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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刘狗花

时间:2018-12-09 08:27:28  作者:刘狗花
  于是戚断情故技重施。
  他绕过地上的碎瓷,贴到乔易年身后,一伸手,将他圈在了怀里,微低下头,将下巴垫在了乔易年的肩上。
  他一侧头,温热的呼吸便落在乔易年敏感的颈侧。
  可是这一次,乔易年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僵直了起来,像是挨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不等戚断情反应,乔易年便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他扯开,推向一边。
  紧接着,乔易年向另一边退去,似乎是本能的要和戚断情远远地分开,一点都不要产生身体接触。
  可他退过去的方向,眼看着就是刚才打碎的一地瓷片。
  戚断情急得用突厥语说了句“小心”,伸手就要去扯住乔易年。
  可这个时候的乔易年,看到对方向自己伸手,都觉得对方眼中映出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恭亲王。
  面前是谁你都认不出来,你还来拉我做什么?
  他一手将戚断情的手拍开。
  戚断情看他眼看着就要踩在碎瓷上,也顾不上其他,只强行扯住他的胳膊。乔易年将胳膊朝后使劲地一抽,没抽开,也听不懂对方嘴里在说什么,情急之下伸出空出来的那只手,又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戚断情脸上。
  戚断情叫他这突然一下打蒙了,手也不自觉地脱了力气。
  乔易年又将自己的手往回抽,向后躲着不要他碰自己。戚断情怔愣了一下,便顾不上去纠结那个耳光的事,又伸手去扯他。
  拉扯之间,乔易年脚下一错,重心不稳,便向后倒去。
  顺喜进来时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侍卫总管跪在地上不敢动,王爷不知为什么跟戚夫人拉扯着,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戚夫人本来被王爷朝后推,此时冲上去拽他,却没拽住。
  王爷摔在地上,只来得及伸肘撑地板。
  而这地上不知何时打碎了一个杯子,满地都是碎瓷。王爷那一肘,不偏不倚,扎扎实实地撑在那一片碎瓷上。
  登时,王爷袖中流出的血和地上冷透了的茶水溶在一起。
  顺喜吓得眼前一黑,口中喊了声祖宗,赶忙冲上来扶。可那戚夫人比顺喜动作迅捷的多,过去一把扯住王爷没有挨地的那只胳膊,生生提着他将他拽离了那堆碎片,一把将他拢在怀里,便伸手小心地去查看他染上血的胳膊。
  可乔易年却一把将他搡开,也不顾自己流着血的胳膊和逐渐泛白的嘴唇,看向顺喜,冷眼冷声道:“将戚断情立刻送到落竹轩去。”
  “王……王爷。”看着这幅境况,又听到这话,顺喜顿时吓得几乎失声。他噗通一声跪下,对乔易年颤巍巍道。“落竹轩方才……方才横梁朽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12)
 
  顺喜很少做这种自作聪明的决定。
  但是他今日看着王爷和戚夫人两人相处地亲密得紧, 但王爷又是个别扭的性子, 便一副害羞模样。
  于是, 从乔易年十岁开始跟着他、见证了他十来年空白的感情生活的顺喜难免着急。
  故而方才,顺喜去落竹轩监工, 听到有家丁禀报说主屋的横梁有些朽, 过两日需要着工匠来修的时候, 顺喜便生出了个胆大的想法。
  “朽了?”顺喜问道。“那夫人今日住在这儿哪能安心。”
  “无妨 ,喜公公。”那家丁一点没眼力见儿, 耿直道。“没朽多少, 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塌的, 您尽管放心……”
  “砸了。”顺喜瞥了他一眼。
  “……啊?”那家丁像是没听清他说话一般,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愣什么呢?听不懂话儿?”顺喜横了他一眼。“叫你安排人,赶紧砸了去, 明儿个喊工匠来给换新的。”
  “这……”
  “怎么 , 你是不知道戚夫人在王爷那儿多可心?”顺喜神情倨傲地横了这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奴才一眼。“叫戚夫人住这房梁朽掉的屋子?你还真是长了一百个脑袋,不怕死的东西。”
  家丁抬头, 看了一眼朽出了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窟窿的结实的房梁,也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跑去吩咐那几个正在收拾屋子的家丁:“都来都来 ,将砸梁子的家伙抄好了!”
  顺喜满意地退出了屋子, 站在院子里听里面叮呤咣啷的动静。
  修一块房梁的确花销不少, 但是相比较之下,还是王爷那边春宵一刻值千金更贵重。
  直到听得屋里轰隆一声,顺喜才挂着满脸笑容, 慢悠悠地回乔易年那边,准备将这喜人的事儿赶紧告诉王爷去。
  却不料一进门便看到这人仰马翻的一幕。
  不仅如此,王爷竟是连一胳膊流着血都伤都顾不上地叫自己将戚夫人立刻赶到落竹轩去。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刚才招呼着家丁们将落竹轩正屋的房梁砸断!
