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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罐子老板很小气(近代现代)——五花肉喂狗

时间:2018-11-15 09:29:34  作者:五花肉喂狗
    他身手敏捷地给车挂上钩,那车砖慢慢的上升,他用手背抹了一把汗,眯着眼看空中的那车砖,额头的汗如泉涌,白皙的脸庞通红通红的,布满灰尘,已看不清原本刚毅的脸,往日的风流不见,灰尘弥漫的工地只余他星河璀璨的眼睛。
    一心赚买糖钱的人并不在乎成为他人的谈资,也不知晓他认真工作的身影早已落入郝笑的手机里,而郝笑也不知道这人这么拼不过是想一饱口福,一堵糖瘾。
    笑眯眯地储存照片,备份了好几份,郝笑的笑脸映照在手机屏幕上显得阴恻恻的,“嘿嘿,安远也有今天啊!”他打算收起手机专心欣赏成老板时来电话了,看也没看就接了电话,那边一出声,他皱眉,面露不爽,”是你,靠!“不待那边人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好心情全被破坏了,他无暇顾及成安远,带着烦躁转身离开。
    第一天拿到薪水,摸着滑滑的凉凉的现金,成安远欣喜若狂,不枉他死皮赖脸地跟郝笑借搬砖装备,也不枉他忍辱负重这么久。下班后用飞一般的速度赶往便利商店,把所有的钱买了糖果,小心翼翼地装在公文包里,放好糖果后,他温柔的,感动的,欢喜的摸摸公文包,晒着大太阳,流着咸汗水,赚了这么一点糖果钱,很辛苦但很值得,心情很好地站在楼下等着峰哥来接他。
    安静的车内,唐医生诧异,“你今天心情很好啊?诶,你好像黑了点?”
    成安远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峰哥一看就明白了,唐医生这是又惹老板生气了,得罪谁都不好,所以他眼观鼻口观心的,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没人搭理,唐医生也不恼,只说了,“晚上做你喜欢吃的。”
    成安远吐槽,哼,还不是他做饭!
    今晚吃饭,成老板吃了六分饱,今晚跑步,成老板用了十分劲,就为了这历史性的一刻,不然现在吃糖血糖会蹭蹭蹭的上升。刚洗过澡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头发直滴水在床上,氤湿了一片,他神情激动不已,抖着的双手捧着糖果凑到鼻子下深深的嗅着,脸上飘飘欲仙的,深呼吸,他赤着脚跑到房门口,检查着有没有锁门,被巨大喜悦冲击的人忘了,唐医生有他房间的钥匙!
关好门,健步如飞的跑上床,成安远捧起糖果往空中撒,像个未开心智的孩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最终扛不住诱惑,剥开一颗糖放入嘴里。躺在铺着糖的床上,被糖果包围的滋味,真是让人怀念。
    沉浸在欣喜中的成安远,猝不及防地听到唐医生的敲门声,“成安远,测血糖了。”他手忙脚乱的把糖一捧一捧捧到床底下,前门声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心,慌张,不安,害怕,还有一丝丝违抗的兴奋充斥着心脏。
    门外的唐宇帆心生疑惑,掏出钥匙开门,千钧一发之际,成安远把最后一捧糖塞到床底下,同时也摔在了地板上,门打开的时候他抬头被床沿撞了个正着,“嘶,啊。”
    “你在干什么?”唐宇帆上前弯腰正打算扶他,被推开了。“不用,我自己能起来。”
    夭寿了,差点被唐宇帆看到藏床底下的糖,呼呼,幸好幸好。
    “你干嘛呢?敲好久门了也不见你开门。”
    “我脚抽筋了。”成安远没好气道,他瞪了唐宇帆一眼,“怎么着,用钥匙开我门上瘾了?”
    唐宇帆底气不足道:“那,那不是担心你吗。”成安远嗤笑。
 
 
 
 
 
 
 
 
 
 
 
 
 
 
 
