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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玄幻灵异)——添作五

时间:2018-12-03 09:49:44  作者:添作五
  禾点点头,他总觉得敖羽喝酒惹事,自己在身边能照顾得到,但每一次他喝醉了都如同小兽一般,扑上来就是一顿乱啃,自己也舍不得用神力去对付他,现下确实该谨慎一点。
 
  “兄弟,这里没起过风浪,可出现过妖邪作祟的传言?”敖羽吃着菜,继续询问着线索。
 
  男人摇头:“我们这里,人心向善,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妖邪。”
 
  没出现过妖邪,也没有出现那具血尸记忆中的风浪,难道我们找错地方了?这附近还有类似的渔村?
 
  敖羽心中正想着,禾便开口问了,“这黑泽海旁,可还有其他渔村?”
 
  男人再次摇摇头,“没有了,我们这儿一共三百二十户,全是住在一起的。”
 
  说罢又抬头将二人细细打量了一番:“你们两个是那种在天上飞的,四处捉妖的那种……那种道士吧?”
 
  禾点点头,“是。”
 
  “嗨。”男人吃了口菜,接着说:“你们啊,不要抓不到妖怪就盼着哪一方出事啊,这不好,不好。”
 
  禾见自己被误会了,摆了摆手:“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就是路过随便问问,如果有妖随手帮着收一收。”
 
  男人听见这话,朗声道:“吼,辜负好意了,真没有。”
 
  “没有才好。”
 
  当晚两个人在渔村歇下,女人打扫出来的是楼上隔间,地方不大,但足够两个人住。进门处就是一个贴地矮床,这床一直通到窗边,窗户是虚掩着的,能听到外面海浪的声音,有微风吹进来,挂在窗口的白布随着缓缓飘动。
 
  敖羽将门关上,伸手解开外衣,躺在床上直接滚到了窗边,再坐起来一把拉起帘子推开窗,月光便毫无保留的倾泻下来,散落到敖羽的怀中。
 
  禾站在原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在靡初国的那场祭典中,敖羽手握经卷受人朝拜的模样,当时的感情再次攀附到心头。
 
  禾对着他的背影轻唤:“夫人。”
 
  敖羽转过头,光芒留在一侧,他向禾伸出手:“怎么了?我的小太子妃?”
 
  禾拂面轻笑,也一把扯下外衣,坐到敖羽身边,望着窗外无边海水,冷声道:“叫夫君。”
 
  “叫什么?”敖羽拉起床上的被子,将两个人裹在里面。
 
  禾被温暖包围,顿了顿:“叫夫君。”
 
  “什么?”
 
  “夫君。”
 
  敖羽蹭到禾身后,将他环在怀里,“嗯,在呢。”
 
  “切。”禾轻笑一声,没想到自己踩中了个圈套。
 
  敖羽又道:“我都做了你那么久的夫人了,轮到你做我的太子妃了吧?”
 
  “你何时承认过是我夫人?”
 
  “是你夫君。”
 
  禾身子后倾,枕在敖羽的肩上,仰头看他。“行,为夫不和你计较,想怎么叫随你,只要你清楚你是我的人就好。”
 
  敖羽低头,在禾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是你的,都是你的。”
 
  禾轻笑一声坐起身子,双手扶在窗沿上,海风顺着发隙飘散开来,半晌他道:“你是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敖羽犹疑片刻,道:“我也不清楚,但其实最初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熟悉,仿佛在哪见过似的。后来你被络石刺伤,又差点被黑云枪反噬,我就突然觉得,如果你死了我就……”
 
  敖羽话说到一半,禾伸手向后捂住了他的嘴,摇摇头:“不必再说了。”
 
  敖羽轻轻一笑,伸出舌头在禾手心里舔了舔,禾倏地收回手,扭头看他:“你……你这相较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敖羽道:“太子妃教得好。”
 
  “青出于蓝。”禾将手掌在敖羽的领口擦了擦,又道:“方才你说到络石,有没有觉得昨日所见的那个鬼差,与他有几分相像?”
 
