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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小秀才(古代架空)——夏风了

时间:2018-11-29 09:42:26  作者:夏风了
  陆长安脚趾缩了缩,看着自己的脚被梁选一双大手握着,一白一黑,这种色差很有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感觉。
  “这是擦手和脚的药膏。”梁选拿起一浅粉色一无色透明共两盒药膏,递到陆长安面前让他认一下,陆长安轻轻闻了闻,满意地说:“嗯,很好闻,两盒都有种淡淡的梅花香。”
  梁选牵起他的手,先挖了一点透明药膏,一边讲解一边将药膏在陆长安手背上仔细地揉搓开:“先擦无色药膏,要细细地这样转着圈揉,按摩小半盏茶功夫即可(三四分钟)。”
  陆长安脸颊微红,异常乖巧地被他握着手折腾:“嗯。”
  按完透明药膏之后,梁选又换了粉色药膏,再细细地在陆长安手背上揉均匀了:“这个药膏也是按小半盏茶功夫。”
  将陆长安两手都按完,梁选又单膝跪下,将他的脚放到膝盖上继续重复方才的步骤。
  “这种药膏,以后每天晚上沐浴完之后擦一次即可。”梁选皮肤是深金铜色的,将陆长安的脚放在手里揉搓的时候,愈发显得陆长安的脚丫子十分白嫩漂亮。
  陆长安被他按得既舒服又心痒,身上已经慢慢躁热起来了,他仰了仰颀长的脖子,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心想,现在被梁木头摸摸手和脚都受不大住了,那待会……待会轮到要解开衣裳,让他往自己下面用玉势和药膏,岂不是更…更羞人,更让他饥/渴难/耐?
  陆长安心跳如擂,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起待会要怎么摆姿势的问题了,要跪着撅起屁股呢,还是躺着,张,张开腿?
  陆长安脸上烧红,偷眼打量梁选粗/大的手指,这么大,能塞得进去吗?会不会很疼呀?之前他自己尝试用玉势时就是疼着了……但梁选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算是见过猪跑,应该没问题吧?
  “好了,”梁选站起来,道:“以后你就按照我方才的手法来擦药膏就行了。”
  “哦,哦。”心思已经活泛到九霄云外的陆长安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梁选却松了一口气,又拿起另外两盒无色无味的药膏,说:“这两盒药膏是擦脸的,先擦这盒,稍揉一下,便可接着再擦这盒,完了就可以了。”
  陆长安点了点头,开始眼含期待地看着剩下的最后的那两盒药膏。
  梁选侧过脸说:“这,这是养后,后/庭花的。”
  说罢,两人脸上齐齐飞起血色,梁选咳了一声:“我先去厨房拿点东西。”
  陆长安闭了闭眼睛,既激动又紧张地站起来,然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耳根通红地开始解衣带。
  那头梁选端了一个大托盘出来,见到陆长安正在宽衣解带,顿时一怔,陆长安看到托盘上的东西也是一怔……
  因为托盘上面居然放着一个馒头大屁股!
  “!!!”陆长安意识到自己似乎弄错了一点什么,他难以置信地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梁选。
  梁选最先反应回来,他镇定地走过来,放下托盘,里面有大大小小、长短不一共七八根被磨得圆润的木势,他指着馒头大屁股说:“我,我用这些个东西给你示范如何调养后/庭花。”
  将衣衫解到一半的陆长安:“…………”
 
 
第二十九章 帮你调教身子
  陆长安气极反笑,他咬牙道:“好好好,你可真是个人才。”
  梁选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陆长安气得指尖发抖,但又无计可施,难道还要他说我要你亲手用手指将药膏涂到我后/庭里面?
  如此三番四次被这人推拒,他也还是要面子的!
  他奶奶的死木头!
  “哼!好,那你便做吧!”陆长安冷冷地盯着他。
  梁选于是拿起最小也最短的那根圆木势,打开透明无色的药膏说:“这无色药膏是做润滑用的,将它涂于玉势上,方便插……进去。”
  他确实是精心准备了的,这八根圆木势跟陆长安前几日刚花了银子打造好的八根玉势尺寸一致,显然是一早就打算好了的。
  梁选于是意思意思地抹了一点药膏于圆木势上,然后便要将它插到……那馒头屁股里。
  陆长安心道,怪不得这两天苦练面食,原来是为了这个!那托盘里的馒头屁股居然做得还挺大,陆长安暗自估算了一下,觉得那个尺寸分明跟自己的屁股差不多嘛!
  看来梁木头平时也没少偷瞧自己,不然怎么能做得这般恰当?!
