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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雨润烟/前山言

时间:2018-11-13 10:19:30  作者:雨润烟/前山言
  几千人这样大的阵仗,梨雨堂自然不会没有反应。
  梨雨堂里,当有人来报说是楚北渚带着人进了护山的大阵时,李戴勃然大怒。
  “这个贱人!他怎么敢!任清还在我们手里,他是不想要任清的命了吗?”
  那来报的人显然是李戴的心腹,他劝道:“堂主,副堂主在堂中威望颇高,现在万万不可离了众人的心啊。”
  看李戴仍在气愤,那人劝道:“堂主,我们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挺过这一次吧。”
  李戴咬咬牙说:“去,召集所有人,迎战。”
  那人得了令便走了,隋溪匆匆跑了进来:“堂主,这是怎么了?”
  李戴忍着不耐说:“没事,你回房待着,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隋溪有些胆小怕事,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害怕得要哭出来,但她又不敢违逆李戴的话,只能小声抽泣着:“堂主,您自己要小心。”
  见隋溪出门了,李戴在她身后将房门关上,并从里面紧紧插住。梨雨堂号称对外只有一个通道,但实则还有一条暗道,这条暗道除了历任堂主之外,并无其他人知道,这也是为了在梨雨堂危难之际,给梨雨堂众人留下的后路,但显然,对李戴来说,这是他自己的后路,却不是其他人的。
  李戴匆匆抓了一把剑和两锭银子,撅起皮肤钻到了床底下,床下面的地板上赫然有一个能活动的板子,李戴用力将板子移到一边,自己钻了进去,又从下面将板子合上。
  这边梨雨堂的众人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了,楚北渚对梨雨堂的再了解不过,知道他们每个人武艺都算不错,但是彼此之间却没有任何配合。昨日在围攻楚北渚时尚有李戴在指挥,而现在却完全是一盘散沙,每个人都随意地找位置站着,只待官兵进来便要大开杀戒。
  官兵冲进来时便见到了这样的场面,但得益于楚北渚的指点,他们丝毫不慌张,而是按照楚北渚所说,每十人一队,专门挑一人围住,一旦有损失,另有后面的人补上来,就靠着这样的车轮战,也能将一个人磨死。
  同时官兵们还有一个优势,地方卫所军队所用的兵器皆是长矛,而杀手们恰恰相反,所有的都是极其短小的兵器,因此很难近身杀人。
  当官兵和梨雨堂的杀手们陷入混战时,楚北渚则低调地绕开了战场,熟练地绕道了后院。
  任清被关押,或是说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步也不能踏出,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中解决,每日按时有人送饭,并将恭桶拿出去。
  任清自从写完那封信就被关了起来,到现在已是将近十天,楚北渚没找到钥匙,因此只能将锁砸开,他推门进去后,看到任清气色十分不好,面色苍白且疲惫。
  任清见到楚北渚进来眼中才出现了一丝光彩,他强撑着坐了起来:“北渚,外面这是怎么了?”
  楚北渚眼神躲闪了一下,说道:“是官兵。”
  看楚北渚表现,任清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勉强坐起身来:“没关系,北渚,早晚有这样一天的。”
  楚北渚避开了这个话题,他看任清身上没有受伤,只是精神有些不好,当下松了一口气:“你先不要出门,我去寻李戴,刚没有看到他。”
  任清叫住他:“你别去了,去了也找不到。”
  楚北渚问:“为何?”
  任清说道:“堂主的卧房内有一处地道,他定是早就溜之大吉了。”
  楚北渚先是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按照李戴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先去确认一下,他要是真的跑了就让人搜山。”楚北渚说完就往李戴的卧房方向走去。
  楚北渚来到李戴的卧房后,发现卧房已经反锁,这下他已经确定了,李戴确实如任清所说,已经自己溜了。他绕了一圈,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反锁的窗子,砸开窗子跳了进去,卧房内果然空无一人。
  李戴房间旁边有一间耳房,是隋溪所住的地方,楚北渚原本以为隋溪也跟着李戴溜了,但他隔着门却听到了屋内的哭声。
 
 
第55章 第 55 章
  楚北渚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用力地砸了两下,朝着屋里喊道:“隋溪,开门。”
  隋溪自然是不会听的,她在里面抽抽搭搭地说道:“都别进来,不然我就去死。”
  楚北渚想着,她也算是跟了李戴几年,怎么还是这样的蠢货。楚北渚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剑,从门缝中插进去,向上一挑,门闩就被挑了下来,接着他推门就走了进去。
  隋溪手中紧紧地握着一直簪子,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颈上:“楚北渚,你……你要做什么?”
