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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诱惑(苏白戚顾)(影视同人)——闲潭梦落月

时间:2018-12-04 09:50:57  作者:闲潭梦落月
  女人的唇边有着纯然的笑容,然而那样的笑意却总让人感觉掺杂了些其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你无法认清它。
  狄飞惊看着女人优雅的背影,一脉平静。
  这里,是雷氏的总部,从雷纯刚才站的地方望出去,远远地,一座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红色大楼立在阴霾的天空下,怒放着卓然的霸气。
  就是这样,它永远能够在第一时间夺走所有人的目光,与生俱来。
  雷纯推门进来的时候,苏梦枕还在看那份报纸。
  当然,他当然得到了雷纯要来的消息,也知道应该在她来之前就应该把这种敏感的东西收起来,免得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同时,人的思维动作总是有那么些时候是不听从主人的指令的,明知道不应该去还是要这样去做,人们叫这种行为是,执念。
  能让苏梦枕挂心的东西并不多,除了脚下的这座大楼,首当其冲的,一直都是一个名字。
  ……
  雷纯推门进来,并不意外地看到苏梦枕正放下报纸的动作。
  “早晨的报道?”
  苏梦枕起身,把她迎进来,嘴里应着,“是。”
  “呵,其实对于白先生来说,这并不是稀罕事了不是幺?”雷纯走到他办公桌对面坐下来,后者亲自为她倒茶端了过来。
  薄薄的骨瓷杯轻巧地落在实木桌子上,发出细微的响声,苏梦枕没有回答她的话。
  雷纯也止住了话题,低头抿着杯中的茶水,她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个形容让她自己愣了一下,继而在心底里嘲笑自己,总是在奇怪的时间才想起他们两个有另一层关系。
  她是他的未婚妻,说起来真可笑。
  苏梦枕坐回去,十指交叠放在身前,“你来找我,是有事。”
  问号被说成了句号,雷纯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她握着茶杯,“算是吧。”
  “怎么?”
  “你也知道,我父亲近来身体一直不好,公司的事情都在我一个人身上,所以,”雷纯停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准备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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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影?!你是说真的吗?”
  距J影不远的咖啡馆里,两个男人临窗对坐,低声交谈,直到上一刻,其中一位终于动容,忍不住提升了音量。
  狄飞惊暗暗地翻了个白眼过去,“我要骗你就不会拿这么拙劣的理由了。”
  杨无邪咳嗽了两声,讪讪地压低了音量:“这一定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新闻。准备什么时候公开?”
  “下个月。”
  杨无邪挑了挑眉,“你说我要是回头把消息卖给那些花边小报,他们能给我多少报酬?”
  狄飞惊抬起眼睛,危险地眯起来,“J影福利差到让你去卖八卦过日子了?”
  杨无邪好脾气地笑笑,“赚外快这种事情正常人都是来者不拒的,我当然不例外,”他顿了一下,“泄露了金像颁奖礼上的重磅新闻,雷姑娘也就没必要跟苏总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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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纯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一帘幽梦般的目光仿佛透露着无限地柔情。
  苏梦枕不动神色,“你准备好了。”
  “是啊。”
  她优雅的声音混入了轻柔地叹息。息影,这个词说起来真是简单,雷纯意外地发现自己跟苏梦枕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中并没有很大的波澜。十几年的时间,她为了自己的想望,作为艺人而不是商人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到如今,说一句放弃,究竟心里会不会不舍呢?
  会吧,至少她以为自己会的。
  雷纯抿了抿唇,垂下眼睑。
  “金像那边组委会已经联系过我,你是确认出席的。”
  “嗯,我已经跟组委会说过……息影的事了,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作最佳新人的颁奖嘉宾。”
  苏梦枕沉吟了一下,缓慢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最佳新人的入围名单里,有一个也是你们的人。”
  雷纯在唇边挂起清浅的微笑,“公子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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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飞惊没有回答,偏过头,目光瞥向了那幢红色的大楼。
  杨无邪于是看到熹微的灰色光芒隔着落地窗照进他的眼睛,幻化出一片五彩斑斓的影像。
  半晌,狄飞惊开口,有些无奈,“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杨无邪伸手越过桌面,握住他的手指,用力按了按,“你不是只关心公司幺?雷姑娘一定找好了接班人。”
  狄飞惊把手抽回来,“你这是干什么?”
