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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玄幻灵异)——麻匣

时间:2018-11-27 10:33:26  作者:麻匣
  这奇异的一幕让徐天纵看得傻眼,他看到江适的表情变得十分安详,也白在恢复生机,可越往后,江适不对劲了,他苍白如纸,呼吸也变得缓慢。徐天纵的直觉告诉他在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他叫了江适,却没得到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停止这场治疗,纠结片刻,一咬牙,上去强行把他们俩分开。
  江适冰冷得吓人,和也白分开后便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徐天纵地怀里。
  “阿适!阿适!”徐天纵急得要疯了,现在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想打120,一转眼,沙发上的小白蛇舒展拉长,诡异曼妙的扭曲着,变成了人形也白。
  “快救救他!”徐天纵喊着。
  也白看见虚弱无力的江适,目光便沉了,他从徐天纵带怀里把人接过来,小心地捧着他受伤的手,心里一抽一抽的,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疼痛。
  手指拂过伤口,鲜血淋漓地裂口便愈合了,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浅色的伤疤,也白低头,细致得在上面舔舐着。
  江适眼皮动了动,睁开了,就像回光返照似的,他抬手扯了扯也白的头发。
  也白抬头,眼里是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他凑过去蹭了蹭江适的额头,“以后不要这样。”
  “你……死了吗?”江适的声音飘渺得像烟雾。
  “没死。”也白说。
  “吓死我了。”江适艰难地笑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
  “他没事吧?”徐天纵的心还悬着。
  “没事了。”也白说,他的声音也弱了下去,“麻烦你照顾他,我的妖力不足……”
  话没说完,俊美的白发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困乏的白蛇。
  徐天纵手忙脚乱接住江适,艰难地把人放到沙发上,然后又看到白蛇慢吞吞地爬到江适的肚子上,蜷成一团,也睡了。
  “……”徐天纵愣愣地看了半天,总算找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了,“我就是个售后的……好吧,首先跟老何请个假。”
  江适到了晚上九点才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一条白蛇压着他的胸口,吐的信子快戳到他的鼻子了。
  “沉,下去。”江适低哑的说。
  也白凑上去,亲昵地用冰凉的鳞片蹭他的嘴角,才从他身上下来。
  江适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件都绑着一块一百斤重的铁,他坐起来就费了全身的力,还没坐稳,差点一头栽下去。
  “卧槽!”另一边沙发的徐天纵猛然从梦中惊醒,看见半个身子在沙发外的江适就赶紧过去搭把手,让这伤患坐好。
  “你怎么还在我家?”江适问。
  “你不应该先说声3Q吗?”徐天纵粗声粗气。
  “3Q。”江适从善如流。
  也白在旁边嘶嘶叫,用尾巴勾江适的手,问他在说什么话。
  徐天纵见他只是脸色苍白了些,其他并无大碍,安心了,打了个呵欠,“我不在你估计得再少半条命。我订了外卖,热给你吃。”
  “谢谢粽子哥哥。”江适用软软的语调说。
  也白直起了身子,缠住了他的手腕,表示自己有点不开心。
  江适把也白举至眼前,问:“变不回人了?”
  暂时不行。
  “被揍了?”
  没有,我厉害。
  也白的身子一摇一摇,想表现出自己的神勇,但江适只看出印度舞蛇的神韵,没绷住笑出声,“我想到了商机,以后我拿个竹楼往广场一坐,随便吹一首小星星你就像现在似的这么出来,就发了。”
  什么意思?
  也白漆黑晶亮永不闭合的小蛇眼流露出疑惑。
  江适轻轻弹了一下它的脑袋,“以后不要吓我了。”
  也白探身上前,缠住了江适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
  “我很害怕……失去你。”
  这话是江适情不自禁的心声,可说完他就被自己酸掉了牙,尽管这是也白,但也是一条蛇,他觉得自己又升华到了另一个可怕的层次。
  “好了来吃饭吧!”徐天纵在厨房喊。
  江适尝试自己站起来,失败了。
  “动不了,过来搭把手!”
  “我去。”徐天纵骂骂咧咧地过来了,“我这是在伺候一个娘娘吗?”
