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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同人) 与你为伴——谈影

时间:2018-11-14 09:29:30  作者:谈影
 
    教授虽然极端有责任心,但习惯用毒液来洗礼学生的他,从来不是一个慈悲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把慈悲两个字套在他的头上。
 
    如果在学校里,很多人会相信Snape教授会因为你炸了一个坩埚而诅咒你。
 
    我知道他不会,……我的某些部分完全信赖他。
 
    我感觉得到,身体与精神的放松。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几个月来自从见到“双面人”我的神经就紧紧绷起,越来越紧,像是即将断掉的弦。
 
    却这一时刻,在他充满怒火的注意下我放松下来,像是被人保护的很好,再不用担心任何危险。
 
    “THOMAS!LYRA AUGUSTINE THOMAS!”低沉的咆哮如此之近的传过来,我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从梦中清醒过来。
 
    混乱的大脑终于努力的提取出正常的神智,但我已经来不及收起水晶瓶——甚至没有来得及把瓶子盖上。
 
    事情,以一种奇怪的,但有效的方式前行。不是计划过的,或是我设想过千百次的,用一种巧妙的,类似于魔术的办法让这些液体不知不觉达到教授裸露在外的极少部分的肌肤上。
 
    水晶瓶中的液体因为惯性画出一个完善的弧线,冲向教授的脖颈……在领子上方,刚才还因为咆哮而滚动的喉结处,当被教授迫使我把手抬起时——它准确的,像一团半凝结的果冻一样贴在他的喉结上,再慢慢如水一般的化开……我没有办法看到更多…… 耀目的金色光芒突然转绕着教授旋转起来,也许还把我也围在其中。
 
    这光芒太过明亮,我几乎觉得我们就距离太阳的距离只有几米——心里像是一团火在燃烧,透过眼皮,似乎还有光芒不停的渗入眼中,我无法睁开眼睛。
 
    这和书上的记述有某些地方不同,闭着眼睛的我心中的颤抖,但身体和情绪却无比安详……
 
    像是一个人被诡异分成两半,一半告诉你,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你很安全,很幸福的被人保护着;另外一半残存的理智却颤抖着,考虑着一切实际的东西——试图回忆起那古旧的羊皮卷上的花体字到底组成了什么含意……
 
    这很不好,模糊的我呻吟出声,感觉自己完全被教授护在怀里……他的气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包围着我,我几乎以为,这会是我全部的世界。
 
    身体没有了重量,意识欢快的在脑中跳舞,完全无力的我紧紧的靠在教授身上,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绕着……也许我也回抱了他,也许是腰……
 
    在我彻底把意识交给欢乐的脑细胞前,我是这样想的。
 
    Chapter 11
 
    Hospital Wing是个没有什么消毒剂味道的地方,当我从深沉的睡眠的浮出水面,重新睁开眼睛时,发现了这里与Muggle的医院的显著区别。虽然这里的床单也是一片纯白。
 
    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来这里借宿,但我并不是全然不清楚这里的样子,在Hogwarts上学,总会有各种原因需要路过这里。
 
    与床单一样白,却富有光泽的是Albus Dumbledore的胡子,没有人会在看到这些奇怪的胡子与同样银色和长发披垂着的老人,并且看到他不停在眼镜后边闪烁的光芒时会错认他的身份。
 
    不管怎样,我都没有想到我在清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Albus Dumbledore。本能的,我的胃突然下沉,像是里面放满了石头。
 
    但事实不容我怀疑, Dumbledore的眼眼在闪烁着,他以他那特有的慈祥的,长者一般的语气,平静的说:“我可怜的孩子,你醒了。”
 
    “Headmaster”,四处望了一下,只看到旁边的床被白色的帘子围着。我张张嘴,又闭起来。“您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你是在问SNAPE教授的话,” Dumbledore的眼睛又在镜片后闪烁了下,“他很好,就在旁边的床上——你看得到,那个被围起来的床位。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而他的精神……”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我感觉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才接着说:“醒来之后只有越来越好。”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不确定的想,眨眨还觉得无力的眼皮,克制在精神放松后自己想再次沉入梦乡的渴望。
 
