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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古代架空)——冬急

时间:2018-12-04 09:46:05  作者:冬急
  霍孤便上前捏住晏良的脸,往外扯了扯,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美人惊慌道:“公子不可!这可是王爷!”
  霍孤又捏了捏:“有何不可。”
  晏良委屈着求饶:“疼!哥哥快放手!”
  “下次还敢不敢闹我?”
  “不敢了不敢了,快些放开!”
  霍孤这才放开,谁知晏良一个跳跃,扒到他背上去了,任霍孤怎么甩都甩不掉。
  “下去。”
  “不下。”
  霍孤没办法,只得挂着他在府里走来走去,心想,下次再也不信这人说的话了。
  “王爷,宣王殿下来了。”
  晏良停了与霍孤的玩闹,从他背上下来,道:“让他进来吧。”
  宣王名为晏宣,四皇子,颇为受宠,自小不待见晏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什么风把皇兄吹来了。”
  “这不是许久未见皇弟,为兄想念的紧,便过来看看。”
  “皇兄快坐,来人,上茶。”
  霍孤不喜这种场面,这些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说不定还不止一套,互相算计,尔虞我诈,尤其是这个宣王,看着就不像好人,虽然晏良也不是好人,但起码看着舒服,不似这个宣王,让人看都不想看。
  他转身要走,晏良问:“哪去?”
  “掏鸟蛋。”
  “晚上给我带几块桂花糕回来。”
  霍孤应下,便出府了。
  晏宣笑道:“十二弟的新宠?”
  晏良玩味的笑笑:“是啊。”
  “瞧着不大待见十二弟啊。”
  “可不,买回府两月了,碰都不让碰,烈的很。”
  “哟?还有十二弟治不了的美人?”
  “皇兄这话我可不爱听,早晚我得把他拿下。”
  晏宣哈哈大笑,面里藏着厌恶,这晏良委实恶心,竟然喜欢男子,每每与他交谈便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晏良丝毫未曾发觉,一直与他讨论着如何讨美人欢心,还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晚上时分,霍孤还未回来。
  难不成是跑了?
  应该不会,霍孤不会不辞而别。
  可他一直想走,不排除偷偷离开的可能,晏良握紧拳头,眼里的怒火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霍孤回来时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一向温和的晏良此刻怒火冲天,他站在门口问:“谁惹你了?”
  “你说呢。”
  霍孤想了想,道:“总不是我吧?”
  “除了你,还有谁敢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霍孤不想与他吵,把桂花糕放在桌上,出门去了。
  “去哪?”
  “房顶。”
  “回来!”
  霍孤不理会他,一跃上了房顶,这晏良脾气也太差了些,而且阴晴不定,还不如师父好。
  晏良在屋里摔东西,瓷器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府内众人皆来到门前,晏良却嘶吼着:“不许进来!谁进来本王杀了谁!”
  霍孤在房顶上冷眼看着,不做理会,越发坚定了晏良不如师父的想法。
  美人焦急的拍着门,管家也劝着,老嬷嬷抹着眼泪,霍孤厌烦的跃下房顶,走到房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滚!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你闹什么?”
  晏良冷笑着,脸上还挂着泪痕:“不是要走吗?你走啊,你滚啊!”
  霍孤看了他几眼,便转身要走。
  晏良拿着碎瓷片割向自己的脖子,冲他吼道:“你要是敢走,本王立刻死给你看!”
  霍孤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威胁过,纵是留在良王府,那也是他自愿,要是他不想,即便是死,他也会出去,晏良留不住他。
  “你要是想死,随你。”
  晏良吼道:“好啊!你们都想我死,都想我死,那我便死给你们看!”
  “王爷不可!”
  “殿下!!”
  霍孤回头,只见晏良手上握着碎瓷片,瓷片上全是血,晏良的脖子上血淋淋的,血流到身上,猩红一片,残艳妖冶。
  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眼里尽是得意,嘴唇微动,霍孤看的出来那唇语。
  “你走啊,你不走,就是我赢了。”
  霍孤皱起了眉头,这人八成是个赌徒,还是个疯子,拿命做赌注,就为了一场输赢。
  霍孤转身回去,将晏良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撕下衣衫为他止住脖子上的伤口,道:“疯子。”
  “我就是疯子,霍孤,你输了。”
  霍孤不答,对下人吩咐道:“去请郎中来。”
  晏良笑着说:“你输了。”
  “那又怎样?”
