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人眉系漩涡的脸上浮现久不曾见的微笑,凝笑低望怀中被自己疼爱到刚才才终能入睡的人儿…忍不住的,又在人儿的丽容上偷啜一口。
「…你再不让我睡我就回自己家……」怀中人儿有气无力的抗议,眼皮连动也不动。
素还真漾起更深的柔意,将头埋在谈无欲的肩窝上;细细的汲取人儿特有的冷香后,才开口。
「这里就是你家了,哪里还是你家?想走也得先答应我的要求。」
语后,预料中的得不到任何响应;素还真笑意更深的缓缓提起左手轻握谈无欲的右手背,厮蹭一会细致的皮肤后手指再滑到人儿左手的无名指节上;故意逗留的磨蹭指节上的环状固体。
半响,直到谈无欲已无法忽略掉指节上被蹭的温热,蹙眉撑起沉重的眼皮;蒙蒙雾眸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的瞪视让自己筋疲力尽的罪魁祸首。
素还真眼看人儿仿如带点娇嗔的猫儿,柔眸再次染上情欲;嘴唇扬起好看弧度的将人儿拉近,俯首贴近谈无欲的颈窝是准备又一次的疼爱。
谈无欲反射性一颤,暗恼自个敏感的身体;脸颊戴上粉浅色彩的微微的抵抗。
「素…素还真……别………嗯…」开着昨夜哀求到天亮导致沙哑的嗓音,细喘道。
「别停吗?」空档的一手,在静溺的吮咬泽声之下,滑入每令自己情不自禁的美味内…品尝。
「啊…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答应…
「那我就做到无欲你答应为止…」在人儿抗议未成句前,轻细的柔语道出绝对的宣示;勾着一笑倏然的低头吮入人儿半苏醒的火热。
「你…!啊哈……停…唔嗯…」还来不及反应,从下身窜来的电流遍布全身;酥麻软化不及抵抗的自己,紧抓身旁的被单在漂浮不定的欲海徒求一丝清醒之地;碎语中,渗杂着粗喘。
「很…很累了……别再啊啊…」热烫的吮舔不断刺激早被疼爱到神经纤细的躯体,落地窗透进的阳光不避畏投射进谈无欲泛泪的柔焦内;形成白光恍过在靡海载浮载沉的意识,脑袋唯一的清明…倏而燃尽。
不多回应任何人儿矜持倔降的低吟抗议,素还真带笑的继续挑逗身下敏柔的每个部位;将深深满满的情意化为持续的缠绕吞吮,如视为珍品般的细细品味;却又突如其来的刻意含咬,惹的人儿一阵激颤。
「哈啊…!别、别弄,要…啊啊啊…!」碎语尚未成句,有人更是故意的再啃食似的添上刺激;让身下人因被疼爱过度而难以矜持的闪下白光…沉泄欲望,热液也就这么的渡入素还真的口中。
释放后所形的瘫软喘息,昏沉的意识挟带着窘迫感;纵然疲倦的想什么都不管倒头就睡,可却没忘的自己的东西还在素还真的口里…
直到素还真缓缓的爬上,不语的身下人四眼相对;嘴角扬起的弧度可感受到那强烈的欠揍感,谈无欲隐隐压下内心发酵的羞涩;不肯服输表情却泛红潮的倔强嚷道「…不准吞。」
素还真挑了挑眉,勾魅的邪笑切的更深;随后,一手将谈无欲的右手提起;再次故意的抚转无名指节上的金属固体。
「你………」窘怒的直瞪眼前人,想口出点什么、现在却一点话也挤不出来;只好负气的甩开被轻握的手,紧抿双唇的敛下眼,保持沉默。
素还真眼望身下发窘赌气的人儿,忍住满满的笑意;再次提起谈无欲的右手,轻柔的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俯下身的与人儿额贴额,静静的享受彼此的呼吸声。
半响,谈无欲终是无奈般叹气;睁开羽睫的看向阖眼的素还真,带着微涩的的语气。
「…先吐出来,再谈。」他可不想自己的东西一直待在别人的口内。
可素还真只是轻轻的摇头,除了在自己右手无名指节上不间断的厮蹭外;没有再任何的动作。
再次细细的叹息。
这种情感上的温柔…谁不感动?
