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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君犯上(穿越重生)——紫月纱依

时间:2018-12-11 09:55:10  作者:紫月纱依
      转瞬即逝的沉默瞬间,阮檬后悔地想抽自己一耳光,有些话心里想想也就是了,他怎么能说出来呢,不记得他了也不算是卫谦的错,他还连自己父母长什么样儿都不记得了。
      就在阮檬懊恼不已的时候,卫谦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我们以前见过吗?”他的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更多的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卫谦不开口还好,阮檬的理智好歹还在,可听了卫谦的话,阮檬不假思索便道:“当然见过了。团团,你以前叫我檬哥哥,我要走的时候,你还哭着追到宫门口,扯着我的衣袖不放手呢。”
      卫谦闻言傻了,好半晌没有说话,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这样的傻事不是他做出来的。
      说完后面这一段,阮檬连后悔的力气都没了,他觉得卫谦不把自己赶出长信宫就算很客气了。
      然而卫谦真的没有赶阮檬走,不但不赶人,还留他在东宫用了晚膳,事态的发展方向比阮檬的预设还要美好。
      那天之后,阮檬就成了东宫的常客,可他陪卫谦最多的,其实是陪他一起做功课。
      第二年,已经退位的太上皇突发奇想,竟然要送卫谦去琅琊君家求学。今上最是纯孝之人,闻言马上就给儿子收拾好了包袱,还让阮檬陪他一起,两人带着影卫,隐姓埋名去了琅琊。
      阮檬陪卫谦在君家待了两年,两人都是收获颇丰,只是卫谦的收获是学业上的,而阮檬的收获,就是真正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在琅琊的时候,虽然谁也没有明说,可阮檬总是觉得,卫谦是明白他的心意的。
      然而回到渝京,一切突然就变了,阮檬不知道为什么,卫谦莫名就和他疏远了,就像在避嫌似的。
      但是阮檬不明白,卫谦有什么好回避的,他们就算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不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吗。
      后来卫谦问过阮檬,愿意一直留在渝京吗?阮檬苦笑着摇头,如果卫谦非要把他从身边推开,他一直赖在渝京有意思么。
      如今回过头再想,他和卫谦当初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只是两个人都年少气盛,心中又顾忌重重,使得那些误会没了解开的可能。
      想到这里,阮檬恍然大悟,他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这里了,肯定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想再给他和卫谦一次重来的机会。
      就在阮檬琢磨着,见到卫谦该说什么,绿柳急匆匆跑了进来,扬声道:“内君殿下,太子殿下回来了。”
      “这么快?”阮檬又惊又喜,心跳瞬间加速,他觉得自己完蛋了,说不定又要说错话。
      卫谦是接到阮檬坠马受伤的消息赶回来的,行色十分匆忙,不等阮檬迎出屋去,他就疾步走进了明光宫的寝殿。
      “团团,你回来了?”再见卫谦,阮檬十分兴奋,他都记不清上回见到卫谦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然而包括卫谦在内,听到阮檬这声“团团”,寝殿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其他人是想笑又不敢笑,卫谦则是睁大双眼一眨不眨,略显苍白的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
 
      第004章 同床
 
      见卫谦直直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阮檬提高声音又道:“团团,见到我不高兴吗?”
