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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射杀恋人(近代现代)——笼羽

时间:2018-12-03 09:44:23  作者:笼羽
  总觉得任何情欲被冠上姓名,都显得格外动人。
  师宥翊不自在动动双腿,好歹才将有些黏糊劲的内裤扯好,将东西摆正。
  他掐了下大腿根,疼得“嘶”一声后,师宥翊终于勉强止住欲望。
  今晚是来破案的!
  师宥翊提醒自己。
  不是来偷情!
  不是来求干!
 
 
第十一章 上流人士该死的甜美。
  危少爷从饱含水汽的浴室走出,他边走边擦头发,漂亮眼睛被湿贴的额发挡住,师宥翊扬起脑袋看不清他表情。
  师宥翊下移视线,逡巡过他弧度优美的白皙脖颈,危冬歧微微绷起的胸肌彰显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一滴水掉落胸上,水滑过左侧茱萸和柔软腰窝,最终隐没于危少爷系好的浴巾里。
  大约是嫌麻烦,独居的危冬歧连内裤都没穿,此刻他大喇喇站在前方无知无觉擦头,浑然不知自己被师宥翊视奸得明明白白。
  “咕噜。”
  师宥翊咽一口唾沫,危冬歧大腿和臀侧在浴巾下若隐若现,惹得师宥翊心痒痒——
  想把它一把扯下,盖住危冬歧脑袋,在危少爷反应前压上他……
  上流人士该死的甜美。
  师宥翊默默往被子里缩一大截,柔嫩皮肤蹭过床单,师宥翊此刻敏感到口干舌燥。
  师宥翊饱含欲念的眼仍凝视着危冬歧肌肉微绷的笔直双腿,他不自在地将掌心薄汗印在床单上。
  我来干什么来着?
  师宥翊茫然问自己。
  危冬歧擦干直愣愣的短发抬头时,恰好撞进床上那双水汽弥漫的漂亮眼睛。
  手上的毛巾“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身上的浴巾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床上的师宥翊,心脏也“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咔擦”一声,裂了。
  一半心还在左胸口苟延残喘,一半却已黏上危冬歧身体。
  浴室水汽自门内溜出,室内温度陡然升高。
  师宥翊口干舌燥,他眼神飘忽到天花板,又飘向僵硬的危冬歧。
  危冬歧黑眸沉沉,强大的威慑力自他骨头缝钻出,然而师宥翊面对赤条条的危冬歧实在害怕不起来。
  师宥翊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开口道:“你……穿上吧,别凉着了。”
  危冬歧深吸一口气,剜了他一眼,危冬歧终于将弄脏的浴巾捡起来搭椅背,他走向衣柜扯出睡衣。
  抬手套衣服时,师宥翊意犹未尽地凝视他优美的肌肉轮廓。
  师宥翊宛如一只黏糊糊的小狗,将危冬歧每条缝隙都烙进脑海。
  本是来干正事的,师宥翊还顺带想再接再厉挑逗下危冬歧……
  然而变故横生,师宥翊感受着偏高的室温,挠得他心痒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
  师宥翊不自在地扯扯洇出一小块湿润的内裤。
  师宥翊大约是羞着了。
  几分钟前,师宥翊还露出湿漉漉双眼随危冬歧转,此时危冬歧穿戴整齐站立床边,床上却只余一团拱起的被子。
  危冬歧冲微微颤动的被子稳住心神。
  他赤裸裸暴露于师宥翊眼前,师宥翊的炙热眼神令危冬歧口干舌燥,他只能勉强压抑一柱擎天的欲望。
  危冬歧闭上双眸,无奈地按向狂奔的心跳,扑通,扑通。
  躺他床上的师宥翊任人宰割的模样,令危冬歧不由得陷进回忆。
  最初遇见的师宥翊,比如今的师宥翊戒备心更重。
  有被害妄想症的人像拖着壳喘气独步的小乌龟,壳越坚硬越密不透风,越容易溃不成军。
  只要谁能撬开一个小角,就能将整个壳剥开,摸到他柔软脆弱的身躯。
  危冬歧曾有幸得到过师宥翊的信任,也因此狂乱品尝过师宥翊毫无保留的肉体。
  可惜天意弄人。
  戒心重的人过于恐惧背叛,越恐惧越容易怀疑,越怀疑就越容易遭受背叛。
  虽说危冬歧并未在感情上欺骗他,但显然师宥翊不会再相信。
  师宥翊在黑夜独行太久,信任浮于表面,怀疑却是永恒。
  危冬歧隔被子沉声问道:“这是你给我的机会?”
  师宥翊声音闷闷的:“……什么机会?”