只是私心的碍于面子问题罢了…
而且却又有那么点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容易的陷入眼前人所设下的情感圈套。
还轻易解放自己紧握在胸前所深伏的挣扎,淡淡的浅浅的照亮自己,挥散难以舍弃的灰暗…溢满温暖。
爱吗?
怎不爱呢…
「再…再不吐出来就别想要我点头。」语毕,耳根唰的熨染瑰红;带点不服输的不回避视线。
半响,素还真缓缓睁开眼;漾起谈无欲曾未看过的温柔弧度…
很轻、很淡,彷如清香白莲真真实实的赤裸在自己面前。
浅淡的温柔含韵着不安后的松懈………令人想掉泪紧紧拥住他的念头。
谈无欲内心微微犯疼,敛下羽睫、薄唇…缓缓贴上。
「…给我。」
语落,谈无欲更贴紧素还真的唇;两手环住素还真的颈项,撬开眼前人的齿贝,让原属自己的滚烫流入自己口内。
…还真苦。
素还真半阖着眼,凝笑望谈无欲可爱的蹙眉模样;顺着让自己所含的东西给人儿吸吮过去后,在谈无欲离开自己舌腔前趁胜追击的与软舌纠缠。
「素…!嗯……」抗议出前,被深柔的吮吻给埋了回去;清醒的意识再次载浮载沉的飘荡、迷离。
味蕾从原有的苦涩味渐转化为甘甜,以及内心还慢慢酿出的不甘心感……唉…
直到氧气即被抽干前素还真才慢慢离开那艳似可滴血的软唇,视线对上边喘气边瞪向自己的人儿;低笑一声,俯下身啜了口人儿的粉颊,凝笑。
「无欲,嫁给我。」
……好样的。
抿起唇的半阖双眼,心口的部位缭绕那三字的刺撞,像阳光般的刺痛却又涨满羞涩的温暖…
沉默,是个不需要答口的响应;反而只要一说出口的答案便不再是完美的结局。
日溺笑的誓言,那镶着日型水钻的银戒绝不会让他有拔下来的那刻…谅他也不会。
月不服的倔应,那镶着月型水钻的银戒如要是被发现到没在指上时…………呵呵。
窗外轻盈雀跃的鸟鸣似在咏唱日月永和的喜庆曲,至于窗内…
就让它继续发扬他们的甜到令人咋舌的春意吧!
虽然多多少少渗杂着几句抗议…
*********
「结果呢?」
「那个腹黑莲花当然把蚀月给抱回美国去啦!害的我差点也被小鬼拖到美国去,搞不懂小鬼为什么这么爱粘蚀月;我比他还亲竟然一点也不鸟我…呿!」
「汝关心赦生的方式太暴力,所以他才需要弥补另外所缺陷的关怀。」
「喂!死心机,少仗现在我家小鬼换粘你家鸠盘就敢放大话。」
「汝叫错了,他现在叫剑雪;不是鸠盘。」
「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那跟现在是谈无欲而不是蚀月的意思差不多;汝也该改口了。」
「你…」
「这里是医院,螣邪郎你是想再躺回病床吗?」带点杀意的低沉穿入腾邪郎及吞佛童子的耳内。
「…心机魔的师父,怎只讲我不讲你徒弟。」因周遭温度降了几分,怒意也低了几度;但不服还是要讲出来。
袭灭天来沉默的看向自己身后浅笑的一步莲华,再回看螣邪郎时已带上一种怜悯的眼光;此时吞佛童子适当的响应。
「因为汝不懂什么叫做轻声细语,等练安静点,赦生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了。」
「………好个同挂的!」怒意再度回温,闷着炉子瞪向一红一黑一白后;螣邪郎走入有他小鬼在的某病房内,吞佛童子随后跟入;没多久便再听到轻笑声还有讽刺声。
病房外剩余的两人闻见后,一步莲华向松了口气的淡淡叹息;不自觉出口。
「终于…结束了吗。」
上世全部的恩怨,都该结束了吧……太多太多的因果轮回也该在这里画下句点了。
