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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古代架空)——麟潜

时间:2018-12-18 10:25:06  作者:麟潜
  太子神情凝重:“不错,将军此去必能震慑南越余孽。”
  李苑呷了口茶:“李沫儿又要跟着楚大哥上战场了吧,那小子神气着呢。”
  楚威语带欣赏:“李沫殿下确实是个将才,假以时日必定成器,苑儿,你也该去磨炼磨炼,别整日里纸醉金迷,走正道。”
  李苑只是笑,并不搭话。
  厅堂外,影七一直在对面的飞檐上护卫世子殿下,眼前忽然略过一道黑影,影七起身看了一眼,便立刻明了方位,突然一跃而起,凌空翻身从层叠飞檐里抓住了一个人。
  “是你。”影七眉头紧皱,手中暗刀抵在暗喜喉咙口。
  是岭南王世子身边的暗卫。
  暗喜没打算偷袭,躺在影七身下,做了个鬼脸:“别杀我,我可是暗卫,杀了我咱们两家殿下就得撕破脸。原来你是影卫,之前我们主子折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逃不反抗?”
  影七收了暗刀,插回百刃带中。
  “小哥,这么俊,蒙着面可惜了。”暗喜伸手去摘影七的遮面黑缎,被影七按住手腕,向后一掰。
  “呀,疼。”暗喜眯眼嘻笑,另一只手蹭了蹭影七腰侧,“放开我,小七哥。”
  影七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扔开暗喜的手:“离我远点。”
  暗喜又黏上去:“别这么冷淡,我们是同行,我叫暗喜。”
  影七眉头微皱:“谁管你叫什么。”
  突然,暗喜轻笑了一声,指尖一翻,一根金针刺在影七手腕脉搏上,影七眼前忽然发黑,内力涌动渐弱,缓缓跪在琉璃瓦上。
  暗喜接下浑身发软的影七,扶着他缓缓坐下,低声笑道:“我是不敢妄动李苑殿下的影卫,你就在这儿睡一会儿吧,哈哈。”
  影七挣扎着用力攥紧右拳,内息汇聚于手腕之处,一股极其寡淡的轻烟顺着腕上针孔排出体内。
  耳侧传来一阵细微风声,影七一把抓住暗喜的脖颈,把人按在墙上,回头看了一眼异动出现的方向,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却仍被影七训练有素的眼睛捕捉到了踪迹。
  影七回头问他:“你家主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暗喜惊讶于这个影卫的自愈力和强横的内息,居然能把软骨散从筋脉中强行逼出来。
  暗喜被紧攥着脖颈几乎喘不过气,艰难反问:“你先说说……你家主子……存的什么心思?”
  “滚。”影七扔下暗喜,循着黑影匿迹之处追踪而去。
  暗喜望着影七即刻远去的背影的懊恼敲了敲拳头:“这么敏锐……该死。”
  影七觉得自己看见的是岭南王世子的另一个暗卫暗悲,追至踪迹消失之处,走出来的竟然是岭南王世子本人。
  李沫从库房里出来,一眼瞧见影七,眼神微变,扬起一边嘴角,戏谑道:“这不是我苑哥的小心肝儿嘛,来找我?”
  影七退了两步,颔首道:“拜见世子殿下。”
 
 
第三卷 负尽狂名十五年【腥风】 
第六十一章 银鞍白马度春风(五)
  李沫抱着从不离手的朱云鹿角弓,缓缓迎着影七走了两步:“你退什么?害怕我?”
  影七后背抵在梁柱上,退无可退,低声道:“小人不敢。”
  李沫离得更近,几乎紧挨着他,低头端详他:“你叫影七?”
  “是。”影七紧靠着梁柱,眼神微微打量四周,看何时能找个机会脱身。
  李沫戏谑一笑:“之前我不知你有伤,一时玩笑,伤了你,实在心中不安,对不住,你可别记仇啊。”
  影七被困在角落里,只能被迫听着岭南王世子笑里藏刀的歉意,声音微哑,惶恐道:“世子言重,小人不敢。”
  李沫笑笑,眼角微挑,伸手扶在影七背后,按了按:“还疼吗?”
  看似轻按了两下,实则用足了力道,按在影七刚刚愈合的伤口上,影七顿时眉头皱紧,牙关咬得咯咯直响。
  痛得厉害。
  影七急促喘息:“殿下手下留情……”
  李沫顺着影七背后的一道伤口摸过去,影七背后剧痛,似乎这一道伤口被李沫带着沉厚内力的力道活活撕开了。
  影七痛吟出声,身子抽搐两下,趁着李沫松了劲,即刻闪身避开,撤了好几步。
  肩膀忽然被揽住,身子被揽进温暖怀抱里,影七忍着剧痛喘了口气,眼前是熟悉的俊美温和面孔。
  李苑把脸色发白的小影卫揽过来,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影七低下头,迅速整了整衣裳,恭敬站到李苑身后,跟随着李苑走过去。
  李沫挑了挑眉,翻身坐在走廊栏杆上,抱着长弓道:“堂兄,来后院有何贵干啊?”
