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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玄幻灵异)——098

时间:2018-11-22 09:24:38  作者:098
  阮洋似懂非懂,隐隐约约觉得应书怀的话与老沈那夜里说的话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却无法直接地说上来。
  应书怀没等阮洋考虑清楚,接着说:“我很欣慰,你有在认真品味和独立思考。无论是阴间还是阳间,律法确实都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这些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完善起来,但急不得,也不能凭一己爱憎去做主评判。这时候就需要冷冰冰,没有感情的尺子来参照标准。虽然有时有些恶报会迟些应验,但天道轮回,总是在哪里,跑不掉的。”
  应书怀拉起阮洋:“走吧。你一时半会想不明白的。成长的过程就是这样,带着疑惑慢慢成熟起来。回去找高胖将那个少年魂超度了,然后将元文熊遗孀和孩子的生魂归位,这次的事件就算完结了,其他暂时不要多想。”
  应书怀绕道阮洋面前,替他拢住前襟,垂头的瞬间忽然瞥见距离石头堆不远处有一个白影闪过。
  应书怀不动声色地揽住阮洋的肩下了石头堆。阮洋却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白影刚闪过的方向,拉了拉应书怀的手,问:“你刚看见了吗?是不是一个小纸人刚跑过去了?”
  应书怀见阮洋奔波了一夜,脸上露出的疲惫之意,不想他再去掺和其他事情,只能果断地告诉他:“你一夜没有合眼了,可能是眼睛花了。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阮洋有些怀疑地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发现白影的地方,感到应书怀揽着自己不容置疑的力度,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只是昨夜在乱葬岗确实看见了关寒时的小纸人跟着阴兵队伍,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应书怀呢?
  这个应该属于关寒时自己的私事吧,阮洋想,估计是碰巧遇见的,就没必要说了。
  等阮洋倚在石子沟口的大树下,百般无聊地等着应书怀开车过来,又一次看到了一道白影快速掠过。阮洋立即直起身子,捅了旁边坐着都要打瞌睡的老沈:“老沈,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等刚入睡的老沈猛然睁开眼睛时,白影早就跑得没影没踪了。
  阮洋愈发觉得不对劲,这个白影他可以很肯定是一个小纸人,但不能确定是不是关寒时的小纸人,毕竟这种低级术法的小纸人都长得差不多。
  可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小纸人好像在故意给他看见,想引起他的注意。
  阮洋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周,这一次,终于被他逮着了一次。阮洋抢在小纸人溜进石头缝里前一脚堵住小纸人的去路。
  小纸人讨好地一骨碌爬上阮洋的鞋面,朝着阮洋小嘴巴快速地张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阮洋无奈地将小纸人捏起来,放在掌心,对它说:“我不是你的主人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明白吗?”
  小纸人立即疯狂地点头,阮洋都担心它那细细薄薄的脖子会不会被拧折断了。
  “你认识我?”
  小纸人点头。
  “你的主人和我一起处理过业务?”
  小纸人接连点头,两只细长的胳膊拼命挥舞,又要给阮洋七手八脚地比划什么,搞得一夜未眠的阮洋眼花缭乱。
  “停停停!”阮洋喊道,“你有事要找我帮忙?是因为你的主人碰到了点困难?”
  小纸人疯狂地点头,开始在阮洋的掌心背着手绕着圈转。忽然小纸人身形一顿,又兴高采烈起来,指了指自己,然后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什么东西似的,吓得后退了一大步,然后两手拼命挥舞比划出很多很多的意思,最后掐住自己细细薄薄的脖子,猛然倒在阮洋的掌心,两腿一蹬。
  阮洋免费地看了一出十分有趣的哑剧,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夸道:“你演的很好耶,是一个会演戏的好苗子。”
  小纸人似乎听懂了阮洋话里调侃的意味,两手抱在胸前,有些不高兴地扬起头来,随即又抓起阮洋的大拇子咬了一口。当然,小纸人剪出来的小嘴巴怎么可能把人咬痛。
  阮洋是看出小纸人的不开心,立即收敛起玩笑的意思,说:“抱歉啊,我不笑了,你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小纸人加快速度又将刚才的默剧演了一遍。
  阮洋边猜测边问:“你说,你家主人见到了什么东西,被掐住了,两腿一蹬嗝屁了?”
  小纸人疯狂地点头,紧接着又疯狂的摇头。
  阮洋再猜测:“见到什么东西被掐住了,这部分是对的,两腿一蹬,嗝屁了这个是错的。”
  这回小纸人很干脆地点头,然后举起小手拍掌。阮洋想,如果不是关寒时没有细致地剪出小纸人的手指,此时小纸人应该会竖一个大拇指。
  “滴滴!”
