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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攻略计划(古代架空)——卖狗皮膏药

时间:2018-11-22 09:19:17  作者:卖狗皮膏药
 
这不贺昂驹刚回来的消息传开了,立马有一群纨绔找上门来。勾的贺昂驹今日在清风楼,明日在山海居,后日还跟人预定了到龙门赌坊。
 
贺昂驹这大纨绔这几日浪荡下来隐隐约约有了当年在众多世家子弟中一览群雄的势头。
 
要说京城这些世家大致可分为俩堆,跟随先帝打天下的新世家,主要以贺家为首的世家。还有就是前朝存留下来的世家,这些世家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了几百年。先帝一时半会儿拔不掉他们,又要借着他们的势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允许他们留了下来。
 
这新世家家底薄,家里的祖宗也都跟先帝四处奔波,忙于打仗。一不留神,自己的子孙便都长成了不争气的样子,就比如贺恭,贺昂驹这样的比比皆是。
 
但跟贺昂驹齐名的混帐还有魏御史家的儿子魏棋。
 
魏家祖宗是先帝身边的一员虎将,跟随先帝一路打下来,功劳可谓不比贺骜少。但魏家祖宗明显是个命薄的,天下打下来后便驾鹤西去了,不仅如此,魏家的大儿子都跟他爹一样短命,死于六年前那场漠北河之战中。
 
魏家满门忠烈,只留下一位魏皇后拖拉着其兄长唯一的骨肉魏棋。
 
魏皇后或是怕魏棋跟随他老爹,他爷爷那样短命。所以从小就锦衣玉食的惯着,做什么混帐事也由着他。文宣帝念及魏家忠烈也就当作没看见一样。
 
所以魏家这个短命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歪脖子树的方向长,当然,他在歪成什么样都没歪过贺昂驹。
 
魏棋在贺昂驹走后一度被京城百姓喷成落水狗,不得不感叹,当年躲在贺昂驹身后的好处,所以这魏棋格外想念贺昂驹。
 
这不贺昂驹一回来,魏棋就第一个跑到贺昂驹身边,勾引贺昂驹花天酒地,无所不为,就差点把长安街掀了起来。
 
这不魏棋这天又鬼鬼祟祟的约贺昂驹出去。
 
 
 
 
 
 
 
 
 
 
 
叶磊之死
第11章 第十一章
“贺小爷,回来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可真不够意思啊!”
 
贺昂驹掀起眼皮看着一脸猥琐样的魏棋怪笑着:“呦!可不敢当,这京城谁人不知道魏大爷的名声比我贺昂驹还大啊!听说流传着夜可止婴啼的说法呢!
 
要说这魏棋长得着实也不赖,可是眉间眼梢都透着一股狠斜气,令他原本清秀的五官都变得怪异起来。
 
魏棋连忙捣了贺昂驹一拳:“贺小爷可别取笑我了!要说我俩这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你还不知道我吗?”
 
贺昂驹笑道:“趁我不在,又玩出什么花样啊?”
 
魏棋哀叹道:“哪有啊!自从你走后我姐管的我要命,也就趁这会来找你快活快活了。”
 
“那今天上哪玩?”
 
魏棋笑道:“今天先去山海居吃上一顿再去清风楼快活快活如何?”
 
“成。”
 
俩人说完,魏棋和贺昂驹遍便策马扬鞭在长安街上狂奔而去,惹的街上又是一番惊慌。
 
 
这俩混账大摇大摆的走进山海居后便被老板客气的迎到包间里去了。
 
可正当贺昂驹吃得正欢之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还未反应过来,贺昂驹看着大理寺的人进来,脸色变黑,一把将筷子扔出巨大的声响。
 
魏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娘的祖宗,老子吃顿饭也要引大理寺的人来。”
 
贺小爷向来不喜大理寺的人,嫌弃那儿的人戾气太重,为人又古板守旧。若是在街上遇到了,都要回家洗澡净身的人。
 
虽然魏棋不懂和小爷哪来的底气嫌弃大理寺人戾气重,但还是对大理寺的人怒目相向,他这好不容易请来贺小爷出来浪荡,这大理寺的人来这倒人胃口干嘛!
 
大理寺的人也被那声响一吓,抬眼看了看房里还坐着一尊杀神。
 
那带头的姓汪还认识贺昂驹,于是干笑道:“原来贺将军也在啊,那舒寺丞还长跟我们提起您呢!”
 
