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当年万里觅封侯(古代架空)——漫漫何其多

时间:2018-12-09 08:26:28  作者:漫漫何其多
  郁赦道:“然后,每日送给那老东西一根,告诉他,那是他哥哥的。”
  “别丢到他面前去,给他看一眼就行。”郁赦道,“他爱信不信,一句旁的话也别跟他说,他或是不信或是装不在意都没事,急着要见我也别理,一天一根,十天后我再见他。”
  郁赦冷冷一笑,“不是睡得着么……”
  处置好了公务,郁赦早早的回府了。
  “他……”郁赦看着躺在床上的钟宛,压低声音道,“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不醒?太医不是说他腑内的淤血已经吐出来了吗?”
  “啊,说起来也是啊。”冯管家也发愁,“几位太医诊脉说没大事了,但钟少爷他就是醒不过来,难不成……是这些年累坏了?要多歇歇?”
  “总这样躺着,哪里能歇着了?”郁赦烦躁,“明天再另请两个太医来,好好看看,他到底是坏了肺腑还是坏了脑子?这总是昏迷不醒的是怎么回事?”
  “前些天,钟少爷连着烧高热……”冯管家隐隐觉得不太对,小声道,“老安王的孙子,就是小时候连着发了一月的热,现在二十几岁了,字都不识一个,钟少爷他是不是也……”
  “不可能。”郁赦冷冷道,“他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说傻就傻了?”
  冯管家轻轻的给了自己一嘴巴,连着“呸”了两声,“是是,一般都是小孩子烧傻了,大人……没怎么听说过。的。”
  说话间,外面小丫头把熬好的药送了过来,郁赦接了过来。
  郁赦眉头紧皱,摆摆手,让众人下去了。
  郁赦低头看着钟宛,抬手替他拨了拨头发,突然自嘲一笑。
  “你要是真傻了,来日我再疯了……”郁赦轻声道,“咱们要如何过日子?你……到时候还记得我么?”
  床上的钟宛一动不动,睡的死沉。
  郁赦静静地等药放温了后,端了起来,低声呢喃,“我找最好的太医,肯定能治好你,就算不能……我一样要你,傻就傻了,傻了活得更自在……”
  郁赦吹了吹汤药,皱眉吞下一口苦涩汤药,低头亲在钟宛唇上,慢慢地哺给他。
  突然,郁赦眸子倏然亮了下。
  郁赦起身,眯眼看着钟宛。
  郁赦沉声道:“什么时候醒的?”
  郁赦拿过帕子擦了擦嘴唇,磨牙……
  不是肺腑坏了也不是脑子坏了,是这样人的色心坏了!明明已经醒了,还想诓骗自己如此喂他!
  钟宛的眼皮微微动了下,死撑着。
  郁赦被气的深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舌头那么不老实,还想装?”
 
 
第62章 世子,喂药用得着舌头吗 
  钟宛睫毛颤了下, 不太死心, 硬着头皮还要装, 戏要做全套,他像是被搅扰了似的,不适的皱了皱眉, 稍稍动了动肩膀。
  “……”郁赦压着火,“没醒?”
  钟宛自然不能回答。
  郁赦真的是快被钟宛气疯了!
  担心他旧疾复发身子撑不住,担心他这些年精力消耗过多熬干了心血。担心他经此大变伤了心, 担心他真的是无可留恋, 没了求生的意志。
  就在刚才,郁赦还悲天悯人的想, 这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让人伤成这样, 大约是厌恶了这个肮脏的世道,不愿再沾染一点尘埃了, 他本就是文曲星下凡,如今历劫够了,是不是要走了?
  若真是如此, 自己还争什么?
  就将这京中彻底搅乱, 能拖上一个算一个,大家都别想好过,待自己死了,去和钟宛一起托生,来世随便投生到哪家去做对小鸳鸯。
  怕只怕自己这些年没积下善因, 没那福气再跟钟宛再纠葛,那……
  那不等郁赦再伤怀,冰魂雪魄的文曲星的就轻轻的嘬了一下他的舌。
  郁赦:“……”
  然后现在还在装昏迷,企图蒙混过关。
  满腹伤怀喂了狗。
  郁赦抬手揉了揉眉心,咬牙,“睁眼……”
  钟宛依旧闭着眼。
  郁赦点头,忍不住笑了,行……
  “归远。”郁赦起身,边将床帐挽起边道,“知道我怎么审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犯人的么?”