  应书怀开车过来了,鸣了下喇叭。
  小纸人很没有骨气地一倒,紧紧贴在阮洋的掌心,似乎对应书怀这个人十分惧怕,还没见到人,光感觉到气场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阮洋伸出一根手指头安抚地抚摸了小纸人一下,说:“要救你家主人,我们得去找帮手来帮忙呀。”
  小纸人认命地爬起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怂,微微发抖只是微风吹过的锅。
  阮洋将小纸人呈给应书怀看,还没开口说怎么回事就见应书怀皱起了眉头,脸上表情紧绷起来,明显是不高兴了。
  小纸人一见应书怀变脸,浑身上下抖得更厉害了。
  阮洋轻拍了应书怀一下,说:“别绷着脸,怪不好看的。谁看了都害怕。”
  应书怀这才勉强地缓了一下神色,说:“怎么回事?”
  阮洋将刚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边,着重强调关寒时有危险,要去帮忙。应书怀见阮洋已经心中做出了决定,无奈地下车,让老沈上车躺着等他们。
  应书怀下车后,定定地看着还躺在阮洋掌心诈死的小纸人,语气一沉:“还不带路?”
  小纸人立即跳了起来,乘着威风从阮洋掌心滑落,飘到地方,朝石子沟后山的方向跑去。
  而后山山头,一片乌鸦被惊起,飞过。
 
 
第62章 幽谷鬼蝶01
  白色的小纸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蹦蹦跳跳, 一会儿钻进树叶堆中, 一会儿溜入石头缝里, 始终在前面引路,但又惧怕于应书怀身上的气势, 不敢和跟在后面的两人靠得太近。
  山路不太好走,阮洋注意看着脚下的路,应书怀跟在他身边, 时不时伸手扶住他胳膊一下。
  阮洋瞥见应书怀算不上好看的脸色, 以为他是不耐烦改变原计划去处理一个意外, 毕竟对于强迫症的人来说, 不按照既定计划执行,心里会难受得浑身不自在。
  阮洋主动伸手去握住应书怀的手, 轻声道:“应教授别皱着脸呀, 这么好看的脸皱丑了, 我可亏大发了。”
  应书怀放缓了脚下的步伐,无奈的收起脸上烦闷的神色, 面无表情的走在阮洋身边,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 防止这人被小路上纵横交错的藤曼绊倒。
  阮洋看着闹别扭的这人也是好笑,但拼命压住不住想往上挑起的嘴角, 可是不能笑,笑了,他今天也不用好过了。
  “你说老关他遇到什么了?凭他的本事,逃命应该没问题的吧?”阮洋捏捏眉角, 他现在有点头晕脑胀的,等这事完了,他可是要好好的睡他个昏天黑地。
  哪知应书怀看到他的动作,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又阴了下去,拽住人,在阮洋疑惑地目光中将人打横抱起。在阮洋的惊呼中,将他的脑袋摁在怀里,冷淡地说:
  “现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也没用,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休息。”应书怀瞪一眼还要开口的阮洋,“不许说话,闭眼!”
  阮洋哭笑不得,但也是听话地窝在应书怀安稳的怀里,在应书怀看不见的地方,嘴角不住上扬,感受着熟悉又安心的气息,闭上了眼睛。
  看着人在他怀里乖巧地合上眼睑,应书怀脸上的表情终于好看不少,对上跳跃在地上正探头探脑往这边偷看的小纸人,脸上的表情又拉了下去,冷哼一声。小纸人瞬间转过身,不敢再看,快速地带着应书怀往关寒时出事的地方赶。
  虽然是晨曦时分,朝阳升起的时刻,可越往树林深处走去,能照耀到的阳光越少。地势往下倾斜,看样子是后山山谷处。阴冷的山风横穿山谷而过,吹得树叶悉悉索索地响着。
  应书怀将怀中抱着的人护得死死的,后山凛冽的阴风丝毫不能靠近两人。本就疲惫的阮洋,早就在闭上眼的瞬间深深陷入沉睡之中。
  越是靠近关寒时出事的地方,越是阴冷。带着凶杀之味的鬼气朝着两人扑杀而来,应书怀面露嘲讽。鬼气还未靠近应书怀二人,便被如同弹在一层无形的玻璃罩上一样,丝毫没有打扰到怀中安睡的男人。小纸人躲在石头后面,纸做的身子上已经有了一道明显的撕裂,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应书怀。
  “看在阮洋的面子上。”应书怀松了口。
  小纸人雀跃地跑到应书怀脚下,三下两下的爬到肩膀上,在应书怀肩膀处讨好地蹭了蹭,感觉到应书怀移开了一下头部,小纸人立即缩回脑袋,不敢再有其他狗腿的动作,示意应书怀往树丛里走。
  拨开绿叶和树枝,才看到小纸人的主人关寒时静静地躺在一棵树下,没有预想中的血肉横飞的血腥场面,也没有恶鬼邪灵的纠缠打斗,除了周身浓烈的鬼气之外,四周空寂寂的。而让小纸人火急火燎跑出来求援的罪魁祸首祥和地躺着,跟香甜地睡着了一样。
  感觉到脚步停下来的阮洋睁开了眼睛,一入眼的就是应书怀俊逸的下颚线,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在应书怀怀里睡了这么久。眼角余光瞥见旁边还有个人影,浑身跟触电一样跳下了应书怀的怀抱,一落地才发现担心了一路的人正安然躺着睡大觉。
  极度觉得缺眠的阮洋顿时气得转头质问小纸人,点着地上睡觉的人问:“这就是你说的快要嗝屁的主人?”