  隋溪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就娇艳的五官更加我见犹怜,就连楚北渚这样有龙阳之好的人看了也不免唏嘘了一下,但他还是开口说道:“李戴跑了。”
  “什么!”隋溪甚至都忘了哭,“堂主他……你胡说!我不信!”
  楚北渚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于是侧身让出了门口:“那走吧。”
  “去哪?”隋溪大睁着双眼。
  “你不是不信吗,自己去看看啊。”
  隋溪看楚北渚的脸上一片坦然,丝毫没有心虚,她瞬间底气不足:“你说的是真的?”
  楚北渚叹了一口气,见她也是可怜:“堂主的房内床下有一条地道,他没和你说过吧。”
  甚至不用隋溪回答,楚北渚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一直被李戴蒙在鼓里。
  隋溪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但她却不哭了,而是像疯了一样自言自语道:“他可真是狠心,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到了现在居然将我扔下了。不过也是,古往今来,哪个男人逃难时会带上家眷呢?”
  “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楚北渚向隋溪走近了几步。
  隋溪防备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做什么?”
  楚北渚拿着他最常用的匕首,盯着隋溪:“送你上路。”
  隋溪疯狂地朝着角落里缩,紧紧地抱着双膝,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杀我。”她看楚北渚毫不动容,又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活下去。”
  “哦?”楚北渚停下了脚步,“让你做什么都行?”
  隋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烈地点头,在混乱中她的衣襟扯开了一点,她将衣襟开了大了一点,欲言又止地看向楚北渚。
  还会□□?楚北渚想,可惜自己不吃这一套,他说道:“那你告诉我,李戴到底是给谁卖命的。”
  隋溪的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打算编个谎话骗过楚北渚,楚北渚还没等她回答,就说道:“你真的不适合说谎,不过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
  楚北渚又提起了手中的匕首,要向着隋溪刺去,隋溪一看楚北渚是真的打算杀了她,高声尖叫道:“是白莲教!”
  楚北渚手中的匕首停留在她胸口上方,隋溪闭着眼睛感觉没有疼痛传来,等她试探着睁开眼睛时,才看见楚北渚手中的匕首已经收了起来,此时正抱着臂,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马戏团的猴子。
  “你这话不对吧?”楚北渚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隋溪连连为自己分辨,“我说的都是真话。”
  楚北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道:“那我去刺杀盛衡那次,他为何会将我的行踪泄露。”
  隋溪似乎是怕楚北渚不信她,急切地说道:“那次刺杀本身不是白莲教指使的。”
  “除了白莲教还想有人要盛衡去死?”
  隋溪拼命点头:“是金人,是他们,他们原本只是偶尔在北方烧杀抢掠,不知听了谁的话,说是杀了盛衡大梁就能大乱,到时候他们便能占领整个大梁。”
  楚北渚明白地点点头:“所以白莲教觉得盛衡那时还不能死?”
  “正是,因为白莲教觉得自己的实力抵不过金人的大军,因此若是盛衡死了,大梁被金人占据了,他们就更加大业难成。”
  “那颍州的案子呢?”
  隋溪接着说道:“这个案子是白莲教做的,鬼手……前辈的遗物以及你们的关系都是李戴说的。”
  说完这句,隋溪见楚北渚许久未说话,她接着说道:“还有……还有好多,我都可以说!”
  “行了,”楚北渚打断了他,“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你去大牢里说吧。”
  前边的混战也落下帷幕了,因为有着招安的旨意在,因此梨雨堂损失的人并不多,但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带了伤,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楚北渚从人群中走过时,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复杂。楚北渚在昨日被诬陷为内奸的时候还有一些愤怒和委屈,但当他真真正正地做了这个“内奸”时,反而觉得无所谓了。
  李时和卫所中带来的将军对他十分尊敬,楚北渚直接将地道的事告诉他们了,那将军当即让人从地道中下去探查,同时又派人去搜山。
  任清也走了出来,他脚步尚有些虚浮,但还是坚持着露了面。
  奇怪的是,梨雨堂原本的人居然更为相信任清,他们从一开始似乎就相信任清并非内奸,因此看任清被放出来了,都把他当做了主心骨,纷纷看向他。、
  任清也毫不怯场,径直走到了众人中间,他声音不高,但是极其能够给人信心,他说道:“梨雨堂从明日起一切都恢复,这次官兵前来是为捉拿李戴,现在李戴已经跑了,官府也不会继续追究大家的过失,都各自去治伤吧。”
  李戴自己跑了,可谓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众人的头顶,很快就出现了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
  任清没管他们在说什么,而是跟楚北渚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便都懂了。
  李时见他们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便走过来问道:“大人,您看这次差事办得怎么样?”
