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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刘狗花

时间:2018-12-09 08:27:28  作者:刘狗花
  梁景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上前去,,要将乔易年护在身后。
  就在这时,一大群荷枪实弹的武警破门而入,从厂外冲了进来。
  而吴天龙看到了这一幕,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把手枪,指向了此时伤痕累累、移动迟缓的乔易年。
  梁景行看到了这一幕。
  吴天龙丝毫没有犹豫地扣动了扳机,而梁景行则是两步纵身扑到乔易年身上,子弹从后背处楔入他的身体。
  他将乔易年扑倒在那一大堆建材上。
  冲进来的警察也开了枪,当场击毙了吴天龙,紧接着便分外迅速地将这一厂的犯罪嫌疑人逮捕了起来。
  可这一切,梁景行都没有注意到。
  他只听到乔易年落地的那一瞬间,抑制不住的痛苦的呻/吟。
  我又不小心伤到他了。梁景行心想。
  而乔易年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紧接着便重重地摔进了那堆建材里。
  ……妈的,好疼啊。
  乔易年强撑着睁开眼,便看到了从大门处冲进来的警察们。
  ……真好,打没有白挨,伤也没有白受,总归是撑到了这个时候。
  乔易年纵是浑身疼痛,却也仍旧忍不住地扬起了嘴角,勾得嘴角处的伤口和颊侧的淤青都疼了起来。
  “梁景行,起来啦。”乔易年哑着嗓子,推了推身上的梁景行。“警察来了,没事了。”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梁景行苍白的嘴唇,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和随着他的动作而大量冒出鲜血的梁景行的腹部。
  “……梁景行??”乔易年手忙脚乱地伸手,去触碰梁景行的腹部。“你……”
  可还没有触碰到,他的手便被梁景行冰凉的手轻轻地握住。
  梁景行小心地避开了他手腕上被火焰燎出的伤,没什么力气地握住他的手,看着他,气若游丝地开口道:“……疼吗?”
  乔易年顿时通红了眼眶,紧接着视线便被泪水模糊了。
  两滴浑圆而滚烫的泪珠从他的脸上倏然滑下来。
  “梁景行 ,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装的,骗我呢吧,对不对?”乔易年哑着嗓子,嘴唇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哽咽着低声问到。
  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只伸出另一只手去,环住了梁景行的身体,小心地在他的背后摸索着他的伤口。
  “骗我呢吧,梁景行,你这个孙子,你根本就没有事,你赶紧起来……”
  可是,梁景行冰凉的手却在慢慢地松开他的手,睫毛纤长的眼睑也咋慢慢地垂下去。
  梁景行不怕死,尤其是在这样的世界里。
  可是他看着面前的乔易年,一瞬间却觉得自己这罔顾生死的行为实在是太混蛋了。
  让乔易年不仅受了这么多伤,还让他这么难过。
  他想跟乔易年说很多话,想说自己没事,一点都不疼,想告诉他自己就是戚洌,还想嘱咐他在下一个世界保护好自己。
  可是梁景行感觉到自己此时的生命在迅速地流逝,不够他说这么多的话。
  所以,在他最终闭上眼睛,垂下头之前,乔易年听到梁景行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天,梁景行捧着便当出门的时候有点闷闷不乐。
“你怎么啦?”收了工准备回家的乔易年难得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便凑过去问道。
“……我这阵子是不是演得不怎么好?”梁景行问到。
“啊……?”
“那不然为什么我死了,他们那么开心的?”梁景行隔着屏幕指着手机屏幕上读者们的回复。
“嗯……”乔易年低声道。“因为昨天刘狗花剧透过了呀。”
“他们肯定是不喜欢我。”梁景行闷闷不乐地拆开便当。“等着看你和下一个野男人谈恋爱去。”
“……下一个野男人不还是你吗?”
刚塞了一口便当进嘴里的梁景行愣了愣:“对哦,我都忘了。”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1)
 
  四月廿三, 黄道吉日, 诸事皆宜, 尤宜嫁娶。
  是日,礼部侍郎家门口披红挂彩, 硕大的红灯笼挂在侍郎府大门气派的檐角上。红绸子缠绕上了尚书府匾额, 一朵大而鲜艳的绸缎红花结在正中间。
  侍郎府深褐色的大门上一边一个, 贴着红纸剪的硕大的双喜,门口还堆着燃尽了的爆竹碎屑。
  今日, 礼部侍郎家有大喜事。
  礼部侍郎萧正清嫡次女萧若佩, 花容月貌, 品性端方, 恭俭礼让,深得圣上青睐。皇上体恤萧侍郎为国为民、呕心沥血, 为朝廷效有汗马功劳, 特着萧若佩择良辰吉日,嫁与恭亲王乔易年为正妻。
  按着礼部侍郎的官衔和家世, 家中儿女是难以同皇亲国戚结为连理的,更遑论皇上的嫡四子,贵不可攀的恭亲王。
  并且,萧侍郎家里可是嫁次女出去, 去做王府的正妻, 给王爷当王妃的!
