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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受制于人(魔道祖师同人)——东方极蓝

时间:2018-12-05 16:30:29  作者:东方极蓝
 
“泽芜君莫急,让我再问晓星尘道长几个问题。道长,你可认识薛洋?”
 
来了。
 
“认识。”
 
“你们二人是何关系?”
 
“互为仇敌。”
 
“那为何有人看到你二人一同出入,举止亲密?”
 
死一样的沉寂。
 
那人轻轻一笑,“我换个问法。既然你与他有仇,为何你们同行多日,你不杀他?”
 
“我功力受损,不是他的对手。”
 
“那薛洋可有对你说起,他复刻出了阴虎符之事?还请道长如实回答。”
 
“他说过。”
 
“既然你二人有深仇大恨,他为何要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于你?”
 
“我不知。”晓星尘静静答道:“我亦不知阴虎符的下落。”
 
“薛洋却不是这么说的。”
 
 
 
那人转过身,却是对着蓝曦臣说道:“还请晓星尘道长随我们走一趟兰陵,去和薛洋当面对质。若是道长清白,我们家主自当亲自将道长送回云深不知处,否则,阴虎符干系重大,恕我们失礼。”
 
晓星尘静静站立片刻。
 
他眼上蒙着白布,从对质到现在,脸上柔和的线条全部消失了,又变回上山之时那个偶人一样的晓星尘。
 
蓝启仁见他白布上又晕出血色,知道他心情激荡,远非面上这样平静,心中不忍:“想是那薛洋信口雌黄,随意诬陷。”
 
“是,我家主人也这样想。晓星尘道长素来声誉极佳,想来不至于与薛洋为伍。只是阴虎符若重新出世,必将掀起血雨腥风,此事关系天下苍生,我家主人也不敢等闲视之。”
 
“那星尘你和他们走一趟,说清楚就没事了。”
 
“是。”
 
“事情紧急,还请道长这就随我们下山。”
 
“好。”
 
“景行,你二人也一同前去。”
 
“是。
 
晓星尘知道蓝曦臣是一片好意。
 
“不必,”他说道,“一点小事,无需劳烦。”
 
蓝启仁道:“什么不必,你是我们半个蓝家人,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理。”
 
“诸位好意,晓星尘心领。既然此去兰陵,想来金家家主会主持大局,诸位不必再为我的事奔忙。”
 
“也是,金家家主是我三弟,我让人给他带封信,他定会秉公处理。若是那薛洋血口喷人,他也会护着你。”
 
“多谢泽芜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晓星尘道长可要收拾收拾?”
 
“不用了。”他站得笔直,单薄如纸。“走吧。”
 
 
 
7
 
 
 
“道长,我扶你上车。”
 
连马车都备好,可见此行势在必得。
 
晓星尘顿住:“不必。”
 
他摸索着车门自己钻了进去,如蝴蝶一头钻入张开的网。
 
 
 
一路上,除非必要,晓星尘都独自待在车里不声不响,枯坐出神。
 
别人只道他性格孤僻,初时还有几分恭敬,后来只当他又聋又瞎,渐渐便轻慢起来。这些人并非金家嫡系,不过是奉命把人带到,抱山散人的名头虽无人不晓,那也是远在天边的传说,这样一个形容枯槁的道人,也不像是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样子,渐渐言语之间不无放肆。
 
等车马行出了姑苏地界,护送的蓝家人离队回转,这些人更是不将晓星尘放在眼里,又嫌他眼盲累赘,每日除了一壶清水两个馒头外,并无其他。到后面更是连称呼都免了,每日掷两个馒头进车里作数。不管是金家给的车马费,还是蓝家留下照应晓星尘的银两,统统进了自己的私囊,每日大鱼大肉,喝得醉醺醺的,划拳丟骰子取乐。
 
有江湖闲汉贪一口酒喝,便上前来攀谈:“各位大哥,这一趟运什么好货?”
 
“哪是什么货物,是个人。不过也跟货物没差就是,一天到晚在里面不出来,面都见不到一个。”
 
“什么人这样精贵?”
 
“呵,一个病怏怏的道士罢了。哥几个只要把他送到兰陵,就能领一大笔银子,这差事轻松又划算,走一次够吃半年。”
 
“这么划算?那指不定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
 
“嗨,若真的是什么高人,至于这样?不过我说,看他的样子倒的的确确像是身上有病,别半道上死了吧?那咱们可就亏大了。金主说了,要活的。”领头的人随手一指,“你,去看看,他还有气没。”
 
被点到名的人心不甘情不愿,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走到马车门外轻轻敲了敲:“道长?”
 
没人应。
 
他又敲了敲,渐渐有点不耐烦起来,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留在桌上的半壶酒和一碟子卤肉要被别人瓜分了,干脆伸手用力一推车门——
 
他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寒意,抬头一看,一道剑光定格在他死前的瞳孔里。
 
 
 
“叫老幺去看看,他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那混蛋灌多了黄汤,怕不是找茅厕去了吧。”
 
老大骂骂咧咧,正要叫人去找,却见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黑衣人。
 
另有一个青年的嗓音从相反方向传来:“怎么磨蹭了这么多天才来,等你们好久了。”
 
 
 
晓星尘自睡梦中惊醒。
 
路上马车颠簸,他睡眠又浅,原本也只有停下时能好好睡上几个时辰,却不知什么人正驾车狂奔,车外一片嘈杂,似乎有什么人在后面追赶,声音听不真切。
 
马车骤然急停,只听得几声惨叫,接着是求饶,晓星尘心一紧。
 
帘子突然被人掀开:“道长。”
 
笑吟吟的声音,不是薛洋还能是谁。
 
晓星尘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仿佛早已知道自己到不了兰陵。
 
 
 
“你瘦了。”薛洋端详着他,柔声道:“脸色怎么这么差?这些畜生竟敢慢待你,我杀了他们,给你出气好不好?”
 
