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钟解决后,系统直接遁了,谁知道他那个宿主接下来会干什么事呢?老公在怀,没有意识也没别人监视不用担心OOC的情况下……呵呵。
取的血大概有一碗,其实挺多的。但要想一把剑生出灵,在锻造时是一定要用到主人的精血的。
秦朗将血收好后,给郎千行被划开的手掌上了药包扎好,然后准备给他穿好衣服让伯一仲一来将他送回去休息。
然而他取来郎千行脱下后方方正正叠好放在架子上的衣服,正要给他穿的时候,秦朗停住了动作,目光粘在他老公的大胸肌上,撕不开了。
咦,他老公这会没有意识,他也没有感觉到有人用玄镜术偷窥他,那……这要是不好好跟他老公亲热一会儿,岂不是浪费?!
秦朗左右看看,一挥手将铸造殿那方小窗也隔绝了。
修□□时间过得很快,明明他都带郎千行来清云峰差不多两个月了,他和郎千行却连个亲亲都没有,肉食动物·朗表示自己已经饿得不行了。
这是在前几个世界没有的事情啊!
秦朗一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郎千行精壮的上半身,一手轻柔地摩挲着他的唇。
他再次吞咽了一下,又再次左右看看,十分心虚和紧张,简直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般,偷个吻还真像做贼似的。
秦朗吻上郎千行,郎千行嘴里还残留着血腥与药草的味道。意识昏迷的人给不了他回应,他一个人吻着吻着也觉得有点无趣了,刚刚那点偷吻的小刺激的兴奋感也淡去了。
算了,还是赶紧刷好好感度,真枪实弹的干吧。
然而秦朗离开郎千行的唇,要拿郎千行的衣服给他穿好时,一低头却发现郎千行胯间正笔直地怼着他,十分嚣张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秦朗:“……”
第121章 当师叔成为师尊后(八)
郎千行做了梦, 是个十分下流的梦。
他在铸剑殿内晕过去后, 师尊停下专心致志的锻造, 走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 温声细语地在他耳边道歉,说自己一时气愤不小心下了重手, 让他不要生气。
一向冷漠的师尊竟然在他面前放低姿态,郎千行诧异万分, 但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嘴里被塞进来一颗丹药。
大概是极好的药, 一入口便化了, 成了一股暖流温和着五脏六腑与丹田。
紧接着,师尊握住他的手, 是十分亲密的握法,十指紧扣着, 就这样为他输送着灵力替他疗伤。
郎千行舍不得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师尊的唇凑在他耳边温柔地说了许多话, 可是他听不清, 之后手掌似乎被划了一刀, 两根微凉如玉的手指顺着血脉做着引血的举动, 可是他感觉不到疼。
郎千行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可那触摸在他身上的手又是那样真实。
是的, 没错。师尊在摸他,还是相当调.情的手法, 指尖微微在他的身上打着圈, 逗弄他。
郎千行只觉得血气直直上涌着, 但师尊觉得似乎这样挑逗他还不够。
竟然用手指抚着他的唇,缓慢地描绘着他的唇形,磨人的,勾引的诱惑。
郎千行只想睁开双眼,立刻将人压在身下,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眼皮似有千斤重,哪怕只有一条缝也打不开。
他还在挣扎尝试着睁开眼,却感觉到唇上一片柔软。师尊……在吻他?!
不是蜻蜓点水的吻,恰恰与师尊平日的冷淡相反,热情缠绵,如火一般,灼得郎千行灵魂都在微微战栗。
虽然郎千行觉得呼吸困难,但却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师尊却在将他撩拨到情难自已时松开了他,还叹了口气,似乎在失望他没有半点回应,要打算离开了。
郎千行心急如焚,想要告诉师尊他喜欢那个吻,想要继续,可仿佛身体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仅无法睁开眼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师尊果然不再像刚才那样肆意触碰他,扶着他靠在柱子上,像是打算真的扔下他了。
郎千行无计可施,遗憾之际又对自己懊恼不已,浑身更是被师尊这把火烧得难受。
然而师尊仿佛是不舍得让他如此难受一般,竟然没有走而是重新贴了上来。
甚至,甚至解开了他的裤头……
郎千行仿佛置身云端,被一朵朵柔软温热的云朵包裹着,舒服得令人喟叹。
郎千行醒来,看着头顶的房梁,脸上一热。
他竟然对秦朗做了这样下流的梦。
“千行,你醒啦。”伯一进来看见郎千行已经睁开了眼睛,便快步走到他床榻前看了看他的脸色,“你脸怎么那么红,不太舒服吗?”
