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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雨润烟/前山言

时间:2018-11-13 10:19:30  作者:雨润烟/前山言
  此时楚北渚的内心五味杂陈,他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他原以为盛衡只是将他当成男宠,想着能借此机会与盛衡在一起一段时间,反而是自己赚了。
  但现在盛衡的暴躁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想到盛衡对他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的男宠,他便开始无措起来,因为楚北渚知道,他远远配不上盛衡的情意。
  楚北渚不安地坐在床边,看着盛衡怒气冲冲的身影,他小声说道:“抱歉。”
  盛衡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北渚,我真的无法让人信任吗?”
  楚北渚摇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问题。”
  盛衡抱住了他:“我这一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因此我做的不够好,不够多,你多给我几个机会,好吗?”
  楚北渚犹豫了许久,还是将手搭到了盛衡的手背上:“子枢,你做的已经够了,只是我不适应,不适应接受别人的好意,所以才误会了你。”
  盛衡手下力道很重,紧紧地抱着楚北渚,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这下楚北渚终于体会到,盛衡真的承担了太多了压力。他知道楚北渚的身份和个性,因此在楚北渚面前往往是更加强势和自信,但此时的他无所顾忌地露出了无助的一面。
  楚北渚也将头稍稍偏过去,两人互相依靠着,楚北渚轻声问道:“要睡了吗,已经很晚了。”
  盛衡轻轻摇了摇头,头顶在楚北渚的颈边蹭了蹭:“不要,明日没有朝会,不早起。”
  楚北渚在心底笑了,盛衡现在的样子就像只撒娇的大猫,黏人的狠,但楚北渚自己也不禁沉迷在当下的气氛中:“那子枢有什么烦心事?”
  盛衡掐着眉心,站了起来,负手走到窗边,将留着缝隙的窗户彻底关上,但又站在了窗前。
  “颍州布政使一家,依旧是按律判的。”
  楚北渚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表自己的观点。
  盛衡自顾自地说着:“我何尝不知他有苦衷,他妻儿被掳,迫不得已委身于白莲教。”
  楚北渚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又接了一句:“国有国法,子枢不必过分自责。”
  “但我没有办法,今日因为他有苦衷,便赦免谋反大罪,明日参与谋反的人岂不是都可以声称自己有苦衷。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衷,大梁的谋反之人岂非层出不穷。”
  楚北渚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罪犯诚然有诸多的苦楚,但犯律事实既定,法不容情是常理,法外开恩则需更加谨慎,他轻声说道:“我明白。”
  盛衡的眼神中带了许多的苦楚:“白莲教这一案中,处死了很多很多人,我知其中有人是无辜被牵连,但谋反大事,宁可错过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盛衡又叹了口气:“不知这些无辜之人,化为鬼魂是否会来找朕复仇。”
  楚北渚看着盛衡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许不忍,他做杀手的这十年中,杀害了许多无辜之人,但他这十年杀人的总和,也不及盛衡这一次多。他知道此时盛衡的内心定是万分沮丧,人非草木,一名无辜之人的丧生,就会毁掉一个家庭,若百人无辜而死,就会有千人悲痛万分。
  “萧靖之尚逍遥法外,白莲教真正的首脑还不得而知,他们自称手中有前朝血脉之人,也无从得证。每日每夜我都如同头顶悬剑,时刻无法放心。”
  楚北渚看着眼前高大的帝王,屋内的烛火昏暗,衬得他脸色晦暗,但楚北渚看见了他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于是他走上前去,从正面拥住了盛衡,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如今明白了,帝王之术,便是让自己痛苦。”
  盛衡被楚北渚逗笑了,回抱住他:“还是北渚懂我。”
  楚北渚声音闷闷的:“是啊,我比子枢的痛苦早了几年。”
  盛衡用力抱着楚北渚,像是两人溺水的人成为了彼此的枯木。仿佛就在此时,楚北渚的眼前一片光明,他和盛衡之间越亲密,他就越能得到救赎。
  “我有个不情之请。”楚北渚将脸埋在盛衡胸口。
  盛衡先是惊讶于楚北渚动作的亲密,随后说道:“说来听听。”
  楚北渚小声说:“我的腿已经大好了。”
  “我知道啊,刚你就说了……”盛衡先是想着楚北渚早已经说过了,随后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手掌捏着楚北渚的双肩,眼神几乎要冒出火来:“北渚,”盛衡咽了一下口水,“你确定?”
