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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君子坐怀乱

时间:2018-11-20 08:34:36  作者:君子坐怀乱
  荣加纯仰着脖子任由耿冠南亲吻,腿间的扭动已被耿冠南无情镇压,大腿内侧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耿冠南阴茎非一般的热情,第一次交合的场景突然跑进脑海,荣加纯想起耿冠南那紫红巨物狰狞的模样,和它带给自己的痛与愉悦,不受控制地呻吟出一句,“...想,我想。”
  “怎么个想法?”耿冠南不知道荣加纯口中的想与他的想并非一意。
  耿冠南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荣加纯牛仔裤的拉链,捏住荣加纯吐着精液的前端开始轻弄慢捻,荣加纯背脊一紧,一股久违的快感从尾椎骨开始蔓延,
  “就是...白天上课想你,晚上做梦,老是梦见你。”
  “哦,真的?”耿冠南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奖励般的隔着薄毛衣向荣加纯的乳头处哈了口热气儿,荣加纯那处敏感得很,乳头在热气的蒸熏下颤颤巍巍地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立起。
  “那我和小妈在梦里做什么,也像现在这样吗,嗯?”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语,耿冠南重重捏了一把荣加纯下身挺立的东西,荣加纯又舒服又痛苦,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然后送了耿冠南一记含着秋波和水痕的眼刀,哪知被耿冠南错误解读,
  “小妈这是在勾引我。”
  “我没有...”荣加纯无力地辩护。
  “好好,小妈没有勾引,你只是自含风情。那小妈把毛衣拉起来,让我也看看里面的风情好不好?”
  荣加纯起初有些不愿意,但在耿冠南软语哄骗下,半推半就拉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单薄而骨肉匀称的胸膛,耿冠南则一口迅速含住了他想念已久的两颗乳头,狠狠地吮吸舔弄。
  荣加纯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腿弯儿,白嫩挺翘的臀在耿冠南掌中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前面的阴茎释还没来得及释放就被耿冠南抛弃,硬挺挺地戳在耿冠南小腹前的衬衣上,耿冠南表面衣冠楚楚,实则西裤拉链早就解开,巨物探头而出,紫红色的皮肉上青筋暴起,浓密的黑毛从拉链口纷纷挤出,显示着成年男性在性上的张狂与野性。
  场景实在极度淫靡。
  耿冠南却好似被荣加纯胸前的两点引起了注意力,两边来回捉弄不算,还发出小孩嘬奶的啧啧声,听得荣加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耿冠南一口咬重了,荣加纯就推推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抱怨道,
  “嗯....疼。”
  耿冠南这才不舍地抬起头来,嘴边是亮晶晶的唾液,满足地舔了舔唇,道,“对不起,但是小妈的奶头又大又软,我还以为用点力就能出奶呢。”
  “唔~”荣加纯被耿冠南一句话调戏得眼角都羞红了,他软软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嘴里配上句没什么威慑力的辱骂,“耿冠南,你简直是流氓。”
  “流氓?”耿冠南受着荣加纯没什么力气的捶打,他突然挺了挺腰,拉链口探出头的阴茎随之摆动,耿冠南嘴边勾着坏笑,道,“小妈说错了,我不是流氓,它才是。”
  耿冠南说完着,一手握住荣加纯的脚踝将一边的裤腿完全褪下,伸手在荣加纯淫液濡湿的前端抹了一把,而后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按在荣加纯的后穴上一阵涂抹,耿冠南的手好似有魔力,在荣加纯身上碰碰摸摸就能让荣加纯软了骨头,等到耿冠南的巨物开始缓缓插进小穴了才觉出点痛来,他手软软搭在耿冠南肩膀上,慵懒着眼神叫耿冠南插得慢些,却又因为再次和耿冠南做爱而内心满足。
  和荣加纯不熟悉的人,总觉得他性子冷,其实性格冷,换种说法就是慢热,就像在做爱的过程中,这类人总会让另一半误以为自己技巧不行,不能取悦性爱对象,但其实真正技艺高超的人总会在某个时刻把这些高岭之花操热,操熟,操得不能自持,把他们操下凡间,被情欲污染。
  比如现在,耿冠南在沙发上挺着腰干荣加纯,荣加纯起先还能受着,冷艳的一张脸带着点矜贵自持,不一会就被干得呻吟四起,等到耿冠南捞着人的腰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走边干时,荣加纯都带上哭腔了,嘴里呻吟时高时低,屁股被耿冠南顶得一耸一耸的,两条长腿却将耿冠南的腰缠得紧。
  边走边干插得深,却也费力气,靠近办公桌时,耿冠南拖着那含着自己进进出出孽根的两片白屁股坐到桌子的边沿儿上,荣加纯被操得晕晕沉沉,任由耿冠南抱着他四处走动,甫地一触到凉凉的办公桌,冷得一激灵,整个人树袋熊般缠在耿冠南身上,和耿冠南交缠的唇舌弱弱抗议,
  “冷......”
