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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色彩(快穿)——甘笔

时间:2018-12-15 09:22:11  作者:甘笔
    墨砚将长剑从刺客身上拔出来,鲜红的血沿着剑身缓缓流下,汇集到剑尖,一滴滴地落到地上,很快形成了一道血洼。
    少年这才走上来,伸手去脱男人的衣服,语气冷静,不见丝毫惊惶:“我帮你看看伤,上些药。”
    他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墨砚的目光黑沉沉地看着他,手指缓缓移到少年的脉门上。
    半壁手一抖,猛地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赶紧往后退去,却被男人逼近,身子被床边一绊,反倒跌坐在床上。
    墨砚的声音是压抑的平静,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的意味:“主子,您的内力呢?”
    半壁的武力之强,是墨砚从没见过的。那一身充沛的内力,更是无人能及。
    可是刚刚他一试脉,就探出对方的身体里空空荡荡,内力竟然一丝都无。
    难怪刺客都冲了进来,马上刀剑加身,少年却只是躲避,根本不迎战。
    难怪眼睁睁看着他中了一剑又一剑,少年明明眼底透着关心,却只是站在一边,袖手旁观。
    “主子,您的内力呢?”见少年不答,他又问了一遍。
    半壁皱起眉头,努力摆出平时的神气:“起来!”
    墨砚身子一晃,整个人都倒下去,压在少年身上。
    少年一愣,下意识地接住男人的身体,本想推开,见到他身上纵横的伤痕,终究还是没有用力,只不耐烦地看向一边。
    所有的关心担忧全都用不耐掩盖。
    墨砚在他耳边轻轻问:“主子,您的内力呢?”
    “跟你没关系!”少年怕加重他的伤势,不敢推他,却又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色厉内荏地说。
    大概是失血过多,墨砚现在的目光有些散乱,入目就是少年雪白的脖颈,那最脆弱的地方似乎一张嘴就能咬到。
    不知到时能不能听到这个人如幼兽般的哀鸣。
    男人想着,鼻端再次闻到一缕暗香。
    他下意识地耸耸鼻子,终于找到那暗香的来源竟然是少年身上。
    感觉到身上男人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似乎晕了过去,半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墨砚移到一边。
    男人伤得太重,他皱了皱眉头,转身掀开木箱的盖子,正要伸手进去,身后突然传来风声,接着一个火热的怀抱将他死死抱住。
    “就算死,你也要护着他,对么?你刚刚差点儿死了,可你满心满眼想着的,还是这个破箱子!”
    男人的声音充满压抑的痛苦和不平,半壁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再次被抓回到玉床上。
    这次仍然是他被男人压制着,可他连动一动的余地都没有。
    “你就那么喜欢他?”
    “你说谁?”半壁迷惑地问。
    这话听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觉得他在装傻。男人恶从心起,一口咬在他的颈侧,牙齿用力磨着,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道。
    半壁吃痛,开始挣扎。
    “放肆!”他愤怒地说。
    从小到大,除了阎潜成之外,哪个人不是小心翼翼地对他,满脸笑容地恭维着他。
    被人扑倒甚至咬伤,这还是第一次。
    尤其咬他的人竟然是最该对他忠心耿耿的暗卫首领!
    少年决定等首领的伤一好就把这人换走!
    他的反抗对身上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拒绝,墨砚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却牢牢记着先前少年差点儿被刺客杀了仍然要奔往木箱子的情景。
    无非是因为里面装满了阎潜成的画像!
    “不许走……”他喃喃着,慢慢松开少年的颈侧。
    就在半壁松了口气,打算找机会脱身的时候,男人又猛地垂下头,咬住了他的喉咙!
    “……墨砚!”少年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尽了,如果不是身体不对劲,肯定已经一掌把男人击毙。
    满腔的怒火在摸到粘腻的鲜血时,停顿了片刻,紧接着慢慢冷却。
    不管怎么说,最危急的时候,是这个男人奋不顾身地护在他面前,救了他。
    现在墨砚生命垂危,他却毫发无伤。
    半壁的心有些软了。
    “我帮你去拿药好吗?”少年第一次软下了语气,问,“你的伤要包一下,不然会加重。”
    “怀里……回春丸。”男人喃喃地说。
    他一张嘴说话,就松开了少年的要害,半壁急忙偏了偏头,努力离他远一点儿。
    回春丸是这世间难得的灵药,但单就愈合伤口的效果来讲,它肯定不是最好的。不过看墨砚宁愿失去意识也不想动的反应快,半壁还是在他身上摸出那个白瓷药瓶。
    盖子一打开,就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半壁倒出一颗,放到男人嘴边。
    男人伸出舌头把药丸含进去,嘴唇碰到了他的掌心,软软的,带着滚烫的温度。
    “你发热了,要躺好。”少年提醒男人。
    墨砚却只是含着药,不肯动。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府里那些侍卫清理掉刺客之后,过来查看准国师大人的情况。
    “大人,大人,您在里面吗?”为首的人问。
    虽然门开了一半,窗子也碎了一扇,但作为侍卫,他们在没得到许可的情况下,绝对不允许进入大人的寝殿。
    “刺客呢?”
    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一如往常般清冷没有人气儿,外面的侍卫们松了口气。
    幸好国师大人没事。
    “刺客已经全都清理干净。本来活捉了几个,结果那几个趁人不备,先吞了毒药,倒是很难查到他们的来历。”
    少年眯了眯眼睛。
    来历……还用查么?
    看他们对国师府这么熟悉的程度,再看看他们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的决心,就算不用脑子都能看出指使人到底是谁。
    不就是那个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陛下么?