      在他无数关于卫谦的久远回忆里,这样的场面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阮檬极不习惯看到自己却一言不发的卫谦,这比他刚发现这个世界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更加让他感到惶恐不安。
      连续两声“团团”入耳,卫谦回过神来,脸上的绯色却是有增无减,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殿内的宫女太监都出去,一行人弓着身鱼贯而出,偌大的寝殿内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卫谦咬了咬唇,好半晌才轻声道:“我听说你在上林苑受伤了,伤到哪里了?”根据他最新接到的消息,阮檬坠马受伤颇有些严重,送信的人出宫来的时候,甚至还没有苏醒过来。
      只要是有关阮檬的事,卫谦一向十分上心,也很容易失去平素的冷静自持,听说他摔了马昏迷不醒,哪里还按捺得住,当即就要赶回宫去,多待半夜也不肯,跟随的人谁都拦不住。
      “哥,我的亲哥,你要回去可以,好歹顾忌一下自己,我查过了,他没外伤,多半睡一觉就醒了。”卫诚不仅是来送信的,也是接替卫谦去巡视河工的,不然卫谦再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圆圆,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我心里有数。”卫谦面无表情地说道,心里却是波澜起伏,满腔的担忧之情根本压制不住。卫诚向来不喜阮檬,虽说不会故意害他,提到他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周围的人有些多,又是在野外安营扎寨,卫诚不好把人都打发走,有些话又不能明说,只得拉着卫谦的手跺脚道:“你有数什么?上次惊动太医院的事忘记了,这回千万可得注意了。”
      卫谦嫌弃弟弟啰嗦,甩开他的手道:“我明白的,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明知卫谦有些不耐烦了,可卫诚还是忍不住又叮嘱了句:“不许现在就走,好歹天亮了再出发。”
      “知道了,你是我哥还是我是你哥?”卫谦很不习惯自己和卫诚的身份倒挂过来。
      卫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卫诚再是不放心,再是有千言万语也不好多说,只得告辞出发了。巡视河工的事不能说特别急,可他做事勤快点,卫谦看着也能安心点,不然就是回去了也放不下。
      好容易熬了半宿,卫谦起初还记得卫诚的叮嘱,回程的速度不是很赶,可走到一半他心里突然一慌,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就是莫名其妙慌到不行,差点要喘不过气来,可把身边的人吓得够呛。
      勉勉强强缓了过来,有知道内情的宫人劝他歇一歇再走,毕竟宫里有皇帝夫夫在,天不会塌下来,更有诸多的太医侍候着,卫谦哪里肯听,反而变本加厉提高了速度,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阮檬觉得卫谦的脸色比自己这个所谓的伤员还要差,哪里还敢吊着他,急忙回道:“我没什么大事,就是磕了下脑袋,多睡了些时候,醒过来就没事了,你别太过担心了,没事的。”
      明明看着阮檬脸色红润精神不错,丝毫不像受了重伤的人,可卫谦还是不放心,总觉得他有话没说完,便追问道:“真的没事?”说完还用眼神把阮檬的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没、事……”阮檬的底气不是很足,失忆这事儿不能不说,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许在卫谦看来,他们只是数日未见,分别前据说还闹了点不愉快。可从阮檬的角度出发,他和卫谦分开的时间就太长了,无论心底的思念有多深,近乡情怯也是难免的,好多话也无从说起。
      “要不要传太医再瞧瞧?”卫谦察觉到了阮檬的异常,语气愈发变得小心翼翼。
      阮檬无所谓,只平淡地解释道:“张院使半个时辰前刚告退,说我脉象正常得很。”
      阮檬原以为,卫谦不会在意自己的解释,还是坚持要让张燮过来,亲自问过才放心。
      谁知卫谦竟然没有坚持,他说自己有些累了,想进屋换身衣服歇一歇,还让阮檬别跟着。
      阮檬看卫谦的脸色的确不好,苍白地不太正常,也就比常年多病的卫谆好一点点,哪里还敢多话。
      目送卫谦走进内室,阮檬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他一时又说不出来。
      迟疑片刻,阮檬默默跟了进去,卫谦的确说了不让他跟着,可他并没有答应不是。
      进入内室,阮檬大惊失色,为什么卫谦没有睡在他的床上,而是睡在了隔壁的房间。
      长信宫的寝殿很大,东稍间和东次间都布置了床,阮檬之前睡在东稍间,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卫谦也会睡在那里,至于外面那张床,要么是摆设,要么是偶尔使用,不会怎么派上用场。
      看到卫谦在东次间睡下了,阮檬心中更不安了,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差吗,竟然是分床睡的。
      阮檬有心想要问清缘由,可卫谦已经躺下了,大宫女红杨朝着他摆摆手,用气声说道:“内君殿下,太子殿下一路赶回来很累了,你先让他歇歇,有话等他醒了再说。”
      红杨绿柳都是在东宫侍候多年的宫女,过去这些年卫谦和阮檬间的事情,她们看得是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更心疼太子殿下,无奈太子殿下最护着内君殿下,她们身为宫人,也难免有些不忿。
