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
“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
公证书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对方的意思。
曲鹏却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侯龙涛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儿经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他的语气中一点没有尊重的意思,“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儿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一点儿,我这高干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
“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糊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么招?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
“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
“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儿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儿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对方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文件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
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
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
“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儿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
曲鹏不光向IIC 一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他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IIC 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
“五十万。”
“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
“那你开个价儿。”
“决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
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
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儿就会上百了。”他对侯龙涛的藐视之情溢于言表。
“曲先生,”侯龙涛叫住刚要出门的男人,“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儿,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
侯龙涛还没说完,曲鹏已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傻屄。”
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有点儿关于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他放下电话,“看咱们到底谁是傻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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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足,“妈的,小日本儿,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时那辆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他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监局。
侯龙涛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妈,行行好,就三百块,别那么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儿一会就回家。”
侯龙涛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志,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在这,“我就让你见见你干爹。”他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
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施局长,下午好啊。”
还没等施雅从见到这位不速之客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她儿子施小龙已经认出来人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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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我…一个药厂的厂长,找我来办事儿的。”施雅紧张的说,“小龙,给你,去玩儿吧,早点儿回家。”她说着就塞给儿子几张百元的钞票。
施小龙接了钱,走过侯龙涛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阵。
施雅在儿子身后把门锁上,又把门上的小帘子拉上,挡住那个小窗户,回过身来,看着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前长沙发上的男人,“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儿,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儿子?”
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的问题,“你儿子很喜欢去游戏厅吗?”
“是,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魂什么还是什么魂一类的游戏,一放学就泡在游戏厅里,不把钱花光了不回家。”
“侍魂?”
“对对,你也知道?”
“老游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你儿子玩儿得怎么样?”
“据他自己说是高手,呵呵,小孩儿嘛。”施雅坐回了办公桌后,“你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我认识他的女朋友陈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儿你儿子也在。”
“你…你和陈倩?”施雅不是怕侯龙涛乱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着,只是怕儿子的女朋友还有别的男人。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连他俩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陈倩可比你儿子大三岁呢。”
女人嘘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陈倩的堂妹陈曦是小龙的同学,给陈曦过生日时认识的。其实我觉得陈曦那姑娘不错,又聪明又漂亮,可小龙被我惯坏了,只喜欢能迁就他的人。陈倩也很漂亮,还很温柔,又能像姐姐一样让着他。小龙一见她就看上了,追了六个多月才追到的。”
侯龙涛点上根烟,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个给客人用的烟灰缸。
“你看我,一说起儿子的事儿就没完了,你都听烦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干儿子的事儿,我也想多了解一些嘛。”
“你…你别胡说,”施雅的脸一红,她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你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吗?想你了也不行?”
“嘘…”施雅要男人小声点,这间办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外面就能听见,“别闹了,真的,有什么事儿?”
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
听男人夸奖自己,施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不禁一笑,“死样儿,有事儿就说吧,别拐弯儿抹角儿的。”
“我是来邀功请赏的。”
“你立什么功了?”
侯龙涛把大衣脱下来,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叠照片和一卷胶片扔到桌上。
施雅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边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也拉出来放了进去,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侯龙涛又将一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在了女人面前,“你的雅阁就在楼下的停车场,今晚你下了班儿,先送我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就可以开回家了。”
“谢谢你。”施雅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过来坐。”等女人坐到了身边,一搂她的肩膀,“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对方的,“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
“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侯龙涛说着,已经把阴茎掏了出来,打着手枪。
“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施雅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裤子里,可手一抓住那东西,就再也放不开了,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对于这个久旷的中年妇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决也可以。”
“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欢这根大老二了,一边上下捋动着包皮,一边痴痴的说,她回头确认了布帘完全遮住了门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万别出声儿。”她把侯龙涛拉起来,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龟头含进了嘴里。
施雅穿着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装,白色衬衫的宽领翻在西装上衣的外面,显得十分正式,很有职业女性的风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不能合拢的圈,握在阴茎上,用力的前后套弄。
这个女人对于口交有一定经验,她把舌头垫在龟头下面,每次都尽量深的将肉棒吞入喉咙中,在向后退到龟头后的肉沟处,用嘴唇在里面磨擦几下,双眸除了眨眼时,都是向上望着。
侯龙涛从刚才一看到施小龙在这起,鸡巴就处在勃起状态,不是他对男人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可以尽情的肏他妈,就有种没来由的兴奋,现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妈身上的一个肉孔里,那种兴奋就更强烈了。
侯龙涛越来越发现,“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她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胯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停的翻着白眼,更增淫糜的气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你就好好儿替你儿子还债吧。”他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来是在主动嘬鸡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长的阳具开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头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觉的翻出白眼以挑逗男人,现在变成不得不那样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了出来。
施雅脑中“轰轰”的乱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拼命想用舌头阻止阳具的进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抵挡由男人强大的力量驱使的阴茎,势如破竹的摧残她娇嫩的咽喉。
虽然肉体上有些许的难过,施雅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超出想象的快感。
施雅就是这样,长期对于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果。
就在女人由于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龙涛猛然停止了抽动,弯着腰,双手紧按她的后脑,用力闭着眼睛,“吘…”深杵进喉咙中的大鸡巴开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
与此同时,施雅只觉被自己左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的阴户里一阵痉挛,子宫颈口大开,大量的阴精飞射而出,打在内裤上,使阴户变成粘糊糊的一片,这次高潮的强度绝不亚于一根大肉棒所带给小穴的快感。
侯龙涛停止了射精,把软下的阳具拔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坐进沙发里。
施雅拼命的咳嗽起来,好一会才平息,地上留下了点点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冲进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
几分钟后,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发前,清理那根粘满体液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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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警察吧?”在一个红灯时,开车的施雅探过头,在情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不是,你怎么猜到的?”
“你这身形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别说是一个普通警察了,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还挺细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儿,没想到碰见你这么个美娇娘。”
“胡二狗?”
“就是你说的胡兵。”
“你怎么对付他的?”
“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
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热,丈夫常年不在家,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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