  “小粽子,扶本宫站起来。”江适一脸狞笑朝他伸手。
  “去你娘的。”徐天纵把江适的手臂绕过肩膀,半搂半扶把他从沙发上拔了出来。
  也白看了看江适的手,又看了看他们的距离,嘶嘶抗议着。
  徐天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它不咬人吧?”
  江适嗤笑了一声,“你问它啊。”
  咬。
  也白冷冷地吐着信子。
  木耳炒猪肝,芹菜炒猪肝,猪肝汤……一桌子菜全和猪肝有关。
  “我妈说,这个最补血了。”徐天纵说。
  “谢了,我还是一次知道猪肝能弄那么多花样。”江适说。
  也白又累了,滑到江适的大腿,贴着他的小腹晕晕欲睡。
  江适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就给也白也夹了一块,它半睡半醒地吃了,也没吃出什么味道,只是江适递过来,它就张嘴。
  徐天纵看他们你一口我一口,融洽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干咳了一声找回了存在感,“咳。咱们还是谈一谈今天发生的事吧。”
  “嗯?”
  “你给我好好解释,为什么突然拿刀砍自己?”徐天纵瞪着他。
  “我也不知道。”江适说,“当时觉得这可能是个办法,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看你是想变成死马!”徐天纵说,“你知道那一刻我幼小的心灵遭遇到多大的创伤吗?!”
  江适噗噗笑,“疼的又不是你。”
  徐天纵严肃起来,“江适,我认真的,如果这就是要养着他的代价,我劝你还是别折腾了。”
  江适的笑隐了下来,“粽子,我真没事儿,这要不了命。”
  “你就非得等到没命的时候?!”
  江适直视他的眼睛,“我不怕没命。”
  “江适!”徐天纵扬高了声音。
  “粽子,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江适说,“有人等我回家,有人接我下班,屋子不再是静悄悄的,总算也有点家的样子,我不想再改变了。”
  “可他不是你的家人!”
  “他是。”江适认真而笃定,“他就是。”
  吃饱喝足后,力气也恢复了不少,江适捧着也白站了起来,这么一个动作没惊醒它,却短暂的失去了温暖,它无意识地向暖源靠去。
  “梦游呢?”江适嘟囔着,把也白按在小腹上。
  “那我先走了。”徐天纵完成了全部售后服务,准备回家,“对了,我跟老何说你发烧四十度,明天接着在家休息也行。”
  “嗯。你要不留着住吧,都那么晚了。”
  “算了吧。”徐天纵瞥了眼蜷成大白团的也白,“半夜要被它看到,没准得一口吞了我。”
  “它不吃人”江适为也白辩解,“答应了我不吃。”
  徐天纵又想起了件事,带着犹豫道:“你知道不?你失去意识,大白短暂的变回人的时候,他对你,这样又那样,实在是……噫,是在不堪入目。”
  江适瞪大眼,“哪样啊?”
  徐天纵憋了好久,才蹦出来:“舔你的手!还和你来了个贴面礼!就差么么哒了!”
  江适:“……”
  “行了我走了,你好好教育教育他非礼勿上嘴!”说完徐天纵就离开。
  江适还因为他的话傻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回到房间,他的脑海擅自浮现出徐天纵描述的画面。
  也白低头,粉嫩的舌尖轻轻滑过他的手……
  心跳骤快。
  “什么玩意儿!”江适对这个世界崩溃了,把也白粗鲁地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扑倒在另一边。
  也白被弹了起来,迷迷糊糊醒了。
  “你不过只是一条蛇罢了!”江适壮胆定神一样的喊完,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也白不明所以,熟练的钻进他的衣服里,在暖烘烘中又睡着了。
 
 
第三十五章 
  高三学子浪费一点时间就是头等大罪,虽然江适这没人追着撵着让他抓紧复习,但他也深受班上氛围的影响,不想落下,休息了一天就打算回校上课。
  奶站的工作徐少爷批了他的假,所以今早他睡到六点才起,可没想到还会被某蛇缠着脱不了身。
  “我再说一次,下去。”江适对着缠在他手臂上的也白严肃道,这家伙之前都很安分的,今天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他一醒也跟着醒了,还缠上来撒泼。
  也白分明还是困的,可就是不回到床上,非得贴着江适才行。
  “你再不下来我就采取手段了。”江适威胁。
  也白把脑袋钻进他的手里,看着是打算这样不眠了。
  江适数了一二三,又再数三二一,终于忍无可忍,把也白扯了下来,扔回它的帽子里,斥责道:“你今天怎么回事?粘粘乎乎的有点烦人了啊!我要上学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不是能好好的吗?”
