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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景辕还很好心地问他下顿是想喝粥还是吃稀饭?
  沉胥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连白眼都不想给他一个。
  有区别吗?请问有区别吗?
  得出结论,得罪夫君的下场并不好。特别是夫君还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的时候。
  当然也有好处,就是未来半个月都不用侍寝。
  沉胥缩在梅园养伤,景辕除了前几天来吃大鱼大肉气他,后面太医说了他半个月不能行房事以后景辕好几天都不见人影。
  他简直怀疑景辕跟他成亲就是为了睡他。
  不过黑风倒是经常来梅园看他,顺便看蚂蚁搬家,捉蛐蛐,斗蝈蝈。
  或者反过来说比较恰当。
  “坏女人又来了!”
  这天黑风蝈蝈也不玩了,来沉胥面前愁眉苦脸说了这句话。
  “什么坏女人?”沉胥问。
  “把俺的糖踩碎的坏女人,还天天缠着神仙嫂嫂!俺不喜欢她,神仙哥哥,我们不要理坏女人!”
  原来景辕这几天不来找他是因为有狐狸精陪着,好个景辕,嘴上说着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居然背着我又跟狐狸精见面,看我不跟你好好算账!
  他跟黑风同仇敌忾:“好,不理!”
  “王妃,和硕公主往梅园过来了。”下人来报。
  说曹操曹操到。
  和硕公主同样一袭大红华裳,妆容比那日精致,虽嫁过人,皮肤依旧吹弹可破,胸口的领子还开得很低……
  一年前还是赵王的涵妃的时候可没见她这么开放。
  果真是狐狸精!
  “胥公子,一年多没见,胥公子还是一样没有变化。”
  废话,一年又不是十年,怎么可能有多大变化?
  沉胥是读书人,心里骂人的时候脸上也可以很有礼貌:“公主也一样没有变化,还是这么漂亮。不知公主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侍女搬来贵妃椅,她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手拄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放在膝上,朝这个方向看过来,笑靥如花。
  “胥公子,为本宫作幅画吧。”
  沉胥给出良心建议:“公主殿下,若要画肖像,你应该找宫里的画师才对。”
  她唇上的朱红比她的大红裙子还鲜艳:“不,本宫就要胥公子画。”
  这里所有人都唤他王妃,只有她叫他胥公子。
  沉胥故作轻松笑笑:“公主,我不会作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和硕公主笑容更灿烂,她从椅子上起来,妩媚地拨了下头发,走到沉胥面前。
  “以左手画震惊四国的慕容胥三殿下,会连区区肖像画都不会吗?”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沉胥都听得很清楚。他脚步不受控制后退一步,几乎跌倒,他扶着墙稳住身体,对下人挥手,唇色苍白吩咐:“你们都退下吧,我有事情要单独与公主说。黑风,你先自己去玩,我等会儿来找你。”
  “好,神仙哥哥你快点过来。”
  “嗯。”
  所有人都退下后,和硕公主轻声笑了下:“三殿下不必紧张,本宫也不是那种不会通情达理的人。”
  “公主要什么?”沉胥问。
  “我知道,三殿下潜伏在王爷身边是为了辅佐太子殿下登基。迷惑王爷,与王爷成亲也只是权宜之计。你我各为其主,我理解,所以我不会为难殿下。”
  “公主要什么?”女人说话就是喜欢绕弯子,沉胥又问一句。
  “让景辕休了你,立我为妃。”她负手立在庭院,背对着沉胥。
  “作为一个女人,我不喜欢干涉你们男人之间的事,也对权力家国荣辱没有概念。我是女人,我只想要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她转过身,看着沉胥:“你谋你的大事,我做我的王妃,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以后互不干涉,如何?”
  “我要是不答应呢?”沉胥道。
  和硕公主鲜红的唇角扬起,眼中无笑:“我会告诉王爷一切,我同样有机会成为摄政王妃。而你,能不能活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有得选择吗?”沉胥艰难地笑笑,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这个女人今天是带着十全的准备过来的。
  “公主,我答应你。不过需要时间。”
  “好,我等胥公子的好消息。”
  他与和硕公主,景辕必然是相信他。但是若和硕公主把所有真相说出来,景辕还会相信他吗?