  这下可好,原本从不揣测上意做事情的顺喜头一次自以为做了个爷没吩咐的好事,就出师不利地搞砸了。
  他只得说是那房梁自己塌下去的。
  果然,爷那脸色顿时黑得叫人胆战心惊。
  而每当这个时候,还得该戚夫人出马。
  只见这原本每次见着王爷都温和恭顺,温柔小意(?)的戚夫人竟是渐渐沉了脸色,也不管什么君臣之仪,面沉如水地一把将王爷扯住。
  戚夫人似乎是发了脾气。
  的确,戚断情生气了。
  这两日乔易年对自己态度不冷不热,还动辄同自己动手,这些戚断情都不在乎。因为他知道乔易年是因为什么才被迫游走于各个世界,也懂得乔易年上一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同自己保持距离是因为在纠结什么。
  他深爱着这个人,于是便不讲条件地去心疼他、宠爱他,让他由着性子做事情。纵是这个人常对自己表现出抗拒和防备,可戚断情只要看着他,便觉得踏实安稳。
  可现在,他却在伤害他自己。
  乔易年袖子上浸出的鲜血刺得戚断情眼睛疼,而更让他生气的是乔易年对自己身上的伤满不在乎的态度。
  乔易年这个人总是这样,对自己比对别人狠得多。他但凡觉得什么是错的,不仅要去做伤害对方的事,连带着自己也不放过。
  戚断情从没有这样生气过,气得不自觉地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神情,眉头拧起,嘴唇紧抿。
  戚断情一把将他扯过来,拽着他就往里间走。
  戚断情突然翻脸的模样把乔易年也吓得怔愣了片刻,接着便由心底生出了一些胆怯和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委屈。
  他开始向后挣扎。
  向来戚断情扯他的时候,都是一下就能挣开。可此时的戚断情那手像是铁铸的一般,使上多大的劲都难以挣动分毫。
  “戚断情!”乔易年此时才渐渐感觉到了另一只手臂上细密而钻心的疼,同时自己完好的那只胳膊的手腕还被这个人捏得死紧,也隐隐疼了起来。
  他心头不知名的情绪更甚,眼眶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红。
  他心想,戚断情你凭什么!
  是你自己认错了人,随意招惹我;也是你自己烧了房子,跑到我这里来纠缠。
  此时……还用这样的神情面对我。
  紧接着,他便被戚断情掰着肩膀坐在床上。
  乔易年下意识地便要挣扎着站起来。
  戚断情一看到他这动作,便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面沉如水,用那一双不带什么情绪的眼睛看着乔易年。
  乔易年从来没发现戚断情的神情能够这般威严。
  ……凶巴巴的。
  戚断情看他怔愣地看着自己,不再轻举妄动了,才面无表情、抿着嘴唇地转开目光,毫不犹豫地伸手到他的衣襟上,去脱他那浸上了茶渍和血污的外袍。
  外间的顺喜心里急的慌,想去叫太医,却又不敢在主子发脾气的时候轻举妄动地私自出去。
  顺喜犹豫了片刻,对主子的担心超过了对惩罚的恐惧,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探头探脑地看向内间,想开口求主子传太医。
  这一探头,便看到了不该看的。
  主子爷被人高马大的戚夫人按在床榻上,神情里能看出些忌惮,红着眼眶,神情紧绷又有些委屈地抬头看向戚夫人,动也不敢动。而戚夫人背对着自己,向主子倾身过去,一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撕开了主子爷的衣襟。
  顺喜:!!!
  这戚夫人当真是禽兽!主子爷都伤成什么模样了,哪里是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
  紧接着,顺喜便看到王爷看向自己,原本忌惮而委屈的神情陡然变得羞愤,红晕都窜上了耳根。
  完了完了,这下这宝贝脑袋怕是真的保不住。
  就在顺喜膝盖一软,差点跪下磕头谢罪的时候,他听见主子爷冷声喝道。
  “还在那里探头探脑做什么?去请太医!”
  顺喜如蒙大赦,不仅保住了脑袋,还让主子爷自己开了口喊太医。
  他那方才失了力气的膝盖不顶事儿,叫他一个踉跄撞在了花雕拱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顺喜捂着那磕得疼痛的额角,踉跄着赶忙跑了出去。
  临走还不忘拽起来那个还跪在地上不敢动的侍卫总管,将他一并拉出去。
  虽说顺喜有些发愁,一会儿太医来了,里头正不管不顾地办着那档子事儿,可该如何是好?