  耿冠南含着他美味小妈的舌头舔弄,闻言又将人抱起,然后托过刚刚几个行政送来的文件垫在办公桌上,之后才让荣加纯坐上去,姿势原因,荣加纯只得仰躺在办公桌上,双手支在后面,和耿冠南嘴唇分离的唇瓣上银丝牵连,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却还在耿冠南的手中,后面的小穴也还满满塞着胀大的肉棒。
  男人把荣加纯的腿分得更开些,然后架在肩上,又开始在那小小穴口中大力操干起来。
  “砰砰砰。”极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乔骍沉稳无波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穿过办公室灼热的空气,传到室内不修边幅的荣加纯和耿冠南耳边,
  “董事长,老爷子打电话来公司了。”
  办公室内,耿冠南和荣加纯二人闹得正欢,年级小小貌美青春的小后妈正被他的高大继子压在办公桌上大力顶动,荣加纯这个后妈一面承受着来自成熟继子野兽般地撞击,一面还要防止两人交缠的下体喷薄出的液体溅到桌上的文件。
  办公室偷情,和自己的继子颠鸾倒凤本就叫荣加纯战战兢兢,如果不是被耿冠南言行蛊惑,他断断不会任由耿冠南在办公室和他胡来,即使在和耿冠南交媾的过程中,荣加纯一边享受着耿冠南带给他身体上的乐趣,一边心下又很惊慌地护住桌上那些无辜的文件,似乎这样就能挽回些什么。
  荣加纯觉得自己和耿冠南的行为越发没有廉耻,今日作为简直像两只急于交合的兽,彼此只能用身体来表达对对方的思切和想念。
  都是因为分开太久了,荣加纯想,所以两人才会如此情不自禁,以至失了分寸。
  新鲜的做爱场所和耿冠南野性的挞伐叫荣加纯心中惴惴,听见乔骍的敲门声后,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荣加纯害怕乔骍会突然打开没有上锁的门,害怕乔骍看见这一幕后眼中会流露出的鄙夷和嫌恶。
  敲门声还在继续,乔骍询问耿冠南办公室里的情况,传达着耿天忠希望耿冠南早些回凤凰岸的意思,更叫荣加纯紧张的是乔骍似乎正拧着门把,不知是不是准备进门。
  因为太过紧张,荣加纯一双秀眉都拧上了,他仰起头向耿冠南求助,耿冠南却只顾握着的脚踝,在他身上驰欲望,荣加纯动了动双腿以示不满,只这一动连带着后面的小穴也阵阵绞紧,耿冠南被他绞得有些吃痛,伸手一巴掌拍到荣加纯的臀上,乘着荣加纯放松的一瞬将肉棒抽出些,男人看着荣加纯,这会儿也不着急抽送了,只捏着荣加纯的脚踝细细地吻,不急不缓道,
  “怎么乔骍敲个门,小妈反应这般大,小屁股差点把我给夹断了。”
  耿冠南似乎根本不在意门外的乔骍,荣加纯不理会男人的浑话,他稍稍从办公桌上支起些身体,扭了扭屁股,让耿冠南的孽根滑出体外,荣加纯摸了一把那被拍得红痕漫布的臀肉,刚刚随着耿冠南肉棒滑出体外的还有一大摊湿湿的液体,荣加纯皱了皱眉,道,“耿先生,乔秘书有事要说...”
