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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宝玉的爱情故事(古代架空)——高匪

时间:2018-12-03 09:47:02  作者:高匪
 
这小子哪儿找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地方?秦宁远失笑,胸口有些软和道:“谢谢了。”他静了一静,“不过我过年不回老家,就在野东呆着。”
 
“啊?”佟耀茫然了一下,“可您把工作都完成得差不多了啊,我和赵秘书把假期都给你排出来了啊?”
 
“假期就一定要回家乡?”
 
佟耀下意识扫视了一下左右,转过脸非常严肃又心疼抓着秦宁远的手道:“但是这家里只有您一个人啊!“
 
秦宁远没有回答他的话,手背却触到了一片略显粗粝的质感,他视线微微下滑,冷不防看到到了佟耀食指上的创可贴,他捉着他的手腕皱眉问:“手怎么回事儿?!”从创可贴没遮住的地方来判断,几乎大半根手指都是紫色淤血。
 
佟耀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才忽然把手往回缩。
 
秦宁远却拽住了他不放,心思飞转复杂道:“是不是打筷子的时候弄的。”
 
佟耀想了一会儿,奈何酒后脑子转不大动,只能不甘不愿地承认了:“嗯。”
 
“你呀……”
 
“就,就手滑了一下,不疼的。”
 
秦宁远看了他几秒,百味杂陈道:“傻孩子。”
 
“我……不是孩子,”佟耀泄气地咕哝了一会儿,又忽然抓回刚才的话题,“不对,您,您还没回答我,您不会真的要留在这个房子里过年吧?”
 
“房子?”秦宁远冷不丁这个词刺了一下,他放下佟耀的手,也放下了对着这个半醉半醒的人的心防,惆怅道,“这确实不是家。”
 
“什么?”佟耀困惑。
 
“这是房子,不是家。”
 
他有房子,却是个没有家的人。
 
佟耀傻乎乎望着秦宁远又重复这话时的神色,虽然表情始终淡淡的,但却有一股在这张脸上极其少见的怅惘浮现。他心被揪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握住刚才那只钳制住自己的秦宁远的手,然后整个人凑了过去,笨拙地抱住秦宁远的肩。
 
秦宁远没料到他半醉之后如此胆大妄为,愣在了原地。
 
对于那一刻占到便宜的佟耀而言,没有受到反抗就是鼓励纵容,于是他忽然将脸贴在了秦宁远的颊边,皮肤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挲。不是亲吻,不含□□,然而如此温暖,几乎令人心醉,比那汹涌的情潮更难抗拒。
 
秦宁远明明体内没有酒精作祟,竟然再次昏了头,没有第一时间推开。窗外的亚热带冬天如此辜负它的名字,潮乎乎的季风拍打着海岛,棕榈树在夜色里摇摇又摆摆,好似飘摇不定的心。
 
大约是酒量见长,喝得也不多,所以这次的贴脸摩挲,是相识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佟耀酒醉之后仍旧有几分印象的亲密接触。然而那个印象太模糊了,风一吹就散了,以至于他次日醒来,推开门心虚地见着坐在桌边看财报的秦宁远的时候,用尽了这辈子的演技和秦老大相处如常,然而等发现秦宁远始终那副安之若素的模样,他又开始怀疑那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难不成……难不成又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第18章 18.下放
小佟特助被下放去了项目部。
 
过完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回来,这个消息病毒一般地飞快传遍了可建集团总部。然而几乎没有一个人觉得佟耀是被降职,大伙儿的一致反应是——他妈的这就开始攒资历了?!
 
其实就连秦宁远也觉得那些纷纷扰扰的传言不虚,毕竟看看自个儿干的事,可不就是几乎把总部最好吃的肉喂到了佟耀都嘴边儿吗?
 
可佟耀却并不开心。
 
佟耀非常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虽然跟了秦宁远一年,但他能力还没到那份儿上,之前秦宁远也一直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带在他身边历练,就想要多教给他一点儿办事的手段,且之前他们推心置腹过,对于佟耀未来的短期规划并不是这样的,秦宁远也不是那种独断专行擅自毁约的人。可自己熬过了年假,兴致勃勃从西安归来的那一天,就被通知调离了,通知他的人竟然还不是他的秦老大,而是赵秘书,由此也可见秦宁远并不想和他短兵相接的态度。
 
不过对于这个调令,佟耀不敢有丝毫意见,因为……秦宁远这个反应,是不是说那天那次越线的亲昵是真实发生过的?!
 
