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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配(近代现代)——疯子毛

时间:2018-12-18 10:23:21  作者:疯子毛
一直沉默不语的梁晋站起来,走到贺羽跟前:“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东西已经拿了,现在送你回去?”
“谢谢晋哥,大周末的还让你过来,你要不要先回去陪家人吧?我妈今天还说要来医院看我呢,我等会和她回去吧。”
“阿姨刚才已经去医院了,见你不在,打电话也不通,又急着回去带孙子,就先走了。”梁晋面无表情地告诉他现实,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饭盒:“这是她给你带的早餐。”
贺羽接过来,看着里面凉掉的饺子,过了一会,才说,“也是,我哥和嫂子最近出去旅游了。”
“所以,需要把你们俩一起送回你家吗。”梁晋看了眼汪凛。
贺羽吓得饭盒差点掉地,“晋哥?”
 
“需不需要?”梁晋继续问。
“喂,你什么意思。”汪凛皱起眉问。
“反正你们真想搞到一起的话,我们也阻止不了不是吗?对不对,姜磊。”说完还瞥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姜磊。
汪凛冷眼看向蹲在一旁的姜胖,后者一个哆嗦,咳嗽两声道:“我和梁晋是觉得吧,都差点出人命了,大家还是团结点比较好。当然你们自己也悠着点,别不拉窗帘就开始做,这事我们四个知道就可以了。”
“放心吧磊哥,我们没那么粗心。”反应过来的贺羽一脸认真地答应道。
汪凛斜了他一眼,贺羽立即紧张兮兮,眨巴着眼保持微笑地对视。
“所以,小凛,你觉得呢?”
“我没什么好说的,现在重点是警方那边的调查,”汪凛道,“现阶段我也不适合回家,毕竟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妈。”
 
汪凛就这样被梁晋和姜磊两人送到了贺羽家。一路上谁都没有吭声,想必是他那一番话让气氛全冷了,以至于谁都不想主动打破这种沉默。
“这房子装修不错,小祖宗啊,好好休息,有事电话联系。”
姜磊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脚底抹油开溜,梁晋更是一言不发压下帽子就走,两个经纪人跟逃命一样关上了门。
“这俩神经病吧。”汪凛确认门已经关好后笑着骂了一句,然后慢慢走回大厅,在沙发上坐下。
贺羽在他旁边,望着他的侧脸,好一会才问:“阿姨没有给你电话吗?她今天不打算来看你吗?”
“本来就没什么事,也没必要跑那么远过来。”
“你觉得她知道叔叔那些事吗?”
“最好知道,省得整天对我爸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听他这么贬损自己父亲,贺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低头把装饺子的饭盒拿出来放进冰箱,思索了一会转身从冰箱拿了一串葡萄出来洗。
“你伤还没好,就别折腾了。”汪凛说。
“没事,正常走动还是可以的。”贺羽端着盘子走回来坐下,“小凛,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逗你开心的方法,可能……可能我什么都不说比较好吧。”
汪凛瞥了眼他那略带忧郁又忐忑不安的表情,脸还被包扎的纱布遮住了一块,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那你学个猫叫吧。”
“啊?真的吗?”贺羽表情惊讶,“如果这样你能开心点的话,那就,喵喵喵?”
“这是哪个品种的猫?”
“可爱的英短,像那种懒洋洋的橘猫就是,喵~喵~喵~尾音很长,”贺羽还认真地归类汇总起来,“那种刚出生不久的奶猫就是,喵呜喵呜~”
汪凛笑了,“那狗呢。”
“汪,汪汪汪,村里那种土狗都这么凶,泰迪的声音就比较尖了,汪汪汪!”
汪凛吹了个模仿鸟叫的口哨,“我想起来。表演课有一节就是模仿动物的声音。”
“对,我们都是李老师教的吧?他多好玩,还会带我们到山里去采风……小凛,什么时候,我们也去那座山里玩玩吧,或者选个能进山的剧组?就像上次除夕夜那样,我们能一起爬个小山坡也不错。”
“你以为什么样的剧组都能进山吗。”
“那我们祈祷有这样一个剧组出现吧。”贺羽闭眼。
“祈祷你个头,我答应了吗。”
“没关系,等祈祷实现了,你就自然而然答应了,”贺羽贼贼地笑,“就像先把你骗上床,然后就自然而然……”
他在汪凛冷下的脸色前闭了嘴,赶紧抓了几颗葡萄放进嘴里。
“有点酸,但味道很纯,小凛你快吃个……”
汪凛看着贺羽这幅战战兢兢的模样觉得好笑,他不过是小小地表演了一下,就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看来他的演技依旧很强悍。
 
