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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一队:下一个嫌疑人——中原逐鹿

时间:2018-11-27 10:28:52  作者:中原逐鹿
  乔离早就发现了,这个男人就是移动的荷尔蒙。
  见林漠也转身看着他,乔离迅速转移了视线,拿着水杯晃了晃,“你要喝水吗?”
  林漠坐到沙发上,把剩下的半截烟按在了烟灰缸里,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不喝了,过来坐吧!”
  乔离“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水才不急不躁地走过去,他往林漠旁边坐下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头发也没干,两鬓的碎发还贴在脸上,显得下巴越发小巧。
  林漠有些心猿意马,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把乔离拐回家,也不敢真做出什么,怕以后这人再也不理会他。
  “坐那么远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林漠边说便往乔离那边移了一大截,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的很近。
  为了散除烟味,阳台的窗户是打开的,夜里的风带着凉意。刚洗完澡的乔离体温很快就降下来了,不知道是自己身体温度太低还是林漠离得太近,他都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热量。
  不一会儿,他靠近他的那半边身子开始发烫,乔离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林漠看出他的小动作,也没再靠近,却从他手中接过毛巾,帮他擦起头发,碰到乔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一瞬间僵硬起来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林清是我弟弟的?”林漠怕乔离拒绝自己为他擦发的行为,急忙开始了话题,“我没和任何人提过。”
  果不其然乔离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也任由着男人随意动作。
  “猜的。”乔离漫不经心地说,怕他不信又加上一句,“可能你俩长得像吧!”其实,林漠和林清长的一点都不像,很难有人会把他们想成一对兄弟。
  乔离刚说完就感觉头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臭小子,之前不还说他长的比我帅吗?”林漠恶狠狠地用毛巾□□着他的头发,直到整个头顶变成了个鸡窝才罢休。
  不过这么一来头发也确实干了八成。
  乔离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的相貌,不禁在内心构思了一场豪门私生子狗血大剧。
  林漠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和他是同父同母,没有一个是私生子!”拿掉毛巾又顺便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今晚真是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占了不少便宜。
  “我没瞎想。”某人被猜中了想法却死不承认。
  林漠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和他死磕,接着说:“别看林清现在这样,以前老是黏在我屁股后面,”他回忆着,“小时候真的太可爱了,每个人见到他都得夸他长的好。还没上学那会,他不敢和别人说话,就天天跟在我后面。我小时候比较混账,家里人基本属于放养状态,那时候就开始拉帮结派的,我就成了最大帮派里面的一个‘大王’。”林漠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
  “果然从小见大,”乔离摇摇头,“从小就有虐待下属的倾向。”
  和乔离稍微混熟后,便知道这人表面冷清,实际上是个毒舌,但是这话一听不似讽刺而是打趣,便继续说:“我那帮会里,有个叫童童的小孩,跟林清一般大,长得水灵灵的,经常穿着花裙子,帮里好多小男生都喜欢他,抢着和他说话,争着给他买零食。后来一起游泳的时候才发现,他穿的是男生的泳衣,原来他是个小男生。”
  “好多小男生觉得自己被骗了,都不和他玩了,我那时候也是混蛋,”林漠毫不客气地骂着自己,“看帮里好多人不和他玩,为了稳固当时的地位,我就决定把他逐出帮派。但言言很善良,哦,言言是林清的小名。他见童童老是被欺负,就主动找他讲话,后来两个人就成了朋友。”
  “后来该上小学了,言言黏我黏惯了,不肯去上学,但是我比他大两岁,又不能和他一个班。但是童童和他一样大啊,后来家里人就安排两个人在一个班级,言言才肯去上学。小学的时候我身后天天跟着两条小跟屁虫,也有被缠的烦的时候,但是没办法,这两人长得太可爱,我又舍不得凶他们。”
  “之前一直没怎么注意,直到他俩上初一的时候才发现,童童的长相和行为都开始往女性方面发展。长相嘛,那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俩都唇红齿白,像大姑娘似的,以为年纪小还没张开。行为嘛,童童比言言还害羞,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的,动不动就脸红,也不喜欢和我们一起打篮球跑步什么的,倒是很喜欢买洋娃娃,然后偷偷给他们缝衣服。”
