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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君子坐怀乱

时间:2018-11-20 08:34:36  作者:君子坐怀乱
  “这银铃儿是小妈自己买的吗?很好看。”
  荣加纯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含糊地说了句谢谢,而后提步离开。
  “我刚才说的话,小妈,都听进去了吗?”
  拐角处的荣加纯顿了一下脚步,道,“嗯,都听见了。”
  耿冠南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转角,无奈地摇头一笑,他不知荣加纯那声听见了,是指听见了他对他的仰慕,还是听见了他让他不要害怕。
  可无论是什么,耿冠南都知道,荣加纯已经用行动对他曲向表达的爱意给出了答案。
  答案已经注定不会如他之意,不是吗?
  一个继子对后妈的爱慕,还能渴求得到回应么?
  痴心妄想。
  另一边已经逃离耿冠南的荣加纯却是不敢再回茶桌旁,连空姐端上来的新果汁也没喝,径直走到卧房里。
  下意识里,他知道耿天忠身边是耿冠南最为忌惮的地方,在这里他能有一片不被耿冠南侵占的空间。
  机舱的卧房里有两张软榻,本来荣加纯不愿打扰此时午睡的耿天忠,但现在让他一个人面对耿冠南,他又有些...不知所措。
  没错,对耿冠南方才的一番行为,荣加纯涌上心头的情绪,不是厌恶,也不是害怕,却是不知所措和迷惘,而这恰恰是他觉得最不正常,也最担心的。
  他轻手轻脚上了软榻,躺在榻上,刻意放缓呼吸,以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等脸上那不正常的红彻底消失后,荣加纯转眸看了眼旁边陷入深眠的耿天忠。
  老爷子带着助眠器,清瘦的胸膛有规律地上下起伏,显示着老爷子此时睡眠安稳,但斑白的两鬓,脸上的褶皱和凸立的颧骨无不彰示着他的垂垂老矣。
  这个老人,是那么的宠爱他。
  荣加纯记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耿天忠在雨中为他撑起的伞和怜爱的目光,记起耿天忠这几年对他的关心和照顾,记起在荣家有难时耿天忠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还记起进入耿家之后,耿天忠对他的处处维护。
  带着耿天忠身影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每一张,每一幅都刺痛着荣加纯的神经,让他为方才自己的反常自责不已,他盯着机舱顶望了半响,等到再闭眼时,荣加纯那双清冷的眸子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三个小时在睡眠中很快过去,黄金台有专门为私人飞机修建的小型机场,三个人一下机,黄金台的工作人员就迎了上来,用提前备好的车把几人连同私人医生一起送到了下榻的小竹楼别墅。
  轿车穿过空旷的飞机场,景色很快变得丰富起来,穿过林荫公路时,荣加纯仔细观察了两边的参天古木,树木灌丛密密麻麻的纠结在一起,参杂着无数的虫鸣声和鸟叫声,若是听得仔细了,还能发现有地下暗河流过的声音,这是一片保持得极为原始的古木森林。
  然而这一片区域只是风光圣地黄金台的周边地区,车子爬了一段山坡,经过一片果树林之后,来到一个竹林茂密的地方。
  说是竹林茂密,但这里明显有人工打磨的痕迹,竹子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两边,里面堆着的石头似乎都经过了精心的摆弄。一行人下了车,不远处就有一栋两层楼高,外表全用竹管儿堆砌的阁楼,阁楼周围一条约莫三米宽的小溪流饶楼而过,溪流两岸密集地开着那种大城市已经极少见的小野花,各种颜色都有,团簇在一起就格外的好看,溪流上则架一座木制小桥,在溪流外侧有个类似风格的小车库,里面停着一辆车,应当是之后地代步工具。
  黄金台的工作人员领着耿冠南他们过了河,其中一个领头人指着小竹楼对荣加纯介绍,
  “荣先生是第一次来黄金台,请允许我向您介绍一下,这小竹楼名叫‘听风阁’,是您和两位耿先生下榻的小别墅,外观虽是竹楼样式,可内里现代化的一切设施都有,我们为您和两位耿先生备的服务人员,会全程专门为你们服务,他们的住所就在离‘听风阁’两百米远的房子里,您以及两位先生如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呼叫他们,祝您玩得愉快。”
  “谢谢。”荣加纯点头道谢。
  人类总有一种物以稀为贵,什么东西少就追逐什么东西的心理,以往贫穷时代,乡村田园生活是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而到了经济发展的今天,这种生活方式却又是人人艳羡而不得的了,黄金台正是抓住了人们的这一心里,看中最顶级富豪们强劲的消费能力而修建,在为富人们提供一流服务的同时,让他们享受到最优美的自然风光和最贴近田园的生活方式。
  听风阁是耿天忠以往常住的小别墅,他对这里都熟悉得很,因为耿天忠近些年身体状况不好,所以很少离开凤凰岸,这次来黄金台也是在来之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
  这个两层楼的小别墅,二楼由耿天忠和他的私人医生居住,而耿冠南和荣加纯住在一楼,随性的服务人员把四人各自的行李放到房间以后,一行人开着车到黄金台的特色餐馆吃了个晚餐。
  今天旅途奔波,所以没什么活动,晚上荣加纯陪着耿天忠在林间散了会步,耿天忠给荣加纯讲了许多黄金台的景点,而耿冠南则留在房间里处理一些公司事务,等到了九点,耿天忠就上床睡了 觉。
  荣加纯回到房间,他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观察了房内的情况,听风阁外面看着不大,但其实房间很宽,设备齐全,古典与现代装饰风格相融,奢靡程度丝毫不输A市凤凰岸里的顶级别墅群。
  在来之前耿冠南就提醒过他,黄金台海拔高,要带好长衣服,晚上陪耿天忠散步那会儿,短衬衫的他的确感到了一丝凉意。
  荣加纯脱下衣服,准备去洗澡,才刚换上浴袍,门铃就被按响了,门外响起耿冠南的声音,“在吗?”
