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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被迫的——飞奔的橘子

时间:2018-11-27 10:35:28  作者:飞奔的橘子
  都天禄眼睛瞪大:“你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牧夺多避开他的眼神,喝了口凉茶,方解释道:“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眼看都天禄的表情转为狐疑,牧夺多先发制人道:“你和安嘉瑞又是怎么回事?”
  都天禄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牧夺多便又给他倒了杯凉茶,安抚道:“没事,哪有没有争吵的夫妻呢?只要感情还在……”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微微一黯,转瞬即逝,又接着道:“不过……”
  他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来,打趣道:“若是弄出一堆风流韵事来,可得先解决了,不然后院的葡萄架子就该倒了。”
  都天禄努力跟上他的思维,疑惑道:“我府邸中没有葡萄架子啊?”他又接着道:“风流韵事?”
  脸上便露出了怀疑的神情看着大兄:“这是你的事吧?搞出一堆风流韵事。要不是嫂嫂脾气好……”他脸上露出不平之色,真心实意的替嫂嫂委屈。
  牧夺多看他这模样不似作伪,但仍是诈他道:“你且说于大兄,大兄保证不给你说出去。”
  都天禄神情疑惑:“我哪有什么风流韵事?你可别瞎说。”别到时候传到嘉瑞耳边去了,平白扣他一口大锅。
  牧夺多便话题一转,道:“既然你契弟不愿与你成就好事,我这边倒有一上上之品……“
  都天禄斜了他一眼:“我可不似大兄,来者不拒。”
  牧夺多摇了摇脑袋道:“你还年轻,不懂来者不拒的欢喜。”虽这样说,他眼中却极快的闪过一丝极深的伤感。
  都天禄没发现,闻言更是不屑:“嫂嫂这般好,你却还左拥右抱!如何对得起嫂嫂?”
  牧夺多心想,我对不起她的太多太多,积累成长河,浩荡的横在他们之间,谁也无法跨越。唯有毫不知情的天禄方能坦然的面对她。而他,连直抒爱意的冲动都被深深掩埋,丧失勇气。
  牧夺多脸上不显,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与你嫂嫂之间的事。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停顿片刻,尤劝道:“安嘉瑞既然软硬不吃,何不剑走偏锋?”
  都天禄心头微微一动,看向牧夺多,脸上露出倾听之色。
  牧夺多耐心教道:“你若另有新欢,他如心头有你,自然患得患失,到时你再稍予亲近,他必定难以割舍,若想留住你,则还不任由你施为?”
  都天禄先是欲张口反驳,又欲言又止,思及嘉瑞欲争上下之事,稍有迟疑,便错过了断然反驳的机会,陷入了沉默。
  牧夺多眉梢微挑,倒是想不到,天禄居然真的意动了。
  他不禁有些疑惑,这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沉默片刻后,都天禄方迟疑道:“还是先……”
  牧夺多打断他道:“你且好好想想。之后再回我也不急。”他即不想天禄步上他的老路,亦不想天禄断绝子嗣,二者交加,他干脆把这个选择交到了天禄自己手上。
  都天禄愁眉苦脸的看着牧夺多,两人双目相对,皆是一脸愁苦。
  待都天禄满怀心事回府时,不仅最初的疑惑没有得解,还给自己背上了一箩筐的心理包袱。
  他下意识的就去了书房,在即将迈入院子的时候,反应过来,停住了脚步。
  本不欲进去,却在转身就走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夹杂着他熟悉的声音。
  他转身的姿势微微一顿,悄悄的靠近了几步,恍若不经意的贴在墙边,试图听清里面传出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
  “……是吗?……厉害……”是嘉瑞的声音,包含崇拜和欢喜。
  让都天禄瞬间火起,但又强行按捺住了,侧耳听另一人的声音。
  “……走四海……见鱼龙出,则……”是昨天那个罪魁祸首,一想起他们相视而笑的模样,都天禄是怎么都忍不了了。大步迈入院子,一脚踹开门。
  “哐当”一声,门狠狠的砸在墙边的书架上,书散落一地,却无人在乎。
  安嘉瑞和穆允歌对立而坐,正说笑着,突然见门被踹开,不由转头看去,待看清都天禄怒气冲冲的模样,穆允歌不由默默降低了存在感,偷摸着拿余光去瞄落塔。
  落塔侍立在安嘉瑞边上,手似不经意的在空中晃了一圈,缩回了原地,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私下捻着刀片的手微微颤抖,就差那么一点,都天禄就是个死人了。
  幸好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安嘉瑞原本面上带笑,待看见都天禄这副模样之后,微微皱眉,表情冷淡了下来。
  都天禄怒火上头,才顾不上看他的表情,大步走到他身边,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安嘉瑞有些抗拒,但被他主动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反客为主,激烈的拥吻了起来。
  穆允歌在一旁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权当没看见,慢悠悠品起了茶。
  待都天禄气喘吁吁的停下了动作,仍不肯退开,贴着他的唇,方才有些真实的拥有了安嘉瑞的感觉。
  安嘉瑞最后在他唇角轻吻了下,才慢慢的推开他,唇色红润,表情温和了些,有些责怪道:“怎么踹门就进来了?”