  敖羽思考了片刻,“确实,许是络石的魂魄被阎君收留了。这地府的鬼差,崔珏粗枝大叶,谢必安口齿不清,孟婆就是女流氓一个,这样看来,络石还正常一些。”
 
  “哈哈……”禾朗声一笑,觉得敖羽总结的十分精妙,末了又问:“我昏迷后,靡初国经历了什么?”
 
  敖羽将怀中人搂紧:“我那段时间只顾担心你,只是后来听负责那一方的仙官说,沈时渡在沈时良死后苏醒过来了,接掌皇位治理靡初。”
 
  “沈时渡?”
 
  “嗯,当日祭典他受了络石一刀,你用神力为他续命,也是他命不该绝,醒过来了。”顿了顿又道:“好像将奴隶制度废除了,应该是为了络石他们。”
 
  禾想到沈时渡的一生,只觉得可惜,他这一生只真心待过两个人,却都没能护其周全,最后孤苦一人守着皇城……
 
  孤苦一人守着皇城?
 
  “等等!”禾想到此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挺身转过来,捏着敖羽的肩膀道:“我好像,好像……”
 
  敖羽怔住:“你怎么了?”
 
  “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经他这么一说,敖羽也瞬间反应了过来,时隔数月,这两个人终于想起来,当日在靡初施在秦淑身上的神力还没解开,如今她依然是花猫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也不知道些了这么多会不会涨收藏
我这么可爱真的没有收藏吗?
晚安
睡觉觉喽!
 
 
 
 
 
第37章 第37章:靡初盛世
 
人间正月,上元佳节。
 
  风月楼挑起灯笼,在红绸的映衬下更显喜庆,靡初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度,但依然有达官贵人到风月楼来听曲喝酒,消遣一番。
 
  敖羽和禾走进来时,秋姑姑立即笑脸迎了上来:“呦,二位许久没来了。想吃点什么,听些什么曲子,我这厢去吩咐一番。”
 
  禾摆摆手:“随便安排个地方坐下吧,不需讲究。我此次还要向你打探些事情。”
 
  秋姑姑咽了咽口水,上次这两个人过来打听事情之后,整个靡初尸横遍野,自己都差点将小命搭进去,如今又来?
 
  秋姑姑动动眼皮,悄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这一黑一白,怕不是地狱里索命的无常鬼,又来纠缠自己了?
 
  寻思的空当,二人已经扯过椅子在角落里坐下了,对回过神的秋姑姑招招手。她便真的如同被勾了魂魄一般,战战兢兢地凑了过去。
 
  敖羽咳了咳:“你不必紧张,我们只是随便问问。”
 
  “好……好。”秋姑姑尽量唤回自己的理智,“你们问,凡我知道的,一定事无巨细,统统告之。”
 
  敖羽又道:“现在是谁执政?”
 
  “前朝时的七皇子。”
 
  “沈时渡?”
 
  “别别别。”秋姑姑急忙摆摆手,差点一激动扑过来捂住敖羽的嘴。“这圣上的名讳可不能直呼。”
 
  禾见秋姑姑如此忌惮敖羽,便又扯来个椅子,叫她一并坐下,又问:“你可知有什么可以潜进皇宫的机会?”
 
  秋姑姑要不是坐到了椅子上,此时听见禾说这话,绝对会膝盖一软跪到地上,“你们,你们想干嘛?”
 
  “你别误会。”敖羽解释道,“我们并非想伤害他,只是有些东西遗落在皇宫里。你也知道当时我们是同皇妃交好才有机会进入皇宫的。现在改朝换代,皇妃失踪,我们也不方便直接进去。”
 
  “嗨~”秋姑姑长出一口气,“要是这样,你大可不必担心,直接禀报看守就好了。”
 
  禾不解:“这是何意?”
 
