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翎也没想那么多,有仗打就够他高兴的了,听了夏和瑜这么说也没再多考量,大半夜的就去准备出兵事宜了。
第三日黎明,天还未大亮,城外已是一片喧闹了。两万人马吵吵嚷嚷地集结着队伍,夏和瑜骑在马上回头望高高的城墙。这不是他第一次出兵,但是此番出兵却比往日冷清了不少。无人来问无人来送,唯有皇上派人捎来了一纸手谕,上面写的也无非是些勉励的话。
喧闹声渐渐平息,队伍已经站毕,旌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很是威武。张翎驭着马从队伍中走回夏和瑜的身旁,道:“将军,集合完毕了。”
夏和瑜回神,把缰绳在自己的手上绕了两圈儿,淡淡道了句:“行军。”
行军号吹响,两万人的脚步踏过,扬起地面上的微尘。今儿这天气微微有些阴,京城如此,青州亦是如此。
青州的边界是一条时令河,河面不宽,河水也不够深,每逢旱季这条河都会断流,只剩下干枯龟裂的河床。
江临渊的故乡就在这条河的岸边,小小的一个村子,村民依河而居,自给自足。只是现在,那个小村子也就只剩下了几个无人居住的茅草房子,江临渊已经记不得自己原来的家是这里的哪一户了,他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十三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不大晴朗的日子,这座村庄被彻底摧毁了。
江临渊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娘亲那日非要给自己描眉画眼。
他还记得娘亲微微颤抖着,手执一支朱笔为他勾着唇,木制的妆台上是打翻了的胭脂水粉盒子。
“娘,为什么要把我画成这样?”江临渊看着娘亲红肿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渊儿乖。”江临渊的娘亲颤着声音道,“娘知道你机灵,听娘的话,抓住机会就赶紧跑,跑得远远地知道吗?”
“娘......”这话说的江临渊有些糊涂,张口还欲问,却是听见自家窗外一片马蹄声越来越近。江临渊的娘亲听见声音后掷了朱笔,紧紧抱着江临渊,直到破旧的屋门被人踹开。
江临渊被自己的娘亲护在了身后,微微侧头看着,就见两个穿着黑衣的高大汉子,扛着两把长刀,奸笑着走了进来,冲着自己的娘亲说道:“你家就你一人?可有什么妙龄女子?”
“有啊,怎么没有。”还未等江临渊的娘亲搭话,另一个大汉就看到了躲在后面,只露出了半张脸来的江临渊,用刀背戳了戳刚刚说话的人道:“你看那不就是一个?”
那大汉瞄了江临渊一眼,走过去便把他揪了出来,江临渊的娘亲自是不愿,想把江临渊护在怀里,却被那另一个人拦下,将刀架在脖子上。
江临渊满眼惊惧,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连动也不敢动了。大汉上下瞧了瞧江临渊,又用粗手捏着江临渊的脸蛋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儿,说道:“这丫头长得真是好,不过就是小了点儿,假以时日,必定是个美人儿。”
旁边的人接道:“依我看,这丫头虽然小,但也就她能拿得出去手了,小也不怕,杨公最近可喜欢玩儿些新鲜的。”
“倒也是。”大汉点头,一只手提着江临渊将他扛在了肩上,道:“回吧,搜罗一车了,这村子已经没人了。至于这个......”大汉指着江临渊的娘亲,“这姿色就不太够了,不用留了。”说罢转身就向屋外走去了。
江临渊被大汉扛着,费力地扬起脖子想要向自己的娘亲求助,走过屋子的拐角处时,却看见里屋的地上滚过一个圆圆的东西,紧接着一汪红色的液体缓缓从屋门口向外流着。与大汉同来的另一个人踩着这汪红色从里屋走出,原本寒气逼人的长刀染成了红色。
江临渊大张着嘴,想唤一声“娘”却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只是瞪着两只眼睛,看着自家的屋门被关上,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江临渊被带到了村口的一辆由两匹马驾着的马车上,马车的棚顶悬着一堆似是刚刚斩杀,还在向下淌着血的人头。这些人头清一色都是男子的头颅。
杀人的队伍在屠村,除了有些姿色的女子外,村民尽数斩杀。
这车上的头颅大多面目狰狞,但江临渊依旧可以辨别出来一些熟悉的面孔。他看得出这些都是自己村子里的村民,有昨日才娶了亲的村东秀才,有帮他们家修过院篱笆的老伯,甚至还有往日一起嬉闹的伙伴。
还未来得及多辨认,江临渊就被塞在了马车里,马车里是各家的妙龄女子,一个个吓得面目惨白,哭得不成人样。
江临渊却没哭,只是静静地瑟缩在马车的一角,看着棚顶那些头颅慢慢渗下来的血迹,血迹透过棚顶的棚布,向马车四边的布料漫过去,布料盛不下的地方,血液就顺着车窗车柱滴下,沾染到车内的女子衣料上,脸上,留下一股子腥气。
江临渊的目光跟随着这一片片血迹,直到它们由殷虹变至暗褐色,凝在马车的周身不动了。直至这时,马车才停下,马车内的女子被一个接着一个拽了下来,在马车旁排成了一列,江临渊作为最小的一个,排在了列尾。
“这都什么姿色!”一位穿着锦缎的男子从这一列女子的开端向后走着,边走边摇头叹道:“你们觉得这样的女子杨公还缺吗?”