  话说一半,荣加纯的意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勾着手想去拾丢在地下的衣服,却叫耿冠南止住了动作,耿冠南知道荣加纯在担心什么,双手伸到荣加纯腰间,一把将欲图逃脱的人从办公桌上抱起,分开青年的双腿缠到自己精瘦的腰上,摸着人的背安慰道,“小妈就放心吧,没我的话,乔骍不会进来。”
  似乎是为了应正耿冠南的话,乔骍果然又敲了敲门,但也只是敲门,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董事长,您在办公室吗?”乔骍耐着性子继续询问。
  荣加纯屏息听了一会儿,直至确认乔骍不会进来后,才相信了耿冠南的话。
  耿冠南本打算利用乔骍来逗弄一下荣加纯,但发现荣加纯的注意力全被门外的秘书吸引走后,又转变了策略,他三言两语应付了门外的乔骍,
  “在,但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你回老爷子,就说文件处理完后,我和夫人马上回家。”
  得了耿冠南回应的乔骍这终于离开,随着乔骍脚步声越来越远,荣加纯明显舒了口气,可他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耿冠南之前留着乔骍在门外只怕是故意逗弄他,为了惩罚耿冠南,荣加纯搭在男人双肩上的手不在使力,而是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挂在耿冠南身上,耿冠南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一惊,连忙收紧了胳膊,加了些力气才把身上的人兜住,只是荣加纯的做法实在不高明,他这完全一放松,身体重心下移,屁股一口就将耿冠南在后穴口游移的肉棒给吞进去了,噗嗤一声,胀大的肉棒把穴口没来得及干涸的液体挤出体外。
  这个不太美好的意外让荣加纯脸上挂不住,他脸红得像滴血,扭着屁股又想逃开,而耿冠南早含着戏谑的眼神,双手大力捏着臀瓣儿,就着这样的姿势深深浅浅地操干起来。
  不得不说,老男人和青年人就是不一样,在性事上持久又富有技巧,几回下来只操得荣加纯神思涣散,心里那点别扭被迫烟消云散,只随着耿冠南一起沉浮欲海了。
  最后一回两人是在办公椅上做的,耿冠南坐在椅子上,荣加纯跨在男人双腿间,白嫩的屁股对着释放几回气势依旧不减的肉棒吞吞吐吐,椅子是皮质的,两人一番动静弄得椅子跟着嘎吱作响,等两人激情退散,真皮制椅上早已干涸了片片精斑,看上去淫靡非常。
  荣加纯被操得软了腰麻了腿,最后蜷在真皮椅子上休息,耿冠南则将两人并着凌乱的办公室都收拾了一番,然后蹲在椅子前给荣加纯捏腿捶背,等荣加纯恢复些体力后,两人才从办公室出来。
  司机小王已经侯在地下车库,耿冠南和荣加纯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乔骍对两人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穿着视而不见,等两人都进去了,才松开按着电梯钮的手,毕恭毕敬道,
  “董事长和夫人慢走,下午愉快。”
  荣加纯自是回了,耿冠南也象征性地点点头,乘着电梯关门的间隙,他对着乔骍道,“你也早些下班吧,辛苦了。”
  乔骍点头回应,也不知道耿冠南看见了没有。
  五分钟后,耿冠南的车驶离集团大厦,乔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最后总结了今天的工作后才从办公椅上起身,劳累了一天,乔骍疲累地伸了个懒腰,懒腰才伸一半,一双素白的手便从乔骍背后绕到了腰间,唐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乔秘书这是累了?去吃饭吧,明明是你约了我,偏生叫我等这么久。”
  听了唐楚的话,乔骍懒腰也不伸了,他拍了拍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道,“说好了下班时间约,谁知唐小姐提前了这么久,而且,今天很抱歉,我不知道董事长提前回国。”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在今天约你。
  唐楚享受着向来语调无甚起伏的乔骍此刻话语中带着的那点温存,她眯了眯眼,浅笑道,
  “没事,你约我,我也正好成人之美,走吧,餐厅已经定好了吧?”
