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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长情(玄幻灵异)——林光曦

时间:2018-12-19 10:09:18  作者:林光曦
  凤长曦将他按在怀中抱着:“别怕,我这不是没事吗。他并未为难我。”
  苏情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双肩微微抖动着:“纪清秋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人?长曦,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不要让我一直担心好不好?”
  他没像往常那样生气,反而带着哀求的意味。他这样示弱,凤长曦顿时心痛不已,越发用力的抱紧他:“纪清秋并不是真的想要金丹,他只是想挑拨你我的感情,寻一个突破口罢了。后来他自己想通了,他不愿你恨他,所以也放过我了。”
  苏情猛地抬头:“真的?你没骗我?”
  凤长曦坚定道:“真的,我何曾骗过你?”
  苏情不说话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撑起身子,目光与凤长曦相对,指尖却顺着凤长曦的胸膛滑到了腹下。
  他的动作很温柔,如轻羽撩刮着白玉般的肌理。凤长曦忍不住颤了颤,异样的感觉顺着他的指尖一路点燃,很快便有什么抵在了苏情的臀部。
  苏情在感觉到的时候终于有了丝笑意。他又趴回凤长曦怀中,扭了扭腰,故意把那一柱擎天挤到了自己的臀缝中。
  虽然隔着布料,但凤长曦还是呼吸不稳了。
  苏情就喜欢凤长曦因为他而情动的模样,这种被心悦之人需要着的感觉最能令他安心。他看着凤长曦,哑声道:“你为何不怪我冲动误事?”
  凤长曦:“你也是为了救师公与昊渊,若当时换做我也会答应的。所以你没做错,不要怪自己。”
  苏情终于释怀的笑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咱们这回连伤都伤在一处了。不如这样,你与我纹一样的图案好不好?”
  凤长曦缓缓睁大了眼。
  苏情:“我连图案都想好了,一支梅花缠着一支桃花,缠的紧紧的,好不好?”
  脑后的发带悄然从肩上落下,宫铃声清清灵灵,在他们之间不断摆荡着。
  凤长曦怔忪的看着他,恍惚间觉得光阴好似退回到了那一日的琊蚩洞中,那个承载了他前半生所有思念的人,就这样披着骄阳向他走来,再次回到了他的生命中。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的苏情还是对他动心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欣慰的呢?
  凤长曦拉过苏情的左手,在他无名指的指环上印下了一吻,神态是温柔而虔诚的。他道:“好。”
  心里那个洞随着这一声‘好’而被逐渐填满了。
  苏情再顾不得是不是幕天席地,他俯身,激烈而失控的吻着凤长曦。任由发带上的宫铃敲击着石面,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助燃着他的欲念,令他满脑子只剩下眼前人。
  在这苍茫的天地间,他能遇到凤长曦是何其幸?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凤长曦都将他放在心尖上,从不曾真正放开过他的手。
  他成了凤长曦的心上人,凤长曦也成了他的命定之人。
  这念头消磨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他很想把激荡在心头的爱意全说给凤长曦听,但一张嘴,却只能发出旖旎的喘息。
  凤长曦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衣袍退尽,再一次把他填满了。
  天边的月仿佛羞于这一幕,柔亮的月华逐渐被云雾遮蔽。苏情躺在霜白的凤氏家服上,仿若一朵盛开的海棠,颤抖着向惜花人发出邀约。
  凤长曦一遍遍的给他,听着他不断喊着自己的名字,看着他在自己的怀中失控,沉沦,攀上云端,最后满足的失去了意识。
  苏情睡着了,唇边却止不住的笑意回荡。
  虽然找不回记忆了,但他的心上人却伴着他找到了归途。以后无论四时晴雪,欢喜忧愁,凤长曦都会陪着他,再也不会分开了。
  (完)
  番外一  夏风漫漫点沧澜(上)
  自宋煜死后,白修宁的情绪一直很低落,这是几十年来少有的。
  宋煜在他面前自爆,这个结果令他措手不及。在自爆前宋煜向他认了错,自知犯下的罪孽太深,为了不再连累他,便选择了这种方式来结束一切。
  凤君乾明白不关白修宁的事,但是召集了百家公审,若身为罪魁祸首的宋煜一死,很多事便都说不清了。
  宋煜对白修宁的私心虽只有苏情与凤长曦知道,但在凤君乾他们看来,宋煜的所作所为仍是为了复兴白氏,助白修宁重新问鼎。若将这个理由摆在所有人面前,无疑是将白修宁再次推向众人的矛头处。且白修宁如今修为全无,更是无心插手任何事,他便去与云铮商议,打算将白修宁与昊渊活过来的事掩盖下去。
  毕竟昊渊当年真的屠杀了白氏满门,这种事被有心人一撺掇,就容易引起众人的反感。
  云铮与他们共患难过,作为知情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唯一的变数就是周氏兄弟以及谢淙他们,还有纪清秋。
  但只要有心去做,这些都不难解决。
  距离百家公审还有近半个月的时间,白修宁不愿待在碧临熙岸,昊渊便陪着他先回空庭岛去了。
  白谪去寻白祭言的下落,暂时未归。苏情不放心他俩,便拉着凤长曦一起回去。
  白修宁与昊渊住在了白谪的那间房中,苏情和凤长曦则住在苏情自己的房间里。
  日近午时,一轮骄阳当空照,为暑热的天气增添了一丝烦闷。苏情站在厨房门口,无奈的看着那个已经第四次把柴火弄灭的人了。
  “还是我来吧,你这样折腾下去,等午时过了师公都吃不上饭。”他不想打击昊渊的积极性,毕竟昊渊是为了哄白修宁开心才抢着要做一顿丰盛的。但苏情只看他生火的动作就知道他从未沾过厨房的事了,这样下去得耗到什么时候?
