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阵子,男人慢慢掏出手机,怀着一种他自己都不太愿意面对的复杂心理,打了一个电话。
袁志翔下夜班回来的时候,累得连客厅的灯都懒得打开,直接进了卧室。乍看看见两条白花花的身体在深蓝色床单上翻滚,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等到终于反应过来到底眼前是什么情况,王道平也发现了他的存在。
小强看到王道平那一脸的不爽,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太失礼了,得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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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催我碎叫。。。。。又短小了嘤嘤嘤嘤。。。。
其实王道平自打那男孩儿到了家里就已经兴味索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自打有记忆开始他就跟“一时冲动”之类的词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人都叫来了,若是不做点什么,人家以为他有什么不满意倒还罢了,万一误会他不行,那可万万不能。本着合理配置资源利益最大化的原则,王道平打算将将就就地来一发,速战速决也就罢了。
谁知这个男孩异常风`骚十分卖力,估计是有人交代过他要好好伺候,王道平一时还真有点吃不消。他这种好面子的人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搞不定,这么拉拉扯扯一来二去的时间就晚了。
尽管王道平的脸皮很厚,在这种情况之下肯定是什么心情都荡然无存。他不耐烦地想打发那男孩走,但对方跟他撒娇说很累爬起不来。
王道听到这句话,心里的邪火立刻窜起五丈高。不过这种时候他反倒不会说什么,连看也没看床上的人一眼,只是一言不发地起身穿衣,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他才看见小强还站在楼道里,一脸的犹豫不决。大概是夜间比较冷,男孩不时用嘴呵呵双手。
“呃……”听到关门声袁志翔转头。看到是王道平,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王道平这几天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不如以前那么容易相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目前最让袁志翔泄气的是他从来不知道王道平心里在想什么,开心或是不开心,那人从不挂在脸上,甚至于,他的心情有可能跟脸上的表情完全相反,这让小强无所适从。
“走。”王道平一分钟也不想再呆在这儿,心想赶明儿就把这套讨厌的房子放给中介卖掉,“去拿车。”挺好,这小子还没走。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想自己开车。
小强搞不清楚状况,不过他天生听话又少根筋,问也没问就跟着王道平打算进电梯。突然间想起一件极其要紧的事,他停顿了一下,迟疑着说:“那,我明天再来拿行李……”
再度听到这个让人爆血管的话题,王道平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头一次毫无风度地朝袁志翔吼出声:“行了,谁会要你那堆破烂儿?!赶紧走,明儿你带着它上火星都没人拦着你。”
这熊孩子究竟是哪个星球蹦出来的怪物,王道平非常非常不甘心地承认,自己好像就这么被人好无挂碍地甩了。
“哦。”总算是听出他口气不好,小强不敢再多说,默默地跟在男人后面。
因为不时要用他当当司机,途锐的钥匙王道平一早就给了小强。
“去哪儿?”见王道平一上车就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眉头微皱一副不要烦我的样子,袁志翔鼓起勇气问。
“随便……”王道平的确很不耐烦,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这种失控脱轨的感觉对于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算了,去瑞鹤宾馆。”
最近金丽萍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唆摆,一直跟他哭诉说想要孩子,王知墨知道此事之后对继母更是严重不爽,只要两人一照面就找茬吵闹,这让王道平一提到“回家”就脑仁儿疼。