  秋姑姑捶着自己还有些发软的腿,低头道:“当今圣上一直思念着皇妃,还派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却一直杳无音信,如果你们与皇妃交好,圣上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额……”禾拾起桌上的茶杯,摆摆手,“知道了,你先去招呼客人吧。”
 
  “唉。”秋姑姑答应着站起身,临走不忘回过头嘱咐,“当真遇见圣上,别忘了帮我们这风月楼美言几句。”
 
  走远了,敖羽侧过头拿下禾手中的茶杯,里面干干净净空无一物,“都没倒茶,你在喝空气?”
 
  禾苦笑道:“你方才没听见她说吗?沈环如果知道秦淑其实根本没失踪,而是被我们变成了只猫,那他不还手刃了我们。”
 
  “哇,你身为三界天尊,在天宫都横着走,怎么现在这么怂?”
 
  禾扪心道:“许是有些心虚吧。”
 
  二人正商量着如何潜进皇宫将那花猫变回来,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锣鼓声,风月楼中的其余人也从窗子探头出去观望,片刻听见有人谈论。
 
  “今天是上元节啊,所以圣上来为皇妃祈福了。”
 
  “哪个皇妃?之前失踪那个?”
 
  “对对对,听说那皇妃生前养了一只猫,现在在皇宫里,那只猫可比人还金贵。”
 
  敖羽稍稍放了心,还担心沈环不在意,会把那猫扔了呢。既然现在如此看重那只猫,祈福应该也随身带着吧,只要接近祈福队伍,就有机会把秦淑变回来了。
 
  想到此处,站起身走向邻桌,“几位兄弟,我们方才听见你们说,圣上会为皇妃祈福?”
 
  “是啊,没错。”
 
  “那冒昧问一下,这怎么个祈福法?到哪去祈福?”
 
  “哦。”桌上一人站起身,道:“你不是靡初本地人吧。”
 
  敖羽拱手,“路过。”
 
  “我们这靡初,多灾多难,新皇登基废除了奴隶制度,还在奴隶区建了座供他们居住的庙宇,所以为皇妃祈福,就是到那寺庙。”
 
  敖羽点点头道:“多谢。”又问:“那寺庙叫?”
 
  那人摆手:“新建不久,没取名,没挂匾。”
 
  敖羽再次道谢,转回身要对禾说这件事,却发现刚才落座的那张桌子,此时已经没有人了。
 
  禾呢?自己出去了?
 
  敖羽走出风月楼,街上飘着小雪,人群熙攘。方才祈福的队伍已经过去了,锣鼓声也被街道两旁的叫卖声压了下来。
 
  只是这人山人海中,却看不到那一头银发的少年。敖羽调动神力,飞身落在风月楼的楼顶,那一层薄薄的白雪瞬间被踏上了两只脚印。
 
  敖羽伸手探去,在不远处感受到了浓烈的神气,两缕神气。
 
  敖羽飞身过去,在一条离风月楼很近的胡同看到了禾,还有另一缕陌生神气的主人,杏花神。  
 
  “这位是?”杏花神见到敖羽愣了愣神,片刻反应过来,“尊后?”
 
  禾点点头,走到敖羽身边,伸手挽过他的腰身,笑道:“正是。”
 
  敖羽笑笑顺势将手搭在禾的肩上:“杏花神此番是?路过?”
 
  杏花神咂嘴道:“你们两个在外不能收敛一点吗?非要在我这个孤寡老人面前秀恩爱?”
 
  “好,好。”禾将手收回来,“所以你到凡间来,就是为了酒神?”
 
  “酒神?仪韫?”敖羽非但没放手,反而将下巴靠在了禾的肩上,抬头看着杏花神道。
 
  杏花神扶额,这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呢,自己这晚年生活刚有些眉目,八字画不出一撇,受不了这种打击,摆摆手道:“打扰你们二位了,我还是接着找仪韫去吧。”
 
  “真是仪韫?”敖羽站直身子,有些震惊。仪韫整天沾花惹草,这杏花神怎么会瞎眼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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