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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又又又死了(近代现代)——十万八千鲤

时间:2018-11-25 09:02:14  作者:十万八千鲤
  禾嘉泽:“是我重要还是地板重要?”
  纪川辽加快手上的动作,把碎片都给扫到了撮箕中,埋着头无奈回道:“是你,是你,我是怕你会踩到,不是怕草席面发霉。”
  禾嘉泽:“你当然不怕,地板又不是你掏钱买的。”
  不知道为什么,纪川辽心里已经对接下来话题的发展方向有了大致的了解,他决定省去中间一系列不必要的对话,直截了当的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他极其迅速的完成了扫地擦地板等一系列任务,放下了清理工具又朝禾嘉泽身边折回去。
  故技重施却被纪川辽打断了技能读条,禾嘉泽心里相当不爽,一边刁难纪川辽一边掏他的小金库是他当前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他用余光留意着纪川辽,等他走到自己面前弯下身后,抬起手一把揪住了纪川辽的脸颊:“我是为了钱才和你说这些的吗?”我是,我当然是。
  纪川辽有点懵,头跟着禾嘉泽的手使劲的方向移动:“你为什么掐的这么准?……轻点扯。”
  禾嘉泽继续问:“我有我哥、我爸支助,我会缺你这点儿钱吗?”那是相当缺了,毕竟禾致修的一张卡已经被他玩透支了。
  纪川辽握住他的手腕:“你别拽了。”
  禾嘉泽:“脸皮这么厚还怕疼?”
  纪川辽道:“……”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怕被拽掉了吓到他。
  禾嘉泽揪着纪川辽的脸颊不肯松手:“是不是在糊弄我?这就是你的喜欢?脸不都让捏。”
  纪川辽:“那你现在拽的是什么?”
  禾嘉泽看向别处,底气十足的说了句:“我怎么知道,我又看不见。”
  好说歹说禾嘉泽就是不肯撒手,纪川辽蹲在他膝前,两人僵持了半个小时,眼见着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纪川辽和他商量着:“你先松手,我还得做饭,等吃完饭了我们再继续,行不行?”
  禾嘉泽看着他这副滑稽的样子,忍笑忍的十分辛苦,一直扳着的脸都有些僵了。
  考虑了会儿后,他点点头,放过了纪川辽险些被揪崩的脸,却摁住了他的肩膀不许他起身,倾身上前在他方才受难的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附在他耳畔边,浅声呢喃:“你千万不能再走了……”
  这场恋爱就好像藏毒的糖,令人上瘾,让他迷恋至今,几近掏空所有的热情。现在他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在了纪川辽身上,孤注一掷,若是这次他依旧坐定了输家,若是这次纪川辽仍旧回报给他相同的结局……那他只能忍痛割断这段过往。
  他能想到的手段都已经用上了,就算再继续下去也看不到希望。
  听着他黯哑的嗓音,纪川辽偏斜了脑袋,与他靠在一起,耳鬓厮磨,心尖上像是有水滴滴落,泛起圈圈涟漪。
  每天做饭所需的食材,都是纪川辽在岛上寻来的,可以说这座岛上的资源对于两个人而言十足的富饶,足够他们自给自足。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被禾嘉泽每天的说辞改变了思想,纪川辽也隐隐生出了想要和他永远呆在岛上,撇开一切,过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但禾嘉泽的生活里缺少不了零食,有时还是需要托船员从外带点儿其他东西回来。
  吃过饭,纪川辽牵着禾嘉泽的手,两人一起走进浴室。
  二楼中间的房间是较大的浴室,做成了汤泉池的模样,头顶上是透彻明亮的玻璃,营造出露天的氛围。
  池边如同院子里的那水池一样,用石头围砌了一圈,纪川辽停下脚步,松开手道:“小心点儿,前边有石头,别踢到了。”
  禾嘉泽也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全神贯注的盯着围在纪川辽下身的浴巾上,算起来从严霁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两年了,他们两个互帮互助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有时候禾嘉泽甚至怀疑,对方这么能憋,是不是生理上有点儿什么毛病。
  见禾嘉泽心不在焉的模样,纪川辽干脆揽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
  禾嘉泽的双脚离开地面,他有些害怕纪川辽会忽然把他给丢到水池里,紧张的抓住腰间的手臂。
  在禾嘉泽进水后,纪川辽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你先泡一会儿,我再去拿个大点的浴巾来。”语毕,他随即准备站起身来。
  禾嘉泽道:“等下。”他抬手朝后方抓去,在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是从浴巾下穿过后,已经为时已晚。
  纪川辽一动也不敢动:“……你想做什么?”
  禾嘉泽硬着头皮道:“不是说可以随便我捏吗?”
  纪川辽:“我们说好的是脸,你觉得你现在抓的是吗?”
