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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千非

时间:2018-12-18 10:23:56  作者:千非
  苏断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五十分,他们必须立刻出发,才能赶上今天去首都星的星舰。
  苏断决定道:“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帮我屏蔽一下监控以及设定一下路线,谢谢。”
  在系统的帮助下,苏断把小小的幼崽揣在怀里,行李全部塞进自己唯一的一颗空间纽里,避开了孤儿院里的所有工作人员,从后门离开了这里。
  幼崽似乎明白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全程都乖乖地缩在他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苏断走了一段路后,坐上了系统帮他预定好的悬浮舰。
  开车的司机是一位性格温顺的草食性恐龙兽人,在看到苏断怀里抱着的黑色幼崽后,善意地问了一句:“这是一只小卡卡兽吗?”
  苏断不习惯和陌生人交流,哪怕这个陌生人并没有恶意,更何况他现在干的可以说是从孤儿院里偷小孩儿的违法行为,所以抬眼和司机对望了几秒,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司机接收到他散发出来的不想交谈的信号,笑了笑,也没有再和苏断交谈。
  只是依旧忍不住偶尔从后视镜里偷偷打量着这个年纪不大的乘客。
  他有着一头纯然漆黑的头发,和同样不含一丝杂质的黑沉双眸,虽然不是一眼就让人觉得惊艳无比的长相,眉眼间给人一种干净并且舒服的味道,身形和这个星球上的大部分人相比有些瘦弱,穿着很普通的秋装,看着年龄不大,大概率还是一只刚成年没多久的幼崽。
  这个黑发幼崽身上的气息有些混乱,所以司机一时间也无法准确判断出来他是什么种族。
  或许和他怀里抱着那只黑色卡卡兽一样。
  他身形虽然瘦弱,但却是用一种明显的警惕而保护的姿态抱着怀里的幼崽的。
  明明自己也不大,却用那种姿态保护着另一只幼崽。
  他们或许是亲人,路程的尽头是运输港,今天运输港只有一艘驶向首都星的星舰,他们这一趟也许是要去投奔在首都星的亲人,司机在心里猜测着。
  悬浮舰在路上飞快而安静地行驶着,过了一个小时,系统终于向苏断传输了他身体完整而彻底的检查结果。
  “在宿主的血液中,系统检测到了一种早已在三百年前就在这个世界灭绝的种族的特有元素,并且由此为线索,筛选分析了宿主的基因图谱,最终发现宿主有一位相隔十代以上的祖先是属于这个种族的一员,因为传到宿主这里血脉浓度已经稀释到了几千分之一,对身体的影响微乎其微,在种族评定上已经完全不予参考,所以系统才会默认宿主仍旧是一个纯人类。”
  “但那只是在昨晚之前,昨晚是这具身体的二十岁生日,二十岁是那个种族的成年年龄,您体内的血脉已经在昨晚十二点的时候发生了……概率极小的返祖觉醒。”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种族,记载在史书上的名字为普兰特,不属于兽人范畴,他们生前的外表和纯人类一般无二,所以常常被搞混,但在他们死后,尸体会变成一粒种子,再以植物的姿态历经一次生命,才会在这个世界中彻底消散。”
  “他们在生前和纯人类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比纯人类在兽人的食谱上更受欢迎,尤其是对于位于兽人族顶端的洛塔族而言,血肉更是极顶美味,而且兼有治病的功能。”
  “您现在还在觉醒中,身体还在持续改造,等到半个月后,您血液内的血脉浓度会达到顶峰并且趋于稳定,到时候如果没有有效的遮挡方法,您就会闻起来……非常美味,让兽人难以抑制食欲。”
  听完系统的介绍,苏断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所以他现在真的变成储备粮了?
