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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豪门逆袭路(穿越重生)——春风遥

时间:2018-12-12 09:41:48  作者:春风遥
  谢从凝对类似的话题不感兴趣,打个呵欠装出困倦的样子,半开玩笑道:“假如离婚,我会净身出户,保全你的富贵。”
  厉清嵘失笑。
  江女子在调查人的本事上连私家侦探都会自愧不如,先是传来照片,一觉醒来,就有快递上门,送来一个文件夹的人物资料。
  厉父原本想代为签收,谢从凝硬着头皮上去:“好像是清嵘的东西,我拿去给他。”
  厉文霍正在吃早餐,继大厉哥这个称呼后,遭受了又一次在心灵重创,显然谢从凝单叫厉清嵘的名更加让人没有胃口。
  特别是言语间故意挤出来的柔情蜜意。
  电梯门刚打开,谢从凝突然退回到餐桌边,往盘子里夹了好几个饼,端着上楼去。
  无声中暗示两人不会在餐桌上用食。
  厉父冷声道:“真是出息了。”
  没有交谈,就无法旁敲侧击地提起一些事情。
  “他们结婚了,”厉母冷笑一声:“不向着另一半,难道要向着你?”
  厉文霍跟着火上浇油:“总比年年收到情书好。”
  至少目前看来,谢从凝和厉清嵘亲近了许多,勾引自己人的事情少了许多。
  厉父用眼神警告他,厉文霍起身,“我吃饱了。”
  说罢外套也不穿,直接搭在胳膊上离开。
  管家默默移步,不敢触霉头。
  关门声响起后,厉父拍了下桌子:“一个比一个能气人,有时候真怀疑他们是不是亲生的!”
  发完脾气觉得不太妥当,这不是把妻子当成了出气筒?
  为了维持一家之主的威严,没有道歉反而故意冷着脸,等着妻子软言安慰。
  一顿饭吃完,也没有一句好话,厉父不禁偏过头,就看见自己妻子露出温柔的笑容:“不用担心,我很确定他们是我的孩子。”
  厉父反复琢磨这句话,忽然不寒而栗,冷峻的脸再也绷不住:“我刚是被气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管家来收拾桌子,剩下的还有很多,尤其是所谓的一家之主,连碗粥都没喝完,不禁暗叹:果然这个家最厉害的是夫人!
  和客厅里的气氛不同,楼上是难得的其乐融融。
  厉清嵘似笑非笑望着谢从凝:“连父亲的意思都敢违背,本事不小。”
  谢从凝把文件丢过去:“不用谢我。”
  心里补充一句:觉得感激离婚时就请多留一份财产。
  过了一会儿,表情有了变化:“不对,江女子那么狡猾,怎么可能堂而皇之把文件寄过来。”
  厉清嵘吃着他带上来的饼,没有说话。
  “障眼法,”谢从凝拆开文件:“里面的资料肯定是伪造的。”
  厉清嵘吃完饼,敷衍道:“分析的很到位。
  江女子早就将真正的资料发了过来。
  谢从凝按捺不住好奇心,在他打开电脑的时候一并凑过去。
  衣冠禽兽,有个别的长相确实不错。
  酒吧老板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带着副眼镜,轮廓深邃,身上有股子野性。如果不是特别偏爱花美男类型的,大多数女生都逃离不了这张脸的魅力。
  谢从凝由衷感叹:“心肝黑的皮相反而好。”
  厉清嵘:“那你合该是天人之姿。”
  “……”
  谢从凝内心爆了几句粗口,面上言笑晏晏:“要接近这人想必要另费一番功夫。”
  厉家和林家交好不是秘密,他和厉清嵘更是因为之前的‘祭天’事件经常上小道消息的热搜,贸然打交道必定会引起怀疑。
  厉清嵘:“你的身份不是正合适?”