“贺羽,手机交给你,帮我看管几天。”
“为什么?”
“看到它就心烦,我已经告诉姜磊,有什么事打这的座机就行。”
“那万一我们做`爱的时候他打过来怎么办?”
汪凛无语地把手机拍在贺羽脑袋上:“少废话!”
两人吃完水果后,贺羽哼哧哼哧地拿出几张影碟,兴致勃勃地举到他面前道:“小凛我们看电影吧,这都是你以前拍过的那些。”
“什么意思,要观赏我以前拙劣的演技吗?”汪凛拿过来扫了一眼,他以前的作品贺羽竟然都收录了,就连不是主演、只有几个镜头的友情出演也没放过。
“也可以观赏我的啊,”贺羽指了指其中几张:“这几部也有我呢。”
“那随便你吧。”
时间好像按了暂停键,经常在拍戏与拍戏间隙的两个人,无意间就有了旧片重温的机会,从天黑到天亮,竟把以前合作过的片子都看了一遍,就像把以前的路又走了一遍。
有一部是汪凛主演的青春校园片——他出道走红后初期接的都是这一类片子,本色出演难度不会太大,但姜磊挑剧本能力一流,会挑些能让他有磨练机会的角色,避免被局限在狗血剧男主的标签里。
这部片贺羽演了个男三,是男主同班级的好友,穿着白衬衫灰色的卡其校裤,骑着自行车在汪凛和女主身后做背景板,眼神艳羡,后来偷偷摸摸向女主告白,被拒绝后炮灰离场,整部电影存在感接近零。
“当时我演技这么烂,能演这个角色很幸运了。”贺羽毫不留情地批判当年的自己。但画面一切到汪凛,又立即露出痴汉笑,“小凛你当年就演得很好,这种角色根本不在话下的。”
还有一部,汪凛演的是个小有名气的地头蛇,角色的复杂度有了质的突破,这也是他出道三年后标志性的一部转型片。里面贺羽演了一个马仔,从出现到领盒饭加起来不到两分钟,但要不是倚靠经纪公司的强大,根本连入选的机会都没有。
影片透着一种深刻而血淋淋的悲哀,汪凛演的角色最后死于帮派纷争,死状是睁着眼睛的,皮肤上还有子弹的擦伤。
汪凛看着自己当时还有点青涩的表现,无奈地摇摇头,转头一看贺羽,发现这货竟然眼闪泪花。
“喂,这片有什么好哭的。”
“我觉得感动,但不是因为剧情,”贺羽笑起来,声音有些沙哑,“而是因为这个电影对于你的意义,在那之前很多人都骂你是花瓶、靠后台,但这部电影让他们服气了……而且也让我有了一点点名气,现在它还是我的代表作不是吗。”
是,汪凛心里说,贺羽在微博简介里写的代表作,没有一部不是和他合作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现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让他有种想亲吻的冲动。
 