  “上回说的,试试谁欺负谁。”危冬歧坐在床沿,床垫压陷感使师宥翊心跳更加活跃。
  危冬歧怕他憋着,想替他扯掉被子。
  谁知师宥翊铁了心当鸵鸟,他压紧被子连声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走错房间。”
  “噢?”危冬歧没诚意夸了句,“借口真绝妙,我差点信了。”
  “……算了。”师宥翊也觉得挺丢脸。
  他原本计划挑逗少爷和搜刮情报,自己却被一具天神雕刻的肉体闹得找不着北,计划全线崩盘。
  自从师宥翊情难自禁吻过危冬歧,他再不能在撩危冬歧时保持平常心。
  师宥翊终于捎着虚伪的平静掀开被子,说:“我来问问你和苏良的事。你以前肯定认识他,关系还不错。”
  师宥翊顿了顿,他皱着眉措词道:“你不说喜欢我吗,那他呢?还是说危少爷喜欢的不止一……”
  话未说完,危冬歧就一脸平静替师宥翊将被子拉上了。
  师宥翊张嘴茫然地眨眨眼睛,危冬歧稍显急切地替他盖住寒风中颤巍巍的两颗豆子和薄汗溢出的诱人脖颈。
  师宥翊才意识到方才掀被子太猛,自己未着寸缕的上身全被危冬歧看了去。
  他不自在地蹭了蹭双腿,内裤洇湿似乎更明显了。
  “……”师宥翊耳根一热。
  行吧,扯平了。
  冷静宣告破功,师宥翊今晚不准备再说话。
  危冬歧仿佛没瞧见师宥翊的窘迫,他姿势优雅地替师宥翊掖好被子,将师宥翊除脑袋外的每寸皮肤都裹进去。
  最后,危冬歧曲着微微发热的手指,蹭过师宥翊脸颊。
  师宥翊被对方的温柔闹得心颤,他不自在地想:今后别撩他了,等他撩我吧。
  躺平任撩。
  危冬歧面色如常搞完小动作,他直回身子道:“对,我说过。”
  没等师宥翊开口,他又添了句:“喜欢你,是真心话。”
  师宥翊“啊”了一声,舔舔唇半晌问:“那危少爷,方便讲讲你俩的往事吗?”
  “不方便。”危冬歧斩钉截铁说。
  师宥翊被噎住了,没料到对方这么果决。
  师宥翊阴恻恻嘲讽道:“危少爷,你知道你在我这里信任又快破产了吗?”
  “我以为你从没信过我。”危冬歧摊手。
  师宥翊往墙边挪了挪,试图远离危冬歧带给他的燥热,师宥翊叹道:“你知道就好。”
  “师宥翊,”危冬歧沉吟片刻,突然正色道,“你可以不信我,但你得学会相信自己。”
  “我向来自信。”师宥翊怼回去,却没看他。
  危冬歧仿佛瞧见一只气呼呼的小兽,分明心里没底,偏要伸着爪子到处虚张声势。
  危冬歧笑了:“那你怎么不信你很好,好到我注定为你神魂颠倒?”
  师宥翊身子转向墙,双腿蜷缩成个寿司卷:“谁知道呢,万一你就喜欢苏良那款。”
  师宥翊也察觉到危冬歧对苏良没意思,可此刻师宥翊心慌得很,只能拿苏良挡枪。
  “其实……你不是怀疑我和苏良吧。你没喜欢我到争风吃醋的地步。”危冬歧无声叹了口气。
  “你是想我疑点太多,没法信我,却又割舍不掉大家的温情。”
  被戳中心事的师宥翊瞬间被抽干力气,彻底累了。
  他不想再拐弯抹角打探,也没心情回味那点旖旎小心思,反正师宥翊在危冬歧面前向来藏不住秘密。
  危冬歧对自己了如指掌,可师宥翊猜不透他从何知晓这些。
  “行,那咱们敞开说。”师宥翊揉揉太阳穴,疲惫道,“你上回说时机得当就全盘托出,单指你的身世?”
  “还是包括你曾经多久认识我和苏良,是不是这房间的凶手,还有……”
  还有梦里,我为何会朝你开枪?
  那究竟只是个梦,还是某个残酷现实?
  最后这件事师宥翊没说出来,即使他已经被这场噩梦纠缠得好几日睡不好觉。
  师宥翊下意识认为这是他和危冬歧的禁区,他不该随便提出来。
  危冬歧问:“还有什么?”
  师宥翊:“还有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危冬歧笑了:“这个我现在就能回答你,是真心的。”
  师宥翊被他这份认真闹得接不上话来。
  危冬歧继续说:“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不是现在。有些秘密只能适合在特定时间揭晓,希望你能理解。”
  “至于凶手是谁……”危冬歧伸出右手,亲昵弹了下师宥翊额头,“游戏守则忘光了?狩猎者是玩单机的,抓凶手不能寻求其他玩家帮助。”
  师宥翊捂着额头,不服气道:“狩猎者不是可以申请和被狩猎者联手吗?”
