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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里面请~(古代架空)——妖曦瑾

时间:2018-12-21 09:58:33  作者:妖曦瑾
  “你倒是先理顺你的事吧。”
  阮古墨神情略微一变,刹那的收回了,继续的若无其事的嬉笑吵闹着。
  幸而如此,十七心内十分庆幸,他才能在阮府如此放松了。
  晚饭时分,虽是阮古墨再三挽留,十七仍是要回府内陪老夫人吃饭,阮古墨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送他们出去了。
  送十七与凌举言出府时,阮古墨一直送到了府门外,这倒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了。
  看着崔元宝仍旧是跪在地下认真的用力刷着,仿佛不知来人,凌举言率先打了招呼:“你脾气不错。”
  崔元宝困惑的抬起头,神情中写满了你在说什么?
  阮古墨轻嗤笑道:“你管他做什么,我倒觉得十七不错。”
  正与崔元宝目不转睛的互相看着对方,在想着什么的十七被唤回来了思绪,应道:“啊?什么?”
  阮古墨噗嗤的笑出声音:“什么也没有。”
  凌举言挥手示意着:“我们先回去了。”
  “若有时间,十七来玩儿呀。”阮古墨殷勤道。
  “多谢。”十七有些羞赧,并不知如何才能得体,幸而阮古墨不以为意。
  望着凌举言和十七的回到了自家府门前,阮古墨刹那如同换了张脸般,斥责道:“你能不能长点心刷?”
  崔元宝懒得同他吵了,一整天的跪在这里膝盖早已酸麻,没了什么气力。
  “小少爷您说的是。”
  阮古墨扔下鄙夷的冷哼,满意的转身回屋。
  既然已经回了自家,凌举言对于刚才的困惑,便不准备藏着了。
  他刚见到了崔元宝与十七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好似在想些什么。
  “你刚刚...”凌举言斟酌了下词汇:“你认识崔元宝?”
  十七有些困惑:“我好像见过他。”
  “在哪见过?”凌举言忙应声问道。
  十七皱紧眉头用力的回想着,用着不确定的语气:“毕月阁?”
  诶?凌举言望着十七眨巴眨巴眼睛,互相沉默片刻后,凌举言若无其事的继续笑着,给十七喂着吃吃喝喝。
  凌举言偷偷存了个心眼,他并不想看着阮古墨吃亏,虽说损来损去的,但遇到事了,还得一心不是。
  若说崔元宝是清白人家,自然是没所谓的,若是崔元宝出身烟柳,有手腕会说话,阮古墨的性子还不被吃的死死的。
  可不能这样,凌举言心内清楚着呢,若是必要,告知阮家也未不可行。
  可直到临睡前,十七也没有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崔元宝了。
  唉,凌举言心内盘算着,要不明日遣人出去问问吧。
  他的确见过崔元宝的,在闭月阁的老鸨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去了另一家抢生意的。
  月明星稀,崔元宝躺在了床上,不禁苦笑。
  今日他见到十七时候,便认出他了。
  仍是旧时样子,仿佛一点未变,那段记忆刻在了脑海里,怎么会记不住呢。
  传说里,闭月阁只做女子的皮肉生意,其他的都是藏起来说话了。
  而他所在的花柳巷不管男女,但凡皮肉生意都做,不过低调很多,不比毕月阁声势浩大,毕竟是做见不得人的暗娼生意。
  那时候,崔元宝是等价待沽的小清倌。
  花柳巷的老鸨虽说仁义,到底也是要指着手下的人吃饭的,他虽然还是清倌,但陪着客人吃饭喝酒,仍是要变着法子哄了客人开心。
  这样他才能卖出个好价格。
  若不是花柳巷越做越大,有些飘飘然已,甚至不甘于此,出头抢了毕月阁的客人,想必不会闹成那样。
  毕月阁自然不会像咽下这口恶气的,摩拳擦掌的上门来讨个公道,却被花柳巷的老鸨唇枪口舌说的无地自容,甚至在客人面前扫了面子,被客人哈哈笑着,只差以武力收场了。
  奈何双方人数差距多大,毕月阁实在没有什么胜算,老鸨心内再是怒火中烧,也得强忍着退出去了。
  也幸而闭月阁的老鸨去了凌家举报。他才能在花柳巷全身而退,虽说是赔了大笔的银子。
  毕竟老鸨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了他这颗摇钱树,虽是如今不得已,毕竟崔元宝的卖身契在她的手上,索性跟着崔家人狮子大开口的说了个天价,总得赚一点的。