  林漠一直在说着小时候的事,逻辑还有些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的,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但乔离只在一旁安静得听着,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不耐。
  不知不觉就说了一个多小时,但两人却没有困意。
  阳台上的窗户从之前就一直开着,初秋夜里的风带着一股凉意,让乔离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他体温一向比别人低,夏天没有空调身体也可以很凉。但到冬天就受罪了,经常一夜暖不热被窝,脚从晚上睡觉到早上起来都是凉的。
  林漠见他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你在这坐着,我去拿个毛毯过来。”
  说完就起身去关了窗户,又转向卧室。
  不一会儿林漠就从里面出来了,手上多了一条毯子。
  乔离见那毯子不大,心里想怎么不多拿一条?但又转念一想,林漠一直一个人住,应该什么东西都是一人份吧,便为刚刚的想法感到内疚。
  毯子铺在身上时,才发现确实不大,两人身体必须紧紧贴在一起才够盖。林漠的温度透过睡衣传到了乔离身上,乔离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林漠见乔离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一大片,就想逗逗他:“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又发烧了吧!这次烧起来我可没有鬼故事给你讲了。”说完还冲他挑了挑眉,那欠揍表情又出来了。
  乔离懒得理他,这人好不容易正经一把,果然过不了多久就会原形毕露。他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选了个舒服的方式窝在沙发里。
  这幅样子在林漠眼中就变成了味儿,面带潮红,双眼微眯,伸懒腰时还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按这样再想下去就要大事不妙了……林漠甩掉脑袋里那些旖旎的场景,正色说:“和你开个玩笑!不过别说,你这小身板,被这风一吹,可能就感冒了。”
  “快说吧!今晚我免费给你当一次心理医生。”乔离见他笑着摇摇头,以为他不信,“我考了心理医师资格证的。”
  “我说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无聊?”林漠有些累了,也和乔离一样靠在沙发上,还把手放在乔离那边的沙发上,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就像把他圈在怀里一样。不过又痞又怂的林大队长也只敢趁着乔离看不见的时候偷偷这么做。
  “是挺无聊的。”乔离往天花板望去,似乎陷入了回忆。
  “我说心理医生,为了你今晚早点睡觉,我还是快点把事情讲完吧!”林漠这才发现时间不早了。
  之前他说了一个多小时的往事,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和重点完全不搭边儿,但可能是积压在心里已久,林漠想把这些事情一股脑儿的全都说出来。
  他说的时候还时不时观察着乔离,发现这人一直认真的听着,没有一点儿不耐烦,也没有催促着他说重点。
  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而另一边,乔离也确实愿意听他说这些事,他读书的时候确实很无聊,以前爸妈还在的时候工作太忙,没时间陪他,他就看书。
  后来爸妈不在了,他更加沉默了,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
  所以林漠说得那些拉帮结派的事儿,虽然现在听起来很幼稚,但当时每个正常孩子都或多或少经历过一些。
  但乔离从来都没有。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又因心中某个执念当了法医。这点在尸体缝合上体现得更加明显。他其实远不如表面那样大气冷静,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两件事钻牛角尖,甚至会有些悲观地对待事情。
  工作这几年来,他见过太多不公平不正义的事。而作为一名法医,他一直守着自己,也时刻告诫着自己、提醒着自己。
  他怕未来某一天,他会知法犯法。
  但林漠不同,他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正义之气,他经历的事情也不会比自己少,但在那之后却依然坚守着道德和法律,坚守着自己的本心。
  这世界上太多不公正的事情,贪污受贿的有,逍遥法外的也有,那些靠着法律的漏洞逍遥法外的权势之人更不在少数。
  他们都是普通人,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九牛一毛,是这四方天地里的沧海一粟。他们凭着一己之力也压根改变不了什么。
  那林漠,他究竟为了什么,才能在历经千帆后依然保持不对这个世界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提意见啊~不要只看不评论啊,这案情设定肯定有bug啊~
 
 
第39章 红衣(九)
  林漠见乔离有些出神,以为自己的话让他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便继续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来:“之前不是说童童长得越来越像女生吗?”
  乔离被林漠这么一打断,果然又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嗯?”
