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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古代架空)——猫珏

时间:2018-12-21 10:20:44  作者:猫珏
“是了!龙牙派就是你们邑山人几乎灭绝后发展起来的。我也知道一点皇家秘闻!邑山百年人参有,珍贵草药也有,就连绝世美人也有。当今体质多病的梅妃就是从你们邑山抢掠过来的。我有一好友有姐姐在宫中,那位出去游历,就带回来一位民间美人,用那美人体弱多病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除了那位和照顾的宫人。”
寒玉看到李嘉听到还有族人存活,就满脸着急。
寒玉叹了口气。:“玥儿,我提起这些往事,是告诉你,处境危险。邑山惨遭血洗是那位和龙牙派造成。龙牙派是朝廷的鹰犬,突然一夜间被灭了,常人都各种猜疑。更何况是那位多疑的帝王。邑山灭绝后,他已派出一班人马去查明真相了。如果他要知道你的存在,司徒兄除非要造反,不然他也无能为力留你在这。况且那梅妃,已为那帝王生了好几个儿女,没有一个是在她膝下长大的,都送给无子的妃嫔抚养。那位虽沉迷美色,门儿却清。不就怕梅妃对他们所生的子女说些什么,怕他们以后造反吗。先不说你进不了门禁森严的宫门,即使是进去了,救了那梅妃,你们一辈子都将会在逃亡中度过。况且有那几个孩子在宫里,梅妃不会跟你走。梅妃没有一死了知,她已做出选择。为了活着也好,为了孩子也好,保持现在的局面,对你们都好。你自身难保,可千万别生出那种想法。”
李嘉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自身难保。也不想再拖累身边的人,也只能放弃。况且在宫里也好过外面啊,至少那帝王愿意留着他们母子,给了他们活路。
他对寒玉笑了笑,打听这些消息也不容易,:“阿玉,谢谢你。让你操心了,我都听你的。”
司徒南一进来,完整听到了这句话,蹙眉盯着他俩有说有笑的,特刺眼。
想起以前憋着看他俩“夫妻恩爱”,自己私下里痛心疾首,借酒浇愁,叹息有缘无分,就火大。上了他床就是他的人,他再也不能容忍这种刺激。
他甩开衣袖,大步迈进,来势汹汹。
 
司徒南黑着脸进来,仿佛自己的巢穴来了不速之客要叼走自家雌性。
他先怒瞪了一眼李嘉,碰到那双无辜的双眼,又不自在的转回去瞪着寒玉。
 
李嘉受他礼待许久,好久没受过他这种怒视的眼神,很不自在的起身。他仿佛看到那哲人的眼神质问他,你怎么在这?
李嘉想的更多,他想着,他还是外人,替主人家待客确实有失礼数。虽然寒玉过来看望的是他。
 
寒玉讪笑,他看着司徒南来势凶猛站在他和李嘉之间,在他那角度,连李嘉头发丝都瞄不到了。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莫明奇妙的被人捉奸在场的尴尬。
在李嘉还是他夫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司徒南对他有企图。难耐的看他们“夫妻恩爱”。他也存了试探的心思,看司徒南是不是李嘉的良人。
没想到这司徒兄对那行为“积怨”已久。
李嘉窘迫的乱说了一句:“我……去看孩子。你们聊。”就跑出去了。
寒玉伸长脖子看着李嘉的背影,李嘉好歹当了他快三年的夫人,和他“夫妻恩爱”惯了,突然,反转过来,让他看他们一家三口,他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司徒南看寒玉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火蹭蹭的上头,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他故作客气的出声:“寒弟来了,怎么不叫人给我说一声。”
寒玉被他叫回神,嘴一秃瓢就吐出:“想玥儿就来了,这么熟了哪管这些。”
司徒南“啪”一声,理智断了。他黑着脸:“寒弟,我们很久没切磋了,难得机会!”话没说完,一掌带着强劲内力就袭向呆滞的寒玉,寒玉急滚出去,椅子连着桌子尽碎。
他大喊:“这是……作甚!”还没说完司徒南又挥出一拳。
他急忙闪过,话没说完,差点咬到舌头。他原先在的地方一排椅子毁了。
“司徒兄!你是要拆房子吗?”寒玉施展轻功跳上去。
司徒南一击轰上去,直接掀翻了屋顶。
“随便。拆不完算你的。”司徒南面无表情说。
寒玉抬头看深蓝的天,什么日子今天,这是积怨已久?!
不容寒玉多想,司徒南又过来了。
寒玉低头看到灰扑扑的衣服,伸手摸头,溪儿给他梳的发型也乱了,他也生气了。
撩起衣袖,进行反击。
寒玉不躲,选择反击,正合司徒南的意,两人身手不相上下,出手不需太顾忌,从屋里,打到屋外。李嘉本在外面不远,突然轰的一声,吓得他转身看去,大厅那楼的屋顶被掀了。
他还在担心发生什么事,下一秒,寒玉和司徒南一先一后从那没了屋顶的房子跳出来,战场转移前大院。
他俩过去也常切磋,但也会事先找个空阔无人打扰的地方再比划。
这么不看时间不看地点的切磋还是头一回。嗯,看着像打架。
高手过招,旁人不能轻易的插入,没劝住反而赔了自己就尴尬了。
被声音吓过来的张叔和其他仆人也只能远远站着,干着急。
凌夌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俩打架。看着张叔着急的来回晃念叨着怎么办时,就对张叔说:“张叔!劳烦你拿两张椅子过来。还有些瓜果。”
李嘉: …… 还当戏看了。不过这个场面,他倒是见惯了。
张叔迟疑的看着他,没法子还是带着众下人下去。
李嘉看着儿子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怕他进去混打,把他拖走了。
白天褪去,黑夜袭来。
他俩力竭躺在地上。
寒玉哈哈大笑:“司徒兄,你也有这冲动幼稚的一面!”
司徒南躺在地上,打的很尽兴,一月来的烦闷都消散不少,不以为然。
他想起一事,起身特意提醒他道:“寒弟,他不再是你夫人。凌玥这身份不能用了!”
寒玉挑眉:“是不能用了?还是你不准用了?”
司徒南斜视他。
寒玉连连摆手:“好好好!别打了!合着你是来宣示主权的。我看玥儿他也没有想成为你夫人的意思啊。”
司徒南说:“他只能在这。”
寒玉叹了一声:“唉,我看你俩的问题还大着呢。”
……
 
