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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暖玉(穿越重生)——Comtesse

时间:2018-11-24 09:25:29  作者:Comtesse
“谁允许你回去的?”
 
秦安接了一杯温水,用掌心感受着温度,放在苏盟床头的台子上,他拿着东西走出去办事:“先喝些水,我等会给你带粥回来。”
 
秦安腿长步子大,也不准备听苏盟的话,两三步就消失在他视线中,只留下一杯水温正好的白开水。
 
混球小崽子,越长大越不好管!都学会顾左右而言他了!
 
回去的路上苏盟一路没开口说话,秦安倒是问候了他几句关怀了把他的生日状况,没得到回应就不再开口,专心致志看着单词本。
 
“早些休息。”
 
留下这句话,苏盟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关得严实不漏风,秦安思考了会,把自己塞进了厨房。
 
苏盟再次见着秦安是在晚上,他刚洗好澡穿着睡衣走出浴室,秦安正下面摆放碗筷,贤惠的不得了,画风一路从狂霸首席到青春年华再到良家妇女,歪扭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秦安脖子上一圈白纱布看得苏盟刺眼,心头冒起无名火,他一拉秦安胳膊把人按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他椅子靠背上,尽量和风细雨:“乖,宝贝坐好了,不准动。”
 
秦安直定定望着他,眼珠深邃不可测,他垂下眼皮,然后微不可闻地颔首。
 
“还疼吗?”
 
秦安眼睛一亮:“有点。”
 
“有点是多少点?”
 
秦安嘴皮子在苏盟面前一直不利索,紧张地舔舔嘴唇企图开拓思路......未果。
 
苏盟递给他一双筷子嘱咐了句:“晚上记得换药。”
 
苏盟生气了,秦安察觉到这件事,不知道是为了他昨天晚上出格的行为还是今天一言不合出院。
 
后者属于认个错求个饶就能解决的事,前者得把秦安捆上送上去,苏盟也不会收,他毕竟不是个变态。
 
秦安背完单词做完运动,洗完澡后在门外边驻足了几分钟,他的房间还没收拾,里头一股甲醛味。
 
其实要说住人也是能住的,他现在过去把床铺一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可是......他心有别念,不想回去。
 
苏盟今天没办事,顾北城这个人他知道,书里和大佬干过架的正派人士,算得上一条英雄好汉,平时多在陵城以及附近巡视勘察,这事有他在旁看着挺好。
 
那颗粉红色的小爱心颜色温温柔柔,在他房门口停了好几分钟,苏盟捧着文件一个字没看进去,等半天人都不进来,他脸一黑。
 
秦安一推门,苏盟刚好翻页,他乖乖关了走廊灯,擦着头发往床边坐。他的脖间纱布被水打湿,软趴趴的几层糊在一起,容易让伤口发炎。
 
苏盟调着床头灯的亮度,按住秦安纱布下沿,沾了一手的水:“换药了吗?”
 
“准备换。”
 
苏盟肚里藏火,下床从柜子里搬出医药箱,剪着纱布说他:“还想进医院?过来些。”
 
秦安挪过去,由于长高了,为了迁就苏盟他不得不把身子躬起来,膝盖碰到苏盟的腿,温暖的触感顺着膝盖往上传。
 
伤口上药的时候有些疼,往后是酥酥麻麻,苏盟为了缠纱布方便,把秦安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这样一伸手就能绕一圈。
 
“你怎么会去哪儿?不知道危险?”苏盟缠着纱布,重要的事解决完,准备端着长辈的身份教训他。
 
秦安头垂在苏盟的肩膀上,听到这话埋得更深,脖子后面又疼又痒,他闷闷说道:“苏哥,我错了。”
 
 
 
 
 
第30章 第 30 章
30
 
苏盟拍拍他的背,淡然说道:“知道错了,屡教不改。行了,起来吧。”
 
秦安两手抱住苏盟的腰稳住他,苏盟看他文弱一学生,没敢太用力挣脱,被他接上话:“对不住。那些人去了学校,我被打晕了绑过去的,一开始我想和你联系,可惜他们动手太狠,我醒来就在车上了。”
 
这下苏盟哑口无言,小崽子没有热血冲头,反而很理智地记得先和他联络。
 
秦安这番话依旧闷声闷语,苏盟想象突破天际能从里头听出一丝委屈来,他揉两把秦安的后脑勺,没摸到突起的肿块,问道:“他打你哪儿了?”
 