他声音极温柔,下手却毒辣,手中的匕首转眼间就削掉了半个脑袋,那人顿时血流如注,气息全无。
 
还活着的几人面如土色,簌簌发抖。
 
晓星尘道:“他们也是听命行事,你何必过河拆桥。”
 
“我气啊!你知道我用什么才换得金光瑶出面替我要人吗?我想到心里就不舒服,正好趁他们主子不在,人我也要回来了,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还活着的几个见原先被他们如囚犯一般押解来的人此刻反倒成了唯一救星,纷纷跪地哀求。
 
晓星尘不忍:“放了他们吧。虽有错,罪不致死。”
 
薛洋本也没想把这些人全部杀掉,他留着他们还有用处,不过是想听晓星尘开口求一求他,当下便挥挥手让人赶紧滚。
 
“道长说的是,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些小角色身上。倒是你我二人的帐,得好好清上一清……”
 
早在下山之时,晓星尘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他没想到薛洋会这样胆大妄为,金家不是他的结盟靠山么?竟也照杀不误。
 
“你半路劫走了人,金家那边如何交代?”
 
“还能怎么交代?如实交代呗。不过,出手伤人的可不是我。是你的至交好友……”
 
“子琛?”
 
薛洋大笑,“道长真是冰雪聪明。”
 
“原来如此。”晓星尘道,“子琛动手,我便坐实了罪名。而你,原本还在金家地牢里,自然也是子琛救你出去的,和金家并无关系。就算有,也只是看守不利。”
 
“道长真是一点就透。为了洗清金光瑶的嫌疑,我特意让宋岚多杀了几个人,到时候蓝家追问起来,看金家死伤惨重,再加上金光瑶那家伙素来擅长巧言令色,到最后蓝家也只会安抚,不会问责于他。”
 
“你费尽心思,无非是想抹黑我与子琛的名声,又何必杀这许多人。”
 
“我想杀就杀了。谁让我不痛快,我屠他满门。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姑苏蓝家,我也敢寻一寻他们的晦气。”
 
“你想对蓝家做什么?!”
 
“道长紧张了?看来云深不知处真是个好地方,道长不过去了几天,便流连忘返。我也应该去住上一阵才是,兴许明日就改姓蓝了。”
 
“蓝家势大,岂是你能招惹。”
 
“原本是不能,但我有这个……”
 
“阴虎符在你手上?”
 
“没错。”薛洋得意洋洋,“金光瑶那狐狸,这回总算是被我坑了一回,回头等他发现我给他的阴虎符是假的,怕是会气得不轻。道长,你不是喜欢云深不知处吗?我这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我忘了,道长总是嘴上说不要,心里却是喜欢的。”
 
“不过在那之前,你我二人,有几笔账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
 
 
 
 
 
晓星尘长发散落,双手被捆住,高悬过头顶。
 
“道长,分别这么多日,你可有想过我?”
 
薛洋手中拿着一柄小小匕首,冰冷的刀锋贴在他肌肤上比划。
 
“说想我,我就放过你。”
 
晓星尘双唇绷紧,一言不发。
 
“道长,你还是这么倔。我既舍不得伤你一丝一毫,又忍不住想把你狠狠揉碎……”
 
他拿坚硬的刀柄去挑弄晓星尘的乳首,令那两枚淡绯色的乳头坚硬挺立,又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吸吮地又红又肿才肯放开。
 
“自从和道长分开,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等把你抓回来,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涨一涨记性。要是用些普通的手段,以道长的韧性和心志,只怕没什么用处。所以,这回我满足你一个未竟心愿好不好?”
 
一双冰冷的手代替绳索,牢牢抓住了晓星尘的双臂。
 
晓星尘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得薛洋用甜蜜又恶毒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从前可曾想过,在宋子琛面前宽衣解带?”
 
什么?!
 
晓星尘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开始拼命挣扎,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住,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
 
薛洋充分享用着他的脆弱与无助,慢条斯理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火热阳物对准了脆弱的穴口。
 
“道长,你最爱的宋子琛,正看着你呢。”
 
晓星尘浑身一僵,薛洋趁此机会,用力挺身而入。他将性器插入至最深,充分翻搅着,一面感受着绞紧的甬道剧烈收缩带来的紧窒与甜美,一面用情人呢喃般的语气柔声问道:“你猜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凶尸并无灵智,自然也无表情可言。但晓星尘的样子,却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薛洋,”晓星尘咬紧牙关,一道血痕自他嘴角渗出,“任凭你如何作践我,为何到现在还不放过子琛。”
 
“哼子琛子琛,到现在了,还是提起宋子琛,你才会有一点儿反应。这个,也是为了子琛吧?”薛洋伸手熟练地套弄起他半硬的性器,强迫他向欲望屈服。
 
晓星尘咬牙道:“我对子琛,从无非分之想。”
 
“是吗?”薛洋抬高他的双腿反折过肩,摆成迎合的淫靡姿态,又有意用性器缓慢碾磨最敏感处,令他零零碎碎受着煎熬——
 
“道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说这话有几分的说服力。呵,清风明月晓星尘?”
 
他用力挺身,每深入一次便问一次:“你倒是说说,如何清风,如何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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