      阮檬立即做了个封口的姿势,随即表示自己不会出声,就在这里看看卫谦就好。
      红杨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明明他们出宫之前,太子夫夫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怎地几天不见,阮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似乎有些快了,难怪太子殿下之前颇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阮檬到底是东宫的主子,又说了自己不会出声打搅卫谦,红杨当然不会也不能阻止他,只能无声地告退了,说自己和绿柳都在门外守着,内君殿下有事请吩咐。
      阮檬随后在床沿坐下了,心里怪异的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比之前更强烈了。
      卫谦是听说他受伤了赶回来的,见面却没和他多说几句话,还看起来累得不行的样子。
      阮檬从小和卫谦一起长大,少年时代的卫谦精力是何等旺盛他哪有不清楚的,能把卫谦累成这样,难道是一路不眠不休赶回来的。阮檬想到这里,顿时感觉又酸又涩,对卫谦心疼到不行。
      觉得卫谦已经睡得很熟了,阮檬的胆子也愈发大了,他悄悄伸出手,往他脸上摸去。
      卫谦的身体明显对阮檬是不设防的,对于他的接触毫无抵触,还下意识地用脸蹭了蹭。
      感觉掌心温凉的触感,阮檬百感交集,第一次真正有了自己回到了这里的踏实感。他终于又触碰到了活生生的卫谦,而不是在梦里努力睁大眼睛,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却捉不住一片衣袖。
      轻轻摸了两把,阮檬觉得还不过瘾,又见卫谦的唇习惯性地有些微微嘟起,心里就更痒痒了。
      屋里没有其他人,卫谦暂时也不像会醒过来的样子,阮檬的胆量进一步的膨胀了,他做了件以前想做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做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嘴贴了过去,蜻蜓点水似的在卫谦的唇上亲了下,然后迅速地挪开了。
      明明没人看到,便是有人看到也没关系,他们是合法夫夫,自己屋里亲亲算什么,可阮檬还是有点做贼心虚,他下意识地左右看看,随即用手捂着脸笑了起来,笑得有点傻乎乎的。
      阮檬以前看过卫谦很多回,离开他以后更是回忆了他无数回,可当少年卫谦清俊秀雅的脸重新出现在面前,阮檬还是觉得看不够,而且是越看越好看,卫谦现在是他的,这个世界太美好了。
      默默看了许久,阮檬有点困了,见卫谦好像还不会醒,干脆脱了靴子上床去。
      卫谦原是睡在床中间,左右两边留给阮檬的位置都不是很宽敞,阮檬左右比划了下,最后选择侧着身子在床边躺下了。
      躺好以后,阮檬伸手去拽被子,他不想惊醒卫谦,动作十分柔和。倒是卫谦明明还在睡梦中,对阮檬的举动却很配合,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气息。
      坐着的时候犯困,躺下又没了睡意,阮檬懒得再动,就这么安静地躺着,还时不时摸摸卫谦的头发之类的,玩得不亦乐乎。
      又过了会儿,卫谦突然睁开眼睛,看到阮檬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阮檬在自己床上躺着,卫谦被自己看到的事实惊呆了,脑子瞬间停止了转动,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
      阮檬没想到卫谦此时会醒,抚在他额上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弹开,脸上写满不知所措。
      他该如何向卫谦解释自己的举动呢,就算是夫夫,睡着了在人身上摸来摸去,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没等阮檬想好说辞,就见卫谦脸色一变,他半撑起身子,越过阮檬伏到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第005章 弹琴
 
      许是前一日几乎没有怎么进食的缘故,卫谦吐出来的全是清水,只是他吐过之后还是很难受,不时抚胸作呕,却又再吐出不来什么,整张脸苍白地毫无颜色,看着就让人心疼。
      阮檬被卫谦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不轻,有心起身看看他的情形,偏偏卫谦的身子几乎压在他身上,只一只手虚虚撑着床沿,他又哪敢乱动,万一不小心再伤着卫谦可怎么办。
      过了会儿,卫谦似乎好受些了,他慢慢坐直身体,看向阮檬的眼神写满了忐忑与不安。
      “团团,哪里难受了?你忍着点,我马上叫人传太医……”阮檬终于能动了,也不管卫谦的反应哪里不对,当即就要传唤太医。
      谁知他话没说完就被卫谦按住了双手,摇头道:“别去,我没事。”他的声音低若蚊吟,也就是阮檬离得近,耳力也还不错,不然根本听不清。
      阮檬如何肯依,据理力争道:“团团别闹,你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卫谦从小就是不爱生病的孩子,可他一旦病了,对太医的抵触也是很明显的,比下面几个弟弟妹妹夸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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