  杨无邪一脸无辜,“什么干什么,想也知道你们一定计划好了才来找我们谈的吧。”
  “……”
  狄飞惊无言以对,“他们要谈什么你也一定清楚。”
  “八九不离十。”
  这几乎是这个圈子里人尽皆知的规则,而他们也不过是站在了最近的距离,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了它的发展。狄飞惊的眼前掠过很久之前,第一次见到雷纯的样子,画面恍惚重叠,最后终于辨不清轮廓。
  他用手撑住太阳穴,笑出声来,“呵,当时没选择台前,一定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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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传来,苏梦枕的手机在桌上嗡嗡地震动,铃声是雷纯从未听过但却莫名熟悉的声音。两人间的静默被打破,苏梦枕拿起手机冲她点点头,“失陪。”
  雷纯抬了抬手示意他没关系,看着男人的身影走到落地窗前,压低了声音跟电话里的人交谈着什么。她隐约听到“证实”“媒体”“回应”之类的词语,大抵猜得到这通电话的主题,目光随即移回了桌面上角落里被折起来的报纸。
  雷纯想,自己其实是应该谢谢那两个人的。
  很短的时间,苏梦枕结束了电话走回来,对她欠身,“抱歉。”
  “没什么,”雷纯捋开耳边的发丝,“那座玉雕很传神。”
  “多谢,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定制电话。”
  “那到不必了,我想自己大概,没有那么强烈的东西,要寄托。”女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看过去,无限缱绻下敛着足以慑人的凌厉。苏梦枕用手指敲敲桌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真的要这么做?”
  雷纯弯起嘴角,“去年一年J影和有桥可都是大丰收,媚姐在T台上大放异彩还成功进军歌坛,金枝更是他们的天下;当然,把Corrine推向海外的你们更是……”
  “我只问你,真的要这么做?你该知道,这样太明显,今年。”苏梦枕打断她,身体微微倾斜了一个角度。
  “……”雷纯沉默了一下,再开口,语气波澜不惊,“我别无选择。有桥那边,我跟方总已经谈过,他同意了我的提议。”
  苏梦枕有些惊讶,“方应看同意了?”
  “是,或许也是考虑到我们三家的形势,毕竟……”话未竟,雷纯似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眼波流转,转移了话题,“那么,公子,你又同意与否呢?”
  苏梦枕深吸了口气,事实上,他并不希望参与到他们这样的事情中来,只是这个圈子水太深了,即使是他,在有些时候,也只有妥协才是最好的办法。
  况且……
  “公子,当初你和家父的约定,还作数幺?”
  “……”他并不意外她会说出这句话,苏梦枕只是在心里轻笑了一声,继而回应,“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对面的女人。
  他说不清自己在听到那句话后的感觉,当初美好的约定到了要兑现的时刻,当事人却竭力寻找取消它的方法——不只是苏梦枕,其实,雷纯也是一样的。
  那样的一个约定,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所以到底,当时为什么要做出决定来呢?
  雷纯听到他的回答,了然地点头一笑,继而起身,“多谢苏总,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慢走。”
  苏梦枕将雷纯送到门口,女人握着门把的那一刻停下了全部的动作,回头冲他露出一个灿然的微笑。
  他看到她唇启齿合,“其实,那两个人,也真是天生一对呢,不是幺?”