  昊渊正拿着一根圆竹筒对着炉火吹气,听到苏情这么说就想反驳,结果刚开口就不小心吸了口气,浓浓的黑烟吸进了鼻子里,把他呛的猛咳了起来。
  凤长曦刚好端着洗好的米走了进来,看昊渊这狼狈的模样,不由得问道:“鬼气无法生火?”
  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苏情和昊渊双双反应了过来。苏情是没了修为,没想到这点,昊渊是隔了几十年终于恢复了修为,脑子却没转过这个弯来。
  苏情捂着嘴憋笑,可看着昊渊顶着张大花脸懊恼不已的样子还是没忍住。
  凤长曦不解他这是干嘛,却见他如此开怀,脸上也有了笑意。走到炉子边上将米放进锅里开始蒸,又对着柴火弹出一指,灵光过后便是一道火光燃起。
  昊渊边擦脸边看他娴熟的又拿起肉和青菜要出去洗,赶紧拉着他道:“等等,你会做饭?”
  凤长曦点了点头。
  昊渊赶紧换上笑脸:“教教我吧!”
  凤长曦愣住了。
  昊渊顺势勾过他的肩膀道:“来来来,跟我说说你会做哪些菜?我看看有没有修宁爱吃的。”
  凤长曦顿时有些僵硬了,他素来谨守礼数,从不曾与人做出这种勾肩搭背的行为。昊渊却没想那么多。苏情看他一脸尴尬的模样,赶紧去把他从昊渊怀中拉了过来,不着痕迹的笑道:“师娘怎不问问弟子会做什么?师父爱吃的我都会做。”
  他动作极自然,昊渊根本没看出来。听他这么说便道:“谪儿的口味是刁得很,这点跟修宁一样。那你平时都做什么给他吃?”
  苏情挑了挑眉:“酒酿圆子。”
  白谪早已辟谷,除了这每日一碗的酒酿圆子外哪还吃过其他东西。倒是他刚来空庭岛的时候白谪为他洗手做汤羹了一段日子,所以正确来说是白谪这个师父做给他这个弟子吃。
  昊渊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把苏情拉到一边去了,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我也会做,别瞎捣乱。”
  他又拍着凤长曦的肩道:“要不这样,我说,你听听看会不会做?”
  这回没有靠的那么近了,凤长曦便由着他。听昊渊说出了几个菜名,想了想应该没问题。昊渊兴奋不已,跟着他跑去厨房后面洗菜切肉了。
  苏情一个人无聊,想想白修宁也是一个人在房中,便在厨房找出做圆子的糯米粉来,挽起袖子做了碗酒酿圆子给白修宁端去了。
  房门没关严,苏情刚走到门外就听到一阵琴音传来。那音色一听就知道是白谪的古琴,于是便敲门进去了。
  白修宁盘坐在窗沿上,半倚着窗框,古琴放在腿间。葱白的指尖在琴弦上拨弄着,清越的琴音如泉水叮咚而下。
  苏情反手关上门,白修宁并未因他进来而停下。窗外的风拂着鬓边的青丝,湛蓝的天柔和了那张清冷的面容,却依旧显得不易亲近。苏情知道这是他给人的假象,于是端着碗走到他面前道:“师公,尝尝弟子的手艺吧。”
  他曾在白修宁的记忆中见过昊渊煮这个,想来白修宁是喜欢的。
  白修宁摇了摇头,声音轻飘飘的:“你有心了,放着吧,我没胃口。”
  苏情并未放下碗,他继续道:“师公如今这样怀念宋煜,可是不记得他曾做过的那些恶事?”
  白修宁拨弦的动作一顿,琴弦发出了颤音。他也不压弦,而是看向了苏情:“你想说什么?”
  苏情知道自己说的话很无礼,但在他看来,白修宁就是钻进牛角尖里了。昊渊舍不得用重话点醒他,可自己不同。要是不下点狠药,指不定等白谪回来了还是这样呢。
  苏情:“师公只记着宋煜为了不连累你而自爆,可曾想过宋煜早就连累你到命都没了,更染指了多少无辜人的命?”
