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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生死簿(玄幻灵异)——竹颐若水

时间:2018-12-12 09:21:22  作者:竹颐若水
“主令大人莫要这么客气。”小乌鸦的声音带上了点笑意,“消息我已经带到了,就不多叨扰主令大人了。”
 
“慢走。”
 
叶沉苏听了一人一鸟的对话,觉得被当了透明人的自己真是凄惨得很。他幽怨地看着沈砚,幽幽说道:“什么时候你和鸟嘴关系这么好了?”
 
“在你……”话到嘴边,沈砚连忙将‘入狱’二字压下,改口道:“不在的时候。”
 
这不废话么!
 
叶沉苏懒得吐槽他这生硬的改口了,扬了扬手。腕上一直沉默着的金铃撞出清脆的声音,远远听得数声并不悦耳的鸟啼。沈砚扬眉,抬手打开闭合着的窗,满眼五彩斑斓。
 
“他们竟舍得将坐骑还你?”
 
“必须得舍得,不然我怎么走?”叶沉苏觉得他真是明知故问。自打入狱他就被封了所有法力,一个小小的瞬移术都是使不得的。若无代步的坐骑,他这把老身子骨估计会走路走到残废。
 
沈砚不语,将目光转向另一侧。叶沉苏顿觉无趣,朝着一直在勉强自己挤进窄小的窗口的孔雀说道:“得了吧你,把窗挤坏了还得赔钱。在外边呆着去,别进来了。”
 
孔雀一听这话就炸了,破口大骂:“没有老子你还能走??你再多说一句老子就不干了信不信!”
 
“凤凰儿,别闹。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叶沉苏翻脸比翻书还快,赶上前去供着这位大爷顺利挤进客栈。
 
这只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只肥硕孔雀的生灵,名字却叫做凤凰儿。素来高傲的凤凰一族若知道这只其貌不扬的丑孔雀居然敢冠以他们的族名,八成得气得吐血。
 
凤凰儿雄赳赳气昂昂踏进客栈里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叶沉苏,“说吧,找老子来有什么事。”
 
“正事。”叶沉苏挪到凤凰儿的身边,笑吟吟道:“现在载着我们,去月城东边赵府处。”
 
“哦。”凤凰儿抖了抖身子,洒了一地羽毛,“另一位是哪根……属下见过主令大人!”
 
那一个‘葱’字硬生生被他活吞了回去,大有方才沈砚的风范。凤凰儿嘭地一下摆出单膝下跪的姿态,突然严肃的神情安在肥胖的身躯上怎么看怎么滑稽。
 
呸呸呸!吃里扒外的东西!
 
叶沉苏看着态度截然不同的凤凰儿,只觉自己手下全都是些个白眼狼。沈砚和煦地走到凤凰儿的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羽毛,“凤凰儿从地府远赴人间,真是辛苦了。麻烦你快些带我们去赵府,有要事急需处理。”
 
“属下明白。”凤凰儿谄媚地就只差跪舔了。他忙不迭地迎沈砚上去,至于一旁的叶沉苏,则是看都未看一眼。
 
惨遭无视的叶沉苏已经不觉得这只白眼鸟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了,他只好自个儿攀上这肥鸟的身子。就算这样,凤凰儿还是趁他攀到中途的时候抖了抖身子,险些摔断他这老胳膊老腿。
 
“小心。”在他差点儿掉下去的时候,沈砚适时扶了他一把。双腿仍定在凤凰儿的身上,沈砚的腰肢弯曲成了人类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角度,双手按在叶沉苏的腰间,猛地一发力就将他给带了上来。那一个姿势着实扭曲的很,但在叶沉苏的角度看来,却是莫名带上了点帅气。
 
叶沉苏经历了一阵天旋地转,凤凰儿便展翅高飞。叶沉苏禁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娘,没注意到沈砚扶着他腰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刚到达赵府门口,二人就赶上了一出好戏。
 
明明已是月黑风高夜,赵府仍是一片灯火通明。叶沉苏与沈砚二人在高空上,轻而易举将下方的场景一收眼底。
 
赵府的人都聚在大门处,围着一口黑色的棺材。现时的棺材多用黄色和红色,黄色便是普通的木棺,只有稍富庶一点的人家才会才外边刷层黄漆;而红馆则是用来安葬寿正终寝、无疾而终的老人的。
 
