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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梭记(古代架空)——月出惊山

时间:2018-11-16 08:42:53  作者:月出惊山
 
    第二天,果然如他二人所猜想,江湖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流言……
 
    杭蓁蓁利用了自己所能调配的一切资源去查了孔南越夫妇和鸿羽楼。
 
    “目前查到的消息是孔南越没有仇家,如果说一定要挑出一个的话,可能就是你了。”杭蓁蓁正经地望着叶浓荫说。
 
    叶浓荫听了后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不过他们夫妻比较特别。”杭蓁蓁一边说着,一边看了林致一眼,她看林致反应不大,就继续说了下去。
 
    “外界都传说阮华君是个悍妇,孔南越是个惧内的男人。但实际上却不是。阮华君是个外貌出众的女人,只是性格比较孤僻,鲜少与人打交道。”杭蓁蓁说。
 
    她说到阮华君的外貌,叶浓荫前夜已经见过,虽然已过四十,但外貌确实不是凡人之姿。
 
    “奇怪就奇怪在这,阮华君并不是个悍妇,也不是河东狮,情况恰恰相反。她曾经帮自己的丈夫孔南越娶过外室夫人,但也只有一位,后来就不知所踪了。而孔南越对她一直都是极致的好。不过可惜,就是这么多年两人都没有子嗣。”杭蓁蓁一口气说完后又瞟了一眼林致。
 
    林致听到她说外室的时候,心里面还是会隐隐地疼一下,他在想自己的娘,也在心疼自己的娘……
 
    “还有一个比较蹊跷的情况是从孔南越宅邸漏出来的。”杭蓁蓁神秘地说。
 
    “什么?”谢泽问道。
 
    “阮华君死后,她的贴身丫鬟绿秀就从他家宅邸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杭蓁蓁回答。
 
 
 
 
 
 
第17章 醉眼看花
    “绿秀?”叶浓荫重复了一句。
 
    杭蓁蓁肯定地说:“嗯。”
 
    “能查到她人现在在哪里吗?”叶浓荫问。
 
    “目前没有消息,鸿羽楼的人也可能会找她。她无父无母,只有个姑姑在城北边的甘宁庵里做比丘尼,法号慈心。”杭蓁蓁说。
 
    “甘宁庵,看来要搞清楚真相,我得亲自去一趟了。”叶浓荫考虑了一下说。
 
    “我还想问个事,你知道最近江湖上有什么比较出色的剑客吗?”叶浓荫接着问。
 
    杭蓁蓁停顿了一会儿,似是回想了一下说道:“我这里最顶尖的剑客就是他。筵里面就算是职业的杀手也没有在他之上的。”她用下巴指了指谢泽,接着说“不过我这里没有,可能别人那里会有。”
 
    “别人?”叶浓荫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想到了上次跟踪宋言回所遇到的那个穿斗篷的人。他到底是谁?
 
    甘宁庵地处石城北,在净雨山的山腰。净雨山地势偏僻,平日里除了樵夫,极少会有人在那山边出没。
 
    叶浓荫来到庵前,庵里飘出的燃香味道给人一种宁静悠远的感觉。他眼前的这座庵却不像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荒凉角落。庵前的小路虽然闭幽却被打扫得很干净,庵中房舍造型都很简洁 ,飞檐、盖瓦都很大气,外墙的装饰也是翻新没多久的,丝毫没有朴素简陋之感。
 
    叶浓荫进入庵内,见庵中各色比丘尼虽然都身着素衣 ,但布料却很讲究。可见此庵的香油必然丰足。
 
    当他在庵舍里找到那位叫慈心的比丘尼时,对方见到他没有丝毫的惊讶之情,只是开口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慈心年过半百,面容和善,他对着叶浓荫轻声漫语地问道:“施主,你来鄙庵所为何事?”
 
    “师太,搅扰您清修了,在下前来是为了寻人!”叶浓荫恭敬地回答。
 
    “何人?”慈心问道。
 
    “绿秀。”叶浓荫看了看慈心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施主,您寻错了。”慈心说道。
 
    叶浓荫被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于是问道:“寻错了?”
 
    “是的,既寻错了人,也寻错了地方。”慈心轻微地点点头说道。
 
    “她不在这里?”叶浓荫接着问。
 
    “给那孩子留条命吧,她不过是个受人差使的可怜人。你真正要找的不会是这样的人。”慈心叹了口气。
 
    叶浓荫似乎听懂了是的,问:“那我该去哪里寻,去寻何人?”
 
    “贫尼只是一个出家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她接着说:“有些问题,多对着菩萨冥思,便会有答案。你若是真的想要解答,可以自己去鄙庵的庵堂对着菩萨求问。”
 
    她说完便闭上双眼打坐,不再开口说话了。
 
    叶浓荫听了她的话,总觉得话中有话,便按照她说的去了庵堂。
 
    庵堂正殿里金碧辉煌,供奉着金身佛像。蜡烛、香炉,木鱼等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直到他到侧殿时,才看见墙壁上绘满了壁画,全是供养人壁画。他在这壁画中发现了一个人——阮华君。
 
    供养人会有很多当然不止阮华君一个,但是阮华君的这块壁画却画了两个主要的供养人。她的身旁画着一个和她等身大小的女人。从壁画的绘画规律而言,这两个女人应该是地位等级相当,不会是主仆。从画面的内容来看,两人的关系应该比较亲密。
 
    叶浓荫看到这个女人画像的名字写的是:徐清风。
 
    在筵的天字一号房里,叶浓荫正在叙述他这趟甘宁庵之行的见闻:“一个叫做徐清风的女人。”
 
