看了对方一眼,开始护犊子:“我说错了,我撤回。”
  “那不行,再说我就不爱听了。”陈霄说着,整个人转身罩在季雪城前面,语气低缓:“我来了这么多回,你就说句好听的吧,季老师。”
  陈霄低垂的眉眼像是落了尘,灰蒙蒙的一片,语调也不复刚才的欢快:“算我先到的吧,四年前,我以为你会偏爱遵守纪律的五好青年呢,怎么就看上破坏公共秩序,上法治电视都要被打码的男人了呢?”
  “陈霄你……”
  “就说一下嘛,”陈霄伸手捏住了季雪城的嘴巴,阻止他说话:“我都被人插队了,至少要口头谴责一下吧,”
  “没有”季雪城扯下对方的手,往旁边退了两步,视野一下子就广阔了,街道上华灯初上,人流熙熙攘攘。
  “我喜欢他很久了,等到他也喜欢我,太久了。”
  季雪城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远处的路灯倒映在他眼中,熠熠生辉,脸上神情柔和:“我好不容易凑齐两情相悦、一家团圆,真的已经幸福到膨胀了,我会拒绝你的。”
  说着,季雪城扯开围巾露出脖颈,指着自己的腺体告诉陈霄:“你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我脖子上的咬痕也消下去了,但凡是alpha都不会想要靠近我,因为我是被完全标记了的Omega,在五年前就被标记了。”
  “季雪城?”
  徐翊然站在马路右侧道牙上,右手提着一个饭盒,面无表情地看向对着别人扯衣裳领子的季雪城。
  “诶?”季雪城揪着上衣领子,听到徐翊然的声音一脸惊喜,转身就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跑:“你怎么来了!”
  一句话惊喜大过于疑问,季雪城冲到徐翊然跟前,堪堪在撞上对方前一秒刹车,一脸欣喜:“你明天不是要去公司上班了吗?来这里会不会很麻烦?你吃晚饭了吗?”
  最后眼睛盯着徐翊然手上的饭盒,咧开嘴笑得更欢:“我没有吃晚饭。”
  “拿着,”徐翊然将手上的饭盒塞给季雪城,整理好季雪城松散的衣领,说话时面上的表情淡淡的:“早点回去,晚上降温。”
  徐翊然说完,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轿车,刚踏出一步就被季雪城死死地抱住了:“家里好冷。”
  徐翊然挣开季雪城,径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最终还是停住脚,转身向季雪城伸出手:“上车,回家。”
  “好!”季雪城一瞬间停滞的心跳恢复正常,追上去牵住徐翊然伸向他的手,开始抱怨:“啊,真的好冷,现在就开始降温了,我还没吃饭,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说着,季雪城整个人赖在徐翊然手臂上,下巴磕着对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我好怕你不理我啊。”
  “不会。”徐翊然抬手垫在季雪城头顶上,扶着对方上车,面上的表情松动,变得柔和了些:“我们回荔湾,好吗?”
  季雪城听到‘荔湾’的名字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一声,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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