  这事儿在市井里头传了个遍。大家伙儿茶余饭后,嗑瓜子剔牙的当儿,一聊起闲事八卦来, 没有不提到这件事的。
  可是大家无一例外地,都没有去谈什么礼部侍郎一家鸡犬升天的话,而是拐到了就发生在不足一个月之前的另一件更有料可谈的事情上。
  那就是——这恭亲王是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主儿。
  按说成家立业,这皇子出宫立府,是一定要娶妻的。
  可是恭亲王不一样。
  他上书圣上,洋洋洒洒地写了千余字。字字句句没说别的,只痛陈自己如何喜爱男子,不愿娶妻。
  这事儿闹得朝堂炸了锅——
  恭亲王按身份血统,是最适合继承皇位的皇子。奈何圣上一提立储就翻脸,这储君之位便悬而未决。
  这一下,准太子闹出如此荒唐之事,可叫这天下如何是好!
  但圣上却颇为淡定,充分体现出了大启皇帝的包容和慈爱,准了恭亲王未娶妻便出宫建府,还赏了恭亲王美男子数位。
  于是,此后,诸臣深谙投其所好这个道理,源源不断的各色美男子也被以各种方式孝敬进了恭亲王府。别家后院里无不是魏紫姚黄、争奇斗艳,唯有这恭亲王府,青松翠柏,别有一番风情。
  按说事情算完了,可这恭亲王像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一般,没消停两年,便又出了幺蛾子。
  这就得提到北方突厥部的阿史那将军。
  这个阿史那将军,据说五岁习武,七岁就能骑马射箭,十岁就跟着他父亲上战场。从他十五岁领兵打仗开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到冬天他们草原上没有草和牛羊的时候,就带兵搅扰大启北方边境。
  大启百姓不堪这连年骚扰,便纷纷举家南迁。可这个阿史那将军却是个得寸进尺的东西,大启百姓往哪里躲,他们就往哪里进军。
  北方南下的难民越来越多,再加上那两年天公不作美,发了两年旱灾,闹得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皇上连多养几个美妾的钱都拿不出来。
  因此,当今圣上对北方突厥恨之入骨,发誓定要将这群蹬鼻子上脸的蛮夷打回北方去。
  于是那几年,皇上国库里但凡揣点儿钱,就都往军费上倒。几年下来,养出了一大支兵强马壮的部队,由镇远将军刘定军率领,一路挥师北上,直捣突厥。
  可是没想到,这么一大支看似战无不胜的强军,在遭遇到那用兵奇诡、神出鬼没的阿史那将军之后,被打得落花流水,伤亡惨重。
  当今圣上是个爱面子的人。
  打不过,就源源不断地招兵买马;没有钱,就加重赋税。
  终于,几年之后,这被应试教育一般的正统兵法教育出来的刘将军终于像开窍了一般,大破突厥,还将那阿史那将军活捉了,带回了大启国都。
  虽说,只有刘将军自己知道,压根儿不是自己开了窍,而是那阿史那将军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突然下了几步烂棋,把那好端端的草原雄师分散地不成体统,没头苍蝇似的往自己的主力部队上撞。
  所以,原本苦战久矣,归家无望,成日士气低迷的大启军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打赢了这场仗。
  但是这事儿,皇上不知道,大启百姓也不知道。大家全都是松了一口气,举国上下一片欢腾。
  当今圣上可谓是痛恨这个阿史那将军,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枭首示众。
  可是不行。大启是在千百年的儒家思想之中建立起的政权,皇上虽说本人是个暴虐昏庸,沉迷美色的混蛋,可是却是仁爱之名远播四海。
  于是那一日上朝,皇上原本替这个阿史那将军想了千百种死法,可是遭不住那些迂腐老臣痛哭流涕的死谏,最后在那群老头哭天抢地地挣扎着要撞柱子的威胁下,皇上终于勉强松口,留这个蛮夷一条狗命。
  说来也有趣,皇上纳千百个美人他们不管,皇上沉迷长生不老的炼丹术士他们也默不吭声。可是一旦触及皇上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名时,这些老臣比有人要砍自己的头还难受。
  于是,阿史那将军这命算是保住了。
  可是,该怎么处置他呢?