    “谢谢您。”我干巴巴的说,嘴角的笑容无法如同以往一样自然,虽然有太多的疑问存在,但我不知道要怎样问才好……大脑在飞速转动。
 
    “我想,Thomas我的孩子,如果你可以清醒一会的话,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Dumbledore把身下的椅子往床边移动了一些位置,靠过来拍拍我露在被子外的手背。
 
    带着安抚的意味。
 
    也许还有强制,我眼睛眨了眨,还是乖巧的回答,:“我想是的,校长。”
 
    突然觉得这样克制自己的渴望,只会给这个甜食癖的老蜜蜂留下更深的印象,我又张了张嘴,像是个无措的孩子,被大人发现了秘密后的惊慌,然后鼓足勇气:“校长,您知道Snape教授……和我为什么会在Hospital Wing么?当时发生了什么?”
 
    “让我解释一下吧,” Dumbledore以他一贯乐观的语调述说着,“你现在已经通过魔法仪式和Snape结成了Soulmates(灵魂伴侣),不能完全这样说,你们已经将Bonding(联接)的仪式完成一半,只要条件许可你们就可以完成它。”
 
    Soulmate(灵魂伴侣),这个词我也曾经数次在近几个月研究所用的书卷中看到过,但那似乎是个古老的,已经废弃的说法,起码近二百年来没有人再被发现可能是soulmate(灵魂伴侣).
 
    “我不明白,”我抿抿唇,望向那又似乎闪烁着愉快光芒的双眼,半月形的镜片使这种直视变得很困难,“我并不知道Bonding(联接)的仪式具体是什么样子,……我没有试图和Snape 教授结成soulmates(灵魂伴侣)。我只是在尝试制作‘月女神的祝福’,这完全和soulmate(灵魂伴侣)无关。”
 
    “本来是无关的,‘月女神的祝福’只是一种很神奇的治疗药剂,” Dumbledore的双手以一种安慰的资态拍了拍我的肩(我并不相信,这种姿态完全是一个长者对年少者的关怀),“在你最后一次祈祷前,我就已经探寻着突然爆发的魔法波动到了禁林,那些魔法波动很隐晦,但十足强大。在Hogwarts——我需要了解它出现的原因。总的来说,你的祈祷词使用的很完美——只除了你用错了一个词,我记得有本《古魔法咒语与魔法仪式》中有这个记载,其中的‘spirit’指的是精神而不是灵魂。
 
    当你的祈祷成功,也就意味着你是用全部身体与灵魂熔入当时的药剂。而这种药剂的使用是有严格要求的,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
 
    “校长,”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好像真的在那些书里看到过类似的药剂,“soul potion”那应该叫灵魂药剂,整个巫师世界发展史上只有三个人成功制出这种传奇物品。传说中,这是一种让人起死回生,拉回灵魂的药剂,前两个人在成功的使用了药剂后,第三个人却在药剂刚给人喝下时,突然死亡。
 
    经研究,发现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这种使严苛的要求,使很多意图复活亲人或是重要朋友的人怯步。更重要的是,药剂本身要求制作者纯洁——药剂本身似乎对于制作人有奇怪的选择标准,没有人明白这种要求具体是些什么。这进一步限制了药剂的制作,而且大家又发现,只有在对方心里也对制作药剂者同样有强烈的正面感情,这种药剂才不会伤害制作者,否则它会抽取足够使受药者达到最强大状态的力量——从药剂制作者身上。这完全是灾难,就像那个突然死亡的巫师一样,只因为对方的感情不够强烈,就使他失去了生命。
 
    从此之后,这种药剂就再也不现于书面资料。或者非常古老的巫师家族中还有只言片语的记录,但它的制作已经淹没在久远的历史中。
 
    双手不觉间握成拳,紧紧的,我感觉到指甲扎到掌心,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痛苦,“我……我,”我猛吸口气,试图平静一些,足够冷静的应付这种震撼,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尖叫,“Headmaster,我不明白……我并没有感觉到教授的存在,如果我们之间存在Bonding(联接)的话,我应该能感觉到教授。我是说……”
 