  床上的钟宛眼球稍稍转了一下,还是没动。
  郁赦也不急,他起身,命屋外守着的仆人送了两盆炭火过来。
  床上的钟宛心里咯噔一声,什么玩意儿?炭火?!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仆役端了两盆炭进来,就放在钟宛床边。
  郁赦点点头,让人下去了,自己拿着铁筷子,慢慢地烤着火,静静等着。
  床上的钟宛有点不太安稳了。
  钟宛感觉到床边传来的微微暖意,听着火炭噼啪声和郁赦拨弄炭火的声音,心中有点慌。
  郁赦……不至于的吧?
  知道自己在装睡,不该欣慰一笑,然后含着眼泪多亲自己几下,将自己慢慢亲醒吗?
  他呢?要用拷问犯人的法子?那这是用烧红了的铁棍烙自己?
  这是什么简单粗暴开门见山的套路?
  这别说自己是装的,就是真的昏迷了也能被活活烫醒吧?
  他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跟这疯子调个情怎么这么难?
  屋里被炭火烤的越来越热,钟宛如躺在钉板上一般,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就这么起来,但一直闭着眼,又怕那烧红的烙铁不知何时就“呲啦”一声烫在了自己身上。
  钟宛欲哭无泪,大理寺卿这么较真的吗?为了证明心上人在装睡,也要炮烙一下试试?
  钟宛犹犹豫豫的,要起要不起之间,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钟宛屏息,感觉郁赦靠近了些许。
  钟宛心中哭嚎,要被烫了!
  被烫过之后,自己就有瑕了!
  钟宛想睁眼看看,不太敢,想跳起来,又觉得丢人,崩溃之际,听的郁赦低声问:“不起?”
  钟宛死死闭着眼,听郁赦自言自语道,“那看来是真没醒了。”
  不等钟宛松口气,郁赦又漫不经心道,“那我做什么……你也不知道了。”
  钟宛呆滞,郁赦要做什么?不、不是要烫自己吗?
  另一边,郁赦敛眸,坐在钟宛身边,掀开了被子,解开了钟宛身上里衣的头一个盘扣。
  床上的钟宛:“……”
  郁赦看着钟宛的耳朵一点点红了,嘴角微微勾起,没理会他,继续解下一个扣子。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反正屋里已经被炭火熏暖和了,郁赦不怕冻着钟宛,将扣子尽数解开,然后顿了下,将两片衣衫往旁边一拨。
  钟宛耳朵瞬间红透了。
  郁赦起身,端了盆热水来,拧了帕子,拉过钟宛的手,仔仔细细的,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替他细细擦拭。
  擦过手就是手臂,擦过手臂,郁赦洗了洗帕子,靠近了些许,替钟宛轻擦脖颈,然后再往下……
  郁赦并未使坏,没故意照顾哪里,但钟宛还是撑不住脸红了。
  擦好上身,郁赦将帕子丢回水盆里,闭上了眼。
  郁赦合眼将手放在了钟宛的腰带上。
  病中穿的少,钟宛瘦削的腰间只松松的系着一条暗纹丝绢,别说解了,就是用力一揉,就会散开。
  郁赦将手按在钟宛腰带上,耳廓微微红了,低声道:“脱了?”
  钟宛全身紧绷,终于撑不住了,猛的一侧身,咬牙捂住了自己的腰带。
  郁赦睁开眼,轻嘲:“没醒?”
  钟宛面红耳赤,憋了个大红脸,“大理寺卿,你平日审犯人,就是这么审的?!”
  “分人。”郁赦拉过被子推给钟宛,“这样审你比较合适,醒了多久了?”
  钟宛讪讪,“前……前天晚上。”
  郁赦:“……”
  “前天就……”郁赦被气的无话可说,“那为什么不起?吓唬我好玩?刚才要不是我觉察出来什么不对,你还要装多久?”
  “幸好你……”郁赦说不出口,低声道,“刚才放荡了下……”
  “我放荡?”钟宛气的一边红着脸系紧腰带一边数落,“世子,你这些天是怎么喂药的,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前天晚上,你喂了药后给我吃了一块糖,郁小王爷,恕我见识少,喂糖为何也要嘴对嘴的喂?”
  郁赦:“……”
  “昨天早上,你喂好了药,糖喂给我了,被子也盖好了,都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折回来,亲了我一次,那次又是个什么道理?”
  “昨天晚上就更不用说了,世子,喂药用得着舌头吗?”