  都天禄拿眼神看悠哉悠哉的品着茶的穆允歌,嘴上却道:“谁想这门这么不结实呢……”他脸色一沉,道:“落塔,记得将书房的门换扇结实的。”
  落塔看了眼尤在晃动的门,嘴上道了声是。
  都天禄却一副自己已然蒙混过关的样子,亲近的坐到安嘉瑞身边,握着他的手,亲切的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我在院子外都听见了笑声。”
  安嘉瑞察觉出醋味来,不由看向风度翩翩的穆允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见安嘉瑞的眼神又看向了穆允歌,都天禄不由身体前倾,挡在了他们中间,方才笑眯眯的道:“怎么不说话?”
  又侧头看穆允歌,神色一变,恶狠狠的盯着他。
  穆允歌放下茶杯,如清风拂过山岗般,毫不在意的道:“我正与嘉瑞说些之前我游走各地遇到的趣事呢。将军也要一起听吗?”
  都天禄看着他这副样子越看越不顺眼,就连笑容都很讨厌!遂恶狠狠道:“没兴趣!”
  安嘉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他挡在他们中间,一副护食的模样,就有些手痒,总感觉能看到都天禄头上冒出两个耳朵,警惕的立起,还一动一动的,让他忍不住想摸。
  他遏制住了这股冲动,有些遗憾昨天没吃到手,现在都不能随心所欲的乱摸了。
  眉间便不由浮上一丝淡淡的愁绪,开口道:“可是我很有兴趣啊。”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道:“那不若将军且回?”
  都天禄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他,满是控诉,你刚还跟我亲亲,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安嘉瑞看的好笑,嘴角微勾道:“若是将军不想回去,不若一起来听听允歌的故事?”
  都天禄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他气哼哼的端坐在椅子上,拿过嘉瑞的茶杯就是一饮而尽,才目不转睛的盯着嘉瑞,不做声了。
  这才不是屈服呢,只是……只是权宜之计!
  而且嘉瑞这么好看,多看两眼也极好呀。
  他看着嘉瑞微微弯眉,露出一丝啼笑皆非来,伸手顺了顺他的毛。
  都天禄的气势便肉眼可见的软和了下去,托着下巴,脸上慢慢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来,两人的气氛无比的融洽,完全插不进其他人。
  穆允歌喝完杯里的苦茶,悍不畏死的开口就插入了他们之间:“那我接着说,那蛮夷之国,极为罕见,竟是以女性为尊……”
  都天禄美滋滋的看着安嘉瑞,安嘉瑞面上做认真聆听状,目光却时不时的流连在都天禄脸上,嘴角含笑,一副有情人饮水暖的模样。
  穆允歌已然成了一个背景音乐。
  穆允歌也不气,说着话目光忍不住就往落塔那边跑。
  被他偷摸着瞄了好几眼的落塔,面上不显,心中有些疑惑,难道穆允歌是记恨于他,不然为何说到精彩处就要示威的看他一眼?
  他不由为这文人的小家子气而微微摇头,如此可成不了大器。 
  
43.晋江首发
 
  待天色转暗, 月上柳梢,书房里悄然点起了灯, 晕染成一片温馨的气氛。
  穆允歌楞是叨叨了一个下午, 还没说完,眼看着还可以再说一晚上,都天禄先撑不住了。
  倒不是说他看腻了安嘉瑞的脸, 这是不可能的, 光看脸他就能再看个十年。
  但是落塔已然在一旁疯狂暗示他有事需要处理了,总算是让他从美色中清醒过来了。
  他默默贴近安嘉瑞,握住他的手,看着他含笑的眼睛,依依不舍道:“嘉瑞, 不若咱们先吃饭吧?”
  安嘉瑞侧头看了他一眼, 眉眼弯弯的邀请穆允歌:“允歌,与我一同用膳吧?”
  穆允歌欣然应诺。
  都天禄不由委屈的看他,眼神里充满了控诉,似一只没吃到糖果的小狗, 耷拉着尾巴,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让人忍不住想满足他的要求。
  安嘉瑞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脸上自然的流露出笑意来:“你不是有事要忙吗?”