两人也累了,吃了点东西,起来洗了个澡。都各自回房。
 
     从未在战场之外杀人的他,为了他安全,他还是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与他无关的血腥。为了他安全,他知道华帝差了大群人马过来,圣旨也送他手上,要求他配合。他却假意配合,私下来千方百计抹掉李嘉的痕迹。
他跪过祠堂,跪了好几夜,向他爹和义父谢罪。他对不起他爹,他义父,他这欺君之罪,要是一旦暴露,他,自身难保。也会给一世忠君爱国的爹和义父抹黑。
可事到如今,他对他爹和义父有愧。但他不后悔,他知道,他不这么做,李嘉,他活不了。
 
 
他很烦闷。他没想到他喜欢的女人会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过去就痴情于他,他却往死践踏的男人。
想要好好珍惜的她,原来在十几年就把他糟蹋过了,折磨过了。这种复杂难受的情感快把他淹没。他没法再容许自己再放开他。
 
 
他转角拐弯后,在书房门口看到那清瘦的身影,抱着双臂,稍稍弯着腰靠着门柱。眼神垂看地面,一副不安,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正是李嘉。他今天被司徒南一瞪后,知道失了礼数。回到房,想着他一直睡在司徒南的房还是不妥当。孩子还小不懂,以后懂了,该怎么看待亲爹跟养父的关系。且他实在无法安然与他同睡。
他白日有跟张叔私下来沟通看看能不能换个客房。
张叔奇怪的看他一眼,恭敬给他行礼说:“公子,这都是王爷吩咐的。老奴实在不能做主。”
张叔都这样说了,李嘉没法子了。他不太想见司徒南,但又实在无法在他的床安睡了。
没法子,只能跑去跟他说。
司徒南看到他,习惯性蹙眉,沉声问他:“你在这干什么?”
李嘉才惶惶然抬头,惊觉司徒南突然的出现。
 
 
 
 
 