“后脖颈。”
 
唔,被纱布包住了。
 
苏盟把人推开,秦安从他脖间出来有些晕,被苏盟一推,摇摇欲坠倒在了床上。他脑门上的包消了一大半,还比不上后脖颈疼。
 
秦安倒床上一愣,苏盟欺身上来,先揉了揉他额头然后大致从上往下摸了遍,刚洗完澡热气腾腾的秦安彻底僵了。
 
苏盟本人并不认为这是“非礼”,即便秦安已经羞得十分明确,他没查到其他的伤,又回上去替他揉包。
 
“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
 
秦安身体笔笔直地躺在苏盟下面,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他回答:“记得。”
 
记得也别瞎掺和,有事会来找你,苏盟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做声了。
 
秦安闭着眼,苏盟下手控制好力度,容易揉着揉着把人揉睡着。
 
“行了,睡觉去。”
 
秦安腰腹被拍了拍,被痒得一缩,苏盟收拾着医药箱腾出位,这么一折腾半个小时过去。秦安掀开被子把自己塞了进去,脑门胀胀乎乎,被子一裹很容易梦里不知东西。
 
苏盟给秦安请了几天假,结果这个小崽子自个跑出院回家了。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得去处理事情,秦安醒的比他早,早就捧着书在自学。
 
苏盟换衣服的时候扫了一眼,他还记得七七八八,自告奋勇,先试探一把:“难吗?”
 
秦安在本子上记记写写,字迹工工整整:“还好。”
 
苏盟看到一道题,古怪地问道:“这不是高二才学?”
 
真是一年比一年难啊,苏盟小小地庆幸自己已经在社会大染缸里扑腾了。
 
“我自己看看。”
 
苏盟:“......你继续,回来给你买吃的。”
 
陆北城有自己的活要干,昨天被推到前面免费扛了一天,心里痒痒想把苏盟揍一顿,第二天费心费力把文件交了班,两手空空跑了。
 
把怒气全撒在了一封信上,苏盟来了一看,满满的教导主任口吻绕着他脑袋“嗡嗡嗡”,看了两眼就叠起来扔进了抽屉,抽出手机翻着微信,真找出了陆北城这么个人,给他发了个红包,然后附加了一句什么弟弟送去急救之类的。
 
陆北城半个小时之后回复:“滚。”
 
红包没收。
 
苏盟听路枫说了,这位陆队长和原本的苏队长是对头,隔个十天半个月就得打一架,胜算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每回都是风度翩翩地过去,鼻青脸肿地回来。
 
苏盟想着以和为本,以后再这么打下去,他没几回就得露陷,妈的,还是他家秦小安好忽悠。
 
“哪来的倒霉玩意?”
 
怎么非得跟苏盟扯上关系?难道他还是隐形的主角不成了。
 
响起来敲门声,下一瞬路枫抱着文件挤进来。
 
“甄嘉醒了,我们得加紧了。”
 
甄嘉情况不大好,每天晚上得打镇定剂,尤其越关越焦躁,队里人推测,这与他被入侵了精神有关,破坏了自我意识后的强行回归容易导致自我紊乱。
 
“王齐明在哪儿?”
 
路枫:“监/禁所。目前只有袭警他无法辩驳,其他的一概不开口。”
 
受害人甄嘉和他在同一间监/禁所待着,王齐明还能理所当然地等着外界救援,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秦家?他们现在是白的,何必冒着风险救这么个丧心病狂的人。
 
“精神系那位是谁,查到了吗?”
“没有,酒吧里逮着的那些都是小喽啰,剩下的都是嗑药嗑疯了,他们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悬赏榜上也没有出现过摘榜的存在,要么是暗地交易,要么是他自己手下一直有一个。”
 
苏盟将几封信推过去,路枫翻了翻,艰难地皱起眉头,厌弃道:“传销组织?塞给你的?”
 
