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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穿越重生)——来自远方

时间:2018-12-01 10:52:07  作者:来自远方
  前者和儒家天生不对付,自是怼无止境。后者同法家存在对立,见面也是往死里怼。
  由此可见,在诸家之中,墨家同样是能打的典型。
  只是和儒家不同,墨家到底棋差一招,没能扛到底,向游侠靠拢被统治者打叉,留下的技术宅无法点亮嘴炮技能,其结果就是,自汉朝开始走向衰落,逐渐湮灭在历史长河。
  现如今,历史悄然发生改变,各家大贤群聚长安,学说之中,不乏助君王巩固统治、开辟疆土的良策,儒家无法一枝独秀。
  不出意外的话,历史上的“罢黜百家”和“三纲五常”,基本没有上线的可能。
  在亲策贤才的过程中,刘彻的眼界进一步开阔。
  道、儒、法三家不提,各家大佬要让天子眼前一亮,自然要拿出看家的本事,专为争个高下。
  墨家和方技家先后放大招,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成功进行光学试验,更丧心病狂的在雨天玩引雷术,直接在林苑炸出一个大坑,引得京城震动。
  阴阳家拿出百年传承的典籍,向天子讲述阴阳五行,星象排布,更总结出新的天文历法。
  杂家博众家之长,主张“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并结合统治者的需要,和以主父偃为代表的纵横家联手,合举“推恩令”,用以解决诸侯王的问题。
  只不过,刘彻已经放宽眼界,准备正面刚匈奴,刚完四方开地图,藉由疆土开拓,分润利益,曾经困扰他的诸侯王再不是难题。江都王刘非、长沙王刘发、代王刘登都是成功的例子。
  归根结底,如淮南王一样想不开的毕竟是少数。
  大家都是高祖皇帝子孙,刘彻展现出的铁腕和气度有目共睹,谁都不眼瞎,也不缺脑子,能猜到结果,何必和自己找不痛快?
  待到将来疆域扩大,以推恩令为引,刘彻完全可以下诏,将刘氏子孙陆续封出去守土固疆。有国官的督促,宗亲的对比,烂泥也必须扶上墙。
  即使有封国势力膨胀,重现春秋战国,那也是肉烂在锅里。
  无论谁胜出,地盘最终都是汉家的,蛮夷之辈想要染指汉地,纯属于白日做梦,有苗头就会被打死。
  至于后世如何记载,会不会说汉朝仗势欺人,好处全往自家划拉,以汉朝君臣的行事作风,能在乎才是见鬼了。
  时至八月,奔赴长安的人流车马仍是络绎不绝。
  这批抵达的人中,多出不少赵嘉耳熟能详的的名字,例如精通算学的桑弘羊,公车署上书的东方朔,以及被后世称为“赋圣”的司马相如。
  此时的桑弘羊还是青葱少年,进到长安,看到不同于家乡的风光,无不备感新奇。
  机缘巧合之下,同魏悦的从子魏昱结识,两人的性情爱好南辕北辙,却意外地合拍,连魏俭和带桑弘羊入京的伯父都感到稀奇。
  司马相如本为梁王刘武宾客,景帝时任武骑常侍,却因非其所好,一直郁郁不得志,在汉武帝登基之前因病免官。
  此后历史发生转弯,窦太后没有压制新君,刘彻得以大展拳脚,登基数年间,一直忙着刚匈奴,铲百越,然后再刚匈奴,纵然司马相如辞赋超绝,天子无心品鉴,写出花来也是白搭。
  这次朝廷广招人才,司马相如抓住机会,抵达长安之后,《上林赋》等名篇相继出炉。
  可惜天子忙着看墨家技术宅玩器械光电,压根没心思欣赏。倒是馆陶大长公主听闻,一时惊为天人,将他请至府内,还将他的辞赋送入宫中,总算是让刘彻看过几眼。
  无奈的是,司马相如依旧没能出头。
  只因墨家方才唱罢,方技家紧跟着登场。
  光电试验玩不过墨家那群不穿鞋的,方技家独辟蹊径,找上专录民间杂谈的小说家,一起鼓捣数日,竟然点亮热气球功能。
  即使成品没能滞空多久,高度也将将过人头顶,好歹是不借助人力畜力,成功飞起来。
  试问谁人能够做到?
  历史上,率先点亮这项科技树的是淮南王刘安。只是刘安人在边郡,即使知道,也没法向这群技术宅讨要专利费。
  墨家和方技家属于实干型,能动手绝不浪费口舌。道家、儒家、法家、名家和纵横家等则截然相反。
  各家大佬汇聚长安,引经据典,理论联系实际,嘴炮之强,能滔滔不绝讲上几个时辰,无差别群轰都不憷。
  遇上这群强人,丞相卫绾立即套上“老朽”光环,表示他不参与,真被拉进去,信不信分分钟挺尸碰瓷?