  李苑半分面子也没给,一把扯过李沫衣领,把岭南王世子直接从栏杆上拽了下来。
  “李沫儿,三番两次找我的茬,我看你是想让我教教你如何做人。”李苑眼神冷厉,质问地看着李沫。
  李沫拿开李苑的手,笑了两声:“堂兄真是冤枉我,我来时不慎脏了衣裳,让楚将军府上的人带我来换一身,好去正堂见你们呢,你这小影卫偏偏要跟上来监视,我气不过,教训教训也不成?”
  李苑微眯起眼眸:“我的影卫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是我让他来帮我找东西的,我来时也在库房转了两圈,私印不见了,影七,进去给我找找,看丢在里面了没。”
  影七立刻领会了世子殿下的意思,道了声是便飞快进了库房搜寻。
  李沫回头看了一眼库房,眼神不大自在,舔了舔嘴唇问李苑:“堂兄是想搜搜我藏了什么?”
  李苑若无其事把玩自己指上的白玉环:“堂弟想多了,我是真丢了私印。”
  李沫啧了一声:“若是找不来,你怎么说?”
  李苑拂了一把长发,哼笑:“找不来那就是没丢在这儿。”
  李沫咬牙:“你……”
  过了一会儿,影七手捧天香牡丹印出来,奉还给李苑:“殿下,找到了。”
  这枚天香牡丹印一直是影七保管着,贴身带在身上。
  李苑拿回来瞧了瞧,放回袖口里:“嗯。已然聊得尽兴,回驿馆吧。”
  影七点点头:“属下去备马车。”
  李沫哑口无言,见影七没搜出什么东西来,倒也放了心。
  影七先行,李苑在掌心敲了敲绀碧扇骨,回头嘱咐李沫:“堂弟,楚将军对你我有提携教导之恩,别忘本。”
  李沫微扬下颌:“那是自然。”
  李苑一走,两个暗卫落在李沫身边,暗喜道:“属下该死,那软骨散控不住影七,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训练过,普通的毒对他没作用。”
  暗悲叹了口气:“他……太快了。”
  李沫捞起暗悲下颌,低头问他:“连一个影七你们都摆不平,李苑身边像他这样的影卫还有六个,你们是废物吗。再办砸差事,全都剁了去喂我的小豹子。”
  两个暗卫低头认罪:“殿下息怒。”
  李苑捻了捻手指,回忆着自己摸到影七背上的伤处触感,忽然问:“你们知道不知道,有种刑罚是在背上割出许多伤口的?”
  暗喜想了想:“沙刑?盐刑?属下听说这种刑罚是在脊背上割出伤口,再填满沙粒或是毒盐,折磨人的刑罚。”
  李沫问:“在何处会有这种刑罚?”
  暗喜迟疑了一会:“属下不太清楚,可能是西域南越那边传过来的刑罚吧。”
  “哦。”李沫拨了一把弓弦,“哼,想在苑哥眼皮底下做点什么还真不容易,走,看看我没出生的小侄子去。”
  太子已经携太子妃先行离开了,两个小儿子坐在马车里玩闹,摆弄着李苑小叔叔给的玉风铃,提在手里轻轻晃动,便发出空灵悦耳的脆响。
  太子妃有些不安,按着丈夫的手轻声问:“这两个风铃……还是拿给安太医先验一验再……”
  太子李晟正襟危坐,阖眼摇头:“不必,苑儿不是那种人。”
  太子妃略微安心了些:“好吧。”
  二儿子李成翊跑过来牵起母亲的手,撒娇摇晃:“母妃,小叔叔很好的您不可以那么想他。”
  太子妃摸了摸他头发:“好。”
  大儿子李成玄要更懂事些,拉起弟弟的小手嘱咐:“父亲说了,只有小叔叔是可以相信的,别人都不可以相信。”
  李成翊懵懂点头:“知道了哥哥。”
  马车缓缓驶回了皇宫。
  李苑没进皇城里,只在燕京驿馆里落了脚,不然拜访各位大人都不方便,吩咐人先把远道带来的宝物礼品纷纷送至各个王公贵族叔伯府上,再送至几位重臣将军府上,一位一位全照顾到了。
  李苑进了驿馆卧房,影七站在门外停住脚:“属下在外面给您守夜。”
  李苑一把拽过影七,连搂带抱把人弄进房里,踢上门闩严了,吩咐外边不准打扰,这才哄着影七走到软榻边。
  “李沫儿欺负了你?”李苑坐在影七身边扶着他双肩问他,“可有受伤?”