  他忍不住怀疑,如果他带着维叽去首都星,会不会在见到洛塔族人的第一面就被那些饥渴的兽人吃掉。
  ——完全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吃。
  这个设想太过可怕,想到那种血腥的画面,苏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怀里的洛塔幼崽应景地舔了舔苏断的指尖,成功地让他心情又沉重了一些。
  滴的一声,悬浮舰停下,司机带着一丝温厚的声音从前面响起:“小朋友,运输港到了,该下车了。”
  时钟指向十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前往首都星的星舰就会出发。
  苏断走下悬浮艇。
  系统忽然说:“宿主,刚刚系统检测到,这个星球的冬天马上就要到了。”
  这个星球偏僻而古怪,季节的轮转也毫无规律可言,有时候春天只会停留不到半个月,夏天又能绵延近半年,谁也说不准这个季节会在什么时候结束,下一个季节又会在什么时候降临。
  不过冬季大概是最好辨认的,因为这个季节有着一个非常鲜明的特征。
  雪。
  系统话音刚落,属于这个冬季的第一片雪就落了下来,正巧落在苏断鼻尖,带起一阵湿润的凉意。
  美味的储备粮站在悬浮舰前站了几秒,抱紧了怀里散发着温热气息的洛塔幼崽,然后抬起一只手回头轻轻地敲了敲窗户,垂下漆黑而纤长的眼睫,充满求生欲地说:“司机先生,请送我们回去吧。”
 
 
第68章 在星际养崽的第五天
  虽然很诧异这个花了两个小时才到了运输港的孩子为什么又忽然要回去, 但对方明显不想多谈,所以司机也体贴地没有多问,再次启动了悬浮舰。
  回程的路上, 雪逐渐大了起来, 很快在地上铺成了细细的一层。
  司机看一眼窗外, 忍不住说道:“冬天来了啊,这次的冬天来的真快。”
  温度适宜的秋天才刚刚在这个星球待了一个月, 就被翩然而至的雪花轻飘飘地扫走了。
  对于孤儿院而言, 冬天无疑是最让人头大的一个季节。
  即使再强大的种族, 在幼崽时期都是娇弱的小宝宝, 更何况大部分被扔到孤儿院的幼崽, 本身也都不是那么健康的。
  苏断悄无声息地带着怀里的洛塔幼崽折回孤儿院时,里面的工作人员正忙着帮幼崽们布置保暖措施,他花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才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从星网黑市上买的血液样本已经被系统帮忙销毁, 只是空气中仍旧留存着一些很淡的血腥味,担心被孤儿院里其他嗅觉灵敏的兽人闻到,苏断从角落里翻出一瓶空气清新剂, 把屋里仔仔细细地喷了一边
  “湫——”被重新放回床上的幼崽张开嫩红的小嘴,扑棱着脑袋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苏断和系统确认了一遍:“这种空气清新剂的成分确定是对幼崽无害的,对吧?”
  系统说:“是的宿主,只是洛塔族的嗅觉太过灵敏, 短时间内可能会有一些轻微的不适感,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 宿主不用担心。”
  苏断:“嗯。”
  喷完空气清新剂后,苏断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维叽湿润的鼻尖。
  幼崽“啾”了一声,顺势用两只小爪子抱住他的手指,兴致勃勃地舔了起来。
  自从在苏断的指尖上尝到过血的味道之后,维叽就对他的手指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
  苏断任它舔着,很快就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把指尖轻轻从幼崽爪子的环抱中抽出来,把维叽留在安全的床上,苏断走过去开门。
  来的是老院长。
  老院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视线越过苏断,在他身后的幼崽身上停留了一下,慢吞吞地问:“中午怎么没有去吃饭?身体不舒服吗?”
  经过上个世界管理皇宫的磨炼,苏断现在的撒谎技术已经熟练了很多,他垂了垂眼,轻声说:“维叽要睡觉,我就陪它睡了一会儿,准备一会儿收拾好了再去吃。”
  “维叽?”老院长重复了念了一遍,温和地笑了笑:“这是你给这只卡卡兽幼崽取的名字吗?”
  趴在床上的幼崽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刻警觉地竖起黑乎乎的脑袋。
  老院长见状轻声感叹:“它看起来已经接受了这个名字……这只卡卡兽确实很喜欢你。”
  卡卡兽其实是一种警惕性很强的生物,因为弱小,所以谨慎,它们很难全心全意地去相信另一个生物,即使在面对同族的时候也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从蛋壳里爬出来的时候,第一个接触到的,就是这个安静的人类青年吧。
  对于自己出生后第一个接触到或者看到的生物,幼崽们总是有些一些特殊情结的。
  侧过身让老院长进来屋子里,苏断说:“嗯,是乳名,大名还没有想好。”
  在原来的剧情中,没有他的及时出现,维叽被徐苇随便扔了出去,最终是在这个星球上一片荒凉的草丛中出生的,所以捡到它的那一对兽人夫夫就为他取了维格特瑞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的寓意是“食草者”,一个和卡卡兽这个种族一样无害而平平无奇的名字。