  “还走吗?”
  第一个晚上,他与晏良打了个赌,晏良赌他有一天会回头,那时,霍孤就要自愿留下来,为他所用。
  霍孤应了,没什么能让他回头。
  “愿赌服输。”
  晏良听到这句话,笑了,而后便闭上了眼睛,像是极其疲累,沉沉睡下去。
  “王爷!王爷怎么了?”
  “只是昏过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霍孤烦躁道:“出去。”
  众人出去后,屋内便只剩下两人,霍孤看着熟睡的晏良,垂下了眼眸。
  若是知道师父在哪,他想给师父写封信,告诉师父他遇到了麻烦,杀不得,走不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郎中来了后,给晏良包扎了伤口,霍孤守了他半夜,后半夜,又坐到房顶上吹冷风去了。
  他要好好想想,拿晏良怎么办,可惜他想到天明,也想不出对策。
  在霍孤的二十年里,只有两种人,能杀的,不能杀的。
  能杀的,看不顺眼便杀,不能杀的,便避而远之。
  晏良不属于任何一种,他要杀晏良,却杀不掉,他要避而远之,晏良又不许。
  师父没有告诉过他,遇到状况之外的人要怎么办。
  留下来,留多久?为他所用,做何事?
  难不成一辈子留在这良王府,为晏良做任何事吗?
  可既已经应了,便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
  霍孤第一次觉得,世间皆是麻烦,而晏良是最大的那个。
 
  第 4 章
 
  天亮了,霍孤在房顶坐了一夜,眼看着东方天空吐出鱼白。
  他推门进屋,晏良倚在床头,脖子上缠着厚厚几层白布。
  晏良笑的恣意极了,他道:“子晚。”
  霍孤不答。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叫你什么,你就得叫什么。”
  霍孤转身离去。
  “本王饿了,要喝粥。”晏良在后面喊。
  霍孤离开,一刻钟后,端来一碗粥。
  “你喂本王。”
  “你是没有手吗?”
  “手疼,端不住。”
  “那便不喝。”霍孤把碗放到一边。
  起先拿晏良当朋友,对他也算恭敬,不想他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霍孤也不屑再与他好言说话。
  “你敢顶撞本王?”
  “那又如何。”
  “不如何,本王自己喝便是。”
  霍孤不想与他说话,起身去了外面,不管怎么说,以后,他就要留在这良王府了。
  此后一月,晏良仗着自己脖子有伤,把霍孤使唤了个遍。
  本以为晏良会让他干杀人放火的勾当,谁知这人只是拿他当下人使唤,挑水浇花掏鸟蛋,什么都让他做,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他那两条命。
  “子晚,花蔫了,浇浇花。”
  霍孤拿起水壶浇花。
  “子晚,掏个鸟蛋来。”
  霍孤上树掏鸟蛋。
  “子晚,天色不早了,还不回来睡觉?”
  霍孤对着月亮深深叹口气,下了屋顶,进门还是往常的样子,晏良满身胭脂气,闻着腻人的很,身上全是红痕,霍孤皱了皱眉,不愿上床。
  “你敢嫌弃本王?”
  “登徒子。”
  晏良哈哈大笑,道:“本王就是个登徒子,你又能怎样?”
  霍孤不愿搭理他,耳朵一动,听到房顶上有声音,他吹灭蜡烛,快步上了床,掀起被子盖着两人。
  “嘘。”
  晏良小声问:“有人?”
  “嗯,不止一个,功夫不错。”
  晏良低笑:“这都能听出来?”
  房上那人似乎不动了,然后,轻微的声音自房顶传来,是掀瓦片的声音。
  “他们在看我们。”
  晏良道:“那就给他们看。”他翻到霍孤身上,用被子盖住头,然后扯开了霍孤的衣襟。
  霍孤推开他,他又附到霍孤耳边,轻声道:“好哥哥,不会弄疼你,今日咱们不做,明日都得死。”
  霍孤冷笑一声,一跃而上,堪称粗暴的撕开晏良的衣裳,附到他颈肩啃咬:“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上我?”
