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轩脑子里一片晕眩的灿烂光华,像是丢了魂失了智一般,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了雪白的一身,露出一身如玉的肌骨。
修长笔直的双腿半掩在凌乱的衣衫下,皇帝粗糙大手急不可耐地伸进乱布里,隔着湿透的亵裤用力揉按着白明轩腿间那个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雌穴。
白嫩的阴户太久没被触碰,在男人蛮横的揉捏下欢愉地吐着淫水,肉缝被揉开,里面嫩红的软肉被手指隔着亵裤大力玩弄,又酸又酥,白明轩喉间几乎抑制不住地要溢出些淫叫来。
皇帝一点皇帝样也没有,反倒像个奸污良家人的土匪无赖,他一边用力揉着白明轩腿心的肉缝,一边咬着那温玉般的耳垂说些混账话:“明轩,相公摸得你舒服吗?嗯?这骚地方隔着亵裤都快把相公的手指吸进去了。”
白明轩一个清高矜贵的风雅少爷,哪受得了这地痞糙汉的骚话,也不知是被摸的还是被说的,白玉似的双腿羞耻地紧紧夹住皇帝粗壮的手腕,淫水顺着亵裤的边缘失禁似的往下流,好像连后面臀缝里的菊穴都开始流水了。
皇帝渐渐不满足隔着布料这样摸,喘着粗气开始撕扯白明轩的亵裤,薄薄的绸布在他手里被扯成了布条,露出了粉嫩的玉茎白软的肉唇和殷红的肉缝。
白明轩羞得要躲,却被急不可耐的皇帝狠狠压在身下,硕大头颅蛮横地挤进他双腿间,高挺的鼻梁从肉缝里蹭过,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肉核上。
剧烈的快感让白明轩眼角都溢出了泪痕。
可这还不算完,皇帝下巴上短短的胡茬戳在他肉缝间的软肉上,把两个小小的肉瓣扎得又疼又痒,嫩乎乎的穴眼更是饥渴地流出了骚水。
白明轩颤抖着抓住身下明黄的被褥,感觉到粗糙湿热的大舌头狠狠舔在了他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嫩处。
舌头舔着,嘴唇吮着,牙齿甚至咬住小小的肉瓣用力磨。
白明轩瘫倒在龙床上,大张着双腿无力地颤抖:“不……嗯……不要咬……嗯啊……不成……不成了……啊……”
肥厚粗糙的舌头拼命舔弄着阴户中最敏感的小肉核,白明轩呻吟中都带上了羞腻的哭腔:“别弄那里……啊……要……要去了……不成了……啊……”
皇帝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咬着那个软嫩微肿的肉核,含糊不清地低喃:“明轩,你这身子都快憋坏了,让相公舔的你喷一回,你才能想起来被相公操的时候有多爽利。”
白明轩想起那些被男人欺负到潮水喷涌的样子,雌穴里的嫩肉一阵轻颤,竟立刻就要喷出去。
他带着哭音羞耻地想要推开那个花样百出的大脑袋:“不……嗯……不要舔了……嗯啊……”
皇帝紧紧握住白明轩两条如玉的大腿根,高挺的鼻尖撒娇似的在肉核上用力磨蹭,边蹭边不依不饶地说:“喷嘛喷嘛,明轩,相公想看你喷潮时的样子,小骚穴一边哆嗦一边喷热水,喷相公一脸。”
白明轩哪受得了粗野男人这样调戏,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快要潮喷的小穴,红彤彤的嫩肉哆嗦着,热乎乎的淫水从湿热的小眼里失禁似的喷出来。
越想越羞耻,越羞越发骚,白明轩羞耻地捂着眼睛,双腿颤抖着,热乎乎的淫水喷在了一国之君英俊粗野的脸上。
看见白明轩被他舔到高潮,皇帝更是兴奋地扑上去,粗糙的舌头狂乱地伸进喷水的肉穴里,把里里外外的香甜淫水舔的干干净净。
还没开始上正菜,白明轩已经被欺负到高潮,惨兮兮地瘫软在龙床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无助地任由壮硕的男人肆意玩弄。
皇帝终于吃够了阴户里外的甜软滋味,沿着白明轩平坦的小腹缓缓吻上去,像条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
白明轩被他弄得满脸潮红,虚弱无力的手使劲推那个大脑袋:“你……嗯……干什么……”
皇帝坏心眼地拨开白明轩胸前的衣衫,对着一颗粉香软嫩的奶头轻轻吹了口气:“找到了,香奶子。”
白明轩感觉男人那两根沉甸甸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戳在了他大腿上,他生怕这个混账野人真的再把他干到怀上双胞胎,急忙红着脸微微挺起胸脯,把香软的奶头送到男人唇边:“你……你吃吧……嗯……吃完了……吃完了就休息……”