面对这些家务琐事王副总也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想得太美。人总是不知足的,金丽萍出身小户人家,当年能嫁个有头有脸的老公自然是心满意足,但现在进了官太太圈子每天耳濡目染,见识多了想法自然会有所改变。别说金丽萍,就连旁边这个屁事不懂的小呆瓜,不过几个月时间就想着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强听到那个知名五星级酒店的名字,直觉认为王道平应该是有急事赶着要办。想到等一会儿还要过江,他立刻打点起十二分精神认真驾驶。
在酒店车库停好车,袁志翔跟着王道平一起来到酒店大堂。纯中式的装修,小桥流水奇花异草金石书画,无一不透着浓浓的高级B格,小强不明觉厉,只有瞪大眼四处瞻仰的份儿。
等到柜台订房的时候王道平才发现坏了,他刚才气急败坏地匆匆出门,一路上又是胡思乱想,根本没发现手机钱包银行卡一概没带,连叫个人来帮忙付钱都做不到。一时间王副总脸色极端难看,气得心里直骂娘。
“请问……多少钱?我这儿来。”边上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袁志翔将还没来得及存入银行的两千元现金从身上的破包里翻出来。
酒店前台小姐笑眯眯地对他说:“这位先生刚才订的豪华套房每晚一千八百八十八,含明早的中式自助餐。”
今天酒店有几个大型会议基本住满,现在只剩下少量豪华套房在售,王道平刚才想也没想就订了一间最贵的,真是雪上加霜。得亏是大酒店员工见多识广训练有素见怪不怪,否则一个身穿地摊货的土气小青年领着个衣着光鲜的大叔来酒店开`房还一掷千金,怎么也得引起点八卦话题。
酒店的服务生立刻领着付钱的金主去房间,王道平摸了摸鼻子,慢慢走在后头——他已经记不起多少年没这种待遇了。
额……其实这篇文也没剩下多少字,只是LZ很没节操地萌上一对三次元CP,于是就将有限的生命投入进去了……总之我会尽快写完绝不留坑,若是大家讨厌便秘党的,可以选择我贴完再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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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他们什么也没做,王道平没心情,小强则是在外面楼道里等了半宿又冷又困,早就撑不住了。
不过后来王道平一直都忘不掉在酒店的那一晚,不光是因为付不起钱,更多的还是因为那孩子在入睡前迷迷糊糊地对他说了一句话:“以后有什么话您要直接跟我说,不然我猜不到,老是惹您生气……”
看着小强熟睡之后没心没肺的样子,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的王道平头一次主动将他揽紧,不知不觉就这么搂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袁志翔醒来,发现酒店宽阔的套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王道平。
搬家已经超过三个月,袁志翔总是想找机会将碧海公寓的钥匙物归原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屋主。他甚至去碧海公寓守株待兔过一段时间,最后愕然发现那套房子已经卖给了别人。
这下再迟钝也知道王道平是不打算理会他了,袁志翔心里总像是缺了一块,空落落的,比当初知道傅明程交了女朋友还要难受五倍。
最近公司里的气氛莫名紧张,据说上头人事变动很厉害。
其实以小强这种职位和这种个性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异常,他最直接的感受莫过于,公司几乎每层楼都站着保安,随时对陌生的进入者进行盘查。每个通道里都装上监控摄像头,还增设了门禁,不轻易让外来者进出。甚而至于,张春和经常用一种带点疑惑和可惜的表情看他,还不时向他打听有没有什么关于王副总的消息。
小强显然不会有什么内幕可爆,每次都是愕然摇头。他越是如此,越是让张春和认定事情已经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
直到有一天袁志翔接到王知墨的电话,才知道王道平早在半个月前就出事了。
“我是王知墨。我爸高血压犯了,现在医院里,你过来看看他。”王知墨小小年纪已经很知道怎么和各色人等打交道,也知道对着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乍听王道平生病入院,小强的心一下子就乱了。那人有高血压他是知道的,不过王道平一向控制得不错,平时又是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小强从未想过那个颐指气使的男人也有躺在病床上的一天。
至于王知墨为什么要打电话叫他去看望,袁志翔则根本没考虑过。
下班之后小强晚饭也没吃,匆匆赶到医院。
病房门口王知墨一见他就皱眉,“怎么这么晚?”
发现他这个神态口气几乎跟王道平一模一样,袁志翔微微一愣,“呃,我一下班就赶来了……王副总他还好吗?”
“你就不会请个假啊!让我等了半天。”王公子嗤了一声表示严重不满,“这么没眼色,怪不得我爸懒得理你。”
“嗯,他到底怎么了?”不太清楚王知墨讲的话是什么意思,小强满心都是王道平生病住院的问题,“没有危险吧?”