 
第12章 郝兔子的艳遇?????
    心虚的唐医生“哒哒哒”地跑到客厅拿来医药箱,扬了扬,弱弱地说,“我来帮你消肿吧,你平时真要注意了,要是不小心受伤流血了,伤口很难愈合,刚刚确实是我不好,但受人之命忠人之事,抱歉。”
    成安远漠然地盯着他,眉峰一挑。他也知道是自家家长的叮嘱促使唐宇帆如此草木皆兵,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但就因为立场不一样,他才恼唐宇帆,真的太尽职了,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如此对双方都好,摊上个认真负责的医生也是一种折磨!
    唐宇帆凑近了看成安远脑门上的包,肿的大大的,紫青紫青的,必须要用药酒把淤血揉开了,“我用药酒把淤血揉开,有点痛,你忍着点。”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扫着成安远的脸,伴着薄荷的清香,让他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嗯。”
    果然痛,更要命的是唐宇帆一下比一下用力,成安远觉得脑门上的皮都被他搓了一层下来,他痛之余不免分神:其实唐宇帆确实是个认真的医生,不是每个医生都是医者父母心,唐宇帆就让他有那种感觉。聪明的人会讨好两边,而不会像他一样得罪人,讨了个不好,有时候可以松一点就能让两边开心,但唐宇帆就是秉承着自己那一套作为医者的原则吧,可恨又可敬。
    可惜,他的立场实在是对唐宇帆喜欢不起来。
    “痛吗?”唐医生紧盯着手的动作,不忘问青年的感受,青年充耳不闻。
    手下的肌肤好的不像话,他自己是靠着保养才能如此青春靓丽,而成安远并不是那种会把时间浪费在保养脸的人,据他的了解,只要有空青年就会处理公务,或者看新闻,时事政治什么的,对了,还有想方设法地藏糖果,顶多会用洗面奶洗个脸,就这样皮肤依然充满弹性,连毛孔都没有。浓黑的眉,凌厉的眼,挺拔的鼻,薄薄的唇,斧凿刀削的脸轮廓分明,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想起青年的“天赋异禀”不免有些好笑,他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成安远昂起头看着唐宇帆,目露疑问。
    “只是想到好笑的事。”
    郝笑的事,有什么事是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成安远问,“郝笑?”
    “啊!不是郝笑,是好笑。”唐医生闷笑不已。
    成安远顿了片刻后,面无表情的脸羞恼地低下头,只余两只薄粉的耳朵暴露空气中。
    “现在没那么痛了吧?”闻言他抬起头看着唐宇帆,摇摇头。医生抿着唇认真的模样是不是就是那些女人说的帅?这个答案他不知道,心里却理所应当承认。最开始见面时医生很讨厌他,他看得出来,对于讨厌自己的人,恐怕谁都不会喜欢他吧!狐假虎威,气焰嚣张的医生他也很讨厌,所以想当然的两人不对盘,到现在同居几个月了,对他的看法慢慢也变了,如果不是老爹属意监视他的人,他一定会结交医生的,说不定他们能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也说不定!
    “姜——浔!你有毛病啊!”郝笑怒目相视,眼前的男生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恶魔!赶走了一个康小福,又招来一个姜浔,这个姜浔就是前段时间被抢的老太太的孙子,得过国际设计大奖的天才,卧槽,第一次见就说一见钟情,难道他看起来特别容易让人一见钟情么?前面一个康小福,后来一个姜浔,他还要娶媳妇生个大胖小子来继承他的老大之位呢。
    姜浔长得细皮嫩肉,高高瘦瘦的,举手投足尽显贵气,他黑黑的蓬松卷发,秀气的眉,剪水双瞳,小巧的鼻,不点而红的嘴唇,组合在一起像个雌雄莫辨的洋娃娃,而这样的长相没有给他加分反倒降分,郝笑最讨厌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娘炮!
    姜浔笑颜如花,他并不在意郝笑的嫌恶,三两步走至郝笑身旁,挽着他的手臂,理直气壮道:“你不是答应做我一个月的男朋友吗?怎么还躲着我?做老大要是没诚信没义气,你手下的小弟还怎么服你?”
    郝笑叹气,缩起肩膀,“我说到做到,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约会啊,我们都没有正经约过会,我预约了一家温泉酒店,我们去泡汤吧!”
    “泡汤?酒店?”郝笑目瞪如铃,“我不去,热死人的东西,我才不去。”
    “嗯,真的?”姜浔好整以暇,拿出手机晃了晃,“你的小弟们一定很好奇你私下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什么?”他抬头望天,眼神里了无生趣,半晌幽幽道:“我去。”
    “这就对了嘛,走吧,亲爱的。”路边的人惊讶的看着面容精致的男生亲昵地挽着高大俊朗的青年,青年同手同脚地走着,脸上是羞愤致死的模样。