至于黑棺……叶沉苏和沈砚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
 
“动用黑棺葬一介女子,且七根钉都钉实了。”叶沉苏诡谲一笑,“啧,真是造孽。”
 
 
作者有话要说:
棺材颜色参考了一下资料,但基本是在扯淡_(:з」∠)_
 
 
 
 
 
第4章 贺新郎(四)
古往今来,黑棺一般用来镇邪煞。能拼的上动用黑棺的,基本都是造了太多杀孽又亦或是生下来带了点邪的人。
 
生死簿上,赵家最近一段时日死亡的人只有少奶奶顾茹淑。然而顾茹淑命格被改,起死回生,本是一桩好事,却硬生生被赵府的人给曲解了意思。
 
“沈主令,眼下怎么办?”叶沉苏嘴上这么说着,神情却不见半点困惑与怒意。他玩世不恭地笑着,甚是令人毛骨悚然。
 
沈砚看了他一眼,“下去,劫棺。”
 
“这种体力活还是由主令大人您去吧,属下就免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要去干。
 
但这可由不得他自己说了算。沈砚寻了个时机,纵身一跃。他自己跳还不算,非得在下去的时候顺带用脚勾了叶沉苏一把。二人双双落下,恰巧就落在了那一樽黑棺之上。
 
抬棺的下人一看棺材上居然多了两个奇装异服的人,有几个胆小的立即就昏了过去。外人不知这棺材究竟是几个意思,他们赵府的下人可是清楚得很。黑棺里头装着的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正是他们那一位死了又活的少奶奶。
 
“走啊!怎么停下了?”月黑风高,后头的赵老爷眼神不好,看的不是很真切。注意到队伍停下,他忙大喝一声。然而前面的人仿佛是被人给下了定身咒一样,怎么喊都不动了。赵老爷气得赶忙走到前头来,恰好看见了棺材上站着的叶沉苏和沈砚。
 
好歹是个一家之主,虽然内心害怕,但在表面上还是能佯装镇静。赵老爷扯过一个瑟瑟发抖的下人,冷声问道:“怎么一回事?”
 
“回……回老老老老老爷,奴才也也也不知……怎么回事……”那个下人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话都说不清楚。赵老爷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到棺材前,拱手作揖,“敢问二位公子是何方人士?”
 
叶沉苏看他一直在抖的腿,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先是阴恻恻地笑了一阵,方才开口道:“你这棺材里头的人可是女子?”
 
“正是。”赵老爷不知道他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恭恭敬敬地答了。哪知下一刻,棺材里就传出了一阵诡异的声响。一连串的吱呀吱呀,就像是有人用长指甲死命在刮着木头一样。
 
赵家众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其中赵老爷更是由红转青再成了白,看着黑棺眼里满是惊恐。
 
怎么回事?他明明让人给那个妖女喂了药的!这才过去了多久,按理说药效也没这么快就没了啊!
 
叶沉苏看着一直在微微颤抖的棺材,‘啧啧’笑了两声。下一刻,他做出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事。
 
他居然一手把棺材给打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场的人一看这场景,纷纷尖叫着四处逃窜。赵老爷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已经没人顾得上他了,就连一向冷静的赵家长辈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蒙了。
 
七根棺材钉钉实了的黑棺啊!面前的人一只手就把这么沉重的棺材给打开了!这这这……
 
沈砚则是瞥了叶沉苏一眼,低声说道:“下次打开前麻烦吱一声,你差点把我也给掀翻了。”
 
末了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是身娇体弱么?哪来的力气开棺?”
 
叶沉苏笑而不语,直勾勾地盯着打开了的棺材内部。里头躺着的女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面惊恐。她长长的指甲因为用力的刮擦已经断了数根,皮肉下的鲜血缓缓渗出,尤为骇人。她似是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就维持着一个狰狞的姿势,动也不动。
 
叶沉苏凑上前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抓起女子的手一边大喊道:“凤凰儿!”
 
“嗷!”凤凰儿被这突然的一唤吓得差点栽了个跟头。他扇翅而下,叶沉苏将顾茹淑丢到到他背上,自己则和沈砚靠在一起,低声催促道:“隐身符,快!”
 