  “后来言言对我说,他去童童家的时候,发现他房间的床底下,放了一箱子的裙子。有很多款式,”林漠说,“童童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也没有什么表姐表妹,家里唯一的女性就是童童妈妈。但那些款式和型号又不像是给大人穿的。”
  “言言刚打开了一会儿,就听见了后面有玻璃摔碎的声音。一回头看童童站在房间门口,一脸惊恐,脸色发白,脚边还有碎玻璃渣。他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就飞快地跑到言言面前,把他一把推开,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盖住收回床底。”
  虽然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但林漠说的很详细,好似这事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乔离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半天才开了口:“当时,你是不是也在场?”先不说这事是十三年前发生的,就算是昨天发生的,光凭别人的转述也不会对童童当时的神态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所以林漠可能是自己当时也在场。果然有些事情……就算鼓足勇气想说出来,在刚要说出口的那瞬间却难以启齿。
  每个人都有秘密,乔离也有,所以他知道,对另外一个人开口说起这些秘密代表对这个人有十分的信任。而他刚刚质疑的语气表现的真像个陌生冷漠的心理医生。
  乔离突然有些后悔问他。
  这是让林漠保持缄默十三年的秘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倾听者,想把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告诉自己。
  “现在我不怀疑你有心理医生执照了。”林漠打趣道,他想的是乔离根据只言片语就能找到他话里的漏洞,将事情推测得很准,确实是能当心理医生。
  但这话传到乔离耳中就变味了,他觉得林漠是在责怪他。
  两人一个在想怎么完完全全地将事情告诉他,一个内心被愧疚感包围着,一时间竟没有人说话,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过了半晌,林漠说话了,“你说的没错,其实我当时也在场。”
  “我和言言经常去童童家玩儿,每次去的时候童童都很开心,但我们一般都是在客厅待着,打打游戏看看漫画书,从没进过他房间。那次我和言言去他家,他去帮我们倒饮料的时候,我和言言提议偷偷藏起来然后吓吓他。”
  “言言同意了。我们俩就随便找了个房间,言言准备躲在床底下,然后就发现了那个盛满了裙子的箱子。”林漠表情很暗,“那些裙子上面还有一张照片,里面的人是我。”
  乔离有些惊讶,但还是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料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捉住手腕,紧紧地握住。
  乔离稍微使了点力气,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后彻底放弃了将手收回。
  林漠没看他,背也没平时那么直挺,只仅仅握住他的手,像是能从中汲取到力量似的:“我看到那箱子里有自己照片时也很诧异,但是还没来得及思考童童就找到我们了,后来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
  “第二天童童没有来学校,言言去问了老师,老师说他请假了。当时我们俩都没有手机,又担心他,便直接去他家里找他。童童父母就很少在家,小时候都是保姆代带大的,稍微懂事后他就不愿意让保姆带他了,他父母最后拧不过他,又看他自理能力不错,就同意了。他父母在他上初中后生意更忙了,经常一个月不回家,只给他打钱。”
  “我们去他家的时候发现他家没有锁门,总觉得出了什么事,推开门进去之后,出现了我这辈子也忘不掉的一幕——童童他上吊了,穿着一条红裙子。”
  林漠不由得掏出根烟,看到乔离后又收了回去。
  “你抽吧,我没事。”乔离对他说。
  林漠叼着烟,用打火机点燃了它,烟圈从他嘴里吐出来,将这个男人映衬得更加性感落寞。乔离不自然地瞥了头。
  林漠似乎还在回忆着那个场面,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言言当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我那时候也才15岁,看到自己的朋友上吊了,又惊讶又害怕。其实用‘惊讶’这个词不太确切,但是我语文不好,也不知道什么词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你只要懂我意思就行。反正那时候我也顾不上伤心,敲着他家隔壁的门让人报了警之后腿还在打着颤,但也得硬着头皮在那守着,言言在那之后一直哭,我不能垮掉。”
  “警察来的时候我俩都坐在楼梯上,我搂着言言,他没在哭了,但整个人情绪很低落。”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林漠没再拿第二根,“有个女警察给我们递了两杯热水,又问了我们一些事情,现在想来应该是考虑到我们是未成年人没让我们去警局做笔录,而是直接在现场问了我们。她问我什么我就如实的和他说了,但是隐瞒了那天我们发现他屋里有女性衣物的事。”
  “我们被问完话后才发现现场已经被封锁了,里面有一群带着口罩的人,童童的尸体也不见了,应该是带回警局了。”
  “警察给我们父母打了电话,然后我们就被接走了。我一直关注着这个案子,后来新闻报道说警察没抓住凶手,这案子没破。到了今天,变成了悬案。”
  “破案?童童不是自杀?”乔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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