  可顺喜一个奴才,虽说担心主子带着伤做那事儿实在伤身,可是断不敢去劝说一个字的。
  此时便希望府里能有个自家爷的父兄长辈,自己也好跑去告状,而不是在这儿瞎担心了。
  只可惜,这一府之主便是他那位年轻又不怎么靠谱的主子爷。
  而此时,这位主子爷正被戚夫人按在床上,动都不敢动。
  戚断情动作有些狠,便连着乔易年的内衫也一并扯开。这春装轻且薄,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糟践,只一下,乔易年白生生的肩头和锁骨,以及一片嫩而平整的胸膛皆露了出来。
  戚断情的动作滞了滞,面上冷冽的神情差点就维持不住了。
  他原本怕乔易年的伤口和袖子上的茶渍贴在一起,容易感染,便想将乔易年的外袍先行除下来。可是这中原人不仅为人含蓄内敛,衣服穿得也是层层叠叠,这里搭扣那里系带的,一时间叫人摸不着头脑,于是戚断情便干脆将他的外袍从衣襟处扯开。
  却不想自己粗手粗脚。
  戚断情瞥了乔易年一眼。
  乔易年脸上的愠怒、羞愤和忌惮顿时融在了一起。他坐在那里,手撑在床沿上,抬着眼睛看着戚断情。他眼角更红了,嘴唇也委委屈屈地抿了起来。
  只一眼戚断情就差点破功,心头的怒火也顿时熄灭,只剩下心疼和无奈。
  他赶忙转开目光,一双手心无旁骛地去脱乔易年的外袍,小心翼翼地一下都没碰到乔易年在他粗暴动作下露出的皮肤。
  可不敢再碰。一来自己身下的这小兄弟不听话,说硬就硬,一点都不知道自制,二来面前这人是只炸着毛的猫儿,碰一下就要跳走。
  可他这一番神态,在乔易年眼中却变了味。
  他看到戚断情不带任何感情地瞥了自己一眼,似乎是在威慑一般,接着便转开了目光。
  面前的戚断情实在是太陌生了。
  就连他那一双向来不规矩的狗爪子,此时也像是被念了紧箍咒一般,默不作声地脱着自己的外袍,向戚断情的眼神一般冷冰冰的。
  他一定是看出我跟他心上的恭亲王不一样了。乔易年心想。他在疏远我。
  果然,这人把自己的外袍往地上一丢,转身便进了旁边的房间。
  乔易年也没动,只转过去看着他的背影。
  认出来了也好。乔易年有些自暴自弃地心想。正好互相不纠缠,我做我的任务,你缅怀你的白月光。
  片刻,戚断情又出来了。
  他端了个盛着温水的铜盆,双手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是才在里头净了手。
  戚断情也没看他,只面无表情地将盆放在床边,接着神情冷淡,动作轻柔地拉起乔易年受伤的那支胳膊,将他的袖子挽到了肩上。
  这胳膊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戚断情心疼地皱起眉头,又抬眼看了乔易年一眼。
  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责备。
  ……又瞪我。乔易年心想。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况且无论说什么戚断情都听不懂。
  于是他干脆转开眼睛不去看他。
  戚断情重新垂下眼睛,从盆里拧出一方洁白的布巾,在盆的上方拧干,轻轻地拖着他的胳膊,去清理上面的茶渍和血迹。
  二人一个皱眉冷脸默不作声,一个抿嘴咬牙忍着疼痛,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戚断情看着他胳膊的情状,越看越心疼,再抬眼看他的神情,便心疼更甚。
  二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直到顺喜领着太医匆匆进来。
  戚断情扭头看到进来的二人,终于松了口气,仍旧拖着乔易年的胳膊,躬身将布巾放回盆里。
  余光瞥见了乔易年领口处因为自己的拉扯而乍泄的春光。
  戚断情顿时如临大敌,像是个捂着自己金银的守财奴一般,伸手将乔易年的领口严严实实地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13)
 
  萧若佩一直到第二日上午才知道这件事情。
  她那日一早, 在侍女的伺候下梳洗打扮、用完早膳后, 便独自出了院子, 去后头的花园里散心了。
  刚入春,才到了能栽花的季节。王府院子里的花季季都换, 一到冬天便将那些残枝全挖去了, 只剩下那些耐得住寒的腊梅。
  可到了春天, 腊梅光剩下叶子,看起来实在无趣, 管家便又喊了园丁来, 将应季的花又在院中栽上。
  萧若佩站在廊下, 花园中没什么好看的, 除了绿树飞鸟以外,就是被园丁们刨得乱七八糟的泥土和搁在一边的各种花苗。萧若佩看了一会便觉得无趣, 施施然转身, 顺着那一条从荷花池里一路引来的小溪,朝僻静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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