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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玄幻灵异)——098

时间:2018-11-22 09:24:38  作者:098
  老沈跟着走到走廊尽头,推开储尸间的门:“储尸间除了尸体还有什么东西?如果是想用尸体来吓唬老头子,那你可就打错算盘了,老头子什么鬼鬼怪怪的东西没有见过。小鬼你可别浪费我时间……”
  在阿强的挤眉弄眼的暗示下,拉开一个最角落位置的格子。灯一照,把一直叨叨念的老沈吓了一个大跳。
  格子里存放着一个青灰色的女子头颅,估计存放的时间较久,眉眼处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如果阮洋在这里,他便可以一眼认出这就是刚化成黑水的女鬼头颅。
  青紫肿胀这些尸体常见的特征都能令老沈平和心态面对,唯独那一张嘴让老沈心肝一抖。嘴角向两边割开,又被粗糙地缝起来。看唇上,两颊的痕迹,可以推断女子死后曾遭到残忍待遇。
  有些地方流传人冤死后,魂魄会归入冥府告状的传说。有的丧心病狂的凶手为了冤魂无法向判官告发自己的罪行,就将死者的嘴巴切开,强行塞进泥土和石头,再缝得死死的,寓意死者变成鬼后,去冥府都无法开口讲话。
  看头颅的五官,应该是个正值美好年华的少女。老沈叹惋一声:“报警吧。”
  另一边的阮洋开着裴盛的车疾驰在马路上,所幸夜间车辆行人基本没有,阮洋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市里。早上向公交集团门卫大叔打听的时候,竟然忘记打听关寒时的医院地址,有些暗恼地锤了下方向盘,发出一声突兀的喇叭声。
  阮洋忽然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捂住自己的耳朵,缩着脖子,坐在汽车引擎盖上,头顶着一根红绳子绑着的冲天辫。阮洋愣了一下,推了应书怀一下:“你有看到一个小孩子吗?”
  坐在后座的裴盛紧紧抓住阮洋的座椅,呜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应书怀捏了捏鼻梁骨,唤道:“进来说。”
  接着,阮洋呆呆地看着白胖小娃屁颠屁颠地起来,直接一蹦穿过车子前挡风玻璃,“duang”地一下立在应书怀面前。
  应书怀抢先在白胖小娃喊“大人”前,问:“关寒时在哪家医院?”
  白胖小娃稚嫩的声音像在牛奶里泡过了一样,带着奶香味,冒着奶泡泡:“市直属第二医院住院部9楼重症监护室023号病房。”
  雪中送碳。阮洋惊喜地望向白胖小娃,越看越觉得小娃娃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就像是年画里的福娃娃,完全忘记刚才第一眼时的惊惧。
  阮洋释放出善意,想伸手去拍拍白胖小娃的脑袋,被一个闪身地躲开。
  “嘿,还挺有个性的。”
  白胖小娃藏在后视镜后,探出小脑袋朝阮洋吐舌头:“略略略略!”随即一溜烟地消失了。
  阮洋边启动车子,边好奇地向应书怀打探:“这是你养的小鬼?怎么长得这么粉雕玉琢,跟悯仁慈善院黑不溜秋的婴鬼完全不一样。”
  应书怀脸色有些不大好,仿佛在强撑着精神:“不是小鬼,是灵力幻化而成的。”阮洋急于赶路,没有深究。
  赶到重症监护室,正在阮洋打算用什么坑蒙拐骗的方式进入病房时,只看见应书怀与值班的护士对视了三秒,值班的护士欣然带领他们进去病房。
  阮洋有些吃味:“长得好看了不起啊。你……”阮洋抬头看到应书怀的脸色,有些诧异,忙跨到他身边扶住他:“熬个夜而已,你怎么身子那么不经扛?”