  “怎么了?”荣加纯本打算穿着浴袍就去开门,但这几天和耿冠南的相处让他敏感了许多,犹豫了一会儿,他最后还是匆忙换上衣服后才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穿着短衣短裤的耿冠南,他手里拿着几样换洗的衣服,看起来要出门的样子,脱下来西装的男人露着精壮的手臂和修长有力的腿,常年用发蜡固定的头发现在柔顺地垂在额前,随性的穿着,随意的姿势给耿冠南增添了一份温润柔和的气质,但荣加纯知道这都是假象。
  “竹海旁有温泉,黄金台晚上温度低,泡着正合适,我来问你,你要去吗?”
  和耿冠南一起泡温泉,此时的荣加纯怎么可能答应,但他并未直接拒绝,只道,“谢谢耿先生,只是我今天太累了,下次有机会再去吧。”
  “嗯...好,”耿冠南自然知道荣加纯不可能会答应他的要求,但独自在房里工作了几个小时,他想见一见荣加纯,所以才找了个理由敲门,不过荣加纯仿佛总能给他意外之喜,“看起来,小妈的确有些累了。”
  荣加纯看着他,眸里带着点不解,对耿冠南的话不明所以,耿冠南则视线向下,顿在荣加纯锁骨处,用下巴指了指,低声戏谑,“小妈太累,也要记得扣好扣子,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意,却还这样衣衫半解的倚在门口。”
  耿冠南一提醒,荣加纯才低头发现衬衫上连着开了两个扣子,应是方才太慌张了没有扣上,这会儿胸前大片白腻的皮肤连同着精致的锁骨全都暴露在耿冠南眼皮下。
  的确是荣加纯过于大意了。
  青年轻皱着秀眉扣扣子,牵动着手上的银铃又是一阵清脆的响,他抿着薄唇没说话,耿冠南也就不再打趣儿,只伸手想要拨开黏在荣加纯脸侧的一缕头发,荣加纯躲避了一下,没让他碰着,耿冠南也不在意,只说了句,“黄金台气温低,明天记得穿长衣长裤,早点休息,晚安。”
  荣加纯没看他,扣好扣子后,修长的手指抓着门把,他也轻声道了一声晚安,然后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荣加纯是被耿冠南电话叫醒的,他掀开被子看了看时间,发现才五点多,但耿冠南却让他起床看日出,荣加纯迷迷糊糊答了一声好,挂掉电话后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然后仰倒在床上,他在床上翻动了一会儿,还是起了床。
  昨天晚上和耿天忠散步时,老爷子就说过黄金台有座摘星楼,是看日出的绝佳位置,因为临近夏至,日出只会越来越早,所以早点去看,还能晚点起床,于是就约了今天。
  简单洗簌后,荣加纯和耿冠南开车去摘星楼,上车后两人简单招呼,不同于荣加纯的精神不佳,耿冠南却是神采奕奕。
  耿冠南不知道昨夜他走之后,荣加纯一个人泡在大浴缸里,想他们二人的事情想了很久,晚上睡觉时都十二点了,现在五点多就起床,简直是强打精神,最初他还能和耿冠南搭会儿话,后来索性闭上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对于荣加纯这种作息规律的人来说,晚上晚睡一个半小时就是一场灾难。发现自己的话渐渐没了回应的耿冠南,偏头看了一眼荣加纯,这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他只得无奈地自嘲,
  “和我说话都这么累么。”
  但他还是减了速,让车子运行得更平稳,也更方便荣加纯睡觉。
  到了摘星楼,耿冠南停下车,但他没有马上叫醒荣加纯,而是看了看手表,发现离太阳升起的推测时间还差二十分钟,他拿起自己的外套罩到荣加纯身上,又把荣加纯的椅子调低了一点,然后开了车门,点燃烟,默默抽起来。
  等第三支烟抽完,距离推定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了,耿冠南这才绕过车身,转到另一边开了荣加纯一侧的车门,叫醒了他。
  “加纯,纯纯,小妈,该醒了。”他声音低沉地一连叫了三个称呼,前两个都可以压得很低,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荣加纯只来得及听清最后一个。
  “我怎么睡着了?”荣加纯睁眼,揉了揉睡得酸软的肩膀,发现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有点淡淡烟味的外套。
  “还有五分钟就能看日出了,我们还要坐电梯,该下车了。”
  “唔,”荣加纯没有起床气,他轻轻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显得有些软,如果说他清醒时是带刺的玫瑰,那醉酒后和起床时就是温软的百合,他向耿冠南道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一边说荣加纯一边把外套递给了上身只剩一件淡蓝色薄衬衫的耿冠南。
  耿冠南接了过来,等到荣加纯下车后又披在了荣加纯身上。
  “不用了,早上太冷,耿先生穿着就好。”