  魏其侯窦婴硬着头皮被轰两日,第三日高挂免战牌,表示他学儒家不假,可他是“大将军”,合该同兵家站到一处。这种辩论之事,还是旁观为好。
  殊不知,就在他提出借口的同时,一直闭目养神,颇有高人风范的兵家大佬突然睁开双眼,目放精光。很显然,正等着大将军自己跳坑。
  无勇不为将,无谋难为帅,慈者不掌兵。
  窦婴很快就会发现,与其被几位兵家大佬拉到林苑开虐,准备为天子演练杀敌战阵,日日经历被屠的凄惨,还不如继续挨嘴炮。
  后者仅是精神折磨,前者是精神肉体一起折磨,非常人能够承受。
  看到魏其侯的“惨状”,刘彻不免心生同情,命人开库房,选好药送去魏其侯府,并派遣精通外伤的侍医常驻侯府,每日为窦婴精心调养。
  据宦者回报,魏其侯感天恩,激动得痛哭流涕。
  事实如何,从刘彻不自在地转头,以及陈娇戏谑的眼神就能说明一二。
  有天子旨意,窦婴眼圈发青也得前往林苑。
  然而被虐的日子太多,心理开始“扭曲”,想着独受罪不如众受罪,回头禀报过刘彻,就把王信和陈午一起拉上。
  王信是天子舅父,陈午是天子岳父,大家都是外戚,一起去操练军阵,为天子尽忠!
  “兵者,国之大事!”
  魏其侯占据制高点,借助被轰时的嘴炮经验,一口气将境界拔高。
  王信和陈午能说什么?
  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乖乖早出晚归,和窦婴一起饱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考验。
  对练兵之事,田蚡倒是很想插一脚。
  在他看来,如果能成功,就算是加入外戚第一梯队,于今后大有裨益。
  可惜窦婴陈午明摆着看他不顺眼,王信也不想同他为伍,包括练兵的兵家大佬,见到这位中大夫都皱眉,态度很是不欢迎。
  田蚡寻上王太后,后者已搬入长乐宫,只是仍在“养病”,对宫权半点插不上手。听到田蚡的请求,思量片刻,在刘彻问安时提起,结果依旧是没能成功。
  “舅父未曾临战,不通晓兵法,莫如到未央宫听道、法、儒之辩。”
  刘彻态度坚决,不给半点转圜余地。
  田蚡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乖乖领旨,以中大夫的官职,在几家大佬开炮群轰时,尽量缩在角落当个小透明。
  之所以如此,不仅是因为大佬们辩才冠绝一世,更因其嘴炮开不过瘾,还会抄起刀子动手。
  秦汉时的学者士人和后世截然不同。做学问的同时,都能挥刀舞剑。
  尤其是常年隐居山林的大贤,见到的野兽比人多,个顶个能杀虎搏熊,斩狼灭豹。若不然,早就丧身野兽腹中,哪里还能接到招贤令,带着徒子徒孙前来长安。
  殿中端坐的诸位大佬,表面须发皆白,面容清癯,除下深衣短褐,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有一身腱子肉。
  在他们眼中,窦婴算是不错,田蚡……纯粹是弱鸡,渣得不能再渣,一个眼神都欠奉。
  八月下旬,抵达长安的大佬逐渐减少,各郡举出的孝廉经过初步考核,多数留下授官,仅有少数几人因水土不服,实在病得太重,未能得朝廷选用。
  至九月末,一场秋雨之后,出征草原的四营踏着雨水,自边郡返回长安。
  战报送达京城不久,天子即下令在阴山南麓建城,设朔方郡,由边郡调兵驻守。
  其间琐事太多,更要防备匈奴反扑,赵嘉和魏悦等人不得不暂缓行程,在边郡停留数月。待到朔方太守就任,五千边军进驻朔方城,四营将兵方才动身启程。
  距长安城尚有数里,遇盔簪雉羽的骑兵迎面驰来。
  赵嘉等人举起右臂,队伍立刻停住。
  骑士策马上前,飞身落地,带给众人一个震撼的消息。
  “闻大军归来,陛下出城亲迎,已至前方五里!”
 
 
第两百四十三章 
  大军凯旋而归,天子出城亲迎, 自汉高祖开国以来, 得此殊荣者屈指可数。
  即便是有侯爵的曹时, 听到飞骑传讯,此刻也难抑激动, 当场脸颊泛红,攥紧缰绳,恨不能肋生双翼, 立即飞赴天子驾前。
  赵嘉虽然激动, 但也保持相当程度的冷静。想起景帝朝时, 周亚夫的教训,立即策马行至魏悦身侧, 低声商议几句。
  “阿多放心。”魏悦对赵嘉颔首, 分别提醒陷入激动的曹时和李当户, 又同公孙贺简短提过两句。
  赵嘉则被韩嫣唤住, 三言两语道明心中所想。
  听罢,韩嫣点点头, 道:“阿多所言在理。依我之见, 无妨让大军缓行, 我等率一队人马先至。”
  “不可。”赵嘉摇头。
  天子出城相应, 消息传遍全军。
  依照韩嫣提议, 安全是安全,却也会留下麻烦。首先就是随行的军伍如何选,未能选上的士卒又会如何想?