  谢从凝:“可对方肯定知道我们结过婚。”
  “一个不受宠需要依傍旁人的存在,免不了要借酒消愁。”
  谢从凝听明白他的暗示:“所以我也有足够的动机抽食毒品。”
  厉清嵘还想再交代些,突然开始低咳,谢从凝过去关窗,看时间差不多,就去上班。
  一晃八个小时过去,再回来厉清嵘还是躺在床上的状态,谢从凝这才上了心,摸了摸额头:“去医院。”
  厉清嵘摆手表示没有必要。
  谢从凝量了体温,烧的不是特别厉害,便没有坚持,去厨房烧热水准备冲服药剂。水开的时候厉文霍刚巧回来,心生疑窦。
  谢从凝张望一圈,没看见厉清嵘的父母,小声道:“你弟弟病了。”
  厉文霍不放心,跟他一起进了房间。
  厉清嵘额头上有汗珠,闭着眼躺在床上,因为发烧脸有些泛红。
  谢从凝扶他起来,将药吹凉了送到嘴边。
  厉清嵘闻到药味皱了皱眉,谢从凝语气带着诱哄:“快喝吧。”
  厉清嵘抿着嘴,悄悄往里移了些。
  谢从凝回头问厉文霍:“知不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
  厉文霍想了想:“病人最容易胡思乱想。”
  谢从凝脑补出有趣的场景,捏着鼻子细声细气道:“大郎,来把药喝了。”
  “……”
  厉文霍苛责:“你吓到他了。”
  谢从凝笑得不怀好意:“刚好三个人,我完全可以胜任潘金莲的角色。”
 
 
第23章 梧桐
  药的苦涩味四处飘散,厉清嵘:“把窗户打开一些。”
  谢从凝像哄小孩子一样:“先喝药。”重新把勺子送到唇边:“喝吧。”
  厉清嵘微微张口,药汁留了进去。
  谢从凝满意地笑笑,开始给他讲《水浒传》的某个片段:“所以要对自己的另一半好一些。”
  厉文霍还算心疼自家弟弟,觉得有谢从凝做陪护,小病最后也难免忧思成疾,打电话请家庭医生。
  厉清嵘这一回没有拒绝。
  生病的人战斗力减弱一半,谢从凝深感好日子来了,请假不去上班,天天在厉清嵘眼前晃悠。后者几次提议让他回自己房间,谢从凝皆是‘深情款款’回拒:“我要陪着你。”
  短短几天内,他就已经爱上喂药的工作。
  厉清嵘的病大约过了一周痊愈,病好的当天,谢从凝正在给他倒水,突然感觉到眩晕,勉强将水递过去,靠在沙发上休息。
  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吃完饭的时候,谢从凝依旧是神情恹恹。
  作为长辈,厉清嵘的母亲关怀了一句:“是不是被传染了?”
  厉清嵘听到后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望着谢从凝:“日日这么悉心照料,难免的。”
  厉母蹙眉:“别幸灾乐祸。”
  厉文霍无视这场战局,吃饱后看了眼风轻云淡的弟弟,再看看快要不省人事的谢从凝,骂了句活该。
  人生一世,最怕现世报。
  谢从凝有气无力躺着,被厉清嵘喂药时,开始忏悔往日的时光,手颤抖着想把碗抢过来:“我自己来就行。”
  厉清嵘和颜悦色道:“张嘴。”
  谢从凝很想找个胶带暂时将口封住。
  生病的闹剧于月底彻底结束。
  谢从凝休息够了,又开始忙案子的事情,开着车就要往郊区跑。
  蓝天很美,白云很荡,如果没有身旁以要出来透气为名,一道跟着的厉清嵘,也许他的心情还能更加美丽些。
  每每看到废弃的商场,谢从凝就不免叹息一声,从前还能幻想政府征购,现在知道这里可能曾经是一个制毒窝点,只能日日往反方面祈祷,万一拆楼时露出蹊跷,他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下去地下一层,环境陡然变得阴暗。
  暗间里更是一片漆黑。
  手机光一照进去,谢从凝吓得后退不止,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人,满脸的血痕,四肢呈扭曲的状态。
  “郑高!”
  谢从凝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惶恐。
  ‘尸体’有了回应,站了起来。
  谢从凝险些把手机丢掉,转身要跑的时候,发现厉清嵘还在,“你怎么没先跑?”
  厉清嵘:“染料的味道。”
  谢从凝一怔,停下脚步。
  郑高的声音传过来,“看到血你不是该扑过来检查我还有没有救?”
  谢从凝厚着脸皮:“我正准备上前。”
  郑高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人如其名,郑高是真的很高,走近后原本就不亮的屋子又多了层阴影:“出去说。”
  地下一层光线很暗,不过有了方才的惊吓,谢从凝在见到微弱光源后,表情好了很多。
  郑高身上散发着各种强烈的异味,粘稠的染料还在从袖子上往下滴,即便知道是假的,也足够吓人。
  谢从凝腿软,盘腿坐下:“怎么想起来扮死人?”