  苏梦枕的眸色蓦地暗下来。
  雷纯翩然离去。
  有些东西真的是心照不宣,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明白。雷纯用右手按压在左边胸口,有什么,要从那里流淌出来了,隐隐地,刺激着痛觉。
  同一时间,有桥楼下。
  标志性的红色跑车打了个漂亮的旋转停下来,地面上的积水被车轮卷起,飞溅出浑浊的水珠,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动荡起来,让人产生流动的错觉。
  肉眼可见明处暗处的大小记者带着长枪短炮已经蠢蠢欲动,绯红的车门却过了很长时间才被人缓缓推开。
  一双墨蓝色高跟闪着冷丽的光芒首先映入视线,接着是女人修长的双腿,当季的Versace白色连衣裙,身材比例完美,栗色的卷发随便束在一起,有种凌乱的美感。女人的脸上带着浅色的墨镜,站在车门外,却又俯下身去,不知在跟里面的人说些什么。
  狭小的空间里热度破表,白愁飞伸出一根手指拖着女人的下颌,浅浅地吻她的唇角。
  女人的吻则落在他耳边,雷媚妖娆的声音带着笑意,“很多小虫子在看哦。”
  女人象牙色的皮肤触感柔软,白愁飞指尖轻轻摩挲着,眯了眼,透过车窗可以看到那些无孔不入的娱记已经不去隐藏行踪了,正大光明地站在不远处“偷拍”。
  “让他们看。”
  他既然前一个晚上让他们捕捉到了东西当今日头条,就没准备遮盖这条新闻。
  他的声音有些冷,雷媚伸手描摹他的轮廓,“任性的家伙。”
  白愁飞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气氛始终氤氲着暧昧的味道,“彼此彼此。”
  “呵呵,”女人轻笑,“是彼此利用吧。”
  “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
  女人眉眼飞扬,一段浑然天成的旖旎风情,“我可不能跟你比,只能羡慕。”
  “哼,”白愁飞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笑音,哑着声音道,“那,嫁给我。”
  “啧啧,真是没礼貌,跟女人开这样的玩笑,”雷媚单手撑上男人的肩膀,将他推开,“最开始可说说好的,别玩过火,否则,你来收场。”
  “你放心。”
  “我可一点都不放心,”雷媚扬了扬眉,“你知道的,我其实并没什么期待。所以你最好小心点,别把有些人惹急了。”
  她顿了一顿,“Silver,我可还等着看好戏呢,别那么快就输了。”
  说完,也不待白愁飞反应,径自抽回了身体,回手关上车门,冲着闪光的地方抬了抬墨镜,迈步走开。
  白愁飞眼中的光芒于是冷下来。
  说什么期待,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分别呢?雷媚终是没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她了解他,但她不是他,所以没有办法准确判断他每一个行为的含义。白愁飞想,自己也找不到合理的方式,来解释看到今早娱乐版头条时那种奇异的快感。
  报纸上印着他和雷媚赤裸拥吻的照片,背景是灯红酒绿的夜色,酒店的高层。
  虽然照片上的人物模糊不清,但轮廓至少是可以辨别的,再经过刚才那一幕,他预感自己之后几天出行或许都会成问题。
  然而,他为什么会觉得值得?
  明明是原本毫不在意的东西,拥有过,就变得贪心起来,他们大抵都是这个样子。握在手里的不懂珍惜,失去后便是锥心噬骨的痛,却都逞强不表现出来,用自己的方法固执地对抗彼此——无论对错。
  所以期待啊,这种东西,早就没有了吧。
  他们的结局,注定是两败俱伤。
  白愁飞笑,雷媚作什么要提醒自己,他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便没有后退的可能。从前不会,现在当然也一样。
  男人的眼神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张扬到极致的跑车掠过大街小巷,驶过市中心一幢红色的大楼。
  白愁飞没有去看。
  人啊,真的是害怕寂寞的动物,冰冷的城市太压抑,人们需要一个地方去发泄情感,真真假假,谁又说的清呢。
 
 
第22章 
  一轮落日泣血。
  漫卷的黄沙,凄厉的风。
  满目疮痍的城墙斑驳着苍凉的意味,男人立于城门前,铮亮的银色光明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杆长枪肃杀地睥睨战场。男人神情间有深深的漠然,这个看起来清瘦的男子以他特有的气势震慑了整个战场。
  一人,一马,一枪,同敌方一万精骑冷冷对视。
  不主动出击,也不退却。
  可就是这样,那人多势众的军队居然无人敢动。
  刺目的阳光一点一点消失,男人的面目轮廓模糊在光线中,徒留一个萧索的影子。
  大抵是被这肃杀的气氛压得焦躁起来,敌方的一排士兵率先向来杀来。
  男人调转马头,策马上前,眸色一凛。
  银枪斜挥而下。
  那些士兵,眼见着他冲过来,纷纷举起兵器急忙应对,却见那个白衣染碧血、冷颜傲霜雪的男人手中寒光冷冷闪过。
  马未到,气已至,银枪锋锐不可挡,寒光闪过,一排兵士已被割颈而亡。
  男人的脸上溅了血渍,眸光幽深,隐隐透露着浓烈的杀戮之气。
  仍不主动出击,然而在战圈儿中,无一人过得了他的银枪。
  弑神杀佛!
  ……
  城墙之内,布衣荆钗的女人用银色的针细细绣着手中的一对鸳鸯。蓦地,尖锐的针尖刺破了青葱般的手指,女人痛得一皱眉,雪白的绢布上已点染上了几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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