  禾嘉泽维持着背对着迟疑道:“嗯……不大像。”
  纪川辽道:“那也许你应该放手。”
  禾嘉泽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容:“嘿嘿。”他缓缓转过身,平时着前方,眨了眨眼睛,问道:“那我抓的是什么?我们可以用排除法,首先,这不是脸。你真的不打算不告诉我吗?那我可以拽一下试试吗?”说话间,他又抬起了另一只手扯落了那块碍事的布。
 
 
第91章 炸鳞
  话音刚落, 余光之中, 纪川辽的脑袋上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 被拽下的布也落进了水中,禾嘉泽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向纪川辽头上蹦出的俩鹿角, 视线就已经被那两条腿中间又多出来的重复物件吸引了过去。
  纪川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心惊胆寒的盯着他, 被他所说的话吓得一个浑身激灵。
  禾嘉泽不动声色的打量起竖立在池边的两条大长腿, 平日里纪川辽的身躯包裹在衣服下,可以说是苗条高挑,但当撤去了一切遮挡物后,他身上均匀紧绷的肌理下又似蕴含着强劲的力量,就连展架上的艺术雕琢都难以与他眼前这副身体所媲美, 触摸时的手感更是滑腻极佳。
  就像人在某种特俗情况下会生出鸡皮疙瘩,他现在过于的紧张,导致被禾嘉泽触碰到的皮肤周围, 也就是大腿内侧一圈,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龙鳞纹, 鳞片微微耸立。
  禾嘉泽知道有个词叫炸毛, 可从不知还有炸鳞一说。
  或许是他欺负的太过头了, 这下不仅让纪川辽头上露出角,皮肤上显露鳞片, 双腿间隙里的丁丁都变成了复数。
  在失手握住的时候, 禾嘉泽本想着顶多会硬, 可没想过会又分裂出来一个。
  嗯……两个, 天赋异禀。
  禾嘉泽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当做无事发生过,手也松开了其中一根旗杆,拍拍纪川辽的大腿以示安慰,同时有些好奇,纪川辽之前都把另一个丁丁藏到哪里去了。
  在得以解脱的第一时间,纪川辽就瞬间与禾嘉泽拉远了距离,惊魂未定,身上的异样状况一时半会也没有要消退的征兆。
  禾嘉泽坐在水池里,从水里捞起飘到身前的浴巾:“你的浴巾在这里,刚才我不小心扯落到水里了。”
  纪川辽靠站在墙边不说话,对禾嘉泽先前的玩笑仍然心有余悸。
  禾嘉泽埋着头,没有朝他那边看,就应当如此,毕竟他‘看不见’,所以纪川辽如果不出声,也就不该知道他现在站在哪里,还在不在这里。
  所以即便现在于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心知肚明,却依旧能借着失明超常发挥,怯怯的问出一句:“你生气了吗?”他稍稍垂下眼帘,声音低落了些许:“……你还在不在?”
  患得患失的不安是禾嘉泽随时能够信手拈来的情绪,即使是假装,也知道在这种时候要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来让纪川辽卸下所有情绪,第一时间来安慰他。
  纪川辽由墙边走进水池,抽走了禾嘉泽手中温热的毛巾:“不准闹了。”此时,他身上仍有一些鳞片的浅纹未完全褪去,不敢离禾嘉泽太过近。
  说话时的语气有些生硬,语落,他也察觉到了,瞥见禾嘉泽如同被训斥一般,丧气落寞的神色,又连忙用温和的声音道:“晚上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登岛至今,禾嘉泽始终未踏出过家门一步,他的肤色原本就偏冷色,亦白不亦晒黑,在家里闷了这么久,几乎要从牛奶色过渡到了透明。
  禾嘉泽不答反问:“这岛上所有的地方你都走遍了吗?”
  纪川辽轻‘嗯’了一声:“差不多。”
  禾嘉泽:“那如果路过什么有趣的地方,你要和我说明才可以,这样就算我看不见,也能知道附近都有些什么了。”
  纪川辽道:“好。”
  在汤池里泡得久了,禾嘉泽的两颊处都被熏染出了淡淡的胭脂色,靠在纪川辽身侧险些几次要睡过去。
  纪川辽将他从水里捞出来,一手揽着他,用干燥的毛巾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净,一边道:“岛上还是有些凉,出去得穿件外套。”
  这两年禾嘉泽的体质有所改善,但还是有些容易受凉,他被纪川辽摁坐在暖气下,稍稍低下脑袋,任由纪川辽持着吹风机拨弄着他的发丝。
  轻柔的指腹带着些许凉意,偶尔触碰到头皮的感觉很舒服,禾嘉泽不由得半眯着双眼,他是不喜被吹风机烘干的过程,但每次让对方给自己吹头发,又都十分享受。
  纪川辽将吹风机放下,抚顺了那有些蓬松的毛发,又拿起挂在椅子背上的外套,走到禾嘉泽前方,俯身道:“好了,抬手。”
  禾嘉泽配合的伸出手让纪川辽为自己把外套穿好,在他系扣子的过程中,禾嘉泽问道:“我们穿的是一样颜色的衣服吗?”