  景辕当晚终于到梅园来了,沉胥还是喝白米粥,却让厨房给景辕准备了一桌子大鱼大肉。
  “胥儿,大夫说你这几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为夫才几日没来?”
  “这些是为你准备的。”沉胥说着指指自己桌前的粥:“我的是这个。”
  景辕明显愣了愣,盯着沉胥看了很久:“胥儿怎突然对为夫这般好?为夫心里有点慌。”
  “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有些话想跟你说。站着干嘛?坐下来吃饭,吃了饭我跟你说。”
  景辕以相当缓慢的速度坐下来。
  “胥儿,不如你先说,你不说为夫不敢吃啊。”
  “让你吃就吃!哪那么多废话!说得好像我这里是鸿门宴似的?坐下,拿筷子,吃!啰哩啰嗦你是不是男人?”
  景辕夹起沉胥手指指着的辣子鸡里的那颗小米辣放嘴里,嚼碎,吃了,然后辣得一直吸气。
  他给景辕倒杯水,嫌弃道:“不能吃辣就吃别的,桌子上又不是只有一个菜。”
  “好。”
  景辕开始扒饭,眨眼的功夫,碗里的饭就见底。擦擦嘴:“吃完了,胥儿,说吧,有什么事?”
  “……”
  沉胥悠悠地喝粥,喝一口偷偷用余光看一眼景辕,这个真的是我霸气威武聪明机智的摄政王夫君?真的不是被白痴上身了吗?
  在他第三次偷偷用余光看景辕的时候景辕先开口了。
  “胥儿,这几天边疆出现一些异动,南照灭国后,西辽和东苑都在蠢蠢欲动,边界守军打听到,西辽有和东苑结盟的意图,虽然目前还没有结盟,但是如果他们结盟了,对我北商的威胁是很大的。而且,你知道的,北商混进了西辽奸细,皇上因为这个日夜睡不好。”
  他抬起头看向景辕。
  什么?皇上日夜睡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这几日皇上秘密命我进宫商议,所以这几日没有来看你。胥儿,不要生我的气。”
  景辕以为他生气?
  他哪里表现出他生气了?
  “和硕公主这几日确实来过,但是我根本没有见她。府里有一些长舌头的,我已经把他们驱逐出府了。”
  “……”
  第一次发现,景辕内心戏挺丰富的。
  “景辕,我们成亲,也快一年半了吧。这段时间里,你对我很好,我有任何需求你都会满足我,事事依着我,宠着我,疼爱我,包容我的小毛病,危险的时候保护我……”
  沉胥每多说一个字,景辕的心就悬起一分。
  在书中,往往主角说这话的时候,那就是两人感情要玩完了。
  “阴山雪山里,你把唯一保暖的狼皮给了我,悬崖边,你没有放开我的手,成亲当日,你对天起誓,我被南照国的人抓走当人质,你单枪匹马来救我……太多太多,我……”
  景辕突然捂住他的嘴,神色痛苦:“胥儿,你不要说了,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他紧紧抓住沉胥的手:“哪怕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们已经成亲,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从我身边逃走的。”
  沉胥想抽出手,景辕死死抓着他,他叹口气。
  “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而我到现在,却都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心意,都没有跟你说过一声我爱你。景辕,我现在想告诉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用我以后的所有时光回报你。”
  他给呆滞的景辕一个白眼:“你想哪去了?白痴。”
  “胥儿你……不是要跟我分手?”
  “……我是要告诉你我也爱你,堂堂摄政王怎么今天变成傻子了?”
  景辕愣了很久,他望着他的眼睛,握着他的双手。
  “胥儿,这辈子,我景辕定不负你。”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此生,我沉胥也不会负你。”
  沉胥反握住景辕的手,语气真诚。
  “那……胥儿不跟我分手了?”
  “……”
  沉胥朝前走,丢下两个字:“你猜。”
  都说这么明白了,这人是不是傻子?