  耿冠南制止了荣加纯褪外套的动作,他宽厚的手掌把荣加纯的手压住,道,“别脱了,我刚在车外抽了几支烟,对外面的温度已经习惯了,倒是你,才刚刚醒,很容易受凉。”
  下了车的荣加纯的确感受到了高地清晨不一般的低温,薄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昏暗的天边光明还未出现,摘星楼的后面是风声骤起的竹林,前面则是一片空旷之地,在这天地昏暗广袤的空间里,耿冠南成了此时荣加纯唯一能感受到的热源。
  “好,谢谢耿先生。”荣加纯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耿冠南的好意,他拢了拢身上明显比他清瘦的身形大了一个号的外套,跟着耿冠南上了摘星楼。
  摘星楼有专门的观景台,荣加纯和耿冠南并没有劳烦工作人员跟着他们早起看日出,而今日这里似乎也没有其他看日出的游人,整个摘星楼就他二人。
  楼上有专门的观景台,取名旭日东升,两人上去时距离推测的日出时间仅有一分钟,荣加纯手倚在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果然不一会儿后,灿黄的金光乍现,红日破开天地黑暗,迅速晕染了半边天空,光线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照耀到大地上,并很快地推进到黄金台,甚至逼近摘星楼。
  荣加纯惊叹于日出的美景,他看着原本昏暗的周遭渐渐都染上太阳的光辉,他和耿冠南所在的整个高地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而这时,耿冠南在他耳畔解释,“曾经有人问过修建黄金台的商人,问他为何取名黄金台,那商人给了两个理由,一个是他变昔日的原始高地为今日天下闻名的黄金台,花了巨资,让这里变成寸土寸金的宝地,而另一个则是因为那商人曾偶然在这里看见了一次日出,就像你现在看到的,金光满洒,如黄金遍地。”
  “原来是这样,”荣加纯感叹,“日出很好看,果然没有白早起。”
  等了一两分钟,整个日出全部结束,荣加纯看见了整个过程,而耿冠南却整个过程都在看他身边的小妈。
  当太阳完全跳出地平线的那一刻,阳光跃上摘星楼,照亮了荣加纯的脸庞,好看的美人却微微垂眸,匀称的指骨捏着栏杆,轻声质问身边的男人,“日出这么好看,你看我做什么。”
  “这里的日出我看了很多次,可看日出的你,我还是第一次见。”耿冠南微微凑得近些,勾着身子,轻声赞美,“小妈比日出好看,你才是风景。”
  耿冠南绵密的情话像针一样,刺得荣加纯又软又麻,他脸色微红,可握着栏杆的手,指骨却捏得发白,
  “耿冠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荣加纯抬眼,一双水眸泛着光盯住此时距他不过毫厘之远的耿冠南,荣加纯从未直呼过耿冠南的名姓,可见他此时的严肃与认真,他甚至还轻微颤动着肩膀,质问,
  “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耿冠南的手扶上荣加纯的肩,为他稳住即将滑落的外套,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荣加纯,是我的小妈。”
  荣加纯轻呵了一声,他的手松开栏杆,转过身直面男人,“那你知道,跟自己的小妈甜言蜜语的调情,叫什么吗?”荣加纯忽然微踮起脚凑近耿冠南,两人的鼻尖几乎都碰到一起,他拧起眉头直视着耿冠南的眼睛,道,“我来告诉你,这叫禁断,叫不伦。”
  说完,荣加纯很快地侧身退开几步,脱下耿冠南的外套绕过男人就往外走,原本一语不发的耿冠南此时却突然伸手拽住了青年的胳膊,他没回头,只低声问道,“你去哪?”
  荣加纯回头看他,但没挣动,只冷冷回道,“自然是回听风阁,回你父亲身边去。”
  “不行,”耿冠南转身,黑沉沉的眼睛紧紧锁住面前的青年,他缓慢地接近,然后伸出双手从背后环住了荣加纯,把他的小妈圈到了怀里,耿冠南埋首在荣加纯的后颈,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
  “不可以,你不能走,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跟你说清楚,以后你一定会刻意远离和逃避,把我残忍地隔在你的世界之外。”
  “我想我刚才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耿先生,请你放手。”荣加纯并没有为耿冠南的话动容。
  “不清楚,”耿冠南的唇情色地流连在荣加纯的颈项,细碎的吻一路蔓延到荣加纯薄薄的耳垂,他在那块白嫩的耳垂肉上轻轻落下一吻后,忽然将其含进嘴里,他用粗砺的舌头将其舔湿,荣加纯想要反抗,欲图挣扎,却因这个色情的动作而软了腿,酥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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