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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套的爱情故事(近代现代)——西西特

时间:2018-11-21 12:57:14  作者:西西特
  我的脸抽抽,“别睡了。”
  “都他妈这时候了不睡, 你要我死啊?”
  他嘴里吼着,两手捧着我的脸狠狠亲一口,霸道的说, “先开灯睡会儿, 完了再关灯睡。”
  我想睡了, 懒得拌嘴,就由着他神经病发作,随他去了。
  上一次我跟他一起睡觉是高三下学期,四五月份那会儿。
  一晃眼好几年过去,各种不适应,我俩磨合了好半天才能睡好。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够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却够不着。
  一般时候手机放在那个地方,我在家里睡觉,伸个胳膊就能够到。
  再不行转个身肯定没问题。
  可是霍时安这床太大了,我感觉我跟手机之间隔着一堆钞票的距离。
  我没办法,只能挪过去。
  耳边响着霍时安受不了的声音,“能不喘气儿吗?我听你喘,浑身骨头都不对劲。”
  我当他放屁,千辛万苦的够到了手机一看,妈的,都过零点了。
  九点多开始睡的,这一觉睡得还真长。
  霍时安不耐烦的催我,“还看什么啊?快点接着睡。”
  我把手机放回去,靠在床沿轻喘,“渴了,我要去倒水喝。”
  说着我就慢吞吞的下床。
  我今晚的智商不在线,睡觉之前竟然把水壶跟杯子放那么远。
  而且我下床的时候没滚毯子,冻的要死了才反应过来。
  怎么搞的?
  我正烦着,霍时安还跟我咋呼,“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不管我了?”
  他一副委屈到不行的夸张样子,“有你这样的吗?”
  我一边倒水,一边训斥,“别跟我逼逼,被子盖好!”
  他捋了捋汗湿的发丝,“一身都是汗,跟洗了澡似的,盖个屁盖。”
  我说,“那也得盖被子,你感冒了我是不会过来看你的。”
  他没有在怕的,慵懒的啧啧道,“我俩睡着觉呢,你都能这么绝情,真是让我佩服。”
  “……”
  我喝了几大口水,还是觉得渴。
  睡觉的时候出了太多汗,全身湿乎乎的,严重缺水。
  我倒了水端给霍时安,让他就着我的手把大半杯水喝了。
  完了我俩大眼看小眼,丝丝缕缕的黏了上去。
  我把杯子放柜子上面,刚躺回床上,霍时安就拽我脖子上的挂件。
  “这玩意儿在我面前晃一晚上了,你想干嘛就直说。”
  我莫名其妙,“我能想干嘛?”
  他冲我笑,“比如你想提醒我,让我跟你说我爱你,又比如希望我告诉你,我也一直留着这玩意儿,没戴是不方便,其实很宝贝,放保险柜里藏着呢。”
  我的表情一言难尽。
  虽然霍时安现在是大明星,是很多人的偶像,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但他多多少少还是留着以前的东西。
  以我对他的了解,再结合他这会的模样,我确定他后面说的是实情,前面的纯属瞎扯。
  就我跟他认识到现在,二十四年了,别说“我爱你”,连“我喜欢你”这话他都没跟我说过。
  顶多就是我想跟你处对象,我稀罕你之类的。
  好吧,我也没说。
  总感觉怪怪的,可能是铁哥们发展成恋人的后遗症。
  我看他摩挲着挂件发呆,就问道,“你的放保险柜里了?”
  霍时安模糊的嗯了声。
  我知道他别扭,可我没惯他,我故意把他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搬出来,“不是说小狗都嫌丑吗?”
  他没被我刺到,扯了扯嘴角说,“我又不是小狗。”
  “……”
  霍时安亲我的挂件,嗓音沙哑,“丑是丑了些,谁让是你弄的,就是一块石头,我也当块宝。”
  我的思绪有点控制不住的乱飘。
  当年我是跟隔壁大院的李大伯学的手艺,自己画的图,自己打磨。
  全都一手操办。
  那时候我把挂件送给霍时安,他感动坏了,搞的我一晚上没睡。
  我的思绪回笼,抱着他的脑袋,在他淌着汗的额头亲了亲。
  他魔怔般直直的凝视着我,“淮淮……”
  我打断他,“行了,别说废话了,睡觉。”
  他把我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堵在了嘴里。
  .