  没走两步,被人从背后抱住,热气呼在他脖子上,痒痒的。
  “胥儿,这是你说的,你这辈子都不能跟我分手。”
  “废话。”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说分手。”
  “废话。”
  “就算我每天都要,你也不能和我说分手。”
  “废……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闭着眼睛没有听清。”
  “我说我爱你,胥儿。”
  景辕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去,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唇轻轻覆下来,在他唇上温柔辗转。
  “景辕,你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两人唇瓣离开间隙,沉胥问。
  景辕与他额头相触,他说:“就是现在。”
  “我也是。”
  说罢又吻上去,这一次是沉胥主动。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两人热情地追逐,嘻戏,打闹,纠缠。
  最后累了,沉胥轻轻靠在景辕怀里,闭着眼睛。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天与地这一刻只剩下彼此。
  “神仙哥哥被神仙嫂嫂抱着,神仙嫂嫂抱着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被神仙嫂嫂抱着……”
  黑风站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说着,节奏还非常好。
  ……
  说好的主角亲热闲人回避呢?
  不爽。
  “胥儿,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黑风送回黑风派了。”
  很显然景辕比他还不爽。
  黑风一听,差点哭了,跑过来抱着沉胥大腿:“神仙哥哥,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走,我死都不走。”
  沉胥望望景辕,景辕双手抱胸,面无表情。
  他蹲下来对黑风说:“以后,神仙哥哥和神仙嫂嫂互相抱着的时候,你就装作没看见,也不能来打扰。这样,神仙嫂嫂就不会赶你走了,知道吗?”
  黑风点点头:“那神仙嫂嫂和神仙嫂嫂嘴对嘴的时候呢?”
  “你也不能来打扰。”
  “嗯,那神仙哥哥和神仙嫂嫂都没有穿衣服,神仙嫂嫂把神仙哥哥压在身下……”
  “这个更加不能来打扰!”沉胥打断:“不然神仙嫂嫂不赶你走,神仙哥哥也要赶你走,知道吗?”
  这孩子究竟看到了多少儿童不宜?
  “黑风知道了,黑风听神仙哥哥的,以后,神仙哥哥和神仙嫂嫂抱着,亲亲,和不穿衣服的时候都不能打扰。”
  “也不能偷看,不能到处乱说,要保密,知道吗?”
  “嗯,知道了,神仙哥哥放心,黑风什么都听神仙哥哥的。”
  “嗯,真乖,等会儿给你一袋糖。”他摸摸黑风脑袋。
  也顺便在脸拉得老长的景辕脑袋上摸了一把:“也给你一袋糖。”
  “本王不吃糖。”
  “那王爷想吃什么?”
  “你。”
  “不好意思王爷,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去去就回。”
  跑出两步,被拽回,往屋子里拖。
  “黑风——”他喊黑风求救。
  黑风捂着眼睛望门口走,边走边念叨:“不能偷看,不能偷看,不能……”
  屋子里,门被反锁,大床上,景辕压着沉胥,沉胥死命抗争。
  “大夫说我们半个月不能行房事!”
  “如果我记得没错,昨天就是半个月最后一天。”
  “你记错了,还没到半个月。”
  “我不会记错。”
  ……
  于是,沉胥在养好伤的半个月零一天,又被吃干抹净了。
  景辕跟他成亲果然就是为了睡他!
  不过这一次景辕比较温柔,他就没有上一次那么惨不忍睹。只是在床上躺了半天就活蹦乱跳了,但是他心情很憋屈,跟景辕说要上街散心,于是跑去了赌场。
  沉胥赌博不玩出老千,他是个老实人,来赌场就是来找乐子的。输多少钱无所谓,反正景辕有的是钱。
  在他把兜里的三百两银子全部输光,心情美滋滋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路人拦住他。
  “兄台,且慢。”
  “兄台,何事?”
  “兄台不妨再赌一把。”
  “兄台,我已经没钱了。”沉胥把钱袋倒过来,抖了抖。
  “无碍。”那路人拉着他回到赌桌,出手就是一百两:“各位,我们这次玩点大的,如何?”
  赌场里的都是些出老千高手,有人白白送来银子,他们自然很开心。
  “好啊!来!”
  “这位少爷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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