  小纸人七手八脚又在比划什么,阮洋根本看不懂,直接蹲在关寒时身边,轻拍了几下关寒时的脸颊:“关寒时,起来!”
  关寒时眼皮都没抬一下。阮洋满心疑惑,不敢乱搬动关寒时的身体,探了探他的鼻尖和脉搏,呼吸心跳都正常,就是怎么也喊不醒。
  “啧!”阮洋见小纸人也跳上了关寒时的胸膛,将头贴在他心脏的位置,仿佛在确认自己主人的心跳是否还在。单薄的小脑袋感觉到了关寒时胸膛的起伏后,才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
  显然,关寒时此时的情况小纸人也解释不清。阮洋已经对从小纸人嘴里获得事情经过不抱期望了,转头去观察应书怀的表情,“应教授,老关怎么办?拖回去?”
  应书怀对这位打搅到阮洋休息的人,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不悦,但当着阮洋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屈尊俯下身子拨开关寒时的眼睑,检查他的瞳孔情况,又翻了几下身上的部位。
  一抬头就对上阮洋期待的眼神和急切的话语:“怎么样?老关这是中了邪?还是被鬼勾走了魂?”
  应书怀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了,再次打量了下关寒时的五官,依旧觉得平平无奇,离自己还差得远呢。
  阮洋焦急得在一旁等待,见气氛一时肃然起来,以为关寒时此次是碰上了极为棘手的问题,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脸色沉重的应书怀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冥帝大人应书怀心里虽然对自己的容貌极其的自信,但仍旧微皱起眉头牵起阮洋,拉开他与关寒时的距离。男人什么的,还是离得远一些好,尤其是一个很可能即将死去的男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很严重?”阮洋被应书怀的脸色下了一跳。
  应书怀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拔了出来:“煞气入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暂时?”阮洋疑惑地提出疑问。
  应书怀再次看到阮洋一脸紧张的样子,刚稍稍平复下去的不悦又爬了起来,自然而然地把手掌放在阮洋的侧颈,大拇指轻轻按在他的颈动脉上,问:“你很关心他?”
  “额?”阮洋不解地看着应书怀,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现在不是在谈关寒时昏迷的原因吗?
  阮洋说:“不是我关心他。他夺走了裴扒皮的初吻,裴扒皮到现在都还不肯见人呢,陷入到底是从了他还是杀了他的选择题中。在裴扒皮想清楚选哪个之前,我总得保证关寒时的生命安全吧,万一裴扒皮选第一个呢?”
  应书怀脸颊上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眼睛盯着阮洋,大拇指微微用力:“真的?”
  阮洋无奈地拍开他的手:“当然是假的。”
  见应书怀脸色又要沉下来了,阮洋赶紧握住应书怀的大拇指在掌心:“你这人,玩笑都开不得。我哪里会管这么八卦的事。关寒时好歹和我们并肩作战过,这样对革命战友见死不救肯定不厚道啊。”
  应书怀轻哼了一声,回答阮洋之前提出的问题:“种入煞气的邪灵出于某些目的没有当即要他的命,所以说是暂时。阴煞之气刚入阳体,阳体不适应陷入昏迷是正常的,等他苏醒过来就可以了。”
  阮洋看了依旧沉睡的关寒时:“那要多久?”
  “说不准,看个人体质。此前,最后不要移动中煞人身体,免得出现阴阳之气紊乱。”应书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纯粹是应书怀不满关寒时打扰了阮洋回家睡觉的小小报复。
  阮洋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在道术问题上,阮洋对应书怀很信任。自然漏掉了应书怀看躺在地上的关寒时谴责的眼神。
  可怜的关寒时就这样无人上前帮忙,独自躺在地上,任凭阴冷的鬼气侵袭。应书怀看出来关寒时身上有什么护身,躺在地上也就生个小病而已,所以心安理得地揽着阮洋坐在一跟横伸出来的树干上,等着关寒时自己醒来。
  阮洋头倚在应书怀肩上,两指揉着眉间,缓解缺眠的疲劳,鼻尖萦绕的都是应书怀身上矜贵的冷香。
  阮洋忍不住侧头在应书怀颈间嗅了嗅,感觉安心不少。
  静默享受这一美好时刻的阮洋忽然想到了元文熊,问:“应教授,你说跟吴正国定下亡命死局契约的邪灵藏到哪里去了?”
  “别担心,冥府里的阴差会负责去追踪。”
  阮洋稍抬高视线,刚好可以看见应书怀高挺的鼻梁:“说起来,你对冥府的情况还蛮了解的。你们天师还经常同冥府的人打交道?”
  应书怀直觉觉得这个问题话中有话,但想了半天也没有参透出来,只能说:“做久了自然就明白了。有些阴差几次来拘魂就混了个眼熟,有空时还会聊上几句,所以冥府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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