  想起那段经历,崔元宝不自觉的浑身僵硬了许多,仿佛寒气涌入心底,无法暖和了。
  怎么又想起来了呢。崔元宝苦笑着,推诿斡旋使出浑身解数了,聊以保全,得过且过,永远不知明日会如何的日子。
  可是…
  所有涌上心头的继续,让崔元宝止不住觉得恶心了,哪里算是什么好事,该被站的便宜,揩的油,一样都不曾被人放过。
  他以为的希望,只是希望而已,令他挣扎求生的只剩本能了。
  情爱二字,对于他而言过于飘渺,只能仰望,实在不必在想着去抓一次了。
  心灰意冷的时候,再加上曾经意冷心灰的念头,让崔元宝继续陷入了心灰意冷的难受时刻。
  崔元宝望着房梁,流了一夜的眼泪。
  好好的,又想起来干什么呢。
  没必要的。
  
 
第9章 第 9 章
  送走了凌举言和十七之后,阮古墨心内很是感慨的吃了顿饭,不知为何长吁短叹,辗转反侧后艰难的入了睡。
  哪想到,竟然梦见了崔元宝。
  啧,倒是梦里看起来可爱一些。
  阮古墨迷糊的想着,被什么念头惊醒下,干脆翻身继续陷入到了梦境里。
  崔元宝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着,在前面跑着,他在后面认真的追着,只是怎么追都追不上而已。
  大概是追着崔元宝太久了,他又在兜兜转转在满世界的找茅厕。
  崔元宝依旧站在他不远处,对着他笑着。
  明明梦里可见的脏乱的屎尿屁,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一种情绪了。
  该叫什么心情呢。
  突如其来的尿意,让阮古墨有了清醒的念头,被他用力的按压了回去,他不需要。
  继续回到梦里的阮古墨,认真的想着,是什么念头呢。
  会是什么念头呢。
  意识朦胧的清醒的阮古墨,仍是在想着梦里的问题,是什么呢。
  倏然间,阮古墨惊坐起,神情古怪的僵硬坐着。
  沉吟片刻后,仍是不敢相信的伸手在被子下摸摸探探,虽然摸到了什么,仍是不确定的想要确定着,然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竟然…
  不敢相信。
  阮古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
  只能低声掩面叹息了。
  虽说自小被人伺候惯了,可这种事当真是头一次,阮古墨也不好叫婢女收拾整理,一是不想丢了面子。二者,若是被知道了,总归是说不出的尴尬了。
  阮古墨望向窗外,看着时辰已过了早饭时辰,阮古墨觑得窗外人迹尚少,抱着褥子,一路鬼鬼祟祟,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井水旁,恨不得直接扔到井水中淹没罪证。
  阮古墨哪里懂怎么浣洗,索性直接扔在了井水旁的石阶上,端起别人打出来的一桶水,不管不顾的浇下去了,泛起的水花弄得自己的衣裳也跟着湿了。
  阮古墨很是懊恼,伸出脚用力的踹着褥子,想要一解心头之愤。
  这叫什么事!都怪那个崔元宝…
  “你在干嘛?”
  崔元宝神情古怪的端着盆子看着阮古墨,阮古墨心内发虚,脚底发滑,差点摔下石阶。
  “你管我干嘛?”阮古墨虚张声势着。
  崔元宝叹了口气不想和他计较,他只是过来打水的,却看见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端盆水浇湿褥子,继而愤恨的踹着。
  若不是他知道这是小少爷的东西,还以为谁得罪了他,东西才受了罪。也不明白小少爷还想不想要这个褥子了,竟然这么浣洗,但总归天气微凉,弄得自己浑身是水的小少爷,该回屋去换衣服了。
  “褥子不是踹的方式洗的,况且你鞋底脏,必定会将它弄得更脏的。何况褥子是要贴身的,你这样的洗,莫不是你不打算要褥子了?”崔元宝蹲下身子,将褥子收敛在井水旁的盆中,抬起头认真的问着。
  阮古墨莫名的心慌意乱,左右盼顾的不想看着崔元宝。
  “谁说我不想要了?我只是,只是不会洗。”
  “那我给你洗。”崔元宝退步了,用温和的商议口吻道:“你回屋去吧,衣裳弄湿了,会着凉的。”
  阮古墨的脸颊突然泛起绯红,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转身回屋想要换衣服,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间回头,正见崔元宝从井里打出了水,倒在了盆中,伸手想要将褥子抖开浣洗。
  阮古墨惊的变了语调:“放下!”