皇帝贪婪地咬着那颗小小软软的香甜奶头,嘬得啧啧作息。
白明轩被吸得有些痛了,又羞又气地扯着那颗大脑袋上的头发:“你……嗯……有完没完了……嗯啊……皇儿们要下课了,你……你松开……嗯……”
皇帝理直气壮地叼着媳妇儿的小奶子不撒口,含糊不清地嘟囔:“下课也不许和朕抢,让他们喝奶的日子早就过了,现在这两颗小奶子是朕的……谁都不许抢……”
白明轩生怕孩子们闯进来看见这副淫靡之景,颤抖着手指慌忙想把床帐放下来。可他又慌乱又羞耻,没控制住力道,竟把整副床幔都扯了下来。
明黄床幔落在地上,两人和门口就隔了两层半遮半掩的珠帘。
偏偏这个时候,两个下课的小皇子手拉着手欢欢喜喜地跑进了蟠龙殿,奶里奶气的声音回荡在整座大殿里:“父皇~母后~先生今天教了新文章~”
白明轩脸都气红了,扯着皇帝的头发用力拽:“松开……嗯……不要吸了……孩子……嗯……孩子们要过来了……啊……”
柔嫩的乳尖被吮得酥麻难耐,白明轩的怒吼听上去都像求欢的呻吟声。
皇帝舍不得松开那嘴里香甜软嫩的奶子,嘟囔着:“都没奶了朕怎么还要和孩子抢吃的。”
白明轩被蛮汉胡言乱语的骚话欺负得淫水直流,大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皇帝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里的奶头,对外面喊:“庭儿,玥儿,你们母后睡着了,过两个时辰再来。”
白明轩气呼呼地小声说:“你这样喊,便是死人也该被你喊醒了!”
皇帝坏心眼地在白明轩裸露的肉缝中狠狠摸了一把。
白明轩立刻惊慌失措地捂住嘴,生怕孩子们听到自己淫荡的喘息声:“嗯呜……”
皇帝打发走了两个小团子,居高临下深深地望着眼中含泪的白明轩,扶着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在肉缝中寻找第一个入口。
白明轩颤抖着想要推开:“不……不许……嗯……别想让我再给你生……不许进来……”
皇帝那双野狗似的眼睛受伤地看着白明轩,哀哀地低鸣:“明轩……”
白明轩心口一颤,几乎就要从了。
可他……可他到底心结未解,实在不愿再怀上两个和这暴君纠缠不清的孩子。
皇帝英俊粗犷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扶着额角摇摇欲坠。
白明轩慌忙抚上皇帝的额头:“怎么了?又疼了?太医!传太医!!!”
皇帝握住他莹白如玉的手指凑在嘴边苦笑着亲了一口:“明轩……让我进去好不好?你说进哪个咱们就进哪个,我什么都听你的,孩子跟你姓,我封他做太子,好不好?”
白明轩最受不了这粗野皇帝说这样没轻没重的胡话。
他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条凶悍野狗,野狗发起疯了把他咬的鲜血淋漓,可咬完了,又可怜巴巴地窝在他腿边摇头摆尾地求原谅。
白明轩心里轻轻地颤抖着。
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皇宫,只是皇帝那时整日头痛得死去活来,他实在放心不下宫里的两个孩子。
如今皇帝既然好了,他也要准备离开了。
在此生永别之前,从了那野人一回,就……就一回,也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了吧。
心意已决,白明轩反倒痛快了些。
他闭上眼睛,紧紧抓着身下明黄被褥,颤抖着张开湿漉漉的双腿,轻声说:“慢些,我好久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了……”
两个小皇子乖乖在东宫等到深夜,一个一个打着小哈欠睡着了,还没等到母后听他们背书。
小团子们委屈巴巴,抱在一起此起彼伏地打着小呼噜。
白明轩出宫的打算暂时耽搁在了皇帝野狗似的体力下,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皇帝饿了七年多,今夜终于饱餐一顿,恋恋不舍地吻着心上人汗湿的脸颊,亲够了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连夜去办正事。
他和苏显琛彼此牵制威胁了这么多年,是该有个了结了。
皇帝头不痛了,也吃饱了,精神抖擞地走出寝宫,对宫中侍卫首领说:“传令下去,皇城禁军秘密出动,围住苏府,朕亲自前去,务必活捉苏显琛!”
皇城禁军悄无声息地在夜色下疾行。
犹在梦中愤愤不平的苏显琛被下人惊慌失措地叫醒:“老爷,老爷!不好了!陛下翻脸了!!!”