假如是的话,叫前任的小佟特助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当时秦宁远明明没有见鬼似的推开他啊!那现在把自己匆匆调开他身边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他那天也喝醉了,所以反应迟缓,现在是后续反噬?!
 
真要佟耀自己去质问,他是不敢的。
 
可就让他一声不吭去了项目部,他也觉得冤枉。
 
毕竟他又没想怎么着,就连呆在秦老大身边,默默暗恋也不行吗?
 
靠,那天为什么要喝那五杯鸡尾酒?!
 
把过年从老家特意给秦宁远搜集的特产交割给赵秘书,前往项目部报道的时候,佟耀心里郁闷得直往下滴血。
 
因为之前的泄密事件,项目部惨遭秦老大无情血洗了一遍,基本上可以说上到主管江濂,下到保洁小妹,都恨不能把秦宁远当成葬在佟耀家乡那位千古暴君——始皇帝来瞻仰,对于他这个陛下派下来江南巡游的钦差大臣自然不敢怠慢,于是佟耀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他瞪着那个项目部副主管名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中午时分,门响了。
 
“进。”
 
佟耀的助理黎华来问他,午餐要吃什么,佟主管心说小爷什么都不想吃,就他娘想吃独一海碗的秦宁远刺身,你能给我上这道菜吗?但说出来黎助理怕是要哭了,他叹了口气:“我去吃食堂吧,你不用管我。”
 
佟耀这一萎靡不振了就是好些天。他初来乍到,身份又贵重,活派给他多了没那个胆子,况且他也不熟悉情况,不可能把一二三理出个三二一,可不给他活干也不好,像是架空了这个上峰派下来的人才,未免显得有些藐视君威了,于是项目部主管江濂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佟耀是天生的交际好手,被秦宁远□□得更是眼明心快,没有摆架子的习惯,从自己那点儿的低落情绪中回过神来,就和急得头发一把把掉的江濂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表示了自己尽管无知,却只有着一颗火热的学习的心,断然是没有一颗争功的心的,暂时只想要融入部门内部就好,虽然是副主管,不要求管什么具体事务,先流动岗适应一段时间再说。
 
分寸恰到好处又诚恳,一番套话被佟耀说得好似掏心窝子,感动得技术工种出身不会交际、苦熬多年的江濂无以复加。其实佟耀也知道,平心而论换其他人来说这种话,江濂也断不至于如此,然而偏偏自己背后顶着秦宁远这样一座大背景,却丝毫没有骄奢之气,为人端方有礼,全方位都超过了江濂之前对于一个无脑空降兵的预期,既不怕事儿,也不找事儿,更不坏事儿,这他奶奶的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一件事儿啊!
 
所以有些时候,身份背景真的决定了很多。
 
佟耀在项目部的日常就这样开启了。要他自己总结,基本上自个儿就是一个VIP插班生,无论什么会议什么场合,他有疑问都可以直接提出,如果江濂在场会亲自为他做出解答,而江濂不在的话则由与会的最高部门领导作回答,不过这么厌烦又招摇的事儿,已经混成小人精的佟耀自然是不可能做的,他给自己建了份文件,分门别类踏踏实实地记录自己的疑惑解答与纠错,江濂和几个高层体会到了他敏而好学的心,纷纷表示了欣赏与赞扬。
 
然而是个人都心知肚明,因为秦宁远之前那一通大清洗的缘故,整个项目部大都是技术工人,行政岗位上的人是少之又少,佟耀一个非专业出身的人士,要拼后天技术取胜,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这个副主管到底该管什么?
 
江濂不敢乱拿主意,其他员工虽未明示但显然也不愿被外行指导,佟耀于是陷入了迷茫之中。这天中午,他又百无聊赖地在食堂吃饭,吃着吃着发起呆来,回过神来才发现旁边的几个小姐姐看着他嘁嘁喳喳,他扬了扬眉毛,冲几个姑娘笑了笑,顿时招来一阵推搡害羞的笑声。
 
“你怎么还这么会勾搭人啊?”
 
冷不丁一句话,打得佟耀一头黑线,他转头看着龚凌尘,无语道:“那你怎么还这样不会说话啊?”
 
龚凌尘矜矜持持地端着餐盘坐下,道:“不是不会说话,我是看人下菜,遇着大人物我可会说了,对着你那是不屑巧言令色。”
 
佟耀无奈的手肘往桌上一靠,笑道:“我又哪儿得罪你了?我改好不好?”
 