过往的身分
曾经的疲惫
过去的怨恨
存残的伤痕
灰暗不清的记忆碎片,纵然这群曾在中原红尘纠缠的灵魂们反转到这齐聚一块;也经彻洗过后而重生。
「是开始。」袭灭天来难得嘴角弧度温柔微扬的对着眼前人道。
一步莲华有些愣的看向袭灭天来,尔后漾起笑容;带点戏谑的响应「很少在你口中听到充满希望的话。」
「喔……那就是不喜欢了?」
「不喜欢我还会这么笑吗?」
「这种笑有点碍眼,我们回休息室来纠正你的笑容。」
「袭灭天来…下场手术要开始了。」
「丢给善法就好了,走;回休息室。」说完,袭灭天来揽住一步莲华的肩自然的强行往办公室的方向去。
「善法他正在手术…」
「还有苍。」
「苍在跟药厂商洽谈…」
「还有蔺无双。」
「苍在哪他当然在哪…」
「随便拉一个实习医生上阵。」
「那手术是脑部手术…」
「……晚两三小时没关系。」
「救人重要…」
「你不是圣尊者,要救给别人救。」
「你也不是魔尊者…良心不能丢掉。」
「没丢,早被啃光了。」
「……第一次听你说冷笑话。」
「…………你今天话很多,回休息室收敛一下。」
「呵…」
「……笑什么?」
「嗯……天气很好…回休息室遮阳一下吧。」
「………」袭灭天来,败。
*******
有段日子也曾经大肆报导对社会距威胁性的地下组织头头贸然失踪,组织成员们因此一个个冒出来而被警政单位搜捕。
据说,在某个小洲的海边上,突然一日的出现一座墓冢;当地的渔夫看不懂那碑上的意思是什么,只看的懂两个字──魔君。
可莫名其妙出现的坟墓让渔村上的居民们议论纷纷说那是恶魔死后,遭地狱遗弃而在人间立冢以示悔过…死人也是要尊敬他的,从此渔民们在这里立了座庙来供奉魔君。
听说──之后那小村庄非常的和平,每天的渔获量也大大提升。当地人民还传说,每当满月的夜晚都会看到一个身材魁武的人影在沙滩的尽头处,抬头望月;直到日出东升人影就不见了。
潜藏恐惧又刷淡了一层,清新的空气透入每个细小的角落;原本沉暗的世界…亮了些。
而近日明氏企业董事长还有台湾分公司的总经理传出要结婚的消息,这事闹的媒体喧然大波;可在记者的追查之下,竟然又说明氏企业的董事长及台湾分公司的总经理早换了人;原先的那两个消失踪迹的不知去向。
唯一能证明的是,极为少数的人士有收到喜帖。
至于时间地点帖子上都没有说,但是收信人看了皆是会心一笑;只对记者们说他们已结完婚,过生活去了。
尽管记者再怎么套话都要不出一个答案,到是某记者刚好问脾气较为暴躁的收信人;火爆的回应。
「烦不烦啊!他们在美国,作者在台湾;当然不知道怎结婚的啊!」
之后,这火爆的人被他身后看似亲人关系的弟弟给了个爆栗后;拖去不明方向。
当这样的新闻报出后,全世界的人皆在找出那位传说中的作者;可因身分不明…最后不了了之。
也随着时间的轮轴淡没下去…
天气晴朗,虽然偶尔下了点午后阵雨;但幸福的痕迹不会因此被冲刷曚淡。
清凉的微风吹向某处别墅,灯火通明;细小的碎语听似吵架却有带点甜蜜…
「绝对不准写!」
「无欲,结婚是人生重大之事;不写就对不起观众啊。」
「素还真,你要是拉拢别人去威胁她我就要你好看!」
「无欲你这么保护她,我会吃醋…那我一个人去找他谈谈好了。」
「素、还、真,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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