    当然,以阎潜成的角度来看,倒不会真的打算杀了他,毕竟他还要经历国师大典的,那个男人再笨也不至于自断生路。
    他只是想用这种办法报复一下半壁几次拒绝入宫。
    只是那些刺客也未免太尽力了。
    “都下去吧,府里清理干净。”半壁说。
    那些善后的事,一向都是墨砚这位近侍在经手,少年从不在这些小事上用心思。
    “是。”那些侍卫见并没被怪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第77章:橙色碎片(4)
    半壁听到脚步声渐渐远了,这才慢慢伸手托住男人的肩。
    墨砚的身体死沉死沉,根本推不动。
    他转头想叫男人让开点儿,却看到含着药丸脸颊鼓鼓的男人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厮竟然装晕!
    半壁又好气又好笑,男人的年纪比他大了近一轮,平日里做事勤勤恳恳,看着又忠心又老实,却没想到还有这么赖皮的时候。
    可想到先前这个人不顾性命地拦在他前面,少年的心里就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就算那只是源于暗卫对国师的忠诚,起码在这世间,还有一个人是在意着他的生死的。
    哪怕这种在意只因为他披着的那层国师的外衣。
    想到这里,半壁平日里的冷淡就再也维持不住,刻意放柔了些语气:“墨砚,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墨砚不吭声。
    半晌,就在半壁以为男人打算压死自己时,总算响起了一个比平日里低沉沙哑很多的声音:“……力?”
    “什么?”少年没听清,问了一句。
    “我说,你的内力呢,主子?”
    半壁闭上嘴,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
    “你不说,我就不看伤。”重伤后的墨砚没了平时的一板一眼,这么会儿工夫,已经“威胁”了他两次。
    “前些天在宫里喝酒,内力没了。”
    墨砚身子一震,又惊又怒:“他,他竟然敢……”
    半壁见他误会了,忙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样,墨砚。是我这身子,沾不得酒。一旦沾了,内力会消失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最多不超过半个月,就会回来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这就是为什么历代国师不能喝酒的原因吗?”
    “是啊,”半壁语调听起来有些刻意的轻松,“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能说给别人听啊。”
    “那……他知道这事吗?”墨砚问。
    半壁想了想,没回答。
    “是知道的吧?”墨砚冷笑一声,“他是故意让你喝酒的。”
    “好了,都过去了。现在离半月之期也没几天,马上就好了。你现在起身,让我看看伤,好不好?”
    男人勉力支起身子,少年总算逃脱了即将被压死的噩运。
    见半壁下了床又朝箱子走去,墨砚的脸色大变,声音不复方才的平稳:“你说你帮我看伤,却原来是……”
    话没说完,就见少年弯腰从木箱子里拿出一个锦缎面的小盒子出来。
    盒盖打开,里面是一个小玉瓶。
    男人之前的夜里查过那个箱子,根本没在箱子里看过这个盒子。
    少年拿着玉瓶过来,打开盖子,用指甲挖了一点,放到杯子里,倒入清水冲开。
    这些都做完了,他一边帮男人脱下外衣,露出狰狞的伤口,一边随口问:“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原来是?”
    “……没什么。”
    墨砚反应再慢,这时候也意识到是自己小题大作了。先前少年几次往木箱子那边去,或许并非是想护着里面的卷轴。
    “这是什么药?”
    “哦,以前炼的那些丹药,对外伤有奇效。你知道,我整日呆在国师府里,基本用不上这些。伤药都是有使用期限了,我见它们放得久了,怕失去效果,就干脆把它们磨成粉,给你们每人带上几包。”半壁说。
    墨砚想起之前少年确实给他们这些暗卫不少药丸药粉。
    “这批药粉是我新制出来的,比之前几次还要好些,本来就是想给你的。还没来得及,就碰到了这种事。”半壁苦笑一声,“偏赶上我还没恢复内力的时候。”
    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连累你受伤了。男人听出了少年的话里含意。
    药粉洒到伤口上,先是有种凉凉的感觉,紧接着就像有烧红的烙铁放在那里,痛感顺着伤口直往肉里钻,一直渗到了骨髓里。
    半壁一直担心地看着他,把伤口都上好药,这才小声问:“是不是很疼?”
    月光从破碎的窗子里照进来,殿里能被破坏的已经全被破坏掉,本来应该是很冷清的场面,但男人眼前的这个人却不像平日那样难以接近。
    墨砚唇角抽动,挤出一个笑来:“不……疼。”
    两个字中间顿了顿,也不知道他想表达的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半壁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松了口气:“还好,热得不是很厉害。放心,这药虽然用着感觉霸道,但其实药性挺温和的,伤口愈合的同时,还能固本培元,比普通的伤药好得多。”
    国师亲手制的东西,当然远比那些凡物见效。
    墨砚却在少年微凉的手摸到他额头上时,整个身子就僵住了。
    心底那股邪火慢慢烧起来,呈燎原之势,或许是他重伤在身的缘故,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轻易压下去。
    不过,木箱子的疑惑还哽在他的喉咙,不吐不快。
    “那药……”怎么会在箱子里?
    “怎么,药有什么不对吗?”少年回看过来,眼里透着显而易见的关心,“是我亲手做的,虽然没在其他人身上用过,但却是古方,不可能弄错的。”
    他说着,指了指脑子。
    国师的传承,并非收徒,而是轮回。
    转世之后,上一代国师的记忆会慢慢苏醒,直到国师大典之后,所有有关国师的记忆都会回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墨砚看了看地上的箱子,“那里面,全是药?”
    半壁不明白他的意思,索性把箱子抱过来,放到他面前:“你看,全都是药,我白天的时候一点点碾碎的。”
    “那里面原来的东西呢?”男人问。
    少年神色突然暗了一下,安静下来。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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