  楚北渚点点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而说道:“多谢李知府了。”
  现在梨雨堂内一片狼藉,反而本来的目标李戴没能抓到,李时带着官兵回去了,楚北渚因为要等着李戴的消息,只能跟着回了武昌府里。
  回去的一路上,李时还有些懵,这一趟差事他一点好处都没得,还倒搭进去了这么多的人,但圣旨在上,他还不得不做,只能希望这次的差事能让他在盛衡那里挂上号,让朝廷对他这个小知府有点印象。
  因为圣旨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将李戴捉拿归案,因此李时丝毫不敢松懈,回府后又马上亲自督促搜山,而楚北渚每天在府上住着反而毫无心思,只待每日李时跟他汇报。
  前三天里,李时每天带回来的消息都是“今天有了新的踪迹”,“今天有了新的发现”等等,到了第四天,他终于带回了真正的好消息——官兵终于抓到了李戴。
  李戴屋内的地道并不能直接通往山外,毕竟当年的梨雨堂也没有资本修建一条纵贯整条山脉的地道,李时派人进去地道一查,发现地道的另一端也还是在山路上,因此他果断下令封锁了整座青涯山,并在山上搜寻。
  而李戴武功平平,在官兵的围剿下坚持了三天都实属难得,终于在第四天被抓住,并带回了府衙,关进了大牢。
  李时不敢自己审问,而是第一时间通知了楚北渚。
  楚北渚来到府衙大牢见到李戴时,他甚至有点不敢认。
  眼前的李戴蓬头垢面,头发像是杂草一样定在头顶,一把胡须也因为没有打理而胡乱地缠绕在一起。李戴历来十分重视自己的形象,在梨雨堂时,他因为不用训练也不用出任务,因此每天都将自己打理得干净整洁,衣裳也一尘不染。
  楚北渚在心底感慨了一下,李戴就注意到他了,李戴冷笑了一下:“楚北渚,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楚北渚不理会他的冷嘲惹讽,说道:“隋溪都说了。”
  李戴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索性也毫不收敛了:“那个贱人都说什么了?”
  “能说的都说了,所以也现在说不说也无所谓了。”
  李戴低着头,用恶毒的眼神向上瞥着楚北渚:“那你来在这做什么?”
  楚北渚道:“还有一些无伤大雅的问题想问问你。”
  “你问吧,”李戴摊开手脚,“回不回答可就看老子的心情了。”
  楚北渚问李戴:“你到底为什么要投奔白莲教?或者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他们做事的?”
  李戴又好像态度很好,像是乐意为楚北渚答疑解惑:“我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啊。”
  “你当堂主已经八年了,进入梨雨堂更是十年有余,所以早在那个时候,白莲教就开始渗透了?”
  李戴不置可否:“你不会就想问这些吧。”
  楚北渚原本有很多想问的,像是他是如何与白莲教的人联系,或者是白莲教究竟在哪里还有据点,但此时他只觉得疲惫。
  楚北渚招了招手,很快有衙役走过来,他嘱咐道:“剩下的你们审吧,看紧了,别让他死了。”
  “楚北渚!”就在楚北渚要离开时,李戴在他身后叫道:“咱们走着瞧。”他的眼神中极尽恶毒。
  “楚北渚,你以为过去的事情会过去吗?”李戴摇了摇头,“你,永远,都会在地狱里。”
 
 
第56章 第 56 章
  抓到李戴之后,楚北渚就将审问的事一应交给了李时,并且让他不用再跟自己汇报了。
  李时感激涕零,这意味着剿灭梨雨堂,抓到白莲教奸细的功劳全部落在了他的头上,楚北渚不说,武昌府自己的人不说,有谁知道他们是奉陛下的旨意行事。
  李时毕恭毕敬地将楚北渚送出了武昌府衙,满脸不舍。
  “大人,要不您再住两天?”李时为自己前些天的不满愧疚不已,自从楚北渚给他带了如此大的一个政绩后,他恨不得跪下来认爹,只求他再多呆一段时间,再来件大事,让他出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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