  “嗯。”
  冬天是一个对所有年老之人都不友好的季节,谅是耿天忠保养得体,厚厚的穿着依旧让年近七十的他显得臃肿,三月未见,陡然看见自己的老父亲,耿冠南在心里默叹,父亲较之从前老态更甚。
  耿天忠立在门口迎接自己国外归来的儿子,司机打开车门后,荣加纯快步走到耿天忠身边,搀扶着耿天忠进了客厅,嘴上还责怪着老爷子怎么这么冷的天还站到门口。
  耿冠南换了鞋,将外套脱掉挂到衣帽架上,而后走进客厅,厅内地暖空调都在运作,温度和室外成了两个极端,佣人端上热茶,荣加纯接过来,为耿天忠和耿冠南都倒上一杯,落座时,荣加纯犯难的往耿冠南身边的位置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然后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耿天忠身边。
  荣加纯把外套脱掉,里面穿着蓬松的淡蓝色毛衣,配着深色牛仔裤,年轻的容貌和孤松般的气质让他和一旁佝偻着腰喝茶的耿天忠十分不搭。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一个却已经步入暮年。
  耿冠南端起热茶喝了一口,下垂的眼睑遮盖了他眸光中的深思。
  儿子为公事出差三个月,如果是以前,耿天忠必然会将这几个月事情处理的进度问得明明白白,但他现在已无心集团的事务,步入冬天,他的心脏病又发作了一次,因为不想耽误儿子的工作,所以并没和远在国外的耿冠南说此事,反倒是荣加纯为了照顾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一个星期。
  人的一生总该有个追求,功成名就的耿天忠到了老年陡然无事可做,每天的活动只是翻翻以前的照片,和猫儿囡囡在别墅小区散步,偶尔听唐楚和荣加纯讲讲学校的趣事儿,当真无聊。
  人一无聊,思绪总会天马行空,生病的那几日,耿天忠望着床边来来回回为他折腾奔走的荣加纯,心里本就埋藏的那点愧疚喷如泉涌。
  有些事情他不说只是因为不敢说,不想说,并不代表不存在,荣加纯只是个影子,一个用来弥补他遗憾的影子,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为了私欲,禁锢了一个年轻人的一生,而这个年轻人却还对他感恩戴德。
  耿冠南还在和父亲汇报行程,耿天忠听得兴致缺缺,耿冠南察觉到了老爷子的情绪,十分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他聊起了出差途中的趣事儿,比之刚才,耿老爷子总算来了些兴致,等耿冠南状似无意地提起自己去了M国时,耿天忠情绪明显有了大变化,他问,
  “都说M国四季如春,我已多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那里的天气是否还和以前一样,四季怡人。”
  “M国本就冬暖夏凉,父亲若是喜欢那里,我送您过去旅居一段时间,刚好也算度了A市的冬天。”
  耿天忠摇摇头,笑道,“算了,算了,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能折腾,倒是加纯得了空可以去那边旅旅游,看看异国风情总是好的。”
  荣加纯点头回应,他又为耿天忠杯子里添些热茶,道,“听说M国很多华人聚居,去那边旅游倒不用担心语言问题。”
  “是了,华人很多,”耿天忠听了荣加纯的话,不知怎的突然开始感概起来,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事,目光杳杳,缓缓道,“我以前有两个朋友就定居在那里......罢了罢了,都是些往事。”
  说到一半,耿天忠似有难言之隐,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只吩咐佣人赶紧备饭。
  晚饭过后,唐楚回了凤凰岸,耿天忠对于唐楚今日没能亲自去接耿冠南这事儿心里有些不悦,但当着唐楚的面,他却什么也没说,只问了今日去见的人是谁,唐楚随便说了个好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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