沈砚袖中剑刚滑出来,听他这话赶忙取出一张黄符。黄符凭空燃起,下一刻,二人的身形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消散了。
 
赵老爷一看这诡异的场面,终是承受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赵家众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惹得周围的邻里都十分不快。但是在看到那一口开了盖的棺材之后,周围人失了看热闹以及呵斥的兴致,赶紧把自己的家门紧闭免得沾上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赵少奶奶的事迹可是在整个月城都传遍了,大家都道是赵府祖上造孽太多,因此才会摊上这么个妖女。现在凡是有关于赵家的,大家都是能避则避,坚决不插手。
 
成功劫了顾茹淑,叶沉苏二人直接回了客栈。
 
对于这个客栈的未来叶沉苏已经不抱期望了。地府和天界一众鲜少来凡间,天界之人在哪儿下凡,就会给那里带来持续一段时间的福运。在那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越长,福运也就越持久。然而这都是用那位神仙的法力给换来的,因此如无必要,神仙们都是不愿意在凡间久居的。
 
地府则与天界恰恰相反,在凡间呆的越久,那个地方就容易出现灾祸。人们常道死的人多的地方总会带点邪,是因为阴差们总到达那一地带。好在没什么人把‘邪’的原因直接归结于地府的头上,不然地府一众估计都想着集体罢工了。
 
混沌之初便定下的法则,无人能奈何。地府和天界越来越相看两生厌,也有这个的功劳。
 
“啧,凤凰儿你这到底是怎么把人给拖回来的?”叶沉苏看着顾茹淑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样子,给予了凤凰儿强烈的谴责,“别还没探出个所以然来人就二进地府了。”
 
凤凰儿扑腾了两下翅膀,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沈砚手中忽现一面镜子。这镜子可不似那种女子人家用的铜镜,它近乎透明,小小的镜面中仿佛自成一方世界。镜子镶嵌在一块纯银上,看起来十分不起眼。连同银底,这镜子也就巴掌大小。
但别看它朴素,来历却一点儿都不普通。鬼判殿外有一处孽镜台,恶多善少者押赴高台,令之一望,照见在世之心好坏,随即批解第二殿,发狱受苦。沈砚手中的镜子与孽镜台上之镜同出一源,且更为厉害。
 
叶沉苏见了,惊奇地‘咦’了一声:“小镜子什么时候落到你手中了?”
 
这本是他的佩镜,在他还为秦广王的时候图方便处理事务而制成的。眼下他虽已不是秦广王了,但照着规矩,该是留给下任继承。
 
沈砚将镜子往顾茹淑眼前一放,透明的镜面光芒四散。待这一阵强光散去,镜中缓缓浮出两个血字——
 
‘小恶’。
 
空中泛着淡淡的灰雾,一枚血月牙子高悬于天,血红的光铺满大地。
 
如墨汁般的河水流淌着,时而湍急,时而舒缓,河宽得让人瞧不清是否有对岸。一座老旧的桥连着两头,桥身又窄又细,也就勉勉强强容下一人通过。在桥的一侧,头戴幂篱的女子席地而坐,面前摆着一口巨大的锅。
 
“孟姑娘好啊。”
 
定定坐着不动如山的女子闻言倏地睁开眼,美眸里头水波流转。这一池子的水在看清叶沉苏的时候突然荡起了浪,波澜起伏,骤雨暴风忽至。
 
“滚啊!”孟姜女一把抄起汤勺向叶沉苏砸去,出乎意料,叶沉苏并未躲避。眼看着勺子要落到他身上去了,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孟姜女的进攻。
 
“孟姑娘。”沈砚笑得和煦,孟姜女微微一怔,将勺子收了回去,“你们怎么……”
 
她困惑不已,躲过一劫的叶沉苏不知悔改又凑上前去,“许久不见,你又漂亮了不少。”
 
孟姜女冷漠:“奴家带着幂篱,你这眼是打脚底里探出来的喏?”
 
“这不看你生的好看极了,它欢喜得很就跑地底去了偷偷瞧着你的如花容颜么!”叶沉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沈砚赶紧把两个眼看着就要又打起来的人给拉开,“孟姑娘且慢,这回我们有要事处理。”
 
“什么事?有关生死簿的吗?”孟姜女好奇。生死簿遭了窃这事地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除却她这些个必须得留着维持正常工作的,几乎全地府都出动去收拾这一烂摊子了,“能出动集院主令的,必然不是寻常的小事吧?”
 
集院在地府存在极为特殊,专门负责收集生魂。以前虽有阴差收集,但是太杂太乱,阎罗王便成立了集院,任命原秦广王副官沈砚为主令,方便归纳整理生魂。集院权力极大,随着时间推移,渐渐令得集院主令这一职几乎能够媲美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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