  晏良低笑:“我不是念着哥哥是个生手,怕你不懂么,这事第一次得留个好印象,日后才有的吃。”
  霍孤咬住他的胸口,在那红痕上覆上自己的印迹,盖住原先的,道:“是吗?那我就领教领教殿下身经百战的功夫。”
  不知何时,房顶的人已经离开,房中的低喘却还未止息,一声一声压抑的嘶吼,抑制不住的婉转嘤咛,春色无边。
  霍孤手指探入他体内,问:“你方才刚做过,身子还受得住?”
  黑暗里的晏良脸色一红,没好气道:“你手都进来了,还有时间问这个?”
  霍孤心想,白瞎了心疼他,便一个沉身把自己送进去了。
  “你!轻点!”
  霍孤在他耳边低喘,这滋味太美妙了,下身被湿热的甬道裹着,一缩一紧的,舒服极了,他道:“轻不了,你里面,好舒服。”
  晏良蹬腿踹他:“无耻之徒!”
  霍孤正舒服着,懒得与他斗嘴,便动作了起来,晏良也逐渐没了力气骂他,浮浮沉沉,浑身酥麻。
  “你是狗吗?”一场欢爱结束,晏良已经没了力气,瘫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迹骂道。
  “是你勾我。”
  “你把持不住吗?勾勾就不行了?”
  霍孤脸色一红,晏良身子仿佛有股魔力,让人碰了想摸,摸了想上,男人本来就没那些虚的,兴致来了便上,管那些个有的没的。
  “你滋味好,把持不住。”
  晏良难得的红了脸,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骂道:“滚出去。”
  “再来一次。”霍孤食髓知味,二十年来第一次尝得这极致的滋味,一次哪里够。
  晏良挣脱他道:“不行了,我不行了,不做了。”
  “这就不行了?你不是身经百战吗?”
  晏良红了脸,道:“就是不做了。”
  “那我怎么办?”
  霍孤下身抵着他。
  “你……你要实在想做……我帮你弄……”
  “怎么帮?”
  “我……用手……”
  “不要手,要不用身子,要不用嘴。”
  晏良破口大骂:“不要脸,你压了本王,还想让本王用嘴帮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霍孤挑挑眉,掀开了被子,又欺到那魅惑的身子上,不多时,半推半就的软语传出,又是一夜香汗。
  霍孤吃饱喝足,浑身轻松,晏良已经累的抬不起手,嘴里还骂着:“霍子晚,本王要剐了你。”
  霍孤不与他计较,见他实在累得慌,便叫了桶热水,十分好心的替他擦拭一番,擦到那欢爱之处,霍孤道:“晏子瑜,张腿。”
  晏良张开腿,屁股一松,白液横流,霍孤给他擦拭干净,自己也草草擦拭一番,鱼水之欢使人亲近,历来第一次,霍孤搂着晏良入睡。
  翌日,霍孤起了个大早,找管家要了些治伤的膏药,准备送给晏良抹抹。
  快到屋子时,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王爷与那霍孤……”
  “玩玩罢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毫不在意的语气,霍孤看看手里的药罐,随手一扔,翻墙出去了。
  霍孤走在大街上,天天出来给晏良买东西,这大街他已经逛熟了。
  “大哥哥。”有人拽他衣角。
  霍孤回头,只见一个到他腰际的小男孩,竟是那日的小男孩。
  那日,晏良要寻死那日。
  那天宣王登门,他出了门,晏良让他带桂花糕回家。
  霍孤买好了桂花糕准备回府,见街角缩着一个小男孩,可怜兮兮的,霍孤觉得,自己当年被师父捡回家时,大概也是这样的。
  他过去,蹲下问:“你怎么了?”
  小男孩似乎害怕极了,也不说话,只哭着摇头。
  霍孤把桂花糕留下,便起身要走,谁知小男孩拉住了他的衣角,小手脏脏的,怕弄脏霍孤的衣裳,只敢掐着一点点。
  “你有事求我吗?”
  小男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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