  他这样想着,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梁选将圆木势抵在馒头臀缝深处,想慢慢用力进入,想不到馒头屁股过于蓬松暄软了,轻飘飘的受不住力,居然被推得直接缩到前面去了。
  梁选:“……”
  陆长安:“……”
  梁选只好伸出手按在右边的馒头瓣上,压住。
  陆长安看得心里一跳,右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觉得梁选那个大手似乎真揉在了他自己身上一般。
  梁选耳根发红,他一手按着馒头瓣,一手继续捏着那根圆木势轻轻地插了进去。
  “一开始要用最小最短的,多涂些药膏,然后慢慢进去,帮后庭放松适应。”梁选努力回想当日老龟公教导的法子,然后将小木势慢慢地抽出来再推进去,然后开始慢慢地重复这个进出的动作。
  梁选尽量心无旁骛地继续说:“每天一次,每次做一柱香时间左右(半小时)便可,然后起码要重复五日,让后/庭适应这个异物感……”
  梁选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拿起另一盒红如胭脂的药膏,接着说:“每次做完之后,都要再涂这盒红蕊膏……这药膏用,用久了,既能保护脆弱的后/庭,也能让它更敏感……”
  陆长安睫毛轻颤,被梁选低低沉沉的嗓音惹得不由自主地吞了几口口水。
  梁选接着拿起第二根差不多大小,但长了些许的木势道:“五日后,便可接着换长一点的玉势,重复以上步骤……这个也要用三日。”
  “用完这两根后,接着到这根,”梁选稳了稳心神,拿起一根有点怪模怪样的,比之前两根粗一点也长了一点的木势,他指着木条约两指节长的地方,上面有一块故意设计的凸起,说:“听老龟公说,后/庭进去约两指节长的地方,有一个点……按了会……很舒服很快活,所以那里如果要变得很敏感,就得用按、揉、搓、刮、抠等手法来刺激它……”
  陆长安此时已经顾不得生气了,只觉得自己心跳声都快盖过梁选的说话声了,他愣愣地看着梁选比划自己的食指指节,脸一红,臊得腰肢发软。
  梁选完全不敢看陆长安,继续拿起后四根更长更粗/大的木势详细讲解完了用法。
  “整个过程,起码要慢慢做上一个来月,切莫着急……”梁选垂着手,看着地面,道:“一定要按方才的前后顺序来,不然很容易受伤。等这一切完了之后,后/庭花开了,便能,便能……”后面的话到底说不出口。
  陆长安呼吸急促,下面已经硬涨起来了,他扭过脸去,从耳根到脖子都泛着粉红色:“嗯。”
  一坐一立的两人尴尬又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梁选一一盖好几盒药膏盖子,哑声说:“我去干活了。”
  陆长安侧身趴在躺椅上,胡乱地点了点头。
  梁选于是留下那六盒药膏,然后要将馒头屁股端回厨房里。
  陆长安突然回过味来,想到梁选干的这些混账事,顿时翻脸不认人了,他冷冷地说:“慢着!”
  梁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陆长安仰着下巴,睨着他:“既然你这么喜欢做馒头,便让你过足了瘾头!你从今日起只能吃馒头不准吃菜,一直吃到这个月中旬吧!”
  “是。”
  梁选却是松了一口气,陆长安性子大,脾气暴,幸好每次火气来得快也走得快。
  他知道陆长安的心思,自知自己这次做的这些事,肯定会惹恼了他,但梁选没想到居然只是罚吃馒头这么轻。
  陆长安见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眼珠子一转又说:“你倒生得一副巧心妙思,做出这么个大馒头来,那你中午就把它吃了罢,记住啊,不准撕开吃,就整!个!咬!”
  梁选看着托盘里那个完全仿照陆长安那挺翘圆臀做出来的馒头,面上一辣,快步走进厨房去了。
 
 
第三十章 秀才又又作妖
  过后两日,陆长安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地给梁选找碴,他当时只顾着学知识和害臊了,没来得及发落这根该死的梁木头,等他镇定下来,醒过神之后才捶胸顿足地后悔。
  所以他便开始了百般挑剔,隔三岔五就鸡蛋里挑骨头地折腾梁选一回,一会儿说茶太热,一会儿说粥太凉,动辄将梁选罚跑院子,而且还严厉地要求他必须得光着膀子跑!
  “哼,就得光着膀子跑,不让日头辣辣你,你都不会用心给爷办事了!”陆长安如是说。
  只是如果他说这话时,两个眼睛没有像被黏住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人梁选的腹肌和胸肌,那定会更有说服力。
  这天一大早起床,陆长安又开始臭着一张脸发脾气……因为他昨天晚上试了第一根小玉条,不知道是因为他心气不顺,还是他手法不佳,总之弄得自己又怪异又不舒服,加上当时又听见梁选那厮在屋外的走动声,陆长安就更加恼恨了,要不是他下面还含着玉条,陆长安肯定当场就发作了。
  “这是什么粥!嘴里都快淡出鸟儿来了!无用!”陆长安重重地将筷子摔下去,一双眼睛似要喷火一样狠狠地瞪着面前这根混帐木头。
  对座的梁选面无表情地一抹嘴,说:“那我去山上打鸟。”
  家里倒是养有鸡、鸭和兔子,瀑布那边也能捉到鱼,其实是不愁荤腥的,但梁选知道陆长安这是在没事找事,所以他还是避开为好。
  陆长安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瞪着他:“打什么鸟,想偷闲去的罢!”