  影七摇摇头:“不碍事。殿下不该为属下同岭南王世子翻脸,您从前不会这么冲动的。”
  李苑皱起眉:“噢,我心疼你,反倒心疼错了?”
  影七不说话了,其实他不赞成世子殿下变得不稳重,这份不稳重是因自己而起,影七就更加心中不安。
  李苑看不惯李沫那个仗着军功就狂翻天的嚣张样。对别人爱怎么狂就怎么狂,欺负到自己人身上就是不行,同是亲王世子,同是将门之后,凭什么低他一等。
  影七低头道:“殿下,属下受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别耽误您的……”
  李苑突然按住影七肩膀,把人按在墙上:“你管我?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影七闭了嘴,垂眼轻声道:“您是。”
  李苑看着影七有些委屈,终究心软了,松了手,捧起他脸颊安慰:“好了,我有数,你信我,我不会乱来。”
  影七小心地扬起眼睫:“嗯,属下失言了。”
  “属下只是不想您受伤害。”影七扬着眼睑,真诚望着李苑。
  李苑低头看着他,忽然偏过头,亲在影七嘴唇上。
  影七紧张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殿下舌尖侵入口中,再整个人压上来。
  “我知道。”李苑从背后抱着他,吻他颈窝的敏感处,感受着影七身上微小的战栗,轻轻解开影七腰间的百刃带。
  影七尽力回应着,努力用影宫里学到的经验讨好着殿下。
  其实在影宫里训练过定力,影七竭力忍耐着自下腹而生的燥热,无奈被世子殿下触碰过的地方都变得敏感至极,世子殿下的手就像一支轻柔的羽毛,撩拨着影七竭力禁欲的心弦。
  他其实是没想过要殿下占有自己的。
  从前没有想过这些,只觉得能留在殿下身边就是最大的心愿,但自从初次被殿下含着唇舌亲吻之后,他也曾幻想这些。
  有时这种念头会让身为男子和影卫的影七感到极度羞/辱,却又遏制不住地想要被殿下从里到外把自己全身都打上记号,想要自己全身都沾满殿下身上淡淡的乌沉香气。
  他感觉到世子殿下牵着自己的手,莹润柔软的指尖在自己掌心的硬茧上摩挲。
  衣裳被剥落,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实脊背,还有背上几十道盐刑留下的疤痕,伤口其实已经治愈了,但还留下几十道疤和无数缝合的针眼。
  之前被李沫按住了伤口裂了一点,渗出些许血丝。
  每当看见他背上横七竖八的无数条伤疤,李苑都心里痛到呼吸压抑,指尖轻轻抚了抚疤痕,见有一道伤口裂开了一点,顿时紧张得心里揪起来。
  李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在临州朝暮楼里,影七在自己怀里呕血,昏迷,痛苦不堪地哀求不要送他回影宫,每当看见这些伤疤李苑都觉得自己不能再让他受一点点委屈。
  影七侧躺在床褥里,世子殿下久久没有再进一步,他回过头,看见世子殿下正看着自己脊背的伤口出神。
  更让影七难堪的是,他眼睁睁看着世子殿下腿间鼓/胀的一块缓缓消下去了。
  “我去给你拿伤药,等我。”李苑下了床榻,推门出去了。
  影七怔怔望着世子殿下离开,这屋子里安静得怵人,影七整个人都僵了。
  他坐起来,把衣裳理了理,抱起腿窝在床角,努力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背上狰狞的伤痕,脸色白了几分,回过头,又抠了抠自己掌心的硬茧。
  确实挺难看的。
  殿下说了,他喜欢这样的手。影七以为殿下说的是真心话。
  “其实还是很介意的吧。”影七沉默了,用力抠着自己掌心,发泄一般,把掌心抠得破了皮,渗出几滴血。
  “很扫兴吧。”
  他一直都恨自己这副遍体鳞伤的丑陋身躯,却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恨过。
  影七的身体也渐渐平静下来,心里寒凉。
  是不是自己巴结得太明显,每天都在世子殿下面前摇尾巴卖乖,所有殿下才对自己好?他开始反省自己,似乎从一到王府一见殿下,他就像一只终于找到主人的流浪犬,拼命黏着殿下。
  殿下如果厌烦了,会说出来吗?
  厌烦了……之前被殿下厌烦的时候,殿下发脾气,又冷漠,影七想起来就很害怕。
  李苑拿着伤药回来,见影七没有乖乖在软榻上等着自己,而是收拾好了衣裳,穿戴得跟平常一样整齐。
  “你怎么把衣裳穿上了?你过来,我给你上药。”
  李苑根本也不会细腻到能明白自己出去这一会儿,让本就心思敏感卑微的小影卫多想了多少东西。
  影七开始下意识抗拒在世子殿下面前脱衣裳。他不想也不敢再让殿下扫兴,他也不敢再给殿下看自己丑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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