  此次冬入草原, 全军上下顶风冒雪,既要克服草原上恶劣的气候,又要同白羊王、楼烦王所部进行恶战,可谓是九死一生。出发之前,近乎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天子亲迎的殊荣,任何人都不该错过。
  见到赵嘉的神情,韩嫣细思自己的提议,的确存在不妥之处,当下未再多言。
  最终,几人商量妥当,全军加速疾行,半程后减速,以免惊扰圣驾。
  命令传达下去,全军重新列队,五骑并列,结成黑色长龙。
  一眼望去,马壮人强,士卒眼中有铁。军中战旗林立,随风飒飒作响,愈显军容之盛。
  “出发!”
  将官一声令下,马蹄声犹如奔雷,轰隆隆碾过大地。
  距离五里外,刘彻及随行大臣翘首以待。
  天子策马出城,随行之人自也不便乘车。队伍行经城内,立刻引来好奇目光。得知是征匈奴的大军凯旋而归,百姓奔走相告,纷纷涌向城门,期望能一睹大军威严。
  飞骑报讯之后,迅速调头返还。
  未等多久,脚下大地开始震动。如此大的动静,非万马奔腾不可为。
  “朕之将军归矣!”
  刘彻面带笑容,意气风发。衮服袖摆被风鼓起,冕冠垂下的旒珠轻轻晃动,摇曳出炫目色彩。
  黑甲骑兵渐近,刘彻并未留在原地,而是龙行虎步,真正做到帝驾亲迎。
  见到帝驾,赵嘉、魏悦举起右臂,曹时、李当户、韩嫣和公孙贺取下背负的战旗,用力掷向地面。几乎在战旗立稳的同时,行进中的队伍齐齐停住,真正做到令行禁止,车攻马同,整齐划一。
  “好!”
  刘彻满面激赏。
  “数万骑为阵,望之如火,观之如荼,大善!”
  卫绾、窦婴和直不疑等朝中大佬面带赞许。曾和四营一同南征的王恢、韩安国对视一眼,比起之前征百越,这数万骑兵煞气愈浓,更显得精锐。
  距圣驾三十步,赵嘉几人翻身跃下马背,以曹时为首,抱拳行礼,朗声道:“臣等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臣等不负使命,斩匈奴归来。唯愿为陛下刀锋,征伐蛮夷,拓我汉疆!”
  号角声起,众将士下马,以兵器支地,齐声高喝:“愿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吾等愿为刀锋,征伐蛮夷,拓我汉疆!”
  “杀胡!杀胡!杀胡!”
  三声“杀胡”,声声犹如惊雷,气势直冲九霄。
  “大善!”
  被气氛感染,刘彻不免脸颊泛红,命众人起身,右臂向后一摆,立即有宦者送上美酒。
  刘彻亲自注满酒盏,分别递至几人面前。
  “朕为诸将士贺!”
  “谢陛下!”
  仰头饮进盏中美酒,大军随圣驾入城。
  城中万人空巷,道路两旁人头攒动,见大军无不激动振奋,威武、杀匈奴之声不绝于耳。
  赵嘉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能清楚看到,道旁有不少胡人,被“杀匈奴”之声包围,半点不觉得尴尬,反而挥舞着拳头,和汉家百姓一起高喊,神情甚至更加激动。
  估计是归降的别部,同匈奴有血海深仇。否则当真无法解释,这份激动从何而来。
  大军归来当日,未央宫设宴,赵嘉、魏悦等换下铠甲,洗漱一番,联袂往宫内赴宴。
  宴上气氛很是热烈,酒酣耳热之际,天子击筑,韩嫣鼓瑟,公孙贺当殿舞剑。剑舞毕,当朝太仆带着几分醉意,要和李当户在天子面前角力。
  刘彻准其所请,两人战得不分上下,四拳相对,发出砰砰声响。角力中,脖颈鼓起青筋,手臂和肩背的肌肉隆起,愈发显得勇猛。
  “好!”
  刘彻掌击几面,大声喝彩。
  与宴的群臣也随之叫好。
  战到最后,李当户抓准机会,将公孙贺掼到地上,就此分出胜负。公孙贺握住李当户的手,一跃起身,饮下天子赐酒,捶过对方肩膀,笑道:“这次我轻敌,下次再比过!”
  “好!”
  两人大笑归席,宴会歌舞继续。
  一曲之后,觉得俳优歌舞甚无趣味,王恢和韩安国带头,殿中又开始舞剑角力。群臣接连下场,连窦婴和直不疑都坐不住,各持一把铁剑,在殿前舞得虎虎生风,战得不相上下。
  赵嘉放下酒盏,随众人一同喝彩。见窦婴一个直刺,将直不疑逼退数步,叫好之余,陡生玄幻之感。
  这样的画面,就算记载在史书上,估计也没多少人会信。
  大行令和太农令挑头,大将军和御史大夫亲自下场,三句不离老朽的丞相都满脸红光,跃跃欲试。
  按照酸儒的话,简直是不成体统。
  身处其间,能清楚感受到澎湃的力量和激情,更能清醒意识到,这是属于强者的时代,是以刀兵开疆拓土、灭除强敌的强大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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