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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玄幻灵异)——麻匣

时间:2018-11-27 10:33:26  作者:麻匣
  “啊…”
  江适难以自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然后他立刻羞耻得想让时间回溯,可也白则是得到了鼓励,吮吸的力道变大了,江适甚至听到了啧啧的声音。
  “我没奶!”江适吼了一声。
  也白充耳不闻,依然吸得不亦乐乎,吸完这边吸那边,把平平小小的东西,吸得又红又肿。
  “CAO!我生气了啊!”江适不顾形象地疯狂扭动着,也白总算放过他了,但还是没起身,压在江适身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
  “你给我起来!CAO了我就!不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谁是主了?”江适凶恶道。
  也白没动,沉甸甸的压着,呼出的气息痒痒地撩着江适。
  “呵呵……”
  江适愣,他幻听了?
  也白笑了。
  低沉的笑声是江适听过最悦耳的声音,他贴着江适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脸上还惨留着未散开的笑意。
  江适怔怔地看着他。
  也白说:“阿适,我好高兴。”
  他缩着修长的身型,脸贴在江适的胸口,“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江适那颗不争气的心脏扑通乱跳了起来。他撇嘴:“滚,我现在不喜欢你,淫/魔。”
  可手却抬了起来,环抱着也白的腰。
  次日,江适早早醒来,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他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也白还在睡,这次倒是很乖,没抱着他不撒手,不过……江适低头扯开睡衣,看到了牙印和红肿遍布胸膛,再看也白无瑕依旧。
  江适牙根开始痒痒。
  昨晚也白啃他啃上瘾了,洗完澡躺床上他就像看见肉的狗一样一阵乱来,江适也不甘示弱,更加凶的咬回去,有几处的牙印还挺深,这淫/蛇当时还跟他装可怜,结果呢!早上起他像在蚊子窝睡了一晚,而也白,来啥事没有!
  太可气了!
  只有一种方式能平息。
  江适俯下身,一口咬在也白白皙优美的颈脖上。
  “嗯…”也白轻轻皱眉,但没有醒来,反而还无意识的迎合着江适。
  盖章完毕,江适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头。
  他穿戴整齐后又回来,摸了摸也白的头发,“记得九点上班,闹钟我给你设定好了。我走了。”
  送奶完了后江适回奶站还车,徐天纵也出来了,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他扔给了江适一瓶牛奶。
  江适接过不知感恩,骂骂咧咧道:“都说了别给我!我现在不需要了!”
  “我需要。”徐天纵乐呵呵道。
  江适横了他一眼,还是没扔回去,开盖,仰头一口罐下。
  徐天纵饶有兴致的看着,突然他的目光一定,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整个人都颤抖了,江适喝完牛奶那狰狞的表情他都来不及笑,指着江适的脖子和胸膛交界的那块,“你、你你你你……”
  “你个头。”江适捂着嘴防止牛奶被反刍回来。
  徐天纵踉跄扑了上去,扒开他的衣领,看到更多红点时,绝望了。
  “干嘛呢你!”江适推开他,见自己因为拉链往下了些,露出了不堪入目的东西,便尴尬了起来。
  “你们……真会玩。”徐天纵恍惚道。
  “滚你丫的!”江适化尴尬为怒吼,“你什么都没看到,走不走了?!”
  徐天纵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依然没从雷劈中恢复过来,他喃喃低语:“一个草莓,两个草莓,三个……”
  “闭嘴!我揍你了!”江适勒过他的脖子恐吓道。
  “你这个叛徒!”徐天纵凄厉道,“你不仅背叛我脱单!还要背叛我脱童!我再也不要跟你玩儿了!”
  “喊鸡毛啊你。”江适捂住了他的嘴,“我还没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徐天纵说不出话,可神态的意思清晰明了:你都成草莓地了你还敢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是真的没有,江适回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们昨天弄得是挺那啥的,走到那一步也是顺理成章。他当然硬了,依然是去卫生间解决的,当时也白想要帮他,但他怕也白又脑抽……话说也白好像也硬了,他是怎么解决的?