    热气氤氲的双人池子里,有两个人一南一北地坐着,姜浔眯着眼状似享受地眨巴着嘴,“不来一杯?”其实他心里挺乐呵的,这个硬气的男人,视他如洪水猛兽的样子挺好笑的,真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也不想想他一个斯斯文文的人强得了一个身材健硕的“大哥”!
    时不时看一眼郝笑,接收到他的眼神,郝笑犹如惊弓之鸟,甚至把岸边的浴巾裹着露出水面的胸膛和肩膀,明明怕热得很。
    “不,我喝不了那种酒。”语毕,惊觉说错的人瞪大了眼睛,捂着嘴。
    “呵呵,你真可爱。”姜浔双眼迷离,食指抚了抚殷红的嘴,吐出几个字,“我很喜欢。”
郝笑哭丧着脸,看都不敢看姜浔的方向,虽然是个娘炮,可人家被温泉一泡,小脸,脖子,肩膀都泡的粉扑扑的,湿漉漉乌黑乌黑的头发撩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水光潋滟的眼眸真是比女人还勾人,他敢瞧么!
    瞧着青年羞赧的模样,姜浔莞尔一笑,抬起手臂把放着清酒的盘子往青年的方向推了推,“怕什么,醉了,我送你回去。”他背靠着光滑的墙壁,手托着下巴,浅笑着,神情诱惑而纯真,映入郝笑的眼里,心随之砰砰跳,脸更红了,他伸手把盘子退回去,仓皇之下用力过猛,盘子里的酒瓶倒了,澄清的酒水汩汩流出,尴尬极了。
    “呵呵,”清脆的笑声响起,郝笑羞愤难当,他缓缓地沉入温泉水了,只剩耳朵以上在水面上,这动作引得姜浔笑得愈发大声,“哈哈哈哈,你真有趣,我是捡到宝了。”
    郝笑静静的看着收拾盘子的人,不禁想起两人初遇的场景。
    那天康小福照旧来他工作的地方缠着他,他不耐烦了,借口出去抽根烟,结果人小姑娘也跟着出去,眼睛睁大大大的,盯着他抽烟,还说他抽烟很性感,卧槽,末了,还说给她一根烟尝尝味道,什么味道,狗屁味道!鸟都不鸟人,他直接走了。
    打算去买水,好么,人小姑娘还紧跟不放。十月的天,还是很热,这午时附近没什么人,他正心焦,倏地,转角走过去一个纤细的身影,想都没想他拽着人胳膊,开口,“亲爱的,”那口气腻的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他笑容可掬道:“我早跟你说了,我有女朋友,你别再缠着我了。”
    当时那人纤细的身影,中性化的装扮,并没有让郝笑起疑,直到一声尖叫,“啊!”他眉峰皱起,欲训斥几句康小福,只见小姑娘指着人瞠目结舌,“这……你……你喜欢这样的?”
    “啊?”郝笑他转头看着无辜的路人,让花容失色的脸,绝了,眼神慢慢下移,平的?平的!
我了个去,擦,男人?男生啊,那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娘炮!
    他欲哭无泪,搬去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起头皮应,“对,我……”吞了吞口水,“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呜呜呜,真的不是。
    这还不算什么,谁知道那人居然说,“亲爱的,哪来的小妖精啊?” 乱入的路人戏精一个,那演技炉火纯青,搞得康小福眼泪汪汪,扬尘而去。
    “嘿嘿,那啥,哥们,今儿个谢了哈,咱们江湖再见!”说完,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远离娘炮,“呼呼呼呼。”
    “你跑什么啊?”郝笑不假思索,“废话,珍爱生命,远离娘炮。”身旁传来极阴森的笑声,让他倍感疑惑,转头,啊啊啊啊!娘炮眼不眨气不喘的跑在他旁边,还听到了他的心声,要命了!
    “呵呵,你说我娘炮?”语带杀气,郝笑颤了颤。当然那不是怕的,是心虚,很久很久以后,郝笑这样说。
    “呵呵,对不起。”
    “我叫姜浔,”他伸手,郝笑莫名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我是郝笑。”
    “恩人!”听到名字,姜浔双眼放光。
    “哈?”郝笑真觉得自己像一块肥肉,而姜浔就是狼,被盯上了。
    “你前段时间救了一为老太太,记得吗?那是我奶奶,她天天念叨着要报恩,所以我就记下了你名字。”说着说着,姜浔落下两行清泪,“奶奶知道我找到你了,肯定很开心。”
    “大老爷们,你哭什么。恶心死了。”最受不了娘里娘气的,弱弱小小的,哭鼻子的男人,郝笑满是嫌弃的说。
    姜浔怔了,很久,他低头失落道:“那是喜极而泣。”
    “像个娘们一样,”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不知,姜浔都听到了,“没事,我走了。”
    “等等,”姜浔神情挣扎,他看着郝笑,张了张口,很久说不出话来,郝笑急了,扯开自个儿被抓住的衣服,太紧了,扯不开,恶狠狠道:“撒手。”
    “我不。”
    郝笑是真不想和自己讨厌的那类人相处,他的神情是很直白的厌恶,姜浔受伤了。当他听到奶奶说几个好人见义勇为时,他心驰神往,很是崇拜。
    他从小就是这样,像个女孩子,出柜后,所有知道的人都避如蛇蝎,只有奶奶疼他,没有光,没有热,他的心灵扭曲了吧!公司开起来后,他总觉得是托了他们的福,心里挂念着,谁知见了真人,被嫌弃成这样,心里报复的藤蔓疯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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