  不能送回去,那叫放虎归山;也不能收为己用,因为非我族类。可要是往大牢里一丢,又不符合皇上仁爱恭俭的美名了。
  这个刘将军死去活来捉回来的千金难买的战利品,一时间成了烫手的山芋。
  于是乎,在李将军班师回朝的宴会上,恭亲王主动接手了这块烫手的山芋。
  “儿臣素来听闻阿史那将军容貌俊逸,世间少有,儿臣便不由得心向往之。今日儿臣斗胆请求父王,将这阿史那将军赐予儿臣,儿臣定当收于府中,妥善待之。”
  当时,端着酒的恭亲王是这样说的。
  说了这暧昧不明的话还不够,那一双俊秀的桃花眼里像是含了秋水一般,贼兮兮地朝被俘的阿史那将军脸上转。
  在场诸臣顿时变了脸。
  却不料,在群臣和宫妃众目睽睽之下,向来暴躁易怒不听劝谏的皇上又一次展现出了自己的大度和宽容,欣然将阿史那将军赐给了自己的爱子。
  做妾。
  就因为这些个光辉事迹,恭亲王在大启朝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底下要说大启朝的几个王爷,百姓们就算别的一概不知,也一定不会不知道这位以断袖闻名的恭亲王。
  结果,不足一月之后的今日,皇上居然许配了一个女子,给这闻名天下的断袖王爷当正妃。
  市井里头议论纷纷,这侍郎府里也是一派愁云惨淡。
  “我可怜的儿哟……”侍郎夫人看着镜中妆容精致、凤冠霞帔的女儿,不由得又一次悲从中来,以帕掩面,落下泪来。而一屋子的丫鬟下人,也没有一个面带喜色的,整个府里都充斥着一股与嫁女儿截然不同的悲愁气氛。
  “娘,”镜中那年轻貌美的女子也面露不忍,转过身去,伸手拉住母亲的手,柔声劝慰道。“不必再伤心,女儿这是嫁去恭王府,又不是入什么狼窟虎穴。”
  “你这叫娘如何不伤心!”侍郎夫人抹着眼泪,哭道。“那个恭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天底下谁不知道!这皇上怎么狠得下心……”
  “女儿大喜的日子,你且少说两句吧!”一边也神情忧愁、长吁短叹的侍郎听到夫人又要去怨皇上,赶忙开口制止道。“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侍郎夫人拿手帕捂着眼睛,哭得更加伤心了。
  可怜她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纪轻轻,尚未体会闺房之乐、夫妻和鸣,就要嫁给一个断袖去守活寡。
  侍郎在朝为官,顾忌颇多,此时就算是心疼闺女,也没法儿说出拒绝的话来。可这女人家,向来把情谊看得比天还大,一心疼起女儿来,恨不得让他带着全家告老回乡,上深山里学那陶潜种田去。
  “还不是怨你没本事!”侍郎夫人哭得伤心,便将一腔哀怨都撒在了侍郎身上。“连女儿的婚事都没法儿做主,可怜我们姑娘与张家二郎青梅竹马,此时却不得不……”
  一听张家二郎,坐在那儿的萧若佩神情一变。
  她自幼便同父亲的同科好友、翰林院修撰张学士家里的次子张如风交好。
  这张如风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学问上佳,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萧侍郎和张修撰两家也默许这两孩子自幼在一处,都有结娃娃亲的心思。
  可是,她却被一纸圣旨嫁给了别人。
  婚礼前三天,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她同张如风约见在了侍郎府后门外的大柳树边。
  话未说几句,萧若佩便情难自禁地哭了起来,那嘤嘤的哭声和梨花带雨的模样,教张如风也不由得悲戚起来。
  “不如你我二人,便今夜私奔吧!”张如风看着面前这自幼一同长大的妹妹,脑子一热,咬了咬牙,做出了个他平日里决对不敢做的决定。
  萧若佩当时怔愣着抬头看他。
  透过泪眼和月色,这张郎的模样显得尤其可靠和坚定。
  萧若佩当时便产生了一种,和这人一起,上天涯海角去都无妨的感觉。
  但这感觉毕竟是错觉。
  第二日,萧家发现准王妃不见了,寻了一整日都不见踪影。而那张修撰的儿子,也一夜之间不见了。
  圣上震怒,要把这两家连孩子都看不好的官员诛灭九族。
  这个时候,那个被隔空扣了一顶绿帽子的恭亲王好心站了出来,说自己受此二人的爱情感动,不忍牵连其家庭,请求圣上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
  皇上本来就把话说重了,等着人站出来解围。这下,皇上便顺杆而下,把这两家通通贬官,调得远远的。
  而那边,跟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张少爷私奔出去的萧若佩,没多久便和张少爷花光了身上的细软,爱情败给了生活,回家了。
  萧若佩虽说如愿嫁给了张如风,但这家长里短的生活终究是不敌风花雪月的爱情的。一面张家人受他们二人牵连,生活大不如从前;一面张如风逐渐不比往日,开始露出那暴躁易怒的本性。
  再加上父亲远调外地,难以见面,萧若佩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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