    “不,不要急孩子。” Dumbledore再一次尝试安抚我,并带点抱歉似的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孩子。”
 
    他站起来,让我终于注意到他身上的色彩斑斓的长袍上居然还沾有几片树叶,那应该是从禁林里带出来的。
 
    我嘴角扭曲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从不曾认为Dumbledore会是完成不在意外表的人,虽然多数情况下他的衣着都让正常人抽搐,但完全来自他自己的想法——就像他习惯的控制别人一样,他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表承现出他希望的效果。
 
    “我对Snape施放了Frozen——这是一种冻结魔咒,在魔法保护的光圈消失后,这是必须的,”他抱歉的看着我,“我知道阻止Bonding(联接)的顺利完成是一件多少不恰当的行为,但你还不能承受Bonding(联接)所带来的魔法冲击。”
 
    我眨眨眼,突然松了口气,只要问题没有出现教授的身上,感谢Merlin……
 
    “你还没有成年,无法控制自己的全部魔力,——仪式的最后要求你们身体上的结合,联接你们的魔力并且会在外界吸取魔法力量开发出你们全部的潜力。也就是说,到那时,你要承受的魔法冲击是你自身承受能力的五倍或是十倍以上。这完全是灾难……这会使你在魔力冲击中被炸成碎片,而Bonding(联接)的另外一方也不可能存在在世上。”
 
    “谢谢您,headmaster.”第一次真诚的,我感激的向着Dumbledore笑了一下,无论如何,哪怕是他怕失去一枚有用的棋子这样的理由也不足以动摇我此刻心中的感激。
 
    他救了我们的命。他救了*SNAPE*教授的命。
 
    “不客气,”Dumbledore坐回椅子上,“孩子,你要来点蜂蜜茶么?还是来点柠檬雪宝?”
 
    我意识到话题远不到结束的时候,有什么我并不清楚的事情——但Dumbledore明显了解,并且试图与我放松的进行讨论——或是校长式的命令。
 
    “谢谢,我并不饿,只要茶就好。”我努力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摆出一种长谈的姿态,突然我眨了眨眼,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校长先生,我们不会吵醒Snape教授么?”
 
    “Snape教授三天内并不会醒来,” Dumbledore喝下一小口茶,随手施放了个魔法把衣服清理干净。“我要说的另外一件事情与此有关,因为Snape的魔力比你强大,起码比你现在能控制的魔力要强大的多,所以刚才Frozen魔咒将Bonding(联接)的力量封存在他体内,这也使这部分记忆暂时不会被他找到。”
 
    不肯定的,我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您是说,教授在仪式正式完成前不会记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和这个Bonding(联接)是么?”
 
    “你很聪明,孩子。” Dumbledore赞赏的点点头,毫不吝啬他的夸奖,“这个Bonding(联接)当然是可以顺利完成的,只要你成年——不是巫师界所谓的有独立行为能力的17岁,而是16岁,当你可以嫁人的时候。”
 
    他故做幽默的说,眼睛愉快的在镜片后闪啊闪。
 
    “哦。”我低呼,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反驳还是钻到被子里躲藏起来。但已经在今天晚上锻炼得足够麻木不仁的神经使我顶着通红的脸,保持住坐姿。
 
    “我并不认为,soulmates(灵魂伴侣)需要结婚,”抿抿嘴,我咕嘟着,“有记载的灵魂伴侣有些仅仅只是好友。”
 
    “孩子,我曾经以为你是爱Snape的,不是吗?否则为什么这个药剂会起作用?”
 
    Dumbledore脸上现出一种疑惑。
 
    我不喜欢和他谈这种私人的问题,但他明显不这样想,目光透过镜片,像X光一样的盯着我。他不接受无声的拒绝,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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