“我爸……”王知墨望了小强一眼,踌躇了一下终于说出来,“可能要有麻烦了,国家审计署派人来查他。”
“啊?”小强迷茫地回应,在他的脑海里任何有关“国家”之类的名词,和他的距离无异于等同月球。
“原本查案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花点时间摆平而已。”王知墨冷笑,然后呸的一声,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那不要脸的女人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我爸闹离婚,我婶婶又趁机撺掇我叔想搞走他一大笔钱,一群白眼狼,都他妈不是东西。”
袁志翔这才摸到点风,大概是王副总最近遇上大麻烦,所以气病了。
两个人走进病房,王道平正躺在床上,旁边的桌子上煞有介事地摆着许多不知名的仪器,让小强看着就一阵心慌。
王道平看见儿子和袁志翔一起进屋,缓缓坐起身来。
“王副总……”不知为什么,袁志翔看见他有些难过,记忆中的王道平从来都是光芒万丈神气活现的,私底下一条毒舌更是闲不住仿佛能喷遍全世界,几时见过他如此灰头土脸。
“你怎么来了。”王道平深深呼吸了一口,似乎中气仍有些不足。
小强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探病却什么礼物都没带太过失礼,不由得十分局促,连接下来要说什么都忘了。
“坐啊。”王道平见他那副久违的傻样子,仿佛于周遭的灰霾中撕开一隙亮光,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你不会又在想该还点什么东西给我吧。”
“啊,哦,是的是的。”小强突然想起那把钥匙和门禁卡,“真对不起,碧海公寓的钥匙……”
王道平听他这么一说,突然间有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气愤甚至是沮丧,但是在儿子面前万万不可发作,“小墨,你先回学校去,爸爸有些事要跟小袁交代。”
王知墨一撇嘴表达不屑,不知是针对完全搞不清状况的袁志翔,抑或是都这副德性了还要努力维持道貌岸然的老爹。
“……好吧,这个时候肯来看你的,也算是二中奇葩。”他悻悻地说完转身离开,临去时在袁志翔肩头拍了一记,挤眉弄眼一番,总之那些表情让袁志翔有种对方在集市上挑牲口的感觉,“就你了,反正也折腾不出小孩。”
王知墨走后,病房里突然变得情悄悄的。
两个人对望数秒,王道平突然扯下`身上那些烦人的电线朝他勾勾手,“过来。”
袁志翔这才如梦初醒,奔到他身边抓住一只袖子,“您……”看到王道平明显清减的样子,想起刚才王知墨说的话,他心里很不好受,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道平非常了解这个家伙,行动永远比脑子快,虽然嘴上说不出来,但那一脸的担心和红红的眼圈早已无法掩饰。如果换了别的人当面对他表演这副死了亲爹的模样,心高气傲的王副总早俩大嘴巴子将他扇出门去。
想想自己躺在这里的原因,还有未来难分胜负的无数硬仗,王道平一霎时身心俱疲,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是缓缓将眼前的男孩拉进怀中,牢牢抱紧。
感觉到对方略带迟疑地伸手环住自己的腰,人体的温热让王道平陡然觉得轻松不少。
真可笑,男人不得不暗暗自嘲。他年过四十,自认高官厚禄,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事业成功交游广阔无往不利,竟然还要从一个几乎没人要的弃儿身上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
[hide=1]一手抓起袁志翔的衣领,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王道平俯身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横扫每一寸地方,强迫对方与他纠缠。
与往日或多或少的轻慢和随意不同,这个吻异常投入且激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得几乎无力招架的小强只觉得舌根发疼嘴唇红肿,体内那久违的热度也在迅速蔓延。某些鲜明的回忆就着体温飞快掠过大脑,在男孩尚未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探入王道平的病号服里,轻抚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不经意间擦过那一点突起,两个人的动作都是一滞。
王道平瞬间回过神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低头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吮`吸轻咬,袁志翔麦色的肌肤上渐次印下一个个粗暴的印记。原本托在脑后的手也悄然向下,顺着脊骨来到男孩的屁股上大力挤压揉`捏。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顶着彼此的大腿根部磨蹭,双方都明显感受到彼此正在蠢动的性`欲。
还来不及让男孩感到害羞,王道平一边和他接吻一边不耐地拉下两人的裤子,将两根勃发的性`器抓进手中紧紧挨着,另一只手拉起袁志翔的,用粗嘎的嗓音命令:“握住。”
袁志翔迷迷糊糊中顺从地照做,着意将饱胀的顶端互相挤压摩擦,强烈的快感让良人都颤抖了起来。王道平带着他,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两股精`液同时喷涌而出,沾染了身上的衣服。
“啊……”
觉得这样太过失礼,小强有些不安地小声叫了出来。
王道平没说话,只是三下五除二直接剥光了对方,顺便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然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管润滑剂倒在手上,将自己仍旧精神奕奕的阴`茎涂了个遍。
袁志翔瞪大双眼简直难以置信,又莫名觉得耳根发热,“您都生病了……还带着这个。”
“闭嘴。”王道平怎么可能向他解释这是刚才让人送过来的。
几下撕扯,袁志翔的衣服就被彻底地剥掉,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就着室内明亮的灯光一览无遗。年轻温热的肌肤,柔软细瘦的腰肢,光裸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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