龚凌尘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醒过神儿来怒道:“你干嘛笑着对我说话!”
 
佟耀哭笑不得道:“我连笑都有错啊?”
 
龚凌尘又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嚼着嘴里的包菜。佟耀收了笑好脾气道:“好好好,你不让笑我就不笑。”佟耀和他公事了一段时间,最开始那段别扭期过了之后,基本上就把龚凌尘当个娇气包姑娘哄着。
 
龚凌尘怎么看他怎么来气,偏偏对着这幅滚刀肉姿态又发不出火来,别提多憋闷了:“本来就是你的错,笑得那么撩人。”
 
“嗯嗯,”佟耀无比认同地点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龚凌尘嚼着菜嘴里含糊嘀咕道:“你的错何止是笑。”
 
佟耀耳尖听到了他的埋怨,认错态度良好道:“那劳烦帅哥指点一下我的其他错误,我好改正。”
 
龚凌尘筷子杵在餐盘里,有点恼火又有点委屈道:“你过完年忽然就走了,升职也不和我……不和大家说一声,亏我们还把你当朋友呢。”
 
佟耀手撑着腮帮子郁闷道:“如果我说我也是临时得到通知的,你信不信?”
 
“什么?”龚凌尘转过头来,瞪圆眼睛,“秦总竟然这样对你?”
 
佟耀无奈道:“怎么就‘竟然这样’了?也不是什么大矛盾,只是我和秦总关于职业定位出了点分歧,你看我现在不都是一个部门的副主管了吗?”他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说秦宁远的不是,毕竟秦宁远和他的纠葛只有他知道。
 
“你还真是护着他!”龚凌尘把芹菜咬得咔咔作响地说。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答?”佟耀懒得反驳。
 
龚凌尘闷闷道:“反正你呀就是要搞秦宁远崇拜。凡是秦宁远说的都是对的,凡是秦宁远做得都是对的。”
 
佟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表扬道:“贴切到位,一针见血。”
 
“好在咱们秦总有女朋友了,要不然我还真要怀疑你们有什么了。”龚凌尘小声说着,眉间忽然又有浮出些许得意。
 
 
 
 
 
第19章 19.好失败啊
佟耀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下意识反问:“你刚刚说什么?”
 
龚凌尘放下拿着筷子的手,看着他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隔三差五就在总裁办等秦总,秦总也没吩咐什么,就让我们好吃好喝伺候人家,工作完两个人就一起往外走,秦总昨天出差去瑞士了,那位小姐才没来,不过……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项目部和总裁办一南一北,佟耀近乡情怯不敢靠近更不敢瞎打听,自然是真不知道,看着对面龚凌尘嘴唇开合吐字,他感觉好似一盆冰水浇下,整个人凝固在板凳上,只觉得自己方寸大乱,万千思绪在心头缠绕。
 
“我怎么觉得你,”龚凌尘看了佟耀一会儿,迟疑说,“你喜欢……”
 
佟耀骤然抬眼看他。
 
那个眼神冰冷然而威慑力十足,龚凌尘一瞬间从他脸上看到了秦老大的影子,脚底生寒,于是蓦然噤声,把涌动嘴边的话连皮带肉咽了回去。
 
往回走的一路上,佟耀感觉到某种失控的力量在皮肤里面撞击着,然而这份他从一开始就不抱希望的爱情却如此炽烈,让他感觉胸口好像又把火在烧,一个下午拿着手机删删改改,一条微信从不要命的表白,改到立场居中的试探,再从立场居中的试探,改成故作幽默的戏谑,最终鬼打墙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去。
 
从春节回来到现在,佟耀除了在大会上和秦宁远隔着人堆儿远远对视了一眼,此后再也没有半点联系。这种疏远很微妙,一开始是不敢,后来是觉得在等两天,让他心理建设得再全面些,等到后来想重拾关系了,那种疏远却已成定势,仿佛需要一件够分量的正经事儿,才足以打破这个僵局。
 
而现在他半点有分量的由头也没有。
 
忽然联系远在瑞士的秦宁远,旁敲侧击问说您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秦宁远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脸皮太厚了?都被赶走了还死缠烂打着自己不放?再往深了说,佟耀压根儿也不敢发出去,因为他知道以秦宁远个性,一定会给他一个准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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