陪着这男子走的,就是刚刚扛着江临渊的那个大汉,弓着身子,满脸委屈地说道:“于公公,咱扬州的这十里八村可都找遍了,也就剩这么多了,再找,再找就找到青州去了。”
“你还好意思抱怨。”于公公敲着大汉的脑袋说道:“我何尝不知道扬州的女人都快给杨公看遍了,但关键是杨公他都看腻了。”于公公说着也就踱到了队尾,一路看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惊艳的货色,到了队尾却是猛然一低头瞄见了江临渊。
大汉见于公公瞄着江临渊不语,连忙进言道:“于公公你看这小丫头怎么样?小是小了点儿,但万一就对了杨公的胃口呢?”
江临渊闻音抬头,眼神里满是空洞,眼前的楼宇景象是他从未见过的,可这番景致上却蒙了一层薄薄的红色,看得江临渊胃痛。
于公公见江临渊抬头看他,忽也觉得这小家伙长得美但又不全是阴柔的美,这番眼神让人怜惜得很,杨府内,确实没有类似的女子。
“行吧,我带他进去见见。”于公公说着就拽过江临渊向府内走去,江临渊脚步有些木,于公公便抻上了他的一条胳膊。
“诶于公公。”大汉向于公公的背影唤道,满脸堆笑,“杨公若是喜欢,你看看我们......”
“少不了你们的。”于公公挥手,带着江临渊迈进了府门。
杨沛府上虽说是个州吏府邸,实则建得就如同一个小皇宫一般,花园庭院精致的很。
于公公把江临渊带到了花园后一个三层的楼阁之中,阁中可谓是金碧辉煌,笙歌不绝,一进门就是一股子脂粉的香味。
“杨公,这是今日咱们的人在外搜来的佳色,还请杨公过目。”于公公把江临渊向前推了推,垂首说道。
阁内金榻上,杨沛缓缓起身,掀开了榻上的帷幔,由下人搀着一步步移了过来。江临渊就愣愣地看着,看着走近的杨沛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挑。
“呵,长得不赖,就是小了些。”杨沛道,那声音就像是秋风刮过破烂的窗框,呼啦呼啦地乱响,“不过打小□□,长大了才能听话。赏。”杨沛说完,便用手掐着江临渊的后脖子,一步步向移回榻上,他的力气对于江临渊来讲很大,江临渊几乎是飘着被他提过去的。
于公公见状连忙道谢,随手也挥退了阁内侍奉的宫女与下人,轻轻掩上了屋门。
杨沛将江临渊提到了榻上,放下帷幔,一边勾着他的下巴一边道:“这么小倒是一定没做过,放心,我的经验倒是多得是,今儿就带你开发开发。”
江临渊听得似懂非懂,一言不发只是盯着杨沛的肉脸,觉得遍身发凉。
待杨沛把江临渊的脸摸上一遍后,一双手便开始向下去了,也没多想,直接就把江临渊身上有些破烂的衣服除掉了,江临渊挥舞着四肢反抗,但他哪里扭得过杨沛这个身躯高大的人,□□裸地被杨沛抓着两肩提起来,感受着杨沛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躯干。
第11章 第十一章 银瓶乍破水浆逬(2)
杨沛忽然笑了,笑得很邪性,看着江临渊颤抖着的嘴唇挑眉道:“你竟是个男娃娃。”
江临渊缩着脖子,把脑袋使劲向后靠,想要从杨沛手里挣脱出来,却觉得杨沛的手在自己的肩上越抓越紧,似乎要将自己抓碎了。
“也罢。”杨沛笑,“这等子事我还真没与男子做过,早闻先朝有男风之事,正好今日我也来体验一回。”说完就将江临渊扔在了榻上,兀自除去身上的锦袍。
江临渊被扔得在榻上滚了一圈儿,撞在了床柱子上,翻身跳榻就欲逃走,结果却被杨沛扔过来的衣服砸了个正着,一堆衣服厚重得很,江临渊也是心下恐惧,重重摔在了地上。
杨沛脱下最后一件儿,迈步走过去,一脚踩在还欲逃跑的江临渊的胸口,道:“你可逃不了,倒不如乖乖地回我榻上去。”说完就卡住江临渊的脖子拎起,带他回了榻边,将江临渊摆好,手便开始游走。
杨沛到底是风流多了,手法熟练得很,从锁骨到小腹,力道由轻至重挑逗着。