  都天禄微微一怔, 没想到嘉瑞居然如此观察入微,但仍有些不甘心的道:“陪你吃晚饭……”
  安嘉瑞便看着他,目光中似含有百般情丝, 让他一时深陷于他眼中,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安嘉瑞见状,笑容缩小了些,笑意却更浓了,朝落塔那边示意了下,催促他道:“没事的,你去忙吧。”
  都天禄简直要为他这善解人意的样子感动了,慢腾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走了两步,方听见他的下文:“正好我和允歌也好畅谈一番。”
  他脸上尚未扬起的傻笑僵硬在原地,安嘉瑞起身,抱了抱他,然后毫不留恋的把他推出门外。
  都天禄看着书房,又转头看跟着他一边毫无存在感的落塔,面色数变,最后恨恨的挥袖而去。
  那个穆允歌,绝对不能留在府中!
  眼看着落塔跟着都天禄离开,门外悄无声息恭谨的站了两个仆从,垂手而立,骨节粗大。
  穆允歌收回了目光,对安嘉瑞微微一笑,有朗朗清风之感,方直率道:“晚饭吃什么?喝了一下午的茶,该换些肉食了。”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说出如此粗鄙之语的同时,保持着这仙风道骨的气度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都天禄带着落塔回了他的书房,脸上的表情才冷淡了下来。
  坐到桌前,漫不经心看向落塔:“何事如此之急?”
  落塔先是行了一礼,方将袖子里的东西递给都天禄,轻声道:“是辞国那边的信,他人已过边塞,不日即将到大都。”
  都天禄接过信,拆开看了眼,才想起来着这说的是谁:“柳兴安?”
  思及此人,他眉梢不由微皱,此人与嘉瑞是至交好友,又与安文彦有半师之谊,秉性难测,思及他率先与都天禄联系之事,并悉数奉上嘉瑞之过往,便让他心生不喜。
  此人必定非等闲之辈,且心慕权势,方能做出如此之事,他实不欲柳兴安与嘉瑞接触,有害无益,非良朋益友,然思及此前所许承诺,他又不由轻叹了口气,方对落塔道:“你派人接应下他。”
  他迟疑片刻,道:“先勿让他与嘉瑞见面,待我看过之后,再论。”
  落塔领命,又言其他事道:“之前您让我看好的几家,皆无异动,是否要下手处理?”他流露出征询之色道:“再迟些时候,怕他们有所察觉。”
  都天禄眉间一厉:“那些家伙……”未尽之语中尽是森森寒意。
  落塔俯身从桌边拉开地图铺平在都天禄面前,都天禄略一端详,指着之前划出来的黑色圆圈,道:“一窝端了吧,动静小点,别惊着大兄。”
  落塔领命,正欲离开,倒退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恭谨问道:“那些辞国人?”
  都天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充满了血腥之意:“我倒是想看看他们在囚室里能坚持多久?”他抬眼看向远方,似乎看到了他们求饶的模样:“等他们何时求饶了,再议。”
  落塔领命,又倒退了两步,走出了房间。
  待都天禄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吃完晚饭,批复了几个公文,又在书房里踌躇的转了几圈,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找嘉瑞,一想到嘉瑞和穆允歌欢欢喜喜的谈话场景,他就按捺不住想去找他。
  那个家伙绝对居心不良!还动不动笑得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尤其是年纪也不小了!还腻在嘉瑞身边不走,这个人……
  他又转了两圈,直转的自己火气上头,干脆派人叫落塔过来。
  落塔好不容易吩咐完了殿下安排的事情,草草吃了口饭,又不放心的跟到了安先生身边,忍着穆允歌时不时的小眼神,在一旁伺候。
  结果又被殿下叫了回去。
  一进门,殿下就是一副气冲冲的模样。看见落塔脸色也没有好转,忧心忡忡的道:“落塔,你觉得穆允歌这个人……”
  落塔闻声而知其意,便跟着道:“其人确有特殊之处……“特别记仇,老偷摸着瞄他,估计是想报复他!
  都天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你盯紧点他,别让他跟嘉瑞走太近了。免得到时候做出些什么事来伤了嘉瑞的心。”
  落塔领命。
  都天禄还画蛇添足道:“尤其注意他和嘉瑞的距离!落塔,你懂吗?”
  落塔微微点头,想,我当然懂,殿下的醋缸翻了嘛。
  都天禄这才满意,仍琢磨着把他赶走一事,但思及嘉瑞难得开怀的模样,又恨恨的把这个念头压到了心底。要不是因为嘉瑞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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