  崔元宝不明所以,仍是听话的放下了手中的褥子,再退后两步。
  阮古墨再三斟酌后,继续道:“等我换了衣裳出来,我要看着你洗,谁知道你会不会怎么对待我的褥子。”
  崔元宝无声的叹息,在阮古墨目光炯炯之下,放下了盆子,退后三步,再举起双手。
  阮古墨不确定的再三确定着,三步一回头,五部一张望换来了崔元宝没耐性了的白眼,阮古墨一溜小跑的回了屋子,用了最快的速度脱下来外裳,甩下裤子,再来不及换一条新裤子,光着脚踩着谢,裹着干净的外裳跑了出来。
  崔元宝果然乖乖的站在原地,一点点都没有动过,对此阮古墨很是满意。
  “这才听话嘛。”
  崔元宝无可奈何着:“你连衣裳都没有穿好。”
  面对崔元宝伸出的手,示意他过去帮他系好带子,阮古墨鬼使神差的靠近了崔元宝,任由他随意折腾,心烦意乱的心思根本不在原地了。
  阮古墨的目光向下斜睨,正见崔元宝白净的后颈,微微的碎发,和淡淡的皂角味道。
  阳光散落,映照着皮肤格外的光滑诱人,令人魂不守舍。
  阮古墨情不自禁的低头再低头,不受控的愈发靠近崔元宝的颈侧,用力的嗅着。
  萦绕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让全神贯注的崔元宝回过神来。
  猛然惊觉阮古墨靠的这样近,崔元宝很是尴尬的想要想要佯若无事,闪躲着阮古墨的目光,干巴巴的笑着:“你怎么了?”
  “你身上…挺香的…”
  “可能新洗的衣裳的味道吧。”崔元宝退后几步,反复的搓着手指,勉强笑着:“我给你洗褥子了。”
  所有不堪而言的念头,竟然倾泻而出了。
  阮古墨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胯间,转念又想着,何必呢。
  褥子早已被水湿透,想必崔元宝也看不出是有过什么痕迹吧。
  不过看出来又怎么样呢?阮古墨理直气壮的想着,梦是他的。
  他不说,谁知都发生了什么。
  阮古墨恶意的想着,看上去自己平静自若着,可崔元宝哪知道他想了什么。
  崔元宝坐在最下的石阶上,坐着浣洗方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动作麻利开始干活。
  看着崔元宝利落的动作,认真的洗洗刷刷,仿佛早已忘记了身边另有人的存在,阮古墨鬼使神差的在他身旁,靠上几阶的石阶上席地而坐。
  崔元宝回眸抿嘴笑着:“小心着凉。”
  “我才不怕呢,有什么好怕的。”阮古墨咕哝着,歪着头看着崔元宝清瘦的手腕,在硕大的盆子中浮浮沉沉,专心的一点点搓着褥子。
  阮古墨看得无趣,又舍不得走,懒洋洋的将双臂撑在身后,双腿打直在了崔元宝身边。
  微风轻拂,微微掀起了阮古墨的下身的外裳,忙的满头大汗的崔元宝,侧脸擦汗的时候,能够看得细微。
  看到了阮古墨两条白腿随风若隐若现着,时而直白的明晃晃格外勾人,崔元宝下意识的吞咽下口水,想要歪过头去不看,继续专心干活,不知为何不受控的目光往过飘着。
  崔元宝有些恼了自己,偏生罪魁祸首好似一无所知。
  再也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干活,崔元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反复的想了又想后,谨慎道:“少爷,来往的人不少的,你多少注意些。”
  看着崔元宝似乎有所羞涩,阮古墨格外开心,越发的大咧咧的将腿伸直,状似无所谓道:“怕什么?被人看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淡淡的红色慢慢的侵染上崔元宝的颈侧,一点点的晕染开了。
  崔元宝只觉得浑身发烫,任凭井水再冷也无所谓了。
  看着自己身边奋力洗褥子的崔元宝,阮古墨心情甚好的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开怀。
  再也不觉得冷。
  
 
第10章 第 10 章
  第二日,崔元宝成功的病倒了。
  阮古墨心情甚好的一觉睡到了中午,饿的再也睡不下去了,高声喊着稻穗来伺候,面对的正是神情颇为沉重的稻穗带回的消息。
  稻穗说,今儿早元宝没有起来,他午饭前后去寻,才发觉病的很重了。
  阮古墨心内陷入了自责不安,昨天那么冷,井水一定更冷,崔元宝用冷水给自己洗褥子,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倒是抱怨抱怨啊。
  也怪自己,干嘛让他洗呢,弄湿了直接扔掉了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事。
  连带着,虽是饿的不行吃了些东西,仍是味同嚼蜡。
  算是因为自己病倒了的,要不要去看看。
  既已伺候少爷吃完了饭,稻穗手脚利落的将桌子收拾干净后,问着:“要不,我去给元宝送个饭?”
  “去吧去吧。”阮古墨颇为不耐的应了下来,转念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要迈出门槛的稻穗:“那个...你带我一起过去?”
  诶?稻穗望着阮古墨愣在了原地,不住的眨巴眼睛,他听到了什么?
  他幻听了?自己疯了?
  少爷...疯了?
  阮古墨嫌弃的盯着小屋,啧,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稻穗谨小慎微的问着:“少爷,是我先送进去,还是您送进去?”
  若是要一起进去,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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