  梁选于是不说话了。
  陆长安咬牙,又说:“我床上的被子脏了,你给我洗了!”
  于是梁选进去将他床上的被子,连同蚊帐一起都拆了出来,端了一个大木盆进澡堂去了。
  陆长安甩袖回房,无意瞥见衣柜,又想起那十件花了他几两银子却只穿过一回并且无人赏识的轻薄纱衣,他顿时更烦躁了,转身正要抬腿到旁边书房去看几本龙/阳秘籍消消气,陆长安忽然又想,嘿,他怎么自己还钻起牛角尖来了?
  凭什么梁选不看他,他就不穿那几件衣服了?
  陆长安马上丢下扇子,打开衣柜翻出那日他穿过的透薄纱衣袍和那件吊带小亵裤,他兴冲冲地换妥当了,自己低头看一眼,只见自己胸前两粒红樱若隐若现的,腰身、大腿也是半遮半露地,先不说梁木头,反正他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
  哼,好啊,梁选你这根木头硬是吧,那我便水滴石穿般来磨你!看你如何应对!
  陆长安穿着木屐,粉嫩如美玉一般的脚趾露着,他“嗒嗒”地拖着木屐进了澡堂。
  梁选回头瞧了他一眼,见他颀长匀亭的身子裹在透光纱衣里,腰腿尽现,他瞳孔一震,脸上发辣,马上将头扭回去,强自镇定地继续大力搓洗被子。
  陆长安这下子得意了,心胸舒畅了。
  他坐在那张光滑的大石床上,半倚半躺地睡上去,让石床上的凉意慢慢地浸上全身,他满足地轻吟了一声,又懒洋洋地睁开眼看着梁选:“好好洗~认真洗~别耍滑~”
  陆长安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梁选身上那随着用力搓衣而一下下起伏的强壮肌肉,他眼波流转,故意娇着声音嗔道:“梁选~我问你件事。”
  梁选也不回头,只是“嗯”了一声。
  陆长安撑着脑袋,像一个话本里美艳但危险的会勾魂摄魄的妖精一样,软声软气地问:“昨天……我用玉势了,但那里好不舒服啊,你说怎回事?”
 
 
第三十一章 你衣裳太透了
  听完陆长安的问题之后,梁选手上动作一顿,他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搓洗被子。
  陆长安其实也知道得不到他的答案,他转了转眼珠子,又不依不挠地说:“我看呐,肯定是我手生,自己拿着那东西又不方便,哪个方向都不好使力,所以才这样的,梁选,你说是不是?”
  梁选抿紧薄唇,还是没有答话,他也不傻,知道陆长安正在给自己挖陷阱呢。
  但他现在是一根家养木头,哪还有野生木头的尊严和自由啊,陆长安才不管他自己跳不跳呢。
  “这样罢,以后你来替我弄吧!”陆长安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我一个粗人,”梁选低声说:“手更重,肯定会伤到你的。”
  陆长安翻了个大白眼,他哼一下,躺下来,又喝道:“真的是越来越难使唤你了!滚过来!”
  梁选放下手里的搓水板,低着头走到石床旁边。
  “跪下!”
  梁选腰板挺直,单膝跪下了,陆长安其实也发现了,这人确实不像一个下人,不说他识字又懂医术,就他这副不卑不亢、稳重镇定的性格就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就是性子实在太轴了,老跟自己对着干,气得他肺疼。
  陆长安故意伸出脚将梁选压低的下巴挑起来:“为什么不看我?”
  梁选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深沉沉的,咬牙直言不讳道:“你的衣裳太透了。”
  哟!终于肯讲了,陆长安反而高兴起来,他变本加厉地将长袍下摆扯上来,露出整条光洁的长腿,他天生体毛少,长腿简直白得发光。
  梁选一闭眼,又要侧过头去,陆长安却是马上坐起来,伸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陆长安一手挡住梁选的脸,一手撑着石床,整个人凑到床边,直到离梁选只有一拳头远才停下,他轻声问:“你说你不是断袖,那你为何连看都不敢看我?”
  梁选说:“非礼勿视。”
  陆长安哼道:“那我要让你看呢?爷吩咐了允许了就是合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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