郎千行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要坐起来,“我没事,师兄……师尊他……”
可他的身体却有些无力,猛然坐起来的晕眩感,让他险些重新晕过去。
“唉?”伯一过来扶他,给他支着枕头,让他靠着,“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郎千行用手按了按额,感觉到手上的刺痛感,才发现自己左手被包扎着,他愣住了。
“师兄,我的手怎么了?”他说着便想解开自己看看伤口。
“不知道啊,”伯一说着,仲一进来了,他便回头看了眼,“你问师兄吧,师尊是让师兄将你从铸剑殿带回来的。”
“什么?”仲一抱着一张琴进来,瞧见郎千行的动作,“千行你干什么呢?是师尊给你包扎的,你解开做什么,不想好?”
郎千行胸口一阵狂跳,那个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郎千行顿觉口干舌燥得厉害,他舔了舔干裂的唇,道:“大师兄,我……师尊他有说什么吗?”
“你还好意思提师尊!”仲一皱眉,将琴放在桌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我和伯一在清云峰两百多年师尊都没带过我们去铸剑殿,师尊既然让你跟进去,还教你锻造,可你却用心不专。我看你受伤也是活该。”
伯一拍拍郎千行的肩膀,表示自己也没法为他说话。
“师尊让你闭门思过七日,哪都不许去。”仲一又指了指带来的琴,“还有,师尊说你一日没练好他教你的,便一日不会见你。”
“我知晓了。”郎千行点点头。
“那千行你好好养伤吧,这七日我们都不能来看你了。”伯一又拍了拍他肩膀,便和仲一离开了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郎千行按了按自己那颗狂跳不止的心,望着被仲一放置在桌上的琴,他见过那把琴,就是那晚秦朗弹过的那一把。
他想下床去摸摸那把琴,然而身体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他试了几次未果,便只好远远看着。
云珏没有杀他,甚至还借由闭门思过让他好好养伤。说实在的,郎千行是高兴的。
铸剑殿内的试探,自然不是郎千行在找死,他留有后手。
重生后,他得到一芥子空间,这个空间很不同,它有入口和出口,且一旦人进入便能完全与外界隔绝。
他将自己的神识一分为二,留了一半在空间里,即便在外的肉身和另一半被云珏毁掉,他也不会彻底死去,可以凭借空间中的灵气慢慢修复。
与其被永远困在这清云峰,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事实证明,云珏确实不似云华那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而还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郎千行解开手上缠绕着的细布,看着掌上已经在愈合的伤口,显然给他包扎伤口的人用了很好的药。
虽说手上的伤和梦里一样,但冷静下来他也只觉得是一场春色无边的美梦了。
云珏可能喂给他丹药,可能给他疗伤,也可能取了他的血去做什么,但不可能与他耳鬓厮磨,不可能主动挑逗他热吻他,更万万不可能俯下身给他用口……
即便他日后能真的与云珏结为道侣,云珏会为他雌伏恐怕就已经是难如登天,更何况是那样?
一连十天没见到郎千行,秦朗已经觉得自己过得越来越像道士了,太他妈的清淡了,无聊枯燥。于是他天天挂机和二十五一起玩游戏看电影,然而却止不住心里的空虚寂寞冷。
想老公,想老公的大胸肌,老公怎么还没来找他?
就在秦朗满心思♂念老公的时候,他一直在给郎千行打的那把剑铸成了。
剑成的那一刻,清云峰便被乌云笼罩住,厚厚的云层后,酝酿着一道气势磅礴的天雷。
“是天雷!清云峰引来天雷了!”
“是云珏道尊吗?这是丹劫还是符劫啊?”
“无论是什么都好,又没我们什么事儿。云珏道尊收了弟子没过多久就引来天雷,这件东西肯定是为他那位新弟子备的。”
“唉,真羡慕他,运气可真好啊……”
“谁说不是呢?谁不知道天云宗云珏道尊样样精通,是丘玄祖师最看重的弟子啊。”
“像我们这种普通的四峰弟子,也只有看看咯。”
周围一阵羡慕的声音,李秀握紧手中的扫帚,满脸不忿,一起进的天云宗,一样的修为,一样的勤奋努力,可郎千行成了云珏亲传,他却只是白云峰一名普通弟子,只能在云华道尊的院子里扫扫地。
真是不公平!