贺昂驹知道这汪老头是在套近乎,也不肯出声,倒了杯酒无声抿着。
 
魏棋白着一张俊脸问:“你们来干什么?”
 
这大理寺的来干什么,他魏棋这几天可老实的很,有什么地方招惹了大理寺的人。
 
那汪老头上前一步,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的念头,一嘴公事公办的口气:“请魏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大理寺卿有事传唤。”
 
魏棋那张本来的就白的脸现在有点发黑,厉声道:“放屁,传唤什么,本公子这几天又没干什么。”
 
那大理寺就是人命案的地方,魏棋虽说是个混账,但这混帐可一条人命都没有,被魏皇后保护的跟一朵小白花一样干净。
 
这时,贺昂驹也望着望老头,饶有兴趣地敲着饭桌。
 
汪老头觉得这次自己可亏大了,本来逮捕皇后亲侄子就是个得罪人的活,还要从这尊杀神手里带人,不如让他死了算了。权量几秒立马说道:“叶家小公子惨死家中,我们得知几天前死者与魏公子你有些纠葛!”
 
魏棋那张脸不仅是黑了,简直像个调色盘,什么色都有了!
 
“放屁,我只是和人打了他一顿,怎么他就死了!”魏棋觉得手脚发虚,转头看着坐在桌旁的贺昂驹哑声道。
 
贺昂驹知道魏棋是什么货色,这人虽说做事混账点,但绝不至于杀人。
 
“我相信你没干过,那姓叶的怕是在外招惹了仇家,被人杀了也不一定!”贺昂驹扶着魏棋说道。
 
汪老头一脸难看的看着贺昂驹:“这杀神到底让不让他带人走啊!三言俩语就想撇清魏棋上的嫌疑吗?”
 
“不过,既然你与他又纠结就要去大理寺说清楚,免得世人口杂,说是你杀的人!”
 
魏棋看着面色淡的贺昂驹,心里也安定了几分。连忙附和说:“贺爷说的对,那杂碎死了都不安生,还要拉我一把,走!我们去大理寺说清楚!”
 
汪老头看着那魏公子自己往大理寺去,长长舒了口气。回头谄笑望着贺昂驹,像他致谢!
 
贺昂驹看着魏棋跟着大理寺的人走在前面转头望着汪老头冷淡问:“怎么回事!”
 
汪老头咽了口唾沫才说:“今早,叶家人来报案。说他们叶家小公子惨死家中!”说完好像回想起叶磊的死样打了个寒颤才说道:“叶家人说魏公子前几天与叶家公子发生摩擦,导致叶公子在家养伤,但这伤还没养好,人就死了!所以大理寺卿传唤魏公子。”
 
贺昂驹听了一会又问:“舒寺丞可在那儿!”
 
“在在,寺卿大人和舒大人都在那儿呢!这件事被叶家闹的连皇上都知晓了。”
 
贺昂驹没吱声,加快了脚步往大理寺去了。
 
大理寺中,寺卿是个瘦巴巴的倔老头,姓周,是先帝在世那年的新科状元。脾气古怪的很,若不是先帝看好他的才能,一路提拔他,怕是凭他那副不讨好别人的性格,早就被世家弄死了。
 
干瘪的身体像被抽空的皮球,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支撑着他。眼皮耸搭着,倚在椅子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直至魏棋进来才掀起眼皮,漏出一丝精光。
 
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举止皆是恭敬,资容姣好,行止大方,看着让人极其赏心悦目。
 
贺昂驹一进去就看见了那个年轻人,贺昂驹笑着和那个年轻人打招呼,那年轻人眼神示意贺昂驹以示回应。
 
那年轻人不是别人便是贺昂驹的表哥,舒家长孙舒木青,科举高中探花后。舒木青便被调到大理寺当了寺丞。
 
周寺卿看着底下的魏棋,拍响了惊堂木沉声道:“魏棋,你可知错!”
 
魏棋还没缓过来被周老头的惊堂木又一惊,手都有点哆嗦。但好在脑子还算正常:“大人,小人不知小人错在哪?”
 
“叶家公子叶磊惨死家中,叶家人说,叶磊之前和你有过冲突,你把他打伤可有此事!”
 