第25章 第 25 章
司徒南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双眼,一举一动都是她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大步靠近,低头嗅嗅,熟悉的气味。即使他喜欢的凌玥从女人变成男人,除了心里觉得别扭,其实在他身上处处都能发现他喜欢的人的影子。
他还记得那种将要失去他的战栗感,还记得他活下来后的安心感,这些感觉通通都骗不了人。
他就是她。他喜欢的就是这个人。
真是讽刺,十几年前他痴情于他,不顾一切追求他时,他不屑于顾,迁怒于他,折磨他,把他一片真心,扔地上用脚碾碎。
十几年后,他扮作女人却喜欢上他了,把那爱不得的滋味都尝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想。或许是十几年前他喜欢的是别的女人,他的心看不到别的人。阻止和她在一起的所有的人都那么面目可憎。他来的不是时候。
李嘉紧张的看着司徒南眼里的眼神越来越摄人,他忍不住退后,却惊觉无路可退。他死死的贴在墙上,恨不得让自己化成一张墙画。然而他却只能像无依无靠的雏鸟,屏着呼吸,心跳加速的盯着司徒南越来越靠近,直到他呼吸的热流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流动。
他下意识说:“将军……”他还是习惯叫他将军。不管他的身份如何改变,在他的心里,他始终都是那个握着军权,在沙场令人闻风丧胆救人民于水火的大将军
声音轻轻的,司徒南却在其中听到了无助。他退后了一步,看着他苍白的脸猛的呼吸一口气。
四月的天气不冷,但晚上还有些凉。李嘉的身体自从用了一次那武功,身体好像漏风似的,不能储热。风一吹,整个都凉了。
他下意识站在风口,这次语气稍稍缓和:“有何事?”
李嘉才恍然想起他来的目的。他低头自嘲的笑了笑,过了这么多年,他的一举一动还是那么容易牵动他的全副身心。
   他抬头说:“将军……我占着你的房,不太好我身体也好转了,我……”
司徒南蹙着眉听着,直接就打断:“我让你睡我的床可不是让你用来养病。你只能睡那里。”
李嘉那双明眸不解的睁大着,:“什么……意思?”
司徒南似不想再多做解释。夜色微凉,血色方刚正值壮年的司徒南,仅着薄薄的单衣,尚可。李嘉就不行了,还不穿多点。他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弯身把他抱起,垫了垫,司徒南皱眉,不像男子应有的体重,跟瘦弱的女人一样轻。
李嘉惊呼:“将军!”突然被抱起,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司徒南身前的衣服。
司徒南抱着他,快步走向主房。
李嘉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呵护的姿势抱起来,上一次实在太短,没有反应过来,他不自在的挣扎,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抱着实在不太像话。
司徒南轻斥:“别闹!”
他就不敢再动了。他偷偷抬头沿着司徒南坚定的下巴看向他深邃的眼睛。他想起过去十几年的将军,心一阵悸动。
司徒南踹开`房门,大步迈进,直往那宽阔的床走去。
李嘉不安的看向那床,看着司徒南把他抱上大床,塞进被子里,掖好,没留一点空隙让风有缝可钻。
接着他转身走出去,李嘉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司徒南走向大开的门,突然停住,好像有所觉的回头。
他看着那双明眸,心一动。
他关上门。大步往内室走。他脱下外衣,坐在床沿除去鞋袜,用掌风挥灭烛光。解下帐幔,掀开被子看着李嘉整个人不安的往床里面缩,他不语,顺势躺进去了。
司徒南躺进去后,整张床开始散着他的气味,李嘉整个人侧躺面向司徒南贴在床的最里面,他看着他英俊的侧脸,那美妙的线条,岁月静好。他突然感觉有手覆在他上面,司徒南不由他拒绝的展开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李嘉疑惑又尴尬的想挣开,挣不动。
     司徒南重新把大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他说:“你昏睡的那一个月,晚上我都这样牵着,你体寒又虚,我体热,你靠着我睡更好,你容易发烧,出状况你会不舒服,我要睡着了,你有什么异动这样握着也好发觉。”
     李嘉看着他憔悴的脸,和那红血丝眼突然明白了。只是又更不解了。
     从来没有和他如此平静的躺在床上,还有想着其中的意味,一旦思绪过多,他就容易疲倦,他呼吸渐渐放缓,一股倦意袭来,他闭上眼,睡去了。
  
外面柔和的月光碰上门上的纱布,投射出一点点亮色。
桌上的蜡烛早已停止了燃烧,连腊身都冷掉,凝固着一竖竖腊痕。
偌大的房,静悄悄的。
 
那房内最明显的大床里,侧躺在里面的偏瘦的人儿轻轻缓缓的呼吸。
      而在中间占着最大块地方的人,突然的睁开双眼,他转头看着里面的人,在被子里窸窸窣窣,伸手把那已沉入梦乡的人往床中央拉。
看了他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安然入睡。
夜凉如水。
那身凉虚弱的人,突觉越来越寒冷,下意识蹭向旁边发出阵阵热气的“天然火炉”。
当碰到那火热之人,他舒服的叹了口气,蜷着身体缩进他宽阔的怀里。
次日早晨。
天微微亮,司徒南眼珠转了转,睁开了那深邃又摄人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感官开始回笼。
他诧异的发现,他的左手抱着一个柔软纤细的人。他低头看到,那面如傅粉的人儿蜷着身体,白`皙又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放在他胸前,仿佛幼崽归巢般安心。那素来苍白病态的脸却面如潮红,如墨般的柔软长发散在他的胸前,丝丝亮泽。
他被这画面惊艳到了,身体一阵阵悸动。
左手忍不住把他轻轻抱上来些,他一点点细细看着他的柳眉,那弯翘的睫毛,想象着他睁开那双迷人的明眸,迷恋又怯怯的眼神,下`体有股热流往上涌。
这被子太厚,司徒南想。
他全身都热起来了,倒也没有想着掀开被子凉快凉快。可能顾忌着胸前的人儿经不起一点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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