  “我最新想出来的办法。”郑高道:“能吓跑不速之客,就算没有吓到,等他走近时,可以出其不意来一发攻击。”
  当初一起涉事的几人,他能活到最后可不仅仅是因为幸运。
  谢从凝翻出手机上拍的一张照片,“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郑高凑近去瞧:“没见过。”
  “66号酒吧呢?”
  郑高:“去过几次。”
  谢从凝提示:“这是酒吧老板。”
  郑高无奈:“去那种地方无非就是寻欢作乐,借酒消愁,哪里会注意到老板是谁。”
  假如是个美女,也许他还会多看几眼。
  谢从凝略微失望,林穗做事太过滴水不露,找销货点的过程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参与,以至于现在找线索加倍困难。
  郑高忽然抓住谢从凝的手腕:“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能不能把我送出国?”
  钱都是小事,对于他这种没有学历的无业游民,护照很不好办。
  谢从凝:“想跑路?”
  郑高苦着一张脸:“我实在是过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谢从凝目光叫人难以琢磨:“先找个隐蔽的地方安顿下来。”
  郑高摇头:“那还不如在这呆着。”
  谢从凝没有逗留太久,临走前留下一些带来的食物和衣物,免去他冒险外出的必要。
  “对了,”郑高叫住他:“那里有个包厢,叫天水间,可以去看看。”
  谢从凝回过头,郑高陷入回忆:“有次林穗喝醉了,我去酒吧接她,好像听她提起过每次都会包下天水间。”
  郑高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觉得能在那里发现什么。
  谢从凝点头后离开。
  和地下的潮湿相比,外面的空气宛如美酒一样醉人。
  厉清嵘:“为什么不如了他的愿?”
  送出国其实并不难。
  谢从凝笑道:“我又不是他,如何能判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万一郑高只是装出懦弱害怕,亦或和凶手有联系,送出国岂不是意味着从此消失匿迹。
  谢从凝走了几步,笑容渐敛:“不过多半是可信之人,否则他早就跑了。”
  厉清嵘:“思虑周全。”
  也不知道是赞叹还是讽刺。
  “多思无益,”谢从凝一直没有反驳,直到发动车时才开口:“就跟喝药是一个道理,想多了反而不美。”
  双方互相伤害着上路,算是异样的和谐。
  管家站在别墅门外,厉清嵘一下车,就微微低头:“有客人到了。”
  谢从凝:“男的女的?”
  “女的,”
  谢从凝有些意外对方会回答自己,要知道在这个‘家’里,他是处于狗都嫌弃的状态。
  进屋时留意四周,不单单是管家,连佣人看他的目光都存有一丝善意。
  谢从凝忍不住问管家:“发生了什么?”
  管家是个人精,一下就听出问的要点:“少爷生病那几天,多亏了你衣不解带的照顾。”
  厉家的佣人,最少也干了三年,有些家里的长辈曾经就在这里工作过,对于厉家人有很深的感情。厉清嵘平日虽然挂着一张冷脸,但从不会乱发脾气,对待他们也是分外照顾。
  生病一事,两人间完全是在斗智斗勇,不过落在旁人眼里,就是谢从凝为了照顾厉清嵘,日日关怀,最后把自己累病了。
  谢从凝仰天长叹……以无心栽柳柳成荫做概括。
  不过在江女子心中,自警局出来后,谢从凝永远洗白不了。
  看着他二人一起进屋,冷嘲热讽:“什么时候变成焦不离孟的关系?”
  桌子上摆了不少礼物,谢从凝笑嘻嘻迎上去:“来都来了,怎么这么客气?”
  江女子打飞他想顺东西的爪子:“东西是给伯父伯母的。”
  谢从凝看了眼管家,后者解释道:“老爷夫人出门会友去了。”
  每次听到这种称呼,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仿佛间回到了旧社会。
  江女子略尖的声音让他成功回神:“我来是想给你包装一下。”
  谢从凝前后左右各看一眼。
  江女子冷笑:“没错,就是你。”
  她和厉清嵘的想法如出一辙,谢从凝这种上门赘婿的身份最适合同酒吧老板打交道。
  “现在的打扮太清爽了,”江女子走到面前细细打量:“有必要换个造型。”
  谢从凝避开太过亲近的距离。
  江女子笑容变态:“放心,一个烟熏妆,立马让你变成愤世嫉俗的小青年形象。”
  无视素净的手隔空在脸上比划,谢从凝缓缓开口:“不巧,我已经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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