苏显琛猛地坐起来:“他下旨削我官职还是爵位?”
下人已经哭了:“禁军已经围住苏府,老爷,陛下想要您的命啊!”
苏显琛老脸青白满头大汗:“不……不用慌乱,老夫……老夫还有后招,老夫还有后招!快!快去院里放信号弹,快!”
一道红光咆哮着直冲云霄,蟠龙殿守夜的太监心头一颤,狠狠心走进了内殿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还在龙榻上酣睡的美人。
禁军冲破苏府大门,苏显琛自知已无路可退,干脆强压着恐惧大大方方地坐在正堂里,面君不摆,冷笑相对:“陛下深夜前来,是有急事吗?”
皇帝看着那个枯瘦的老人,不由得又想起了干瘦冷肃的杨谂。
他脑中隐隐作痛,却还是自行压制住了。
皇帝说:“朕想问你几句话,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朕仍然会让你舒舒服服地上路,绝不会狠心让国舅体会头颅剧痛欲裂的苦楚!”
苏显琛知道事情败露,也懒得再在这个冒牌皇子面前强撑,只是冷笑:“你不过是个痴傻的山野村夫,老夫救了你,让你像个人一样活在世上,你竟还不满足。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皇子?老夫告诉你,你就是头来路不明的野兽,做我手下的棋子而已!”
皇帝沉声问:“你早就知道?”
苏显琛估摸着时辰,他在宫里的内应应该早就把白明轩运出宫了,因此更加有恃无恐,桀桀冷笑:“自然,如今真正的皇子已经被我的手下所救,待天运司验明他的身份,你就是个冒牌顶替犯下谋逆大罪的逆贼!”
皇帝琢磨此事,越想越觉得古怪。
他不知苏显琛所言真假,苏家亲兵众多,一时若打起来,苏显琛恐怕更容易趁机逃走。
皇帝说:“来人,去天运司!”
白明轩是在颠簸中醒来的。
他虽然被折腾得狠,可全身羞人的酸痛的却让他睡的并不深,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大木箱,摇摇晃晃地不知要运往何处。
他闻到了菜肉腐烂的味道,头顶似乎放着泔水桶。
身体很疲惫,可能被下了药,也可能是被那只野兽欺负成这样的。
白明轩试探着推了推身边的木板,外面上了锁,应该是打不开的。
他手脚被牢牢捆住,又被手帕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很细的呜呜声。
白明轩心中焦急,想挣扎中又怕惊动贼人反让自己就此丧命。
他正急着,忽然听到了巡夜侍卫的声音。
“你们是哪宫值守的太监?半夜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大太监不慌不忙地说:“我们是专事处理宫中杂物的太监,正要把今天一天的泔水和杂物运出宫去。”
白明轩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侍卫没有发现他,他可就要被这太监不知带往何处了。
侍卫说:“今夜京中有大事,你们小心一些,千万别往人多的地方凑。”
白明轩心中焦急,狠狠心用力向右翻身。
木板磨得肩膀生疼,放在木箱上方的两个泔水桶被撞的晃了两下。
侍卫心中起疑,不由得多看了那两个桶一眼:“那桶怎么晃了?”
大太监堆笑着说:“小金子,你怎么又毛手毛脚,小心弄洒这些脏东西,我让你趴在地上舔干净。”
小太监手心额头全是冷汗,低着头弱弱应着。
白明轩肩膀头火辣辣地疼着,他咬着牙,竭尽全力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侍卫脸色变了:“来人,检查这车泔水桶!”
两个泔水桶被侍卫们搬下车,露出下面那个一人高的木箱。
侍卫吓得脸都绿了:“开箱子!”
白明轩终于松了口气。
木箱打开,冷风透过薄薄的浸透肌骨。
白明轩冷得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侍卫们凑过去看了一眼,就吓得跪了一地,此起彼伏地高喊着向皇后娘娘请罪。
白明轩还有些头晕,被一个侍卫从木箱里抱出来,喃喃问:“出了什么事……”
侍卫说:“回禀娘娘,陛下今夜出宫有要事处理,属下失职,让娘娘受惊了。”
白明轩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派人去东宫一趟,皇子们……皇子们可能有危险……”
苏显琛有恃无恐。
天运司不受皇权管束,只负责鉴定皇室血脉的真假。
只要天运司查出白明轩的真实身份,天下藩王必群起而反。这时候他三朝老臣苏显琛大可跪在新皇面前嚎哭效忠,为自己真正的外甥报仇雪恨夺回皇位。
白明轩在那野人手下受了多少屈辱折磨,不知真相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了自己才是真龙天子,岂会再甘于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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