  也白从帽子里探出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冷。
  “冷你就钻被子里去,继续睡你的去。'江适说完,神清气爽去洗漱。
  等他出来后,也白还是看着他,一只白白的小脑袋顶着两只颗宝石一样的眼睛,江适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竟然看出了可怜兮兮的意味。
  如果连一条蛇的卖萌对他都有用的话,那他这还有什么底线呢?江适挣扎了片刻,狠心无视了也白。
  他快速换衣服背上书包,快速走出房门。
  也白微微直起了些许,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姿态。
  五秒后,江适又回来了。
  “我不可能带你去学校的,你不要想了。”江适说。
  也白从帽子里爬了出来,向江适滑去。
  阿适。
  “你睡觉啊,起来做什么。”江适嚷嚷。
  也白来到他面前,蹭了蹭他的大腿。
  不想离开你。
  “……”江适天人交战。
  它现在几乎失去了所有妖力,连人都变不了,肯定会不安啊。
  可它现在是蛇啊!
  而且靠近我它才会恢复,所以才那么依赖我。
  可它现在是蛇啊!
  要是再遇到前天那样的事,它就只有一个下场了。
  可它现在是蛇啊!
  ……
  江适起码找了十个不能留也白一人(条)的理由来压制了它是蛇的这一让人毫无反驳之力的杀手锏。他打开书包,“进来吧。今天例外,你除了包里拿都不能去。”
  听到这话,也白立刻麻利动身,噌噌几下顺着江适的大腿往上爬,钻进他的衣服里缠住他的腰。
  “我叫你进包里!”江适气急败坏,伸手把它拽出来,可也白不配合,一下收紧一下缠绕,冷硬的鳞片摩擦着江适腰上敏感的皮肤,痒得他都使不上劲。
  于是只能妥协,再三警告它不能乱动更不能冒头后,江适绑着一条真蛇腰带出门了。
  也白很强悍,居然能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他们相安无事地来到了学校。
  江适穿了校服外套,宽松的罩着上半身,也没人发现他腰上的异样。
  总之一切顺利,第一节 课开始,江适专注地听课。
  也白冰凉的身体早就渡上了他的体温,这家伙太过安分,江适还差点忘记它的存在。可这么静静的坐着,江适似乎能感受到一些微小的动静,比如说,也白的呼吸。
  蛇会呼吸吗?可它们连鼻子都没有。不过变成人的时候鼻子倒是很好看,又高又挺,估计空气到肺里都是热热乎乎的。
  在老师写板书时他的思维发散了一下,也白那张俊美无匹的脸浮现在脑海中,心跳不知怎么了就乱了两拍。
  “江适,你说一下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就这么走神片刻,也能被老师抓到,数学老师不愧是县中的老油条。
  但江适也不慌,站起来打算侃侃而谈对答如流。怎料腰上的蛇睡得香甜,没缠紧了,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往下掉。
  江适身体反射极快,一捂肚子,把它卡住了。
  也白大概也醒了,自己又缠回去,乖乖不动了。
  “江适,你肚子疼啊?”老师问。
  “呃……”江适一抬头,全班都在看着他如同胃疼的姿势,“有一点。”
  “要让你去厕所吗?”
  “……不用了,谢谢老师。”
  “那你坐下吧。谁来说一下?”
  江适囧囧地坐下了,低头小声责备也白:“怎么不抓紧点?害我出了洋相。”
  也白睡饱了,觉得有点闷,就从衣摆下钻出个头,仰望着江适,朝他吐信子。
  在教室和也白相处这还是头一遭,有种新鲜感,江适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不过大课间数学老师的话还真一语成谶了,江适的肠道翻滚,特别想上厕所。
  当然不能带着也白,江适找到他贴心可靠的好兄弟徐天纵。
  “我日你逗我吧?”徐天纵眼睛要掉下来了,“你怎么敢把大白带来?”
  “事实上我不但把它带来了,还要让你照看一下。”江适露出痛苦隐忍的神色,“我要上厕所,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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