  四点多,我靠在床头抽烟,旁边的霍时安睡的很香,呼噜声响个不停,一副累瘫了的样子。
  明明自己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我才他妈的累成狗。
  我气不过的踢他,结果自己疼得直抽气。
  妈的。
  我咬住烟凑近,用手指把他的鼻子往上抵,看他变猪头。
  “淮淮……你别闹……”
  他抓住我的胳膊抱在怀里,脸蹭上去,继续打呼噜。
  样子有几分孩子气,既信赖又充满了亲昵。
  我愣了愣后抽出胳膊,伸脖子往地上看。
  这场景适合用一首儿歌改编了来形容,床边木板上,掉了一些T,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呵呵呵呵,真呀真多呀。
  我大概是被搞坏了,竟然神经病的哼唱了出来,唱完一遍还来第二遍。
  两遍唱完,我叼着烟下床收拾地板,全程酸爽的想死。
  收拾完了,我揉着老腰瞪打呼噜的家伙,手拍过去的时候看他弯起唇角,美滋滋的做着梦,就把手放下来,在他的唇上嘬了一口,然后上床睡觉。
  这回是真的睡觉。
  .
  六点左右,霍时安的手机闹钟响了,他丧心病狂的把我弄醒。
  我困的要死,推开他继续睡。
  他还弄我,一个劲儿的弄,非要叫我起来看日出。
  复读机似的重复着。
  我裹住被子往床外沿滚,老子腰都快断了,看个屁的日出,不看。
  霍时安剥粽子一样把我从被子里剥出来,捞起我的脸,往我眼皮上涂口水。
  这招是我以前用来对付他的,他学会了就用在我身上。
  每次都很残忍的必须涂到,不然绝对不罢休。
  我的眼皮凉丝丝的,瞌睡虫留不住的跑没了大半,就剩下一丁点儿在垂死挣扎。
  结果霍时安贴着我耳朵喊我小名,那一丁点儿瞌睡虫顿时全没了。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边的万道霞光。
  霍时安搂我的腰,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怎么样,美吧?”
  我回过神来,“你腿好使了?”
  他慢悠悠的斜我一眼,“如果你有强身健体的功效,那我吃了一晚上,这会儿就可以随便蹦跶了,你有那功效吗?”
  “……”
  我问的有点多余,他的腿明显的就是还不好使,要是好使,早他妈就开始干活了。
  当初我跟他好上以后,早上是他最勤奋的时间段,勤奋的要命,说争分夺秒一点都不过分。
  那时候对他来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我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眼泪都飙出来了,听他说,“你怎么比我还累?”
  当下我就扭头冷笑,“这话问的好,不如你来告诉我?”
  话落,我在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窘迫,好几年没看了,还是原汁原味。
  他把我的脸转向窗外,“看日出看日出。”
  我拍开他的大爪子,“行了,已经看过了,我要睡了。”
  “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能不能走点心?”
  霍时安不爽的捏我腰,差点没把我疼抽过去。
  他知道自己犯错了,求生欲极强的做出弱小可怜的样子,“方老师,我是病人,我腿还没好呢,你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我拍了一下脸。
  霍时安气急败坏的叫起来,“操,跟你说多少回了,打人不打脸,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我瞪过去,“原因你不知道?”
  他也瞪我,半响鼻子里哼了声,“我惯的。”
  反正就不承认是自己骚的。
  我揉着腰,霍时安把我的手抓开,自己给我揉,声音闷闷的,充满了自责,“对不起啊,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我的业务有些生疏,忘了你腰疼。”
  见我不吱声,他就亲我眼睛,“我错了。”
  我撇嘴,“昨晚我真的很累。”
  “方老师辛苦了。”
  霍时安往下亲,在我的脸跟脖子里来回的亲着,大狗一样蹭来蹭去,“你再辛苦几回,等我腿好了就享福了。”
  “……”
  我问道,“那你腿什么时候好?”
  他不要脸的说,“你多跟我耍耍,我就能好得快。”
  我的嘴角一个劲的抽搐,“耍个蛋!”
  霍时安退开些看我,皱着眉头,表情有几分难以置信。
  我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要发病。
  果不其然听到他来一句,“方老师,你什么意思?”