  联手侦破,这是游戏创立初始制定的玩法之一。
  狩猎者可以选择申请和某个被狩猎者组队,两人一齐寻找真凶。
  这个玩法设立初衷,主要是为了迎合某些只会顽劣的公子哥。
  狩猎者是上流人士专属角色,总有些想大显身手却能力不足的小公子,他们想获得抓住真凶的快感,却又不愿因能力不足被关房间里太久,他们往往会想带几名聪明下属出主意。
  然而游戏公测多年,这种玩法始终只是存在于新人手册里的文字,没人敢轻易尝试。
  每个被狩猎者被系统分配到的角色随机,进入游戏前,谁也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真凶。
  为了公平起见,系统为真凶设置了部分禁言,真凶没有机会亲口告诉别人自己是谁,也做不到杀掉自己帮助狩猎者。
  狩猎者和被狩猎者联手,就好像狩猎者给自己安了个定时炸弹,真凶可以更轻松地迷惑他,掌握他的一举一动,由此为自己制造杀人机会。
  没人会蠢到和野狼睡在同一被窝。
 
 
第十二章 “我是不是……朝你开过枪?”
  师宥翊嗫嚅完那个问题又闭嘴了。
  师宥翊眼神闪烁似乎有些尴尬,危冬歧眯着眼打量他眼底的水汽,有些想笑。
  小翊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不占理为偏要为面子瞎扯两句,扯完又开始后悔。
  大概滤镜太厚,危冬歧并不觉得师宥翊在胡搅蛮缠,反倒认为这机灵劲实在惹人疼。
  师宥翊大部分时间都聪明到冷血,所以危冬歧格外恋慕他不经意的小笨拙。
  大而温热的掌心贴上师宥翊后脑勺,危冬歧狠狠搓揉了一番,笑道:“小翊是准备以身犯险,当第一个和被狩猎者联手的玩家?”
  师宥翊被这称呼弄得一愣,总觉在哪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羞耻感悄然冒头,师宥翊耳朵都变为粉色,喉结滚了滚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发声。
  危冬歧继续逗他:“要联手记得找我,不许找别人。”
  “不然以后……休想再来钻我被子。”
  鸠占鹊巢的师宥翊裹着危冬歧雄性气息爆棚的被子,对这段毫无威慑力的威胁表示无语。
  危冬歧轻拍他脑袋,师宥翊贴墙贴得更加明显,危冬歧就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本想裹一床被子也不碍事,两人情趣酒店都睡过了,如今气氛正好,师宥翊应当也不会多不自在。
  显然,危冬歧又猜错了。
  属于师宥翊的气息太浓烈,危冬歧整个身子都僵掉,他冷静了一下,似乎不是床不够大的缘故。
  危冬歧往床沿挪了挪,才想起师宥翊是裸着的。
  按住躁动的**,危冬歧冷静道:“你今晚就准备这样睡?”
  师宥翊也很尴尬。
  脱衣时他没想这么多,却没料想自己会瞧见血脉喷张的一幕。
  平日软踏踏的部位今晚格外敏捷,内裤前端被洇湿的师宥翊有些心虚。
  师宥翊听见自己干巴巴说:“我……热。”
  危冬歧沉默片刻,实在担心把持不住,万一半夜迷迷糊糊搂住光滑肉体,一时没忍住对师宥翊做了什么……
  危冬歧一把掀开被子,抬手调低室温,再光脚踩着地毯从柜子里拽出睡衣。
  师宥翊伸出光溜溜胳膊将睡衣扯进去,略带慌乱地在被子里穿上了。
  等师宥翊别扭地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危冬歧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这人曾经寒脸举枪口的神情,总算冷静下来。
  危冬歧心想自己真的无可救药,得拼命想着这个人的残忍,才能逼自己不爱他。
  危冬歧有点凉,他回头想问问师宥翊,发现对方耳根仍红红的。
  师宥翊还是老样子,自以为恣意妄为不被感情牵绊,实际上比谁都纯情,比谁都在乎。
  危冬歧想探手捏捏他后颈软肉,以往性/事结束后,危冬歧揉几下那处,师宥翊就如同被呼噜毛的小猫,很快陷入熟睡。
  手伸一半,危冬歧猛然惊觉此时不比从前了。
  回想记忆中师宥翊瞳孔间爆棚的怀疑与失望,危冬歧的手沮丧地搭在枕头边。
  两人之间像有道无形沟壑,以枕头为界,将师宥翊和危冬歧阻挡在河岸两侧,甚至不敢对望。
  危冬歧唤他:“师宥翊?”
  半晌,墙边传来低沉的一声“恩”。
  危冬歧猜他今晚不把话说完,怕是睡不着觉。
  危冬歧压抑逃避心理,主动问道:“还想说什么,一并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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