40
两人一直看到了晚上九点,顺便把贺羽妈妈带来的那份饺子当晚餐分着吃掉。
看完后贺羽觉得受伤的背由于久坐有些僵硬,于是哼哧哼哧跑去洗澡,说是要活络一下经脉,一会能才能更快入睡。
活络经脉?快点入睡?汪凛翻了个白眼不予置评,一会上床会发生什么,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贺羽洗了大概快半小时,洗到汪凛已经不耐烦得想去踹门。
“贺羽,你掉坑里了还是在做润滑?”
“我……我五分钟,马上好!”
五分钟后,贺羽果真裹着浴巾像个要出嫁的小姑娘似的出来了:“不好意思小凛,因为背部有伤比较难洗,所以久了一点,我先去擦药了……”
汪凛想看看他后背到底伤成了什么样,但贺羽说完就急匆匆进了房间,还煞有介事地把门也关上了,仿佛是要搞什么巫术。
“用得着么。”汪凛低声嘲笑了一句。
他故意也洗得慢吞吞,洗完后吹头发,还在镜子前做了几个准备拍的广告片造型,又在阳台吹了一会风才进房间。
贺羽趴在床上看书,听到他进来,被子里交叠的腿动了一下,竟然没有回头。
“看的什么。”
“……演员的自我修养。”
“什么?”
“开玩笑的,”贺羽笑嘻嘻地把书扔到床下,“就是看点时装杂志,培养下品味,省得又被观众说土。”
“现在还有人说你土?”汪凛记得贺羽被嘲土味好像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有啊,他们说气质还不够高级……”
“狗屁吧,”汪凛冷笑,“气质还有高级低级之分吗。”
“观众觉得有就是有,比如你,很多人就会说长得很高级,不过这也是因为我家小凛确实好看,”贺羽说着说着就笑嘻嘻起来,“像我,嘴边这俩梨涡也经常被说土,真是没辙了。”
“所以你就看我的写真集来找气质?”
“你,你都看见了还问我在看什么……”被揭穿的贺羽一下语塞。
汪凛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贺羽伸手不痛不痒地拍了他一下,“学坏了你。”打完后躺下来像个蚕蛹一样缩进被子里。
“演哪出啊你,娘死了。”汪凛把他的被子往外扯,看着贺羽执拗地缩着脑袋。
“你还记得我演过娘娘腔啊。”贺羽头埋在被子里笑出声。
“那个狗血言情校园剧吗,我记得评分只有三出头吧。”
“对,烂死了,但当时实在没剧接了,只能演那个。”贺羽说着从被子里伸出兰花指。
“你还很得瑟啊,小娘炮。”汪凛抓住他指头往后掰。
“疼疼疼!”贺羽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好和他眼对眼,两人间也就一个巴掌的距离。
“干嘛呢小娘炮。”汪凛把他手甩到一边。
“阿茂学长,你好帅哦。”贺羽随口一叫就是汪凛演过角色的名字,直接移花接木地把两个剧拼到了一起,比任何一个同人作者脑洞都大。
“谁他妈阿茂学长。”
“嗯?这个口音难道不是吗,”贺羽一边装傻一边摸上他的胸肌,“不管啦,你演什么我都喜欢。”
说着闭上了眼,凑上去亲吻汪凛的嘴唇,辗转了一会慢慢撬开他的舌头。汪凛有条不紊地回应着,按着自己的速度慢慢加强攻势。
亲吻间他神思有些恍惚,潜意识里似乎冒出了无数个声音——真的已经这样了吗?这就是他想要的、自己真实的感觉吗?好像从两人发生关系的那一天开始,有什么东西就注定被永远地改变了。
思考间,两人的亲吻已经起了火,抚摸、厮磨、啃咬的力度仿佛撞起电光,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烧灼的痕迹。
“唔……疼疼疼!等会。”被压在身下的贺羽突然一阵哀嚎。
汪凛立刻起身,只见对方狼狈地撑起身,扶了扶额头边有点歪斜的纱布,哭笑不得地道:“对不起,我忘记背上有伤了。”
汪凛动了动嘴角,他这表情似乎是在笑,但冷峻的五官给人感觉又是在嘲讽:
“转过身去。”
“啊?”
“换个姿势,听不懂吗。”
 
贺羽脸“嘭”地一下涨红了,他赶紧低头整了整衣服,尽量维持衣冠楚楚的状态转过身去,下一秒就被汪凛扒了下来。
“轻、轻点……”贺羽像个虾一样缩了起来,背上的伤痕随着他身体的弯折也扭曲起来,伴随着一股浓浓的药味让汪凛皱起眉。
他弓起身压上去,尽量不碰到贺羽的背,扶着对方的腰慢慢把手指往那穴`口里推。贺羽果然已经扩张过了,三根手指一进去就被湿润紧致地包裹起来,但可能也很久没做了,他明显感觉到往里推时阻力有些大。
“放松。”
“我在努力放松啊……可真的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自从有了你按摩棒都丢掉了,诶,好像进去一点了……”贺羽一边颤抖地享受一边说,脸上的潮红缓缓蔓延到耳根子。
“你话真多。”汪凛边说边增加了一根手指,低下头在对方脖子亲了一下。
贺羽明显一愣,眼睛盯着枕头上的纹路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小凛,你刚才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汪凛又亲了一下,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道黏腻,几滴落在床上。
“你刚才亲我了吗。”
“我们没亲过吗。”
“你好像没这么主动过啊啊……”话音刚落那又硬又粗长的东西就挺进了身体,汪凛的胸口轻轻贴着他的背,摩挲着那伤痕有些泛痒,竟然仿佛一种撩拨,让他欲求不满地扭起腰。
汪凛开始沉默了,无论贺羽发出多孟浪的呻吟也一声不吭。但他胯间的东西一刻也没安分,在渐渐加快攻势中愈发凶狠,急促地要往对方身体深处烙下印记,不断捅开那紧闭的甬道,然后抽出,再进入,感受肠壁摩擦甚至痉挛带来的灭顶快感,这样反复,好像中毒。
贺羽上半身坍塌下去,双手攥着枕头被顶得前后颠簸,母狗一样的姿势让他没有半分羞耻感,反倒因为对方是汪凛而开心得翘起屁股配合。
他太开心了,汪凛的小动作让他可以闭眼旋转跳跃升天然后跳楼,所以像个母狗一样被操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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