  然而事实上,维叽的真正种族和“食草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洛塔族虽然也能吃素,但素食并不能为他们提供多少有用的东西,肉类才是他们主要的能量来源。
  在原本的剧情中,因为出生自带的疾病,维格特瑞刚被那对兽人夫夫抱回家没几个小时,还没来得及被带去户籍所报户口,就迅速发病死亡了。
  不过因为维格特瑞出生后在寒冷的野外待的时间太长,所以身体极度虚弱,即使发病造成的破坏也并不剧烈,那对兽人夫夫只以为它是突发的某种精神疾病,因为家境一般也没有去检查的钱,所以伤心过后,也只能把它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了。
  这只延迟出生了两百多年的珍贵洛塔幼崽,就这么在挣扎着出生后,又迅速地死在了一个偏远的小星球上。
  听到老院长提起名字的问题,苏断忍不住晃神回想了一下原剧情中维格特瑞短暂的一生。
  ——为了防止维叽发病,他还花了两百点经验值,在系统那里买了一颗可以一次性医治好生物身上所有负面状态的“药丸”,不过大概是因为出生时间和环境的影响,维叽至今都没有发病的迹象。
  老院长乐呵呵地说:“没关系,可以慢慢想,给他起大名的任务也交给你了。”
  他走到床边,伸手想摸摸这个出生才一天的幼崽,但幼崽的警惕心比上次还高,一察觉到他的手伸过去,就迅速地“啾”了一声,然后钻进被窝里,把秋天柔软的薄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它看起来比昨天活泼了一些,反应速度良好,像是一个健康的幼崽。”老院长把手收回来,对幼崽的反应做出专业的评价,接着道:“不过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睁眼,这一点不太正常……如果一直不睁眼的话,我们就要给它请医生了。”
  苏断点点头,对维叽可能要被送去检查这件事很淡定。
  有可以篡改仪器数据的系统在,他并不担心医生能从检查报告上看出维叽的种族问题。
  送走了老院长后,苏断抱着维叽去食堂吃饭。
  他倒是想把维叽留在幼崽专用的养护箱里,但问题是他在一旁的时候还好,只要他走远一点点,维叽就会不停地啾啾叫,这时候他要是还敢往前走,维叽的叫声就会越来越凄惨,浑身的毛炸开,还用爪子和脑袋在箱壁上撞。
  一开始的还吓得苏断以为它发病了,连忙白着脸把它从养护箱里手忙脚乱地掏出来。
  结果一抱出来回到他怀里,疑似发病的黑毛球幼崽又迅速地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是用爪子死死勾住他胸前的衣服,仰着还没睁眼的脑袋一下下地舔着他的脖颈。
  没办法,苏断只好抱着维叽来食堂吃饭。
  现在是午睡时间,苏断来得太迟,食堂里已经没有人了。
  苏断艰难地用一只手抱着幼崽,另一只手端着饭,坐在一张餐桌靠外的位置,把黑毛幼崽和它的毛毯放在里面的桌面上。
  似乎只要不触及到“离开”的底线,维叽就会很安静,缩成一团在自己的小毯子上趴着,短短的四肢缩在黑色的半长毛里彻底隐形,像是一根长了尾巴的毛球一样。
  苏断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工作人员也进了食堂。
  而且巧合的是,她也带着一只幼崽,不过那只幼崽没有被她抱在怀里,而是跟在她身后的。
  ——因为那只幼崽是一只活泼的灰毛小鸟。
  灰毛小鸟身上软乎乎的胎毛只褪了一小半,身上的颜色灰白掺杂显得很斑驳,喙部还是嫩黄色的,两只迷你而漆黑的黑豆眼显得很有精神。
  它扑棱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翅膀跟在自己的抚养员身后,当抚养员带着餐盘坐在苏断对面的时候,也跟着踊跃地跳上了桌子,歪着脑袋打量对面的人类和黑毛球。
  “你叫苏断?”对面的女抚养员对着苏断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在苏断点头后又接着问:“这是你负责照顾的幼崽吗?听说是只出生的很晚的卡卡兽。”
  苏断继续点头。
  “这是我负责的幼崽,可以让它们认识一下。”女抚养员提议道。
  孤儿院不是幼儿园,能给幼崽提供的娱乐设施很有限,所以让幼崽们交朋友然后一起玩是一个很有效的能让它们获得乐趣的方法。
  那只灰毛啾幼崽似乎已经能听懂大人说话了,女抚养员话音刚落,它就迈着火柴棍一样的小细腿往维叽的方向走了两步,挥动自己胎毛夹着羽毛的翅膀,试图用翅膀尖碰碰眼前这个毛茸茸圆滚滚家伙的身体。
  ——然后毫不留情地被趴在桌子上的维叽用爪子狠狠拍了一下。
  那一下又准又快,几乎不是幼崽能有的速度,即使鸟类是兽人中反应最快的类属之一,但依旧没能躲过这一下。
  三秒后,黑毛幼崽甩了甩爪子,一根灰白色的羽毛慢悠悠地从它指甲缝里脱落,落到餐桌上后还打了个转。
  被拍懵了的灰毛啾呆呆地看看眼前飘落的羽毛,又歪头看看自己秃了一块的翅膀尖,惊恐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着面前身为罪魁祸首的黑毛幼崽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啾声——
  这是它翅膀上长出来的第一根、也是现在仅有的唯一一根羽毛!
  苏断:“……”
  女抚养员:“……”
  这一场混乱的午饭最终还是以大家彼此分开收场了。
  一连串的道歉之后,苏断抱着打了别人家小朋友之后一点儿不愧疚的黑毛幼崽上了个厕所,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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