  白修宁抿紧了唇。
  苏情顶着压力继续道:“师公不要忘了白氏满门都灭亡于他的算计,不要忘了昊渊与你死的无辜,师伯和师父数十年来的飘零无辜。且不论弟子自身,被他害的生离死别的家庭又有多少?宋煜不过对师公认了个错,师公就把这些都忘了吗?”
  白修宁看着苏情的视线越发凌厉了,半晌过后,他才哑着嗓子道:“我没忘。”
  苏情见好就收:“那师公为何如此萎靡不振?”
  白修宁又靠回窗框上,看着远方层层叠叠的山峦,目光有些空洞了:“我并非因为你说的这个而消沉。”
  苏情怔了怔:“那是?”
  白修宁叹了一气,又开始拨弄琴弦了。他弹的随意,明明是不成调子,在苏情听来却很悲凉。
  许久后他才缓缓道:“只是一时无法接受那些真相罢了。苏情,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不至于昏聩至此。宋煜犯下的错是无法弥补的,我也不会仁慈到去怜悯他的作为。”
  苏情:“弟子明白了,师公只是需要点时间来平复。”
  白修宁终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笑:“不过你说的对,我也确实该振作起来了。”
  苏情对着他深深一礼:“方才是弟子僭越了,妄自揣测师公的想法,还请师公责罚。”
  白修宁:“你也是关心则乱,我不怪你。这些话昊渊是不会对我说的,谪儿更不会。想来除了你之外,也没人会来问我了。”
  苏情忙道:“弟子只是觉得师公如此委顿,对自己不好,对身边关心你的人更不好。师公怕是不知道,昊渊在厨房绞尽脑汁的想做顿饭让你开心。但他连生火都不会。弟子看他手忙脚乱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
  白修宁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指尖下的琴音都停了:“他在做饭?”
  苏情:“是啊。他不会,便缠着长曦在学。”
  白修宁又靠回了窗框上。苏情看了他一眼,虽然只是侧面,但他的神色明显比刚才柔和多了。苏情还端着的酒酿圆子呢,于是提醒道:“师公真的不尝尝弟子的手艺吗?弟子做的酒酿圆子连师父都赞不绝口的。”
  白修宁这才想起来,接过他的碗道:“你为何会做这个?也是昊渊说的?”
  苏情摇摇头:“昊渊不知道弟子来找师公了。弟子曾在师公的记忆中见昊渊做过,而师父也日日都吃,想来师公应该会喜欢的。”
  白修宁刚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听到苏情说白谪天天都吃,他将东西吞下去后道:“谪儿天天吃这个?他不是最不喜甜食?”
  苏情一笑:“师父不爱吃其他甜食,但酒酿圆子却每日必食。师公觉得弟子做的如何?”
  白修宁颔首道:“很不错,你得空可以教教昊渊。他做的不好吃,却总喜欢做来催我吃。”
  也不知是因为昊渊在学做饭,还是这碗甜甜的酒酿圆子进了白修宁心里,总之他这会儿的神态与方才比简直天囊之别。
  苏情悄悄松了口气,他可是最不习惯那种压抑的气氛的,好在白修宁不是真的钻进牛角尖里了。
  白修宁将酒酿圆子都吃完了,就随着他走去厨房,还没靠近便听到一阵哀嚎。
  两人昂首看去,只见凤长曦手中抓着一只鸡正在放血,而昊渊则蹦的离他几步远,一脸惊惧的看着那只在不断扑腾着翅膀的母鸡。
  凤长曦十分镇定的解释步骤,昊渊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那受惊的模样简直就像他才是凤长曦手中的那只鸡。
  白修宁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苏情转头看着他,满脸的疑惑:“师公,昊渊这是?”
  白修宁:“你说他在学做饭时我便猜到了。别看他这样,刮鱼鳞的时候鱼会动他都能吓到。”
  苏情的喉结滚了滚,似乎有点不相信这个昊渊与那个威风八面的鬼君是同一个人。但是看着昊渊缩在凤长曦身后,小心翼翼的与挣扎的老母鸡对峙时,他又不得不相信了。
  白修宁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之际拉着苏情走开了,并叮嘱苏情不要说出刚才的事。
  苏情问为什么,白修宁道:“得给他留点面子,否则他会生气的。”
  苏情恍然大悟,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师公与昊渊相处的另一种方式。没有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孤绝感,反而挺……挺普通的?
  这顿饭做的实在不易,等最后上桌时,已经都下午了。
  苏情看着桌上六菜一汤,虽然知道都是出自凤长曦的手,但还是违心的对昊渊大夸特夸。凤长曦在给众人盛饭,昊渊则不要脸的在白修宁那儿刷好感度:“修宁,这顿饭是我做的,明阳君只是帮我打下手。你一定要多吃点,别浪费了我的心意啊。”
  白修宁也不拆穿他,接过凤长曦递来的碗,柔声道:“多谢。”
  苏情又想笑了,昊渊这模样,如果在屁股后头插一根狗尾巴草,绝对能摇摆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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