  我静静看他表演。
  “突然跟我提出这种想法,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霍时安做出很困扰的样子,沉吟片刻,勉为其难道,“不过如果方老师你真有意如此,我可以说服自己,试着配合你的工作。”
  我送他三字,“滚吧你。”
 
 
第40章 
  “滚哪儿去啊?”
  霍时安亲我耳朵, 咕哝了句, “大早上的就这么凶。”
  我翻白眼,那些粉丝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偶像还能有这黏糊糊的一面, 估计三观都要碎成沫沫。
  其实我对他能成为顶流的事, 一点都不奇怪, 他从小到大都是两个样子,别人面前一个样, 到我面前就是另一个样,再加上爹妈给的外形极为出众, 自己又很争气, 妥妥的。
  窗外有温柔的光晕洒了进来, 卧室里显得华美无比。
  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快要睡着了又醒过来,想起昨晚答应给他熬青菜粥的事情,“晚点给你熬粥啊。”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抱住我说,“不熬了,你睡会吧。”
  我问道,“早饭呢?”
  “早什么饭?”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里面,“不吃了。”
  我推开他坐了起来,“扯蛋!”
  他把手放到脑后枕着, “刚才说耍个蛋, 现在又说扯蛋, 你跟蛋较上劲儿了?”
  我无视他的嬉皮笑脸, “算了,我看我还是下去把粥煮上再回来睡吧。”
  说完了我就侧低头看着他,脸板得死死的,“霍时安,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以后拍戏的时候再让自己受伤,我不会管你。”
  “你突然点名道姓,我他妈吓了一跳。”霍时安无奈的说,“讲点道理行不?拍戏受伤是难免的。”
  我指指他受伤的那条腿,“拍个谈情说爱的现代戏砸断腿,这也是难免的?”
  他眯眼盯了我几秒,忽地开心的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介意我接拍现在这部戏。”
  我的眼角轻微一抽。
  现在的电视剧,尺度大不到哪儿去,大多都是摸个头发抱一抱,亲嘴的时候来个借位,要是借不了就嘴巴对嘴巴,估计都不太会张嘴。
  不过后者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想象不出来霍时安搂着一个女人,跟她嘴对嘴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脱口而出,“不伸舌头吧?”
  “什么?”霍时安不敢置信的啧啧,“我的方老师,到底谁脑子里都是黄料?”
  “……”
  “我是GAY,还是有个媳妇的GAY,你觉得我能跟女演员拍那种亲热戏?”
  霍时安一副我真懒得跟你聊的模样,“再说了,就是我想,我的公司,还有人女演员跟她公司,他们都有顾虑的好吗?要是真那么拍了,两家不得撕到死啊?”
  他抖着没受伤的那条腿,“况且我也不想。”
  我正要说话,就被他抢先了一步,“别因为好面子,跟我说什么你能分得清现实跟拍戏,你无所谓这种假话,不然我会笑尿。”
  还真打算那么说的我一张脸漆黑。
  我绕回原来的话题上面,“古代戏吊威亚打斗什么的,受点伤还算正常,你想心思被架子砸,这个真的说不过去。”
  霍时安的脸扭了扭,硬邦邦的说,“就是个意外。”
  “这个意外是可以避免的。”
  我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跟他掏心窝子,“我困的要死还跟你说这么半天,就是想你能长个心眼,你看看你受个伤,自己的行程全乱,我的生活节奏也跟着乱,别让我提心吊胆行不行?”
  他看我一眼,又看一眼,喉头滚了滚,“行。”
  说着就抬起一只手发誓,“领导请放心,小的今后一定注意。”
  我得到他的保证就下楼煮青菜粥,完了回来继续睡觉。
  那锅粥中午才进了我俩的肚子。
  我睡了一上午,精神跟体力都恢复了很多,洗洗衣服拖个地,再去霍时安的书房打个电脑,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霍时安各种不满,说我来他这儿还要工作,根本就拿他当个屁。
  我回一句,那我昨晚跟个屁玩了一晚上?
  他立马就老实了。
  非要我训,不训就皮痒。
  我把窗户全部打开,猛地想起来个事,“昨晚咱俩睡觉的时候窗帘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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