  纪川辽闻言低头看了眼身上碳灰色的上衣:“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稍稍离开了一会儿,再次出现在禾嘉泽眼前时,已经换上了与禾嘉泽现在身着的款式颜色都差不多的衣服,即使他认为禾嘉泽无法看见两人的穿着,依然不愿在任何细节上糊弄他。
  今日散步的路程并不远,禾嘉泽太久没有活动过了,走了没一会儿,呼气的节奏便开始有些不太平稳。
  走在他身边的纪川辽放慢了脚步:“前面有一棵树,是这个岛上最大的一棵树,再往前走七十步,你就可以摸到它了。”说着,纪川辽望向前方,那棵树十分茁壮,枝繁叶盛,有不少在上面歇脚的鸟,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唧唧喳喳的声音,“这座岛上的生态很好,这些树都已经存在数百年往上之久。”
  禾嘉泽:“你上次看到的鹦鹉,也在那棵树上吗?”
  纪川辽道:“再往湖的方向走会有一片林子,上次看到鹦鹉是在那一片区域,但说不定这棵树上也是有的。”
  禾嘉泽:“我们的院子里有树吗?”
  纪川辽道:“没有。”
  禾嘉泽:“那我们的院子里有地方栽树吗?这棵树。”
  纪川辽想了想:“有的,院子挺大,空置的场地足够栽下这棵树。”
  谈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大树下,纪川辽握着禾嘉泽的手,牵引着他抬起手,触碰到树杆表层。
  禾嘉泽道:“哦,那我要这棵树。”
  纪川辽皱起眉头,有些不赞同:“它已经在这里许久了,随意挪动对附近的土壤与树本身都不好,说不定它的根茎遍布范围过广,到时对屋子与围墙也会有影响。”
  禾嘉泽偏着脑袋,侧耳倾听,他点点头,好像是听懂了,可接下来一句话却是:“很好,我要这棵树。”
  纪川辽:“这是棵很大的树,主杆直径比那间仓库还要宽大,不是说移走就能移走的。”试图讲道理。
  禾嘉泽‘哦’了一声:“你说的我都认同。”顿了顿,又拍着树杆表面道:“我要这个树,把它移到我院子里。”
  纪川辽只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问道:“你为什么会需要一棵树?一棵这么大的树。”
  禾嘉泽表面上说着:“这是你带我看的第一件东西,等我好了以后,我第一个想看到的风景,就是它。”实际上心里想着的是:我就是觉得折腾你的机会来了。
  纪川辽:“……”还好今天没去看天然湖。
  他环抱住纪川辽的手臂,用着透彻的声音,软绵的腔调,道:“可以吗?”
  宛若一阵风从心尖上拂晓而过,伴着蛊惑心智的毒雾,让纪川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叹了口气:“我想办法……”
  禾嘉泽仰面眯起双眼,露出微笑,像是讨到了糖果一般,那甜度自他身上散发开来,蔓延进纪川辽体内,让他忍不住跟着牵起嘴角。
  当晚,禾嘉泽入睡之后,纪川辽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树下,他伸手在树杆上拍了两下,心里暗道一句对不住了,开始埋头刨土,把扎根在这泥土伸出的每一根分枝都掘出土中。
  树个小时后,大树轰然倒地,惊起飞鸟无数。
  纪川辽用上了非常规的手段将土地恢复原样,但那一块依旧是出现了一圈凹陷下去的深坑,他抖落掉身上的泥土,转头看向身后的树,叹了口气,默默的把树给一路抗回到了院中。
  古树枝叶铺天盖地,仅半边都将整个屋子拢扩在了树荫之下。
  树大不仅招风,还会招鸟,纪川辽把大树移到院子里后,不少恋巢的鸟也跟着一起住进了院中。
  次日,天还没亮,禾嘉泽就被从窗外传来的此起彼伏的鸟叫声给惊扰醒了。
  他不情愿睁开眼睛,伸手去推睡在身边的人:“好吵。”
  纪川辽也睡的正迷糊,爬起来将窗子关上,又躺会禾嘉泽身旁继续睡。
  树上不知道是有多少鸟栖息,鸟鸣声极具穿透力,连窗子都无法将那声音抵挡在外。
  没过一会儿,禾嘉泽坐起身来,将他摇醒:“太吵了,我好困……”
  纪川辽抬起手将他拉回被子里,勉强睁开双眼,昨夜里挖树、搬树、植树花费了不少时间,到现在他也不过才睡了不足三个小时,困到神志不清。
  他无奈的叹息道:“你躺着,我去把窗子关牢。”
  纪川辽起身,走到床边,抬手放到颈间,他眉头紧皱,将手拿开时,指间多了一片泛着奇异色泽的鳞片。
  那鳞片的质地看起来十分坚实,却被纪川辽用指甲在表面轻易的划出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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