  江适自顾自的陷入疑惑,丝毫不管徐天纵即将气绝于他的掌心。
  “唔唔唔唔!”徐天纵垂死挣扎,终于得到了自由,“江阿适你他妈要弄死我吗?”
  江适敷衍的点头。
  “……”徐天纵想和他打架。
  “不准讨论我的私生活。”江适挥着拳头说。
  徐天纵竖中指。
  两人相安无事的走了一段,快到学校时,徐天纵又凑到江适身边,神秘兮兮地问:“你们俩谁上谁下?”
  “???”江适不解。
  “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徐天纵诧异,“就是在床上,那啥,肯定得分上下啊。高一那会儿咱班不是有个腐女嘛,她嘴边一天到晚挂着攻受,你不也听过了。你是攻还是受?”
  “我肯定攻啊。”江适速答。
  徐天纵眼中透着怀疑,“你家大白比你高比你壮还比你厉害,就长得不攻。而且啊,”他压低了声音,“蛇的生理结构你不知道吗,有两根丁!数量上你就输了!”
  江适卧槽了一声,脸上神情复杂万分,他回忆了一番,蛇形他没见过也白走光,但人形倒是见了不少次,大是大了点,不过数量还是正常的。
  徐天纵沉痛道:“保护好你的小菊花。”
  “滚!”江适踹了他一脚,“我还是在上面。大白那死性,除了躺着享受他还会什么?“
  睡梦中的也白忽然打了个抖,睁开了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继续睡。
  他又闭上了眼,刚才在梦里,他把阿适顶哭了呢,真是个好梦呀。
  下午放学后,江适已经不需要再去小虫家了,他绕了个路去接也白下班,途中路过了一家手机专卖店,他想了下,还是走进去给也白买了一台手机。
  到了动物园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也白早就换好了衣服,抿着唇看着江适走近。
  “抱歉我来晚了。“江适笑眯眯道。
  “不接受。”也白冷冷道。
  江适看了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凑过去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这样能接受吗?”
  也白勉强点头。
  他们一起回家,路上江适就藏不住惊喜了,把手机送给也白,“就因为这个耽误了,给你的上班礼物。”
  也白好奇地把玩着,他知道这是凡人的通讯宝具,却不知道怎么使用。
  “收好了,回家我教你用。”江适说。
  回到家,江适手把手告诉他手机的使用方法,“这能打电话,按这个绿色的键就行。第一个就是我的号码,你试着拨一下。”
  也白伸出手指,小心地点下去。
  片刻,江适的手机响了,也白点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呢?”
  江适接通了,对着手机说:“然后你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真好。”也白双手捧着手机说。
  “这里是短信,我上课不方便接电话你可以发短信给我,拼音不行,字你总会写吧?点一下这个框,就在这里写就行。”
  也白的学习能力不是盖的,人界的字早就通过电视的字幕学得七七八八,但写字还是头一遭,他歪歪扭扭的用手指写下“江适”,然后亮给江适看。
  江适奖励了他一个么么哒。
  “这儿是拍照,我拍一个给你看。”他举起手机就是一个咔嚓,也白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柔和的神情就这么定格在手机上。
  没有角度没有美颜没有滤镜,但奈何也白的颜值就是耐打,随手一拍都是如诗如画。
  “我要拍你。”也白说。
  “行。你等我摆个造型。”江适整理了下头发,还没等他凹好造型,咔嚓声就响了。
  也白看着自己的成果:青年头发微乱,面容俊秀,眼睛不经意看向镜头,没来得及作出笑容,自带凌然锐意。
  江适瞄了一眼,“还可以。”
  也白来劲了,手机冲着江适拍了好多张。
  “够了够了,占内存。”江适挡脸。
  “不够。”也白拉开他的手,“我看不见你的时候,可以看这个。”
  噗!
  是箭正中靶心的声音。
  江适把也白扑倒,一阵猛蹭:“你到底是什么稀世珍宝啊?”
  也白也抱着他,心里无比满足。
 
 
第四十四章 
  冬天在南方小镇停留的时间不长,气温渐渐回暖,而江适和也白的小日子也步入了正轨。妖界的莺莺燕燕这段时间没有来打扰,也白每天上下班,江适每天上下课,这样平淡而温馨的生活江适以为会持续很久很久。
  但在某个周末,拆迁办的人找上门了。
  “请问江永才先生是住这里吗?”