江临渊的两只手原本是握着杨沛的手腕拼着力气躲着的,杨沛却左手一翻,将江临渊的两只细细的胳膊抓在了手中,举国他的头顶,右手未停,继续沿着江临渊的躯干抚摸着,自小腹再向下滑,路过股间,将江临渊翻了个身,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到了后肩。
“皮肤不错。”杨沛摸了一圈儿后点评道,“就是瘦了些,若是添些肉在身上,摸着应该更舒服。”
江临渊红着眼扭过头盯着杨沛,眼里尽是羞耻与愤懑。
“我喜欢你这表情。”杨沛笑道,右手又滑了回去,在江临渊的两腿中间停住,反复蹭着道,“只是你要是再叫出些声儿来,就更有意思了。”
江临渊却只是紧紧咬着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反抗之意。
“好小子,够犟,我倒要看看你今儿能犟到什么时候。”
杨沛把江临渊翻了过来,面朝着他,扯过枕下的一段儿绳子把江临渊的双手牢牢地捆住,拴在了一边的床柱子上。这下杨沛算是将两手都空了出来,正过江临渊的脑袋,摸着他的眼睛道:“好小子,你可别怕疼,你若有种疼了也别喊出来。”
江临渊用力侧头躲过杨沛的手,他的手不糙,而是被养得很细,只是那手上黏黏的也不知是沾了什么,摸得江临渊直泛恶心。杨沛才不管他恶心不恶心,两手顺着下滑,停在了江临渊胸口上的两点,用食指左一圈儿右一圈儿地画着。
江临渊纵然满心是厌恶与恐惧,也敌不过这样的玩弄,竟然被杨沛弄得满脸通红,直冒虚汗。
杨沛看着他的脸倒觉得很美,手上开始用力,却非是揉搓而是拉扯,扯得江临渊紧皱着眉头,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摆脱,嘴角被自己咬得渗出些血沫来。杨沛轻笑着覆上去,轻轻舔下了江临渊嘴角的血痕,临抬嘴还不忘嘬上一口,仿佛那是世上最醇的酒。
只是杨沛低头,见江临渊虽全身通红,胸口被自己扯成了紫红色,底下的那物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软趴趴地呆着。反倒是自己的反应很大,腹下胀痛难耐。胀痛感让杨沛不想再等了,用力掰开江临渊一直并着着的两腿,又将江临渊扭过的头拽回。
“你可要看好,看着你自己是怎样成为我的禁奴的,这场面一生可就这一次,你要记住。”说罢就捏过江临渊的腰,用力抬起,将他的那处暴露出来,一手扶着自己的那物就向里面送去。
可江临渊毕竟还小,况且是第一次做这等子事,因为惊惧和屈辱,那一处缩得很紧,杨沛挤了好多次也没挤进去,最后是两手掐着江临渊的股瓣拉扯,这才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去。
江临渊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嘴角破了好多个血口子,整个身子都在因为疼痛和屈辱颤抖着。
杨沛低头看着自己埋在江临渊身体里的东西,接合的地方正缓缓渗出血液来,不是殷红,反倒是有些深粉的颜色。再抬眼看着满嘴是血的江临渊的脸,笑道:“舒服得很。”
江临渊满眼通红,手腕处已经被绳子勒破,血顺着江临渊的胳膊流下,在杨沛看来却是又添了几分美感。
杨沛笑容里透着欢喜和爱抚,手指擦过江临渊的嘴角血痕,在指头上捻了捻,挖开江临渊的嘴就将指头送了进去。江临渊也没犹豫,张口就咬上了,用了极大的力气。可杨沛虽疼却不怒,反倒是享受的样子,笑得更大声了,笑罢用左手掐开江临渊的嘴,把带着血的手指拿出来,在两人交接的地方抹了抹,江临渊看着他的嘴脸,心里凉成冰窟窿,几乎陷入了绝望,但仍死活不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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