  应书怀轻轻推开阮洋,抓过裴盛到病床边上:“把光球度回去。”
  裴盛迷茫了片刻,恍然醒悟,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关寒时,心里哀嚎: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应书怀额角有细微的汗珠,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见裴盛脸上的五官扭曲着,无处不在透露他的拒绝,应书怀没有耐心疏导他的心理障碍,抬起手直接按住裴盛的颈部压向关寒时。
  “吧唧!”
  唇与唇相触时,裴盛含在嘴里的光球认主一般,直接钻进关寒时嘴里,顺着喉结滚动吞咽而下。
  裴盛见大滩口水印在关寒时下巴上,有些还顺着流到脖子间,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连忙直起身子,一边用袖子狠狠地擦着嘴唇,一边用手指颤抖地指着应书怀,半天憋不出一个字,跳脚转身就跑。
  阮洋能理解裴盛此时受到的心理冲击,勉力活跃下气氛:“那个,他第一次,所以激动了点。”
  应书怀没空去管别人的情感波动,直接下楼打车回公寓,快速得连阮洋都没来得及上车。
  踉跄开了寓所大门,室内一片昏暗。应书怀撑着墙壁,大口喘气,汗珠从鬓边滑落入衣领内。最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
 
 
第44章 1804阴宅01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 应书怀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枕着熟悉的枕头, 盖着熟悉的被子,然后听到旁边的呼吸声, 侧头,阮洋正酣睡香甜的侧脸映入眼帘。
  脑子里回想起晕过去前的一幕,没想到阮洋居然跟在自己后面赶到寓所来, 还这么不客气地霸占了自己另一半床。应书怀想起身去喝点水, 刚一动, 阮洋就睡眼惺忪地醒来。
  阮洋拉住应书怀的手腕:“去哪?”
  “喝水。你要不要一杯?”
  “好。”阮洋重新将刚微抬的上半身滑回被子里, 眼睛闭着,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应书怀倚着床头看着阮洋眉目的轮廓有些发愣。
  为了不让阮洋有“和你谈恋爱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应书怀抓了不少空闲时间顺着网页热搜小说排行榜, 猛补了热搜前五的言情, 诸如霸道总裁狂追娇俏小妻子,一夜之间我成了契约新娘, 我的夫君是千年老鬼等等。小说里常出现的经典桥段都被应书怀整理出来,按书评热度做了排序。
  其中一条就是男主病了, 女主守在床边,男主一动手指就惊醒了女主, 女主立马开启回报男主宠爱模式,又递水又削水果,温情到最后难免在病床上来一场干柴烈火。
  显然,阮洋跟热搜小说里的经典女主形象一点都不一样。
  应书怀悄悄拉开床头柜抽屉, 抽出一份整理好的经典桥段攻略,下床扔到垃圾桶里。可走没几步,又轻声折返,重新捡了回来。罢了罢了,这些小说套路能上热搜榜是有数据做支撑的,大不了自己多做点好了。
  悄无声息地带上门,应书怀认命地承担起霸道总裁和贤惠娇妻的双重任务。
  走到餐厅,倒了杯水,应书怀轻晃着手中装着热开水的杯子,这么日常的动作在应书怀身上却自有一股孑然独立的强势。应书怀忽然冷声道:“出来。”
  一股暗黑色的雾气显现,化形成老乌,行礼:“大人,您身子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应书怀不答反问:“当时你在?”
  老乌拱手:“冥府有几份急奏要大人批示,所以等候在此。”
  “后面的你都看到了?”