  “今天早上,你借着被子遮掩,以为冯管家看不到,在被子下捻了我的手心……哦对,你为了多亲我一会儿,还故意把外袍打湿了,然后指使冯管家去给你取干净外袍,把人支走后你在我眉心亲了下!”
  “再说刚才,你……”
  “好了好了我不追究你了!”郁赦侧过头,听不下去了。
  郁赦骨子里是君子不假,但就是圣人,这样日日看和自己心上人毫无招架之力的躺在自己面前,也没法不做点什么吧?
  自日日这样喂药之后,前几次郁赦还忍得住,除了哺药绝不多碰钟宛一下,但几次之后……
  郁赦眼神闪烁,他确实是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钟宛前日就醒了,一直没起来,一是想起宣瑞的事多少还有些伤怀,不愿面对。二是对郁赦趁自己昏睡偷偷揩油的事颇为震惊,还想等等,看看郁赦会做到什么份上。
  非礼不看的郁小王爷,已经会趁人之危,刻意支开旁人对自己亲亲碰碰的了,那再过两天,岂不是要做的更过火?
  会晚上跟自己同塌吗?
  同塌的时候,会忍不住再摸自己手心吗?
  摸过手心,是不是顺着要摸到自己衣襟里来了?
  可惜,没等到郁赦犯禁,钟宛自己先露馅儿了。
  郁赦不想自己的小动作被钟宛知道了,一时也有点不自在,他耳稍微微红了,坐远了点。
  钟宛害得郁赦多担心了几日,心里理亏,怕郁赦跟他兴师问罪,恶人先告状,虚张声势,“世子……你没生气吧?你这两天也没少占我便宜,就……算扯平了,还有,还有,你刚才自己说的,我就是真成了个傻子,你也要我,哎……”
  钟宛突然好奇,“世子,我若是傻了,等我醒了,你会怎么跟我说?说我是你哥哥?你弟弟?你同窗?”
  郁赦看了钟宛一眼,深呼吸了下,确定了,是真的醒过来了。
  郁赦倚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犹豫了下,“同你说,你是我……”
  钟宛好奇的要死,“什么?”
  郁赦看了钟宛一眼,不说了。
  钟宛挖心挠肝,刚要追问,外面冯管家进来,见钟宛醒了高兴的了不得,上前嘘寒问暖了半日才想起正事来,同郁赦道,“大理寺那边来人说是有事同世子说,世子要见吗?”
  郁赦道:“命他进来。”
  片刻后,一差役服饰的人走了进来,同郁赦行礼,道:“‘那边’让小人来给世子回话。”
  郁赦脸上的几分不自在瞬间消散,他眯起眸子,“说。”
  郁赦转头看了钟宛一眼,同他解释:“这是看押汤铭的人。”
  钟宛微微皱眉。
  差役道:“刚开始将那手指头送过去,那老东西被吓了一跳,但确如世子所料,并不十分信,觉得那是别人的指头,是我们吓唬他的,要用他哥哥的性命威胁他。”
  “但连着几日,我们什么都不问他,这老东西就有些不安稳了。”
  “前日,他自己同我们说,问我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床上坐着的钟宛心中一动,看向郁赦,“你……问他什么了?”
  郁赦淡淡道,“我什么都没问。”
  “我讨厌他那一副对所有人都了若指掌的神态,所以……”郁赦冷笑,“偏偏不按着他的心意走。”
  “是。”差役道,“这老东西原本以为咱们世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还想反过来同咱们谈条件,不料世子一连多日见也不见他,日日给他送去一个带血指头,还一句话都不问他,这老东西才真的慌了,今天,我们故意给了他一个拔去指甲的手指头,老东西看了以后坐立难安,要求见世子,少卿那边派小人来问问世子的意思。”
  郁赦摇头:“不见。”
  “手指头继续给他,手指头没了,还有脚趾头,脚趾头没了,还有夹的残破的耳朵……看不出是哪里的皮肉……”’
  郁赦道:“慢慢来……告诉他,不想看这些东西了就去死,撞墙可以撞死,摔破瓷碗可以割腕,解下腰带可以上吊,随便他。”
  “别让他以为我有多在乎他这条老命,什么时候他能清楚跟我没得条件讲时,须得他竭力讨好我而不是我去求他时,我才有可能见他。”
  一旁的钟宛心虚的吐了一口气。
  相较而言,大理寺卿方才审他的法子……实在是太宽和了。
 
 
第63章 又是不肯吃药? 
  交代清楚后, 郁赦命差役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