纸张上全用的宋体五号字打印,寥寥几句话,当成宣传语都不够,心智不坚定的人还没开始摇摆就一头撞在南墙上弹了回来。
 
“拿去让肖晟鉴定。”
 
甄嘉一天是这么度过的,大半的时间在面壁思过,坚持着能驼背垂脑袋一整天,等到晚上六七点开始精神错乱,□□所的墙壁被他砸出了两个凹陷。
 
“普通医生治不好,没等着王齐明那个老王八蛋自救,他恐怕就得疯了。”监狱长站在旁边翻着记录,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就算有医疗系的过来,他们也不一定会治,我看了这么多人,第一次看到被精神控制的,第一次看到自主突破的,奇人。”
 
事情有两面性,三千世界的悬赏榜也一样,一边交易哗哗如流水,一边清静寂寥寸草不生,积着的几个求医帖子成了远古大坟,挖一下都觉得戳人伤疤。
 
“您知道这种现象该怎么治吗?”
 
监狱长尴尬道:“我哪儿知道,我活到现在第一次看到跟精神系沾边的犯人。不过咱们这些人有些不一样,像我觉醒的时候隐隐就觉得自己该这样做,不知不觉就会了,他们......他们太特殊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苏盟是个半吊子,空有一身好料却不知道怎么彻底运用它们,把小乔气得捶胸顿足,可惜按照规定,小乔不能干预,除了下达任务的时候能够从旁提醒一句。
 
说起来,小乔给他下的这个任务,至今没谱,不是证人要疯,就是犯人得意逍遥,背后还藏着一连串,等到搞定这些人之后他就剧终得道成仙了。
 
这么想着,小乔忽然出声:“这里是唯物主义世界设定,你不可能得道成仙,只会被火化埋在地下。”
 
苏盟:“你走开,我安慰下自己都不行吗?”
 
小乔笑眯眯:“那你继续,提醒一句,关于甄嘉的任务报酬非常丰盛。”
 
苏盟心说老子看得到。
 
秦安有一个礼拜的假期,一边接受着沈小胖时不时惨绝人寰地哭戚戚诉控,一边把新课学了个全。
 
秦安自从之前从庙里回来,疼归疼难受归难受,安静的时候心里总要冒点奇奇怪怪的思绪上来,很想对着什么人试一试,可是不行,他只能憋着,把自己憋得不太舒服,只好去跑步。
 
今天出了太阳,秦安沿着湖跑了半个小时出了一身汗,刚往树荫底下的椅子坐下,就有人打电话过来。
 
不会是沈小胖,他暗恋赵莹莹暗恋到胳肢窝里,在学校都不敢说出口。
 
是苏盟。
 
秦安水都不喝,马上接听:“苏哥。”
 
苏盟琢磨着监狱长的话,又从蒙灰的垃圾堆里翻出光哥的设定,秦安这个年纪这个状况,是得好好关怀着,不舒服了顺顺毛,不然容易跑偏。
 
苏盟听着那边有喘气声,还当这人在打扫房间:“你还伤着,别乱动,伤口裂了有你苦头吃。”
 
秦安当然不敢告诉他自己绕着湖跑了半小时,他运动完心里舒坦,就说:“我知道了。”
 
苏盟看着关于酒吧的资料和王齐明近来的动态,一边婉转地问他:“你最近有没有......青春期的迷茫?”
 
“......”秦安噎住,好一会才轻声细语,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青春期的迷茫”,“没有......吧。”
 
苏盟不太清楚监狱长所说的“不由自主地反应”是怎么一回事,仔细想一想容易往少儿不宜的方向走,他琢磨着描述:“有没有很想突然对某个人做些事?”
 
突然黄暴。
 
秦安坐在湖边的凳子上,总会有人来来往往。这句话问到他心坎里,他脸一红,捂着手机往里走,找了个清净的地儿。
 
这一段时间的沉默让苏盟一挑眉,抓住了秦安的小尾巴。
 
“正常,正常啊,别害羞。”苏盟顺他毛,“但别憋着,对身体不好,我不介意的。”
 
不介意什么?
 
秦安靠着树干抿紧唇,翻来覆去想着这句话。不介意自己的这种想法还是不介意对着他动手动脚?
 
骗子,明明很介意。
 
在医院那晚上,他脑子不清醒逾了距,抱着人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苏盟就对他冷了一天的脸,要不是看到他脖子上的伤,恐怕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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