  江适开门便听到了这个久违的名字,人明显愣神了一下,才说:“不是,他早就搬走了。这是我家。”
  工作人员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夹,说:“没错呀,户主是江永才先生,请问你是?”
  江适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是他儿子。”
  “喝水。”江适给这位工作人员到了一杯水。
  “谢谢。”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是这样的,因为这边要全面开发重建,用来做新广场,所以政府要收回这片地皮。现在必须要户主回来签字同意拆迁,我们的工作才能继续下去,你说你爸搬走了,不可不可以联系他回来签个字?”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奶奶的房子过到他自己的名下。”江适脸色微沉,“她老人家在走之前说了会把房子留给我。”
  “我们这边看到的记录是五年前,原户主刘秀荃女士已过世,第一继承人也就是江永才先生就过来办理了过户。”
  江适呼吸陡然急促了几下,他奶奶去世的时候,他爸确实回来奔丧了,呆了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他那时全然沉浸在悲痛中,根本不知道房子易了主。
  这间房子,是他唯一的东西了,最后竟然也不是他的。
  “我就想知道,拆迁款和我有关吗?”江适干涩的问。
  “这个就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了。”工作人员笑笑,“流程上这笔钱是给户主的。”
  拆迁办的工作人员离开后,江适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按耐下胸口燃起的熊熊怒火。
  这是他家,他的房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的!那个男人凭什么一声不吭的就拿走?!自从他上高中以来,他们就从来没有再过问一声他的生活,他们打碎了他曾经完整的家,现在又要抢走他最后的依仗吗?!
  江适握紧了拳头,难以抑制的升腾起破坏一切的欲望。
  “大白宝贝儿来电话啦!大白宝贝儿来电话啦!”
  傻兮兮的特殊铃声,把江适从极端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
  到了晚上,江适确定自己能做到心平气和,才拿出手机,把通讯录翻到最下面,点开了一串号码。原本他给的备注是“爸爸”,但三年前的生日,他孤零零地窝在房间里,盯着手机好久好久也没盯出动静,委屈又恼火,赌气一般把原来的备注改成冷冰冰的号码。之后就再也没改回来。
  他拨了过去,没等多久就接通了。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江适咬了下舌尖,才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是江适,我爸在吗?”
  “哦,江适啊。”女人的声音拖长,带着些阴阳怪气,“这么多年没联系了,我们都快忘了你这号人了。”
  这女人是他爸现在的妻子,叫高安萍,当年就是这么刻薄的对他,现在果然还是这副嘴脸。江适没发火,“我也是。”
  “你!怎么说话的?!”
  “我想和我爸说话。”
  “怎么要问他要钱啊?他的财政归我管,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高安萍喋喋不休,“你说你这孩子,心是怎么长的?多少年没联系你爸了?虽然吧他老说当没你这个儿子了,但我们都知道他还是念着你的,你还……”
  “我没心情听你瞎几把扯。”江适毫不婉转,“拆迁办的人找到我家了,说户主是江永才,你们不想管那就算了。”
  “哎哎等着!不早说是这件事,永才洗澡呢,我马上叫他过来!”
  一分钟后,那边换人了。
  “喂,江适?”
  听到“江适”这俩字,他心里钝钝疼了一下,嗯,现在变成江适了。
  “嗯。奶奶的房子,怎么成你的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过户?当时奶奶在病床上说她走了之后这房子留给我,你也在场,为什么要私吞?”
  江永才时隔三年才和这个儿子说上一句话,开篇就是这么一连串质问,刚想慰问他近况的话顿时说不出口,转成了被冒犯的恼怒,“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态度那么呛,是想和我吵架吗?”
  “您做的这些事儿不就是想找架吵吗?”江适嘲讽道。
  “你!你真是毫无长进!”
  “我就得傻了吧唧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有长进是吧?不要再扯别的了,房子的事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不会这么结了。”江适冷硬道。
  “你还想怎么样?”江永才气结,“你当时才多大?你奶奶口头这么一说还当着了?知道法律吗?知道什么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吗?我得到房子才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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