云华从房间里出来,眯眼看了看清云峰上云里的雷,眼神微微暗了暗。
他正打算回身进屋,却不经意扫到院子里一名不起眼的弟子的表情。云华轻勾了勾嘴角,朝那弟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紧张地跪下回道:“弟子李秀。”
秦朗从铸剑殿出来,他的三个徒弟便都已经候在殿外,一个比一个表情兴奋。
每位修士修炼到一定境界也会遭遇雷劫,从金丹开始便不会陌生。生与死,都在一瞬间。渡过去,便是更上一层楼;渡不过去,便是身死道消。
于器物,也是一样。只有历经了这场劫难,才配被称之为宝物。
秦朗看见三人,理解他们初次亲眼见证神器诞生的激动的心情,也很想和他好久没见的老公说两句话,然而他还是严肃着一张脸,命令道:“回去。”
仲一见他表情严肃,也不敢为了满足师弟的好奇违抗命令,拉着两人退下了,到了有阵法保护的正雅堂。
这里不如藏书阁离得近,但也能看见秦朗的身影。
秦朗已经不知何时站在铸剑殿的上方,他手中拿着一把剑,剑身红若流霞,在他一身白衣的映衬下更为醒目。
那应该就是他这几月在铸剑殿的成果,正雅堂的三人都屏息看着。
秦朗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屋顶上,什么举动都没有,像是连个阵法都没准备的样子。
仲一伯一虽然激动,但看秦朗的样子猜这把剑应该是双雷或者三雷的上品,若是极品或逆天神器,大都是要用阵法或者另外的宝器一同抵挡天雷,避免精心淬炼的神剑在最后却毁于一旦。
很快,云越压越低,天雷滚动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第一道天雷劈下来时,一直站在屋顶上没有任何动作的秦朗终于动了。
他拿起手中的剑,使出一个剑招,与天雷正面相对,那把剑一挥出,犹如赤火,燃过一道极为炫目的焰火,劈开了那道天雷,甚至将上方那片云也燃了个一干二净。
天云宗观望的人虽不能像郎千行几人一样看见秦朗的身影,但光凭那道在空中留下痕迹的焰火也能想象出执剑之人是何等的气势如虹。
紧接着第二道天雷也劈了下来,秦朗再次使出一个剑招,仿佛是和刚才那一招是一套剑法,每一剑都有破天之势。
第三道,第四道……天雷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仲一和伯一傻眼了。
天云宗的另外三位道尊也到了铸剑殿前了。
而郎千行望着那个还在数雷之后,衣衫因天雷而有些许破损的秦朗,心跳快得身体快要承受不住。
他紧紧攥着双手,复杂地望着那个还拿着火红的剑劈斩着天雷的身影。
那把剑,用的是他的精血。那把剑,是秦朗为他炼的。
每一道天雷劈下,他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内涌入一股精纯的灵气,他前世的修为也到了元婴,自然懂这样精纯的灵气来自何处。来自于那把剑,来自于被剑斩开并吸收掉的天雷。
他摊开自己的左手,发现自己的手有些发颤,而掌心处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痕迹,也不知给他包扎的人用的是什么样的药,竟然连疤痕都消得极快。
第122章 当师叔成为师尊后(九)
九道天雷过去, 仿佛要将清云峰压下的乌云才逐渐散去。
而被这样来势汹汹的天雷轰击过的铸剑殿那一处四周浓烟滚滚, 即便在四峰下的天极部都能看见的浓烟,无法让人窥视到烟雾深处的云珏究竟如何了。
于是只能凭借着站在离铸剑殿最近的三位道尊的脸色判断云珏和那把剑的情况。
可仲一伯一看见那三位都是眉头紧锁的样子,似乎情况不怎么好, 不由得担心起师尊来。
九道天雷, 师尊竟什么都不备, 徒手用剑抵御。说句大不敬的话, 师尊他也有些自负了, 毕竟还只是化神期,到渡劫期就需要承受十二道雷劫, 然而这只是一把剑, 却要经过九道天雷淬炼, 若是一个不慎,剑毁了事小, 要是他也因此而陨落了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深知这些道理的郎千行看着那浓烟深处, 鼻中闻着传来的焦味, 隐隐也害怕着那是混合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仲一伯一不明白,他却明白。师尊只是不想错过每一道天雷,让天雷中蕴含的灵力能完全被他和那把剑吸纳。
他刚刚已经趁着伯一仲一注意力全部都在铸剑殿偷偷打过坐, 将丹田里澎湃的灵气粗粗沉淀了一番, 不然他怕他可能等不到师尊出来就会爆体而亡。
只是他现在唯一不解的是, 云珏有必要做到这样吗?即便救他, 教导他, 也不需要为他冒这样大的险。
郎千行一时想不通, 但他能感受到那把剑已经真正炼成了。
能得到九道天雷的淬炼,这把剑已经是神品,他没有贪得无厌或者自以为是的认为师尊真的会将剑赠予他,他吸收到的这些灵气已然是意外之喜。
他现在只想知道,云珏怎么样了。
云珏……云珏此刻正在裸.奔,没错,身上连快布条都没了,他的衣服都被那雷给劈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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