  老乌老脸一红,有些支吾。
  昨夜阮洋强行拦下一辆车,匆匆追来,看到应书怀昏迷在玄关的样子,惊慌失措地将应书怀平躺在地上,俯身就做人工呼吸,把正要现身救主的老乌又吓了回去。等摸到应书怀颈侧的脉搏才冷静下来,心率正常,体温虽然稍凉,但想到应书怀一贯如此,阮洋才放下心来。
  应该是太累了,阮洋有些心疼地想。为了陪自己,应书怀刚上完一天的课就跟着自己四处奔波,还熬到快天亮。自责的阮洋搭起应书怀往卧房去,老乌担心自家大人被摔在地上,赶紧隐身帮了一把。
  好不容易将应书怀搬到床上,阮洋累得吹了口气,飞起了前额汗湿的发丝。见床上的人棱角分明,如天神般的睡颜,和身上风尘仆仆的外衣,阮洋想起应书怀龟毛的性格,不换衣服不许上床,犹豫了三秒。最终不想应书怀醒来时不悦,兢兢业业地替他脱衣,擦洗,换睡衣。
  在大人手下干了那么多年的老乌,知道大人一向不喜别人贴身伺候,即使冥府数不清的妖娆鬼魅前赴后继,却从来没有人将大人成功拿下。
  前一百年,有个刚入冥府的鬼魅从千军万马中杀出,得了大人几次失神后,趁一次大人夜华池酒醉蠢蠢欲动,指尖才刚拉住大人的衣带,就被醉眼朦胧的大人一掌挥开,差点打散半生修为。
  事后,这个鬼魅心有不甘,质问大人为何几次见她都会失神,明明是对她也有情意,为何如此不怜香惜玉?大人冷面拂袖,当即将她发配到冥府极寒之地值守。从此,再也没有鬼魅有
  胆子随便往大人跟前凑。
  老乌哪里不知道大人孤独了好几百年的心思。每次思念难抑,大人都会去夜华池畔的桃花树下,挖出一坛醉红尘,一醉方休。桃花树下埋了多少坛醉红尘老乌不清楚,只知道大人每年固定的一天都会放下一切公务,只为酿一坛酒亲手埋在桃花树下。
  老乌还知道冥府众人心中谜团的秘密,那个鬼魅能入大人的眼,不过是因为她侧脸与某人有些许相似罢了。想到这,老乌突然意识到大人已经有十年没酒醉过夜华池了。
  不禁抬眼看向床边忙碌的阮洋,却见阮洋麻利地脱去大人的衬衫,露出阳刚健壮的胸肌,紧实有致的小腹,而阮洋还不带迟疑地解开大人窄腰间的皮带继续往下。
  老乌立即转身不敢再看,大人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命自己替那些老家伙把一屋子的生死簿全部录入冥府系统不可。
  “叩叩。”
  应书怀屈指敲在桌面上的声音猛然把老乌从回忆中惊醒,腰躬得更深了,决定拣大人想听的话来说:“夫人照顾大人很周到,看得出夫人是很忧心大人的。”
  应书怀如冬夜的深眸中,有笑意闪过。
  老乌见这一招棋走对了,胆子也大了些:“大人,当年为了篡改生死簿,送夫人去轮回,您以毁灭自己身躯为代价。现在的人类肉/身承受不了您神识的力量,昨夜的事情只会再次发生。大人您就不怕……”
  四周温度骤然降低。
  应书怀保持着轻晃杯子的动作,头都未曾抬起。杯子里的温开水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上一层细细的霜,迅速从杯口蔓延至杯身。
  老乌身子一抖,声音越来越弱,不敢再说。周身虽冷,可老乌的背脊有汗珠下滑。
  就在此时,卧房内响起了动静,阮洋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久?”
  应书怀这才吝啬地瞥了老乌一眼。老乌如获重释,心底对夫人感恩戴德地瞬间消失。
  “咔哒。”
  卧房门开了。
  阮洋揉着后脑勺的头发走了出来,嘟囔一句:“倒杯水而已,你怎么这么久?”