“回大人,确有此事,但小人没有杀叶磊。”
 
“哦?那你打伤叶磊算什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那日,我与那叶磊同在清风楼里喝酒,那叶磊找我麻烦,非要与我争抢鱼虹姑娘。我魏家没叶家财大气粗,能砸下千两银子与鱼虹喝酒聊人生。后来到了晚上,清风楼关门了,我和几个兄弟便打算出来。谁知看见烂醉如泥的叶磊,我心里生气,便计算着揍叶磊一顿,但大人,小人只是揍了他一顿,最多在家躺几天。实在没有杀他的意思啊!请大人明鉴!”说完,魏棋便极有眼色的跪下来,要说这魏棋看着是个怂包,但也是有点心眼。
 
一番证词说下来,不仅说出来事情缘由还暗讽叶家:“财大气粗”纵然子弟在花楼一振千金。
 
周寺卿转头看着舒木青,舒木青会意上前说道:“经伍杵验尸来看,死者应该死于昨晚寅时。魏棋,你昨晚寅时在哪?”
 
魏棋抬头说的:“昨日寅时我自然在家中睡觉,大半夜的我又不是敲锣的更夫,自然在家中!”
 
“可有证人?”
 
“自然是有的,我家中的丫鬟都可作证!”
 
“大人,那魏家下人的人证又怎会算数!”突然角落里传来沉静而又冷酷的声音。
 
众人这才把目光投向角落,是一个二十□□的青年男子。眼光沉静,嘴巴微抿,一看便知是个城府极深之人。
 
贺昂驹脑子转了许久才想起这人是谁,叶子黎。
 
叶家长子,与那纨绔叶磊不同,叶子黎是叶家嫡长子,正正经经的叶家继承人,比那纨绔好的不知多少倍!
 
贺昂驹对这叶家接班人的印象不深,不过他和叶磊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才对,这时候怎么回来为“弟弟”找公道。
 
“那要我如何作证,我在自己家中还有别人作证吗?谁人敢半夜闯我魏府!”魏棋毕竟是虎门将子,冷笑抬眼直望叶子黎的时候也有点气势。
 
那叶子黎也不是个傻货,人家当年的榜眼自然不怕魏棋这一声冷笑反而直直盯着魏棋:“那只能说明魏公子你不仅有罪案动机还有作案时间。”
 
魏棋咬牙切齿的说道:“叶家没凭没据,难道要血口喷人吗?”
 
“谁说我叶家没凭没据!”叶子黎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周寺卿说道。
 
周寺卿依旧端坐在椅子上,面色未改半分。
 
旁边的舒木青拿了块丝帕到魏棋身边低声问:“魏棋,这可是你的丝帕!”
 
魏棋仔细打量那块丝帕,满脸奇怪的道:“这确实是我的丝帕,我缠了鱼虹好久,她才答应给我绣的。不过前几天丢了,我还派小厮找了许久,怎么会下你们这。”
 
“这是在叶磊被杀的房间里找到的。”
 
魏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不可能,这条丝帕我几天前便丢了,定是有人去栽赃陷害我!”
 
叶子黎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魏公子这意思,是我叶家杀了我二弟然后栽赃给你!”
 
“你…你!”魏棋被叶子黎噎的说出话,只能求助的望着旁边的贺昂驹。
 
贺昂驹看着魏棋求助的目光,没办法,望着那叶子黎慢慢道:“敢问,叶公子是如何死的!”
 
叶子黎打量着这一直站在魏棋旁边的年轻俊俏的公子,贺昂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极其有眼色的上前自报家门:“本人姓贺,贺昂驹!”
 
叶子黎好像中终于想到了这人是谁,立马朝后面退了俩步,好像跟前有什么脏东西。
 
贺昂驹看着他这番举动混不在意地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敢问令弟是如何死的?”
 
“身负八刀,血流满屋,死不瞑目。”
 
“何时被发现!”
 
“早上卯时!”
 
“凶器呢?”
 
“一把利刃,已被大理寺人收走!”
 
“叶公子有丫鬟吗?怎么会被人杀死后到卯时才发现。”说完笑的一脸的不是东西。
 
叶子黎脸色有点变黑,自然知道那丫鬟指的是什么。世家公子十二三岁便会安排通房丫头,他那不争气的弟弟更是擅长此道,沉声道:“二弟,那日并没有与丫鬟一起,丫鬟睡的死,知道早上才发现。”
 
贺昂驹点了点头有点悲哀:“那真是贵府丫鬟不尽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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