  楚北渚点头只点了一半,就被盛衡突然吻住,盛衡的双手是火热的,吻也是火热的,而楚北渚的双唇冰凉,两人唇齿相交间,楚北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他前半生的欢乐便都在此处了。
  而盛衡也沉迷在这个吻里,楚北渚冰凉的唇瓣触感极好,这不是他吻过的第一个人,但却是第一个让他欲罢不能的人。
  盛衡手掌划过楚北渚的背,来到了前方,试图解开他的衣带,但却被楚北渚一把握住。
  盛衡用眼神问“怎么了”,楚北渚坚定地握着自己的衣带,摇了摇头。
  盛衡却有无比的耐心:“乖,让我看看。”
  楚北渚低声说:“有很多伤。”他说着竟要越过衣服,去解自己的裤带。
  盛衡倒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小后生,这么浪吗?”
  楚北渚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握住衣带的手稍微松了一下。盛衡掌握好时机,一把拉开,顺势脱下了楚北渚的衣袍。
  只见入目便是肋骨处狰狞的伤痕,从肋侧弯曲延伸至身体前方,像一条丑陋的长蛇盘踞在身上。此外还有许多鞭伤刀伤盘踞在身体上,本该是惊人的,但都被肋骨处的伤痕夺去了视线。
  楚北渚自己拢上了衣服:“真的很丑。”
  “没有,不丑,”盛衡捧着楚北渚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的很美。”
 
 
第40章 第 40 章
  云雨过后,盛衡饕足无比,从身后搂住楚北渚,楚北渚累得不行已经睡过去了,睡前还嘟囔着说没想到这种事比练武还要累。
  楚北渚身上的薄汗已经干透了,稍有一些黏腻,但楚北渚的坚持下不叫人送水进来清洗,因为皇帝每晚的生活要记载于《起居注》,而他坚持认为两人的关系是不可公之于众的。
  盛衡不怕御史的上谏,但他也不愿让楚北渚背负着世人的骂名。他轻轻抚摸着楚北渚身上的伤疤,就算在睡梦中,楚北渚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块疤痕似乎成了他的禁忌。
  盛衡很快发现,楚北渚每次身体移动后,都会回复到那一个睡觉的姿势。这两个月来,两人在一间寝殿内各占据着一张床,盛衡发现楚北渚会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睡觉,而如今两人同床共枕,他也依旧一动不动。
  盛衡好奇心上来,将楚北渚弯曲的一条腿搂进自己怀里,但他刚松开手,楚北渚瞬间就回到了原来的姿势。接下来,盛衡把楚北渚的腿当成了玩具,隔一会儿就给他换一个姿势,然后看着他回到原来的样子。
  楚北渚很少睡得这么死,大概是潜意识中知道身边的人是盛衡,因此放下了所有防备,才能让盛衡这样把玩。
  盛衡来回玩了几次,终于玩够了,将楚北渚塞回被子里,紧紧抱住他。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楚北渚很少有过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因此醒来时还有些难以置信。
  盛衡仍未起来,没有朝会的早上宦官们要三请四请才能将盛衡叫起来,而似乎是前日嘱咐过,直到现在也没人来叫他们。
  楚北渚想起盛衡这些日子的疲惫,也不忍心叫醒他,他从盛衡的身上跨过去,下了龙床。
  刚起身时还未感觉到什么,但分腿迈过时,楚北渚身后不可言说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还夹杂着酸胀感,实在是难受得很。
  他自己披好衣裳,径直出了寝殿,殿外,崔安海正在垂手候立。
  楚北渚看到崔安海时一愣,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昨晚的尴尬。
  但崔安海却迎了上来,像是等候楚北渚多时的样子:“楚公子,咱家有几句话想和您说。”
  楚北渚站定在崔安海面前:“公公请讲。”
  崔安海带着他向一旁走了几步,避开了寝殿门前的宦官和侍卫,压低声音:“咱家想奉劝公子一句,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您现在与陛下友人互称,但一旦恩宠断绝,您这友人,还不如那些个公子来得舒心,您说是这个道理吗?”
  楚北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崔公公大可放心,在下与公公有着同样的想法,都是希望陛下安好,这一切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崔安海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看起来一片温暖,在外人看来两人定是相谈甚欢,但楚北渚能从中看出隐藏的杀意,崔安海笑着说:“若是这样,那便是最好了,若不是……”
  楚北渚点了点头:“在下明白。”
  回了耳房,冬至早已起来了,依旧搬着昨日的小马扎,坐在甬道上翘首期盼着。远远看见楚北渚,一路小跑迎了上来:“公子,小殿下来了。”
  楚北渚最初没反应过来:“小殿下?”