    “徐清风?”谢泽疑惑地看着他。
 
    他却望着杭蓁蓁,杭蓁蓁皱着眉,手扶着额头,此时也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
 
    “黄金城?季维之的夫人?”她似乎想起了一点说道。
 
    “黄金城?”叶浓荫和谢泽同时惊讶道。
 
    这城里没有人不知道黄金城。黄金城位于石城外五十里。黄金城原本不叫黄金城,不过它原来的名字人们早已经忘了。人们之所以叫它黄金城,是因为它的买卖只有进的钱,没有出去的钱。
 
    没有人能具体说清黄金城到底有多少财富。
 
    一个腰缠万贯的人,只要进了黄金城,便再也不想出来,除非他死了,或是很幸运地在钱花完之后人还有命活着。但那些活着出来的人却想的是如何弄到钱再进去,且想着再也不出来了……
 
    即使人们都知道进了黄金城就是九死一生,但都还是想进去,无论男女。
 
    据说里面有数不尽的美酒佳酿,山珍海味,各式各样的佳男美女,花样百出的新奇刺激游戏……进入了黄金城便再也没有白天黑夜,只要钱没花完都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没有节制没有干预……
 
    人们只知道黄金城的老板叫季维之,但见过他的人极少,他从不露面。但是认识他的弟弟季疏之的人却很多,他是黄金城的管事,经常抛头露面,去过那的人都会记得他。
 
    “如果我没有记错,黄金城主季维之的夫人就是叫徐清风。”杭蓁蓁说道。
 
    “她会和阮华君的死有关?”谢泽问。
 
    杭蓁蓁笑了笑:”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嘛!”
 
    “你认识她?”叶浓荫问。
 
    “现在还不认识,但是想认识,任她是谁我都会认识!”杭蓁蓁故弄玄虚地说。
 
    “你不会是想……?”叶浓荫已经猜到杭蓁蓁的想法了。
 
    “正是。”杭蓁蓁笑着看着他的眼睛说。
 
    “不行!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能牵扯进来!”叶浓荫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的想法。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杭蓁蓁想要说服他。
 
    “太危险了,而且万一这个女人真的是个会杀人的,你这样手无寸铁的怎么办?”叶浓荫的表情很严肃。
 
    杭蓁蓁笑道:“我的确手无寸铁,但我从不需要武器,只要我还活着,就是最厉害的武器!”
 
    这句话倒是实话,世上武功最高的男人都不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妒妇可怕,而杭蓁蓁一开口,便能让最凶的妒妇也和颜悦色起来。
 
    叶浓荫知道杭蓁蓁的个性,她从来不会被别人劝服,她只会遵从自己的内心。他心中有数,现在她已拿定主意,自己再劝也没用,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暗中保护她。
 
    杭蓁蓁派出去的人查出来徐清风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甘宁庵上香吃斋饭,好多年雷打不动。而隔天便是十五。
 
    一大清早,杭蓁蓁便仔细收拾了一番,带着夏晓棠坐马车去了甘宁庵。叶浓荫为了不被人察觉,也隔了稍远的距离一直悄悄跟着杭蓁蓁的马车。
 
    杭蓁蓁坐在庵舍里等了很久,才隔着窗户看见一辆装饰得体的马车缓缓驶进了庵门。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华贵服饰的女人,年龄约三四十岁之间,却很显年轻,而且长得很美,一种惹人怜爱的娇弱之美。但是这张脸上却布满了愁容,显得十分憔悴。
 
    对比查来的信息,杭蓁蓁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徐清风。
 
    徐清风下了马车,没有去拜佛烧香,而是带着贴身的丫鬟径直去了后院的厢房。
 
    杭蓁蓁等了一等,算好时间那人应该已经收拾停当了,便也带着夏晓棠去了后院。
 
    她听见东厢房里传来阵阵的女人低声哭泣的声音,便走上前去敲门,用一种极为温润亲和的声音问道:“有人在吗?”
 
    屋内的哭声戛然而止,转而一个年轻丫头的声音问:“谁呀?什么事?”
 
   “哦,我是初来的香客,想要给庵内奉纳些供养,但是师傅们都在诵经做早课,不便打扰,所以我想询问一下……”杭蓁蓁说道。
 
    只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女人声对另一个人吩咐道:“没事,开门吧。”
 
    杭蓁蓁见此,便十分有礼节地缓步走进了厢房。一进这厢房,杭蓁蓁就觉得这厢房完全不像是庵舍,更像是为私人打造的房间,颇为精致讲究。
 
    她见了徐清风便很自然地施了一个万福礼,然后开口道:“打扰夫人了。”
 
    徐清风拿帕子擦了擦还未干的眼泪,仔细看了一眼杭蓁蓁说:“没事,不打扰。”她忽然觉得进来的这个女子竟然这么美……
 
    然后又看了一眼杭蓁蓁身后正穿着男装的夏晓棠,双眸不由自主地往下垂了垂,不再直视她。
 
    杭蓁蓁满脸带笑地走近徐清风,走到跟前才开口:“夫人,我叫蓁蓁,我是第一次来,想要做些功德,为我姐姐祈福,她最近身子总是不好。诶?夫人您怎么了?我说错话惹您伤心了?”
 
    徐清风听到她说姐姐、祈福一类的话,就触发了她的伤心点,不由得泪滴又涌出眼眶。
 
    “夫人您可别伤心了,看见您流泪,我也想流泪了……唉,还是怪我太多话了……”杭蓁蓁说着便抽出自己的帕子在眼角边拭了拭。
 
    徐清风见她也在陪着自己流泪,觉得这个女子也是个心肠柔软的,便少了几分戒备。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不怪你,是我自己遇到了伤心的事,对我最重要的那个人被人杀害了,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说到这,她的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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