  老乌的进言还在应书怀耳边回响。看向阮洋走向自己,应书怀眼里有复杂的情绪闪过。轻摇了下手里的杯子,杯壁重新有了些许温度。
  走到应书怀身边的阮洋“嘶——”了一身,抖了一下:“怎么有点冷?你开冷气了?”身体自然而然地靠向应书怀,拉起应书怀的手臂环住自己,像只猫咪在撒娇寻求点温暖。
  应书怀把杯子搁在玉色石餐桌上,一手揽起阮洋上餐桌。阮洋双手搂着应书怀的窄腰,头靠在应书怀的胸膛上,耳听胸腔内的心跳声,闷声问道:“对不起,为了陪我,把你累坏了。”
  应书怀一愣,马上明白他的小暖阳想岔了,心底立马涌起一股冲动,只想把小暖阳惩罚性地揉碎在自己身体里,慰藉自己几百年来,无数个漫漫长夜中,听着更漏声声,独品苦涩难咽的孤寂。
  阮洋只觉身下餐桌冰凉,扭了下就想跳下来,却被应书怀一把按住。阮洋微仰着头,睁着眼睛看向逆着餐厅灯光,看不清神色的应书怀,抱怨:“坐这里好凉。”
  应书怀俯身在阮洋耳侧,启唇轻轻用牙尖碾磨阮洋的耳垂,低沉的音节从唇齿流转中滚出:“待会儿就不凉了。”
  阮洋耳朵立即如火烧。应书怀的一呼一吸缠绕在耳际,烈火炙烤般熏红了阮洋的耳廓。阮洋有些不自在地推推挡在身前的胸膛:“你需要休息。”
  “比起休息,更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多几次深入了解,以防你下回再把什么不三不四的鬼认成我。”应书怀以往温柔居多,今天却浑身散发出不可忤逆的坚决。一手按住阮洋的后颈不让他躲闪,一手从阮洋的上衣下摆探入。
  昨夜在殡仪馆,被枯瘦老人一刀撕裂的衣摆,遮盖不住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在身体内燃起的炙热和餐桌的冰凉双重刺激下,惊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钻入下摆的大掌握住阮洋的腰窝,固定住他的身子,不容拒绝地撕咬他的唇,嘴里含糊不清:“或者你可以等下看看,谁更需要休息。”
  密密麻麻的痛痒,从唇角顺着颈线蔓延而下。握在腰窝的大掌往前一用劲,迫使阮洋双腿环住应书怀的腰身,才不至于从桌沿下跌下。
  阮洋右手挂在应书怀的脖颈上,左手向后撑在桌面上支撑自己的身体,随着应书怀迅猛的攻城掠地,不由自主仰头向上,汲取维持呼吸需要的氧气。
  前额的发梢在高频率地飘荡不止。阮洋眼神迷离起来,眼角泛起桃花瓣的艳色,惹得应书怀忘却克制,纵情放肆,仿佛压抑了几百年的欲念在这一刻打开了紧锁的门阀,顿时如猛兽出笼,狂风暴雨般席卷起他心中的执念在风起浪涌之间,共同沉沦。
  阮洋耳边从急促的气息声到什么也听不见,被撞得涣散的目光透过跳动的发丝,看悬在头顶的餐厅水晶灯,只觉得晶莹的灯光破碎成漫天点点繁星,落在他的周身,给他装点了一个缠绵而温柔的梦境。
  被应书怀随手搁在餐桌上的水杯,像落在了一个遗忘的角落里,默默地荡出片片水花,在餐桌上蜿蜒出浅浅水渍,在灯光的折射下,亮晶晶。
  等阮洋再次醒来时,抬抬已经换洗过的身子,懊悔地锤了下枕头,默默在心中骂道:真是眼瞎了,这个衣冠禽兽哪里像是累到需要休息的人!
  卧室门外传来脚步声,阮洋立马窝回去装睡,他不敢保证应书怀会不会突然兴致大起,再折腾他一回。
  门开了。阮洋听到放轻的脚步声来到他的床边,床沿微微下陷。应书怀稍凉的掌心虚摸在自己侧颈一会儿,才离开。阮洋微睁开一只眼的缝隙,偷眼去看应书怀离开了没,没想到就听到一串闷闷地笑声在头上响起。
  好了,不用装睡了,被逮了个正着。
  应书怀拉起他,抬起两掌贴在阮洋两颊,搓了搓他的脸,把他弄清醒点:“起来,我们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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