  “就是二皇子殿下啊!”冬至十分焦急,“小殿下可是不好惹得很。”
  楚北渚第一反应是任清推断出的“皇太弟”,在齐王谋反前夕,有传闻说盛衡要立唯一的弟弟盛衔为皇太弟,但最近大事频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冬至看楚北渚不急,他自己却是先急得不行:“公子,您可知道,这小殿下可是顽皮得很,脾气还十分暴躁,您可千万千万小心,谨言慎行。”
  楚北渚却不甚在意:“我明白了。”
  冬至急得直跳脚:“我的公子啊,陛下十分宠着小殿下,您可千万要顺着他来。”
  楚北渚心里乐了,不听话的小孩子,他多得是办法治。
  冬至一路送他到耳房门口,小声说着:“奴才就在外面听着,要是感觉不对劲就去叫陛下。”
  刚进耳房,楚北渚便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坐在中间,他屁股下面坐着一张红酸枝圈椅,垫着厚厚的坐垫,显然不是奴才的耳房中该有的样式。
  两旁各站着两个官宦和两个宫女,捧着手炉和转着小点心的食盒,小小的耳房一下子进来许多人顿时拥挤起来。
  楚北渚垂手低头行礼,用余光打量着盛衔。盛衔作为盛衡唯一的弟弟,从小锦衣玉食养得很好,但是他母妃早逝,先帝也早早去世,没有父母教导,开蒙前均是由宫里有头有脸的大宦官教导。在开蒙后,盛衡请来翰林院大儒专为他一人授课,翰林虽然管束他,但是终究有限,盛衡又日理万机,对他学业上的关注很少,因此才培养出了如今的小霸王。
  盛衔还未开口,旁边的宦官捏着嗓子斥责道:“大胆刁奴,见了殿下还不跪下。”
  楚北渚神色恭敬,让人挑不出错:“公公不知,在下并非奴籍,且陛下有旨,在下腿上未愈,在宫中跪拜全免。”
  “你这奴才好刁的一张嘴。”盛衔的声音奶声奶气,但是话里却丝毫不饶人:“你可知本殿下是谁。”
  楚北渚恭敬地答道:“见过小殿下,只是这里是下人们住的地方,殿下驾临这里怕是污了殿下的眼。”
  盛衔“哼”了一声:“这地方确实穷酸的很,听说你是皇兄的男宠,皇兄就让你住这样的地方?”
  “殿下此话怎讲,奴才因救驾有功,蒙圣恩有幸在宫中赞助,请太医诊治一番,殿下切不可妄议圣上。”
  盛衔在宫中横行霸道多年,除了盛衡就没怕过人,因此听到楚北渚顶嘴,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脾气,他指着楚北渚:“还敢顶嘴!给本殿下掌嘴!”
  他身边的太监听到盛衔发话,卷起袖子就冲上来,一人从侧面要抓住他,另一人便要掌嘴。
  楚北渚原本不想与盛衔又任何交集,想着能躲便躲,但盛衔是被惯坏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看不得任何人不服从他。
  而楚北渚也不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甚至脚下一步未动,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个宦官推倒在地,宫里的宦官多是空有力气,没有任何武功,因此楚北渚将他们放倒没费吹灰之力。
  盛衔欺负别人倒是顺手得很,但实则外强中干,一看自己处于劣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指着楚北渚,但声音中已经有些颤抖:“你……你要干嘛……”
  楚北渚转身拉开了门:“不干嘛,只是这地方实在不是殿下适合待的地方,还请殿下移步。”
  “你你你……”盛衔指着楚北渚半天说不出来话,只觉得自己的人带的少了。
  楚北渚一脚一个,将两个宦官踢出了门,然后换成手,一手一个将两个大宫女扔了出去。
  盛衔一看只剩下自己,慌得不行,还撑着最后的面子说道:“本殿下自己会走。”
  楚北渚朝着他挑了挑嘴角:“那便请吧。”
  盛衔嘴上不饶人:“你给本殿下等着。”他身旁的宦官此时爬了起来,一人瘸着一条腿说:“殿下消消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来日再来。”
  “腿长在殿下身上,殿下想来,在下也拦不住,但在下这耳房离晏清宫实在是太近了,惊扰到陛下便不好了。”
  冬至原本在门外偷听,楚北渚开门时他跑到一旁藏了起来,现在看到盛衔带人走来才敢出来:“公子啊,奴才不是和您说过,莫和小殿下起冲突,您这怎么还动手了?”
  楚北渚拍了拍手,像是脏了自己的手:“难不成要动嘴?”
  冬至哭丧着一张脸:“虽说您现在皇恩浩荡,但和小殿下比起来,可说不好啊,您还是自己小心啊。”
  “我能处理好。”
  “您可怎么处理啊,人家和陛下可是一母同胞,血肉相连,您不过是个外人。”
  楚北渚毫不在意:“孩子都这样,打一顿就好了。”
  楚北渚当然不会自己动手打盛衔,但是他现在学会了一项新的技能,那便是告御状。
  上午盛衡去了前朝,而午膳后便留在晏清宫批折子